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子然的柔情 世俗之外的怡(1 / 1)
秦筱溪半眯着眼,偷偷的去瞧吻着她的男人,妖物,这是她能想到的形容他最贴近的词。手不自觉的抚上了他精美的容颜,越发用力的蹂躏。
热络的气息逐渐剥去了她的思考能力,秦筱溪轻嘤出声,舌尖不受控制的随着他的引导深入与他死死纠缠,一个吻天雷动地火般的狂烈,一个吻激起两个人所有的狂燥激情。
“秦筱溪。”牟子然的声音变得越发的暗哑低沉,迷离中透着惑人的清淳,贴着她的耳边响起。
“嗯。”秦筱溪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一个吻抽干了她潜藏的所有体力,虚软的靠在男人怀里,小手由着脸颊滑落进开着的领口,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秦筱溪只觉得触手生温,滑腻的肌肤让她忍不住又蹂躏了一把。
“秦筱溪。”牟子然呼吸变得越发的粗重,倾身向前把娇小的女人压到了床上,双手揪着那两只作乱的小手带至腰间。吻从眉心落下,顺着鼻子滑向红艳艳的双唇。又是一个缠绵激烈的法式热吻。秦筱溪快要不能呼吸,小脸涨的通红。
牟子然身体越发的燥热不堪,扬手扯掉了手上的丝质衬衫,光裸滚烫的肌肤灼的秦筱溪身体快冒了火,清凉的小手忍不住的轻轻推却。
“秦筱溪。”牟子然再次唤着她的名字,浓烈的情潮气息,诱惑着身下的女人。舌尖轻触着她的小耳垂。
“嗯。”秦筱溪的声音越发的软糯,腻腻的粘着男人的心。带着些急切,带着火热的情意,吻离开软滑的小耳垂沿着洁白细滑的脖颈一路轻咬啃蚀,大手再也不能控制的扯开了本就松散的领口,大片的洁白刺激着迷离的眸子,滚烫的唇瓣像印章,一路签盖留下他的印记。
“牟子然。”秦筱溪揪起了他浓密的黑发,男人抬起头,与她对视,充满情欲气息的眸着里带着些薄怒。
“说。”被压低的声音透着更深的欲望。
“是不是我把自己交给了你,就不会再有什么后遗症?”秦筱溪水汪汪的眸子写满迷惑,真诚的模样微嘟的小嘴,让被情欲笼罩的男人哭笑不得。
深深的呼出一口气,压下心头的燥热,侧身躺了下来。这丫头到底懂不懂自己在做什么?
“傻瓜。”牟子然扯过被子,盖住了两个人暴露的肌肤,伸手揽过秦筱溪,把她揉进怀里,再没了动作。
“难道不是?破身难道…不是这个意思?”秦筱溪点着小手戳了戳男人结实的胸膛,小脸红的像熟透了大龙虾。
“秦筱溪?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难道刚刚的一切只是为了解你的后遗症?”牟子然有些怒了,支起身子瞧着这个柔柔糯糯的女人,这样的秦筱溪是他没见过的,这样的秦筱溪与他的认知相背,没有强势、没有冰冷,没有肆意没有张狂,软软的直叫人心疼。
“我……我,也不是。”秦筱溪把头又往男人怀里埋了埋,如蚊子般大小的声嘤嘤呜呜的传来,让牟子然脸色黑沉。
“我该拿你怎么办?”男人像是在问她,又像是在自言自语,罢了,圈紧了怀里的女人,吻了吻她的发顶。
“乖,陪我睡会。”牟子然的声音透着疲倦。
“你很累吗?”秦筱溪早就想问,男人苍白略有些憔悴的面容,是她从来不曾见过,下巴微抽的胡碴让她觉得都有些不像是他。
“嗯。”伴着男人的轻嗯,随之而来的是他轻浅的呼吸,瞧着他真是累了,这个男人是牟氏的掌门人,该是很忙才是?秦筱溪微抬了抬头,去看那张让她欢喜的容颜,都说秦家千金纨绔,尤其喜欢长像俊美的男人,或调戏或收罗,传闻也罢,真实也好,对于实实在在的秦筱溪来说,她喜欢长相俊美男人的事一点都不假,尤其是这个男人,这个第一眼她就觉得不一般的男人,清清冷冷的样子,可以是谪仙,也可以是妖孽。
温润美好的笑颜可以很冷也可以很暖,是肆血般的残忍也是独一无二的柔情,总之一切的一切都让秦筱溪觉得欢喜,这份美好即便不能永恒,有这短暂的安宁,她也应该觉得满足。
秦筱溪是知足的,失去的多了,小小的收获都让她觉得的满足。怔怔的望着他,慢慢的慢慢的她也合上了眼,好美的梦。
再醒来,天已擦黑。
“醒了?”低哑的男人音透着黑暗传来,秦筱溪转头对上男人深遂幽暗的眸子,一下子就沉沦。
“嗯。”沙哑的声音让男人呼吸一窒,一个吻没有征兆的凑了过来。不算温柔,有点强势霸道的占有,让秦筱溪微微一愣,掀了掀眼皮,这男人还真是多变。
“起来,吃饭。”就在秦筱溪沉浸其中,用心感受着男人的霸气之时,牟子然却退了出去,翻身下床,捡起被扔到床下的衣服,遮住了一片大好春光。
秦筱溪砸巴下嘴,意犹未尽,怎么觉得跟这男人在一起,自己倒像是个色女。
“还不起,等着我吃你。”牟子然转头看不清表情的脸上嘴唇掀动,出口的话让秦筱溪一个激灵,从被窝里爬了出来,准备下床,又犯了难。
“我没衣服。”眼巴巴的朝男人望去。
“等着。”牟子然喘了口气,压了压心里的燥动。转身出了门。
不一会,手里拎着套家居服就过来了。
