第二章 缠绵温情的一夜 秦筱溪的柔(1 / 1)
这边秦筱溪紧锣密鼓的熟悉着做老总的生活,那边贺瑞杰已经伤好了要出院。
作为救命恩人,秦筱溪哪有不出现的道理。
“哇,这是什么情况。牟青彦,你是在养猪吗?”秦筱溪毫无顾忌的话,让贺瑞杰的脸色黑了又黑。
“秦筱溪,你皮痒了。”牟青彦抬手就对秦筱溪动了手。
“嘻嘻嘻……,我错了还不成,瑞杰还不快管管你家这个小疯子。”秦筱溪一边跳开,一边哈哈直乐。
“没良心的东西,打死活该。”
“啧啧啧,这是不是就叫夫妻同心,其利断金,好啊,你们就知道欺负我这个孤家寡人。”秦筱溪嘟着嘴,装作不开心了。
“哎,秦筱溪你不没把我堂哥搞定呢?”牟青彦想起什么似的开口,这离上次秦筱溪来医院已经半个多月过去,现在报纸上几乎天天能见到关于秦筱溪的报道,什么纨绔千金伪装多年只为了此刻,什么秦氏小姐较之父亲手段更强硬,总之好的坏的都有,这些报道产生的影响就是,秦氏股价一路高涨,达到了秦潇在位期间的最高点再往上。
“筱溪,在边城你跟牟子然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肖洛为何会处处针对你。”贺瑞杰不是不知道当时的情况,只是那时局面太乱,他们一心都放在抓捕邹世昌身上,这伯事倒是忽略了。
“没什么?不说也罢,今天高兴,我请客,说吧,二位要去哪里用餐。”秦筱溪嬉皮笑脸的带过了这件事。
想到这段时间她没事就去牟氏,去牟子然面前转转,而次次卢涵语都在的场面,她就心累,你说那女人怎么就这么不懂事,牟子然明显是拿她来气自己,她还甘愿做了这颗棋子,似乎做的还不亦乐乎。
华灯初上,夜色迷人,秦筱溪借着瑞杰出院的喜气,不免多喝了几杯。嬉嬉闹闹已经夜深。
“筱溪,你没事吧。”贺瑞杰一手揽着同样有些喝多了的牟青彦,担忧的望向脸色通红的秦筱溪。
“我能有什么事,抱着你的美人回去吧,别跟我这吹夜风。”秦筱溪打开车门上了车。
“你也别再乱逛,早点回去休息。”贺瑞杰抱起着牟青彦上了后面的车。
“去牟氏。”秦筱溪喝多了,可头脑清晰的可怕,挥挥手,让司机把车开到了牟氏大楼下。
“小姐。”阿大阿二担忧的望着有些醉意秦筱溪非常担心。
“我上去看看。”秦筱溪望着那个开着灯的办公室,眼里露出笑意。
“小姐,我们在这等你。”阿大阿二虽然感情迟缓些,也看的出秦筱溪这段日子以来的不开心。
秦筱溪不再说什么,径直来到了那间办公室。
没有敲门,没有言语,静静的走到他身边,瞧着站在落地窗前一身倦容的男人,有些心疼,又有些自责。
“子然,我错了,别在生我的气了好不好。”秦筱溪带着酒气,温温软软的话,让男人呼吸一窒,心碎了一地,丝丝柔情袭卷而来。
“你错在哪?”牟子然眼神微沉,生生压下心头的燥动,伸出手勾起秦筱溪的下巴,手指头一遍又一遍蹂躏过她鲜嫩的红唇。
“我……我不该凶你,不该不相信你,不该自以为是的没良心。”秦筱溪醉了,醉进那双越发暗沉的眸子里。
“秦筱溪。”牟子然哪里受得了秦筱溪这样的媚态,在酒精的作用下,女人眼神迷离,小脸微红,语态丝丝媚骨,小手柔弱无力的抚在他的脸上,像猫抓般酥痒难耐。
“牟子然,我有没有说过我爱你,好早好早之前就爱上了你。”秦筱溪再也不想禁锢着自己的感情,不管什么狂风暴雨都让它来的再猛烈一些吧,只要有这个男人站在身侧,她相信无论什么她都有能力去承受,那些算计,那些隐在黑暗里的秘密,那些所谓的原则坚持统统都让它见鬼去吧。
