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筱溪的怒火 不知不觉的宠爱(1 / 1)
“你知道是为何?”骆佑的声音放柔了一分,望向秦筱溪的目光涌着情意。
“我不懂,骆佑你连自己都不爱,还拿什么去爱别人,别找个冠冕堂皇的理由,给我套上这无谓的枷锁,我不吃你这一套。”秦筱溪是真的怒了,一句话的呛白,让骆佑本就苍白的面孔更加惨白。
“筱溪…。”骆佑走近秦筱溪一分,抬手想去抓住她,莫名的他觉得她离他更远了,难道他错了,他不过是怕她受伤。
“别碰我,骆佑你好自私。”秦筱溪摔门而去。
“筱溪……”骆佑深深的叹息,筱溪我到底该拿你怎么办。
秦筱溪走了,谁也没说,骆佑是下午的时候才知道的,表情依然的淡漠平静,只是不再坚持注射特效药,安静的吃饭,睡觉,好好的养着伤。常小状拉了伍颖儿避着他,他们都不知道,那不到五分钟的时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没有人看见的时候,骆佑苦涩的摇了摇头,这样也好,这不就是他要的结果吗?一切把秦筱溪排除在外,是生或死,这是宿命,如果侥幸活着,秦筱溪我要你做我的女人,只是他不知道千方百计想要撇开的女人,有一天他会亲自把她拉回来,有一天他会因为改变的身份,想要与她比肩共进,只是那时他才知道,那个女人已经走了很远很远,永远不可能再属于他。
秦筱溪怒气匆匆的回到了别墅,阿大阿二一脸的稀奇,不懂明明在他们眼皮子底下的小姐是何时出的门。
“别吵我。”秦筱溪火急火撩的回了房间,避免了那两人的围堵寻问,回了房间,蒙头就睡,被骆佑一气,也没了旁的心思,从来没有过的好眠,她倒不担心骆佑再做出什么疯狂的举动,这男人不就是不愿自己插手杀手门的事吗?不就是为了逼她离开吗?她相信只要她不再出现在杀手门,骆佑应该会乖乖的养伤,反正后患已除,暂时她也不担心有什么人打杀手门的主意,索性如了他的意。
秦筱溪这一睡,天昏地暗,只到夜幕降临,如果不是荷秋芯没命的一遍一遍叫她下楼吃饭,她恐怕会睡到第二天早上。
秦筱溪从楼下上来,习惯性的打开了桌上的手提电脑。
屏幕上的邮件提醒一直在闪烁,秦筱溪心下一动,抱着有些欢喜、又有些纠结的情绪点开了信息:在做什么?伤好些了吗?
浓浓的都是关切之意,秦筱溪不自觉的扬了扬眉,睹了一天的心窝有些顺畅了。细细一看之下,才发现来信时间是早上9点。
秦筱溪斟作着,要如何回这封邮件:已无大碍,谢谢你。
秦筱溪觉得自己一定是脑子抽了,对于一个随时掌控自己行踪的男人,她不怒反而有些高兴。没有脊背发凉的危险感,确有股甜丝丝的安宁。
谢什么?好好养伤。
牟子然盯着电子屏幕出神,秦筱溪一早回的别墅他是知道的,只是他并不清楚秦筱溪已经知道了他做的一切,黑夜下的行动,都被她看在眼底,那些她想去做而被他抢先一步做了的事情。
两个人的纠葛有些奇怪,知道又不明朗化的身份,似是而非的言词交流,不明所以的目的,让两人对这种相处方式有种欲罢不能的神往。
秦筱溪看了眼时间,夜晚刚刚开始,头脑异常的清晰,有些东西在流逝有些东西在滋生,她决定顺其自然。
总之谢谢你,现在我要出去一趟,你要来吗?
秦筱溪的手指灵动的敲击着键盘,没有犹豫点击发送,心绪微乱,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心态。
秦筱溪觉得她一定是疯了,开车去了常去的酒吧,手指在手机键盘上来回摩挲,按在贺瑞杰名字上的手指头,最终没有落下。扔进车后座里,独自己窝进了鸢尾花的房间。
没有人知道,这间酒吧是她的产业,连骆佑也不知,曾经邹峰见她喜欢这里,想花巨资买下送给她,可几经周折连投资人都没见着,秦筱溪扬扬嘴,想起那些纠缠有些想笑,这个房间有太多好的,不好的回忆,突然让她有一丝厌恶。
“叫经理来。”秦筱溪蹙了蹙眉对跟在她身后的阿大喊道。
“秦小姐?”经理是个不到三十岁的年轻人。干练、精明,闪烁的眼睛里还透着一股狠戾,除此之外,在望向秦筱溪时还升出崇敬。
曾经他是这条街道的地头蛇,无意间惹恼了秦筱溪,被她痛揍了一通,后来秦筱溪想要开个酒吧,第一个想到的也是他。
男人伤好后,就接管了这里,不到两年时间,这里面积扩大了两倍,营业额蹭蹭往上涨,秦筱溪看着只是略微一笑,并不甚在意,她要的本来就是个静心之所,大隐隐于市,喧闹中取静。
曾经秦筱溪也问过左腾,左腾便是面前这位酒吧经理,问他恨不恨自己,男人只是轻轻的摇了摇头,扯嘴一笑:江湖规矩,成者为王、败者为寇,他既然折在她手里,就愿意以她马首是瞻、忠心不二,更何况她从不曾亏待过自己。
对此秦筱溪淡淡一笑,她看重的就是左腾的道义,还有对自己的决对信服。
“把这个房间封了,重新装修,改名百合。”秦筱溪抬抬眼皮,对上左腾诧异、失落、伤感的眸子,更加觉得好笑。
“秦小姐?”左腾想要反驳却找不到合适的话。也许他一开始就错了,秦筱溪从来不受任何人掌控,有时候残忍的连一丝希望也不给人留。
“下去,照做。”秦筱溪没功夫在这看他演苦情戏码,烦闷的摆了摆手,转身走了出去,去了顶楼的另一个房间,那里格局有些奇怪,设计出至秦筱溪自己之手,要了瓶酒准备独酌……。
“啪”微开的窗户从外面推开,飘进来的人影迅速而没给秦筱溪反应的时间,酒已经到了他手里。
“喝酒伤身,不利于伤口恢复。”言罢,酒已落入他的腹中,滚动的喉结配合着咕噜声,让秦筱溪烦燥的情绪升起一股莫名的渴望。
眼神半眯,微微上挑,出口的话凌厉而冰寒,不带半丝情意:“你跟踪我?”刚见了左腾,她更加不确定这男人对她的目的,是利亦或者所谓的情。
“换句话说是保护。”牟子然并没有否认,只是意思却大不一样。
“哈^,为了画?”秦筱溪的话出口,牟子然已没了掩面的必要,男人缓缓的转过身,想看清这女人的情绪,还真是善变,前一刻邮件里的温婉听话,这一刻的凌厉尖锐,到底哪个才是真实的她。
“是也不是。”牟子然靠近秦筱溪,淡淡的清香再次迷惑着秦筱溪的神志。
秦筱溪略微抬头与牟子然对视,疑惑的眼神写着为什么?
“只因为是你。”牟子然说话间,面上的黑巾微动,隐约朦胧透着神秘。秦筱溪抬手就除了他的面巾,男人英俊清冷的面容映入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