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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1 来意堂堂(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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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你好的是肯定的,至于是不是真的对我好,那就要看看交易的内容了。”我微笑。

“我知道,你最大的心愿不就是离开这里么。”齐葛士平静的说道:“不然你也不会不顾危险来此地与苏玩会和,那么现在,我给你这个机会。”

我沉吟片刻,确实,我现在落在齐葛士的手里,能不能见到苏玩,能不能穿越回去都是一个未知数,但是齐葛士作为狈族的一员,是什么条件竟然值得他放弃蝉蜕仪式,而将我送回现代?

齐葛士也没有吊我胃口,紧接着说道:“你需要你,替我将夏南胤引出来。”

“……”

我愣了一秒,怀疑自己是听错了,问了一遍:“你说什么?”

“我要你帮我将夏南胤引出来。”

我一脸迷茫:“可他不是死了吗?”

齐葛士冷冷笑了一声:“难道你信吗?”

这个问题倒是问的一针见血,我不禁哑然,过了半晌,只能强行将话题换了一个角度再问道:“可是……如果他真的死了呢?”

“如果他真的死了,那你对我也便没有任何作用了,所以你最好希望——他还活着。”

我:“……你这个交易一点诚意也没有啊。”

“以你现在的处境,我根本不需要给你诚意。”齐葛士抬起只手,啪的按在我身后的墙上,面无表情望着我说道:“你同意合作,就还有一线生机,否则,必死无疑。”

“那我能不能问问,是什么让你如此仇恨夏南胤啊?”

齐葛士眼神一秒转冷:“不能。”

我眉毛一挑:“那你让我先见见苏玩。”

齐葛士:“不可能。”

我冷笑一声:“那我们的交易也不可能。”

话毕,齐葛士眯了眯眼,似乎在重新开始打量我。

我无所畏惧和他对视,两人间你盯着我我盯着你,似乎都想用视线将对方杀死。过了大概三分钟,我瞪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才终于见齐葛士微微动了动嘴唇:

“我一直觉得,你是个怕死的人,可现在看来,或许并不全是。”

“不,我确实是个贪生怕死的人,你说的没错。”我淡淡道:“可是你要明白,兔子急了都会咬人,更何况,我从来都不是兔子啊。你如果真将我当奴才使唤,那我必须不可能顺你的意,就像你说的,万一夏南胤死了那还好,如果他没死,躲在阴沟里找准时间将你一军,你狈族也不好过啊不是么?你要和我谈交易,那么也就是说,不管以后怎样,起码在现在这一刻,我对你而言是有价值的,我们之间并非是一面倒的地位关系,那么我也应该有权力,提最基础的要求。”

游说向来是我的长项,我这套安利大法不仅征服过容乾更征服过暮剑山庄那两个傻瓜兄妹,齐葛士此刻虽看起来岿然不动,可我有八成的把握。

他不置可否:“见苏玩这个要求,也能算是基础?”

我耸耸肩:“你这是对自己不自信啊,有你守在旁边,我能闹出什么幺蛾子?我还不想现在立刻就被你一针扎死谢谢。”

大概是考虑到如果立刻反驳我,会显得自己真的很没有自信,齐葛士一时没有接话,只是用那双惨淡的双眸来回打量着我。

其实我放这个狠话,心里也不是完全有底的,但是正如我和齐葛士说的一样,现在已经被逼到绝路了,如果还一味怕死的妥协,只会死的更快而已。

幸运的是,齐葛士在我半故作声势,半视死如归的坚持里让了步,这也让我更确信,他对夏南胤的仇恨,远比我所想的要深的多,如果能利用这其中的因果关系,说不定……能扳回一局。

不过齐葛士的“让步”也非常谨慎,他没有立即答应我的要求,只是说彼此都考虑一晚,明日再议。我明白他是想将整个局面的控制权牢牢掌握在手心,我也不急于一时,便欣然答应了这个要求。

我被软禁在一间房里,岚飞燕被软禁在另外一间,中间隔着大概一百个随时将人绞成粉末的机关,还有面目不善的狈族人把守,想要逃出去的可能性是为零。岚飞燕有我之前的嘱咐,短时间内应该不会乱来,只要我明天能顺利见到苏玩,那么事情就还有转机。

我裹着一张薄薄的,连被单都算不上的布块,蜷缩在床上,血雨楼全封闭的环境内,根本看不见外头的一丁点亮光,漆黑的四周里,唯有不远处茶几上一盏昏暗的蜡烛在顽强支撑。

我大脑放空的过了大概一个小时后,终于觉得有了一点睡意,其实与其说是睡意,倒更像是是极度无可奈何下的一种自我放弃,毕竟睡着的时候,是不用想任何事情的。

迷迷糊糊的状态不知道持续了多久,在我都不知道自己是在做梦还是醒着的状态下,我忽然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缓缓的向我靠近。

状态较为清醒的大脑觉察到有异,身体却因为已经进入沉睡而迟迟没有反应,我哼了一声,皱着眉将自己转了个身,努力的想睁开眼睛。

耳边响起一个非常轻柔的声音,像羽毛落在湖面。

“吵醒你了?”