“秦筱溪。”牟子然猛的低下了头,狠狠的压上那抹鲜红,狂暴而猛烈,带着这些日子以来压抑着的思念,这个女人就是磨人。
“还要吗?”望着如饥如渴攀附着他的女人,牟子然从内到外的愉悦,狭长的星目带着妖冶的轻笑,魅的润出水的嗓音,让女人畏倒在他怀里,拼命的点着小脑袋,已然没了说话的力气。
“乖,身上痒吗?”牟子然很显然没有要继续的意思,拉开了些两人的距离,往旁边的沙发走去。
只是刚坐下,就被女人扑了过来。
“痒,痒的我难受,然,帮帮我,帮我解决了这个麻烦。”秦筱溪媚眼如丝,似醉非醉,吐气如兰,声音柔到骨子里,趴在牟子然身上的身体紧紧的贴着男人,压在牟子然怀里的小脑袋上,露出抹狡黠的轻笑。
乖乖,看我们谁先抗不住,你会用,难道我不会,小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滑过男人的衣襟,大片的肌肤就那样暴露了出来。
娇嫩的唇瓣毫不犹豫的贴了上去,一下又一下,只到听到男人的闷哼声。
牟子然脸上罩上郁气,到底是谁勾引了谁,伸手就想把女人推开,可抬起的手却鬼使神差的搂紧了怀里的女人,再也受不住的弯身把这个小妖精抱了起来。
门被踢上,门我的尚华很自觉的下了楼,招呼了阿大阿二,让他们不用在等了,明早来牟氏接他们的小姐便好。
秦筱溪看着这个瞬间幻化成野兽的男人,心里也不免生起股怕意,酒醒了大半,身子微微颤了一下。
“怎么,怕了?”牟子然拽住秦筱溪的腿,把她往自己的方向拉去,身体压了上去。
“不…不是。”
“秦筱溪,只要你说不愿意,只要你说,我马上放过你,马上放你离开。”牟子然憋着一口气,心底一直不痛快。
“不,我愿意,我要。”秦筱溪抬头对上牟子然隐着怒火的眼睛,手轻轻抚着那张一直让她沉迷的俊脸,一点一点的表露着自己的心迹,她不是胆小的女人,她承受的起这个男人加在她身上的任何痛苦,她不怕。
“那,你告诉我,我是谁?我TM到底是你的谁?”牟子然怒了,想到秦筱溪做的一切,心里就是不痛快。
“你是牟子然,是我秦筱溪的男人,也是我唯一的男人。”秦筱溪笑了,笑的畅意,笑的无所顾忌。
“满意了?高兴了?让我疯狂,你很开心。”
“不,被你爱着,我很开心。”秦筱溪再也不想说废话,手上用力揽过男人的脖子,用行动证明着自己的心意。
主动缠上去的热吻,别有一翻味道,秦筱溪心乱了,小手胡乱的扯破了男人的衣服,再往下探寻着他的一切。
“小妖精。”牟子然滑过她的耳廓,咬住了她的脖子,大手笼上她细软的身体,这种感觉太美,美的他孤寂了二十几年的身体,仿若燃烧。
,传来小丫头媚色的轻呤声,牟子然嘴角扯过一抹邪魅狂妄的轻笑。
“嘶……”
暧昧的声音在午夜之中的牟氏大楼楼顶响起,羞的月儿也躲进了云里,星星也眨巴着眼睛不好意思盯视。
秦筱溪在这种痛并快乐着的情绪里逐渐昏睡过去,状似清冷温雅的男人,明明就是一头被潜藏的野兽,这是她清晰意识里最后的认知。
再醒来,天已经蒙蒙亮,秦筱溪顾不上身体传来的疼痛,轻轻拿开横在自己腰间的胳膊,轻手轻脚的起身下了床。望了一眼一脸满足的男人,嘴角也不自觉的扬起了一抹笑意,不敢再多耽搁,秦筱溪趁着大楼里还没有什么人影,急匆匆而去。
牟子然透过落地窗,瞧着那抹逃也似离开的身影,低低的笑出了声,筱溪再等等,再等等我一定给你一个光鲜亮丽的名份。