秦筱溪伸手接过,咦,斩新的女款,尺码还刚刚好,有些疑惑的望向男人,即使没有开灯,她也能猜测出他些许不自在的表情,嘴角牵了牵由内散发出的微笑透着暖意。
秦筱溪摸黑套上了衣服,不知为什么,两个人谁也没想要开灯,从一直以来在黑暗中的相处,似乎这样让两人更加的自在、随意。
“小心。”牟子然瞧着女人从床上下来,上前一步牵起了她的手,眼睛朝的她的腿望去。
“没事,可以走。”秦筱溪了然的摇了摇头。
“别闹。”牟子然没理会她,弯身把她抱了起来,下到楼下,桌子上已经摆满了丰盛的晚餐,确奇怪的没有一个人,连厨房也没有。
“就我们俩?”秦筱溪坐好,端起桌上的碗,她已经饿及,那碗清粥本就没起到多大作用,更何况与这男人在床上半日的纠缠,虽然什么也没干,虽然大部份时间都睡着了,可那也是很耗体力的好不好。
“你还想有谁?”牟子然盛了一碗汤递到她面前,冲她挑了挑眉。
“哦。”秦筱溪低低的笑,欢快的动手就想去夹那大鱼大肉。
“先喝汤。”牟子然挡了她的筷子,指了指她面前的汤碗,秦筱溪瘪了瘪嘴,还是乖巧的喝了一口,这才动手吃了起来。
“慢点,够你吃。”牟子然大部份时候都在为秦筱溪夹菜,自己反而吃的很少,这让秦筱溪想起了上次两人一起吃饭的场景。动作慢了下来,想着这男人的优雅,自己此刻狼吞虎咽的样子,一定很难看吧。
“是不是很难看,一点也不文雅。”秦筱溪咽下嘴里的东西,抬起头去瞧牟子然。
“你才发觉?”牟子然压抑着自己的笑意,表情严肃的看着秦筱溪。
“不文雅就不文雅,反正我又不是什么千金大小姐,野孩子一个,填饱肚子才是关键。”秦筱溪表情一凝,反而无所顾忌起来。
“秦筱溪,记住你是有人爱有人疼的。”秦筱溪随口的一句话,让牟子然心尖微疼,那种无力的感觉又罩上心头,想起秦筱溪的那些梦呓、言语深深的心疼。
“那你爱我吗?”秦筱溪想也没想,随口而出。
“我……。”
“好了,好了,当我没问,不要说出来。”秦筱溪放下碗筷转身上了楼,她经不起这样的证实,不管是什么样的答案她都害怕。
牟子然望着秦筱溪离去的背影,有丝无奈,从来没后悔过的男人,似乎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
回了房,秦筱溪锁了门。她以为他会来,可是没有,一连三天,牟子然没有再出现在她面前。
从第二天开始,总会有人给她送来干净的衣服,从内衣到鞋袜,一应惧全。到点也会有人做好吃食摆上餐桌。
秦筱溪在这套别墅里是自由的,偶尔她也会去去后院,有时会碰到那个面无表情的冷酷女医生,有时也会碰上别的什么人,他们都恭敬的称她秦小姐,她不知这是哪里,腿上的伤,田蕊每天都会按时过来为她换上药。秦筱溪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她从没想过要这样离开。
安安静静的过着这种米虫的日子,直到腿上的伤结了疤,完全没了留下去的理由。
这天,一早,秦筱溪照例按时的从床上爬了起来,今天她决定离开了,这种世俗之外的怡静之美,不是她能长期拥有的,人活着就有责任,秦筱溪知道自己的职责,有太多的东西抛不下,更何况她也不愿意做牟子然饲养的米虫。
天气转热,冬去春来,万物复苏,所有的生物都在蛰伏。秦筱溪想,这段日子她也该知足了,是到了离开的时候。
把那间住了快一个星期的房间收拾整洁,秦筱溪又转到后院,花花草草也需要告别,更何况她抱着一份期待。
“秦小姐,早。”有些熟悉又陌生的声音,让秦筱溪精神一振。转头就看到聂霖冷硬的面孔。
“是你,一直欠你一声谢谢,那次真的谢谢你,你的伤如何?”秦筱溪虽然从牟子然口中知道些他的消息,但必定不多,对这个从死神手中拯救了她的男人,她内心里一直存在着一份感激。
“早已无碍,秦小姐不必致谢,我也是职责所在。”聂霖冷冽的面容上依然没有任何表情,只是一向冰寒的眸子多了一股生气。
“那我也要谢谢你,必定那晚是你救了我。”
“秦小姐过谦了,我想即使没有我,依秦小姐的能力也是能搞定的。”聂霖并不是奉承,他是实实在在的这样认为,必定能在死神脸上动了刀子,就有那个击杀他的可能。
“哈哈……你太看的起我了,对了,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方便告诉我吗?”
“聂霖。”
“聂霖,好名字,你一定了不起,列宁,嘻嘻……。”秦筱溪笑的戏谑,让男人不明所以。
“秦小姐,这是打算去哪?”
“我要走了,替我告诉牟子然,谢谢他这些天的热情款待,我秦筱溪不是没良心的人,下次一定请他吃饭。”
“嗯,秦小姐准备怎么走,这里可是离市区几十公里的郊外。”
“什么?不是吧,算他狠,那也得走,我不能一辈子就待在这。”
“秦小姐可以去门房,告诉司机你想去的地方,他会送你过去。”聂霖瞧着这个灵动的有些孩子气的女人牵了牵嘴角,觉得好笑,无怪乎牟子然会陷在她身上,她确实有那个资本。
可以很霸气、可以很灵动、可以很美艳、也可以很肆意,每一样都让人不自觉的受到吸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