我脑中像有什么突然炸开了,全身都在这种爆炸般的惊诧里迅速苏醒。

睁开眼的第一个瞬间,我看见了一张离我非常近的脸,他胳膊枕着床沿,手心托着下巴,面庞微微倾斜,用从未有过的,甚至算得上是温柔的目光注视着我。

多日不见,夏南胤的那张脸在我记忆中已经逐渐褪色,却在这一刻又突然重新点燃色彩,我也是在这一个瞬间才惊恐的发现,我将他的眉峰,唇型,眼角,甚至每一根的睫毛都记忆的如此清晰。

这个事实实在是太可怕了。

我望着那张一同往日风华绝代的面庞,像见鬼一样猛地弹了起来,用力向后退去,抵在了墙上。

相比起我的惊慌失措,夏南胤的反应则非常的优雅,先发制人的那方是不可能出错的,他几不可见的挑了挑眉,随即慢条斯理的直起身来。

“很意外?”他唇角匀笑。

我死死盯着他的脸,袖袍里的手指一直在狠狠的掐着自己的肉,确信这不是梦,也不是自己忧思过度产生的幻觉后,才压低了声音,用自己都几乎认不出来的音调说道:“不意外,但仍然觉得惊讶。”

他亮晶晶的眸光闪烁不定,饶有兴致的问道:“惊讶我没死,还是惊讶我恢复了记忆,还是惊讶我出现在这里?”

我瞪他的眼神更用力了,咬牙切齿:“都有。”

夏南胤往我床边坐了下来,并不理会我的全神戒备,说:“你可以不用压着嗓子说话,门口的看守已经换成了我的人,不必担心隔墙有耳。”

我沉默了半晌,终于扯出了重逢以来的第一个笑容。

是无奈,是自嘲,也是心力交瘁。我对他说道:“夏南胤,你的棋下的真好。”

他听出来我是在骂他,也没有生气,甚至想伸手过来摸摸我的手,被我躲开,继而向床角更深处缩了缩。

“如果我真的下的好,便不会在雷鸣岛落入齐葛士手里。”

“是么。”我望着他:“我还以为,连那也是你棋局的一部分。”

夏南胤坦然与我对视,他的坦然与我不同,我的坦然全靠着厚脸皮支撑,而他却是,发自内心的并不觉得自己有哪里有问题。

这是一种无与伦比的自信,也是一种永不回头的决然。

一想到他向来都是这样的疯子,我心里奇怪的感到了一丝放松,捏紧的手指舒展开,胡乱失控的心跳也渐渐平息下来。

我撇了撇嘴,换上平时那副没心没肺的表情来,一边将那块破布推到一边,一边问夏南胤:“所以,之前的失忆也是你装的?演技真棒啊,奥斯卡欠你一座小金人。”

他摇摇头:“那是真的。”

“哦?”我眉毛一挑:“真失忆了?那你是怎么恢复的?天是瞎眼了吗?”

不等他回答,我忽又摆了摆手:“算了,这都不重要了,只是还有一点我忍不住想问问,当时那么高的悬崖摔下去,怎么就没把你摔死?”

夏南胤闻言竟笑了,那双狐狸眼一眯,似乎对我企图用冷嘲热讽来掩盖内心愤怒的反应非常满意,他慢悠悠的将视线在我脸上游移一圈,才话中带笑问道:“你看起来,很不高兴?”

将自己快乐建立在他人痛苦上这种事情,确实是夏南胤的恶趣味。我拿他也没有办法,只能继续骂他:“呵,你既活的好好的,我为什么要高兴?”

他微微一哂:“离开沛南王府后,你倒是嚣张了不少。”

我皮笑肉不笑:“过奖,是世子榜样做得好。”

我嘴上和他抬杠,心里其实留了个心眼,其实过去发生的事情都不重要了,当下最重要的是——夏南胤为什么会深夜来此。

而且今晚的夏南胤,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有点不一样。

“大家都那么熟了,没必要遮遮掩掩。”我说:“夏南胤,你现在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答:“有两个意思。”

“请讲。”

“其一,必然是有事与你商榷,关于狈族之事。”

“何必用‘商榷’一词,你夏南胤要干的事,有哪一件是和我商量的过吗?”

“倒也不错。”他笑笑:“还有第二个原因。”

我有些烦躁,觉得大概也和第一个八.九不离十:“能不能一次性说完。”

他望着我的眼睛,狐狸脸上的笑意忽然收敛了一分,显得有点严肃。

他问我:“你真的想知道?”话语之间,眸光闪烁,竟像在期盼什么似的,但因为太清楚他的为人,我自愿相信他又是在挖坑等我跳。

我心里有点不好的预感,在这个节骨眼选择了退缩,反正他的第一个来意已经足够重要,不妨先听听他怎么说,至于第二个来意,

他不愿直说,我又何必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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