早在秦筱溪醒来的时候,牟子然就醒了,出于他那可怕的自尊心作怪,硬是没有醒来,昨晚女人是醉的,可他无疑是清醒的,让他怎么面对她,让他如何跟她解释,他们中间横呈的东西还没有彻底根除,现在他还给不了她名份。
秦筱溪当然不明白牟子然的想法,在她看来名份这个东西没有那个男人的心来的重要,但有时候身处在她那个位置,名份决定着生死。
舒舒服服的泡了个热水澡之后,那种痒落的感觉再也没有传来,果然是破身而破,想到这句话,秦筱溪的小脸上又不自觉的泛上了红晕。她跟牟子然终究还是纠葛到了一起。
第一次难得的下了厨房。
秦潇跟华芋妃早就去周游世界,秦琛回了部队,现在的秦家也就秦筱溪天天着家了。
秦筱溪不是不会做饭,而是一直以来都不做,可是今天她确非常有下厨房的冲动。
一个汤煲了三个小时,两个菜更是花了她快一个小时的时间。用食盒装好,秦筱溪,没有叫司机送她,而是自己开了与牟子然初见的那辆小跑。撇开阿大阿二。秦筱溪约了牟子然见面。
男人把地点定在了秦筱溪的别墅,同样自己开车前往,不是当年那辆破败不堪的垃圾车,高级的SUV,让保安老远就拉起了围栏,牟子然轻扯嘴角,这还真是个现实的世界。
“你来了?”秦筱溪像个盼着丈夫的妻子,奔过去抱了抱牟子然,还没退开的身子被男人一把拽住揉进了怀里。
“还疼吗?”略带沙哑的声音,带着丝疼惜。
“还知道问?还以为你是故意的。”嘟起的小嘴,带着丝娇气,哪里有半分初见牟子然时的霸气,果然,女为悦已者容,永远会在信赖的男人面前表现出柔性。
“对不起,虽然我真的是故意的。”牟子然扬起坏笑。
“你……。”
“嘘……,溪宝,用我下半生的幸福来弥补可好,你知不知道我嫉妒的发狂,你对其他任何一个男人的好,你展露出的担忧、魅惑都让我嫉妒,只想Y你,狠狠的Y你,一遍又一遍,让你知道,只有我才是你的男人,也只有我能是你的男人。”牟子然说的霸道,下巴抵在秦筱溪的肩头,来回摩挲,手圈紧怀里的女人,用力的压向自己。
“牟子然……哎,你明明知道是为何?”
“正因为知道,才更加煎傲。”牟子然抬起秦筱溪的下巴,再次狠狠的掠夺着她的红唇。
“呜…你属狗的吗?”秦筱溪推开牟子然,抚着自己发疼的唇瓣,小脸微恼,从昨晚到现在,秦筱溪的双唇微肿到此刻还没消呢。
“不是,属狼的,专吃你这只小狐狸。”牟子然笑的邪魅,拽住秦筱溪又缠了上来。
“再这样下去,饭就凉了,我可花了一早上时间准备的。”秦筱溪挣了挣身子,根本挣不开,再身体变得不对劲之前,轻声开口。
“那先吃饭,吃好继续。”牟子然抱起秦筱溪走向饭桌。
“你放我下来。”
“不放。”牟子然坚持要抱着秦筱溪吃。
“这样怎么吃?”秦筱溪无语的瞧着慵懒邪魅的男人,哪里还吃的下饭,他就是最好的食物。
“你喂我。”牟子然的手,一刻也没停下,从后背到细腰,弄的秦筱溪哪里有心思吃饭。
“牟子然。”
“乖,叫然。”牟子然就着秦筱溪的手喝了口汤,抬眸一脸期盼的望着秦筱溪。
“我们能先好好吃饭吗?”
“这样不好吗?”牟子然空出一只手夹起菜喂进秦筱溪嘴里。
“这样…嗯……这样让我…怎么吃?”秦筱溪费力的拔开他在自己身上倒处游曵的大手。
“溪宝的手艺原来这么好,这汤真好喝。”牟子然坏坏的笑,转头不理会秦筱溪憋红的小脸,大口大口吃起来。
“牟子然。”秦筱溪怒了。
“别闹,好好吃饭,多吃些。”牟子然意有所指般的捏了捏秦筱溪的腰。
“你个流氓?”
“空寂了二十多年,只对你流氓,不好吗?”牟子然说的理所当然。
……
一顿饭折腾了一个多小时,秦筱溪吃的比牟子然多,其实大部份时候,都是这个男人在伺候着她吃。总担心她吃的不够似的。
“别闹,我给你说正事。”秦筱溪摸了摸好饱的肚子,觉得实在是不太适合做什么。
“现在我最重要的正事,就是…。”说话间牟子然又贴了过来,起身抱着秦筱溪就要往楼上去。
“然,你等会,我真的要跟你说正事,不听,你会后悔的。”秦筱溪用了些力气,在抵住男人再次咬上来的嘴。
“说?”牟子然星目微沉,浸着浓浓不息的烈火,一副她不说出个所以然就把她吃的连骨头都不剩下的表情,毫不掩饰对她的欲望。
“你先放我下来。”秦筱溪再次抗议。
“有腿说?”牟子然没有停下上楼的脚步。
“走错了,在下面,呐,那个房间,我们去那里。”秦筱溪朝密室的方向指了指。
“有什么?”牟子然瞧着秦筱溪的小样子,大概也能知道些,那里一定有关于这个丫头的一切秘密。
“去看看不就知道了?”秦筱溪算是对牟子然交了心,人都说女人先爱后性,男人先性而爱。
秦筱溪不懂牟子然对她为哪般,但她知道自己这次真的是义无返顾,如果因此而陪上了秦氏,她恐怕也不会后悔,事实证明,秦筱溪的选择是对的,秦筱溪的眼光也是独到的,这个男人不仅爱她入骨,更是在未来用自己的实力证明,他值得她爱。
两个人保持着楼抱的资料来到了密室门前,秦筱溪通过指纹识别,打开了门。
里面很空旷也很干净,不大的架子上摆着各种各样的瓶瓶灌灌,角落里有一个保险箱,旁边是嵌入墙体的木制衣柜。
另一边的墙上挂着秦筱溪的那副画,那副名叫《情殇》出至牟子然之手的画作。
而在中间的位置有一个单人沙发。
牟子然把秦筱溪放进了沙发里,俯身贴了贴她的额头,再抬目,面容上多了抹意味不明的情绪。
有兴奋、有愉悦、有期盼,还有一丝担忧跟难过。
“这里有我所有的秘密,现在它们都属于你了,我把自己的命交到你手里,希望你能好好珍惜。”秦筱溪嘴角浮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她是个爱走极端的人,很多时候不愿意给自己留后路。
她在赌,赌自己的眼光。赌她的下一步。
秦筱溪是聪明的,她怎么会看不出牟子然对她的隐瞒,只是她不想再等,左腾前几天传过来的消息,让她明白,自己该主动为他做点什么了。
男人总是喜欢在自己喜欢的女人面前,表现出他那可怜的自尊心,总是打落了牙往肚里咽,总是习惯的在自己的女人面前表现出自己强势的一面。
可是他们不知道,女人有的时候更希望跟你一起承担,无论是喜悦还是困苦。
“筱溪,宝贝,为何要如此信任我?就不怕我做的一切,不过是为了得到秦氏。”牟子然当然清楚这里有秦筱溪的一切,他并没有急着去查看,而是蹲下身,半跪在秦筱溪的面前,由下而上的望着这个他爱进骨子里的女人。
“就当我傻,好吗?”秦筱溪捧起牟子然头,一个吻贴在了他的鼻子上,下移,轻轻印了印他的唇。
“筱溪。”牟子然呼吸一热,有什么暖暖热热的东西在心意流过,秦筱溪当色不傻,还狡猾的可怕,事实证明,她的这一步走的非常的完美,把这个男人的心吃的死死的。
如果牟子然想得到秦氏,早在秦氏出手对付邹氏的时候,他就可以趁需而入了,并不用在后面帮衬,如果说他的帮衬是为了得到邹家的话,那更是无可能的事,后面的事情证明,即便没有秦筱溪联合骆氏的力量对付邹家,牟子然得到邹氏也是易如反掌的事,不权如此,当那些事情发生的时候,他更是有机会,也有能力一举毁了骆氏。
所以牟子然所做的一切,只有一种解释,就是为了秦筱溪,一切都是为了她。
而如今他有更大的算计,秦筱溪不愿意再置身事外,他不希望这个男人跟任何女人牵扯上关系,尤其是卢涵语。
想到这里,秦筱溪呼吸一紧,眼神微暗,捧紧牟子然埋在自己脖颈间的脑袋。
“还不快去?”把男人拉起来,往柜子的方向推了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