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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山鸡炼狱?不,山鸡天堂(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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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陵雨泽最经迷上了猎山鸡。

起因是这样的,那日我还在睡梦中,就被亢奋的延陵雨泽叫醒了,“遥遥,遥遥,我们去打猎。”

可是我连马都不会骑,怎么陪他去疯。

“小雨啊,那么血腥的事,我这么有爱心怎么能去做呢,不如你自己去吧,记得打只山鸡回来,我好给你炖了吃,补补身体。”

延陵雨泽有些失望,他把一个重约二十公斤的大弓递在我手上。

看了这玩意,我更不能去了,不然回来一准腰间盘突出了。

“遥遥,这可是我特意为你找来的弓,你带着它跟我去吧。”

“不如这样吧,”我挤出个大大的笑容,“你两只弓箭轮流着用,用你的弓箭打到的就算你的,用我的弓箭打到的就算我的,好不好?”

延陵雨泽皱着眉头,颇为无奈,“遥遥,你还能更无聊一点吗?”

我一把关上大门,呼呼大睡去也。

可是晚上我正在温习历史的时候他又是兴冲冲地闯进来了,手里拎着两只山鸡,“遥遥,快给我炖山鸡,我饿死了。”

这就是悲剧的开端。

怪就怪在我这一双巧手啊。

怪就怪在我不懂得藏拙啊。

所以我这冬苑就由人间天堂,华丽丽地化身为山鸡炼狱。

我看着数以十计的山鸡的尸体躺在我的院子里,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

所以说,没有巧手、没有美味,就没有杀戮。

我默默地对着这群山鸡致哀。

我也曾很婉转地暗示过延陵雨泽,杀戮不是强者所为,暴力是解决不了任何问题的。

结果我这就由山鸡炼狱升级为山鸡乐园,无论何时,在我的冬苑,人们都可以看到各种各样、形形□□伤残的山鸡,他们身残志坚,精神可嘉。

人们也可以在冬苑看到,一个美丽柔弱的少女抄起菜刀追杀山鸡,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一个鹤发童颜的老人在一旁吸着旱烟,从不插手,只观看表演,似乎还看得津津有味。

那少女是我,那老人是余老。

余老和我的相识用一句话就可以解释——千里孽缘一鸡牵。

他是延陵雨泽的护院,住在北院那边。值得一提的是,他和托拜是室友,至于关系如何我就无从得知了。

但以我的估计应该不会好到哪里去。

因为一个沉默的如冰河不化,一个热情的如火山喷发。

余老对美食的热情简直让人叹为观止。

就说这山□□。

从蘑菇、海马、鹿茸、虫草、首乌、红枣、党参直到奇奇怪怪的花草,余老都能弄来,央着我做给他吃。

天知道,我是多么懒惰的一个人,可是当一个年逾六旬的老人饱含深情地注视你时,天又知道,多狠心的人才能拒绝他啊……

所以现在他和延陵雨泽主仆一家、其乐融融,食指大动,我也只能在一旁斟酒助兴,曲意逢迎。

谁让我年幼无知来着。

谁让我寄人篱下来着。

这日子实在是不好过啊。

今天的天气很晴朗,延陵雨泽的心里很爽,所以他又去猎山鸡去了。

他前脚刚走,余老后脚就到了。

余老身上的衣服划开了几个口子,手里抓着一小绺不知道是什么名字的草。

“遥丫头,这是我拼了命偷来的,你可得给我好好做了。”

我接过那把草,见他底气十足、不似受伤,只问道,“余老,您去哪偷东西了,弄得这么狼狈?”

“就是公子——就是静书那,那小子恢复的越来越好了,下次再想偷东西就没那么容易了。”

“静书受过伤么?他功夫比您还厉害?”

“他当年可是——去,去,去,小丫头老打听什么江湖上的事,安安分分守在家里多好。”

余老又蹲在地上开始抽旱烟了。

他大概又想起他的女儿了。

延陵雨泽告诉我,余老妻子难产而死,只留下个老来女,从小就喜欢听些江湖上的故事,后来年纪轻轻就去闯荡江湖去了,至今杳无音信。

余老这些年孤零零一个人,在雨王府看家护院,平日里话是很多,但是他心里有多苦谁又知道呢。

“余老,外套脱下来吧,有空我给您补补。”

他顺从地脱下外衣,“遥丫头真是心灵手巧。”

我尴尬地笑笑,心灵吧,是毋庸置疑的,手巧呢,就实在不好说了。

中午,余老吃完炖山鸡,就无影无踪了,我收拾好残局,开始补起衣服。

按照惯例说,延陵雨泽这个时候应该是带着一袋子山鸡回来,然户躺在我的竹床上晒太阳,睡懒觉,可是今天似乎有点晚,直到我补完衣服他都没回来。

我的心情为此十分沉重。

我粗略估计了下这么长时间延陵雨泽可以打多少只山鸡。

额头上密密地生出一排排小汗。

我决定去北院溜达溜达,缓解下心情,顺便把衣服给余老送去。

余老并不在房间里,大概是去巡游了,他的房间很整洁,没有丝毫多余的东西,同屋的托拜那边更干净,简直就像无人区。

我放好衣服正要回去,就见托拜从外面回来,手上提着剑,浑身汗水淋漓,浸透了外衣,大概是刚练完功回来。

所以说嘛,一分汗水,一分收获。

人家的什么鹰并不是白来的。

可是光天化日的,您老在井边当着我面脱掉上衣就不太好了吧。

一盆清水当头扬下,他的一张侧脸和健美的上身,沐浴着阳光,闪闪发亮,颇为养眼。

我思虑着,这个时候我要是走出去,八成要被当成偷窥人家洗澡的色女,贞洁不保。

但是要是不出去,一会他激动的连裤子都脱了,他的贞洁就不保了。

我纠结在我们两个人的贞洁之间无法抉择。

托拜大概是觉察出不对了——因为余老是不可能默默注视他这么久的。他缓缓地回过头,看到我,脸上并无惊慌之色,只是很镇定地披上被汗水染湿的外衣。

一时间静悄悄地。

“我来给余老送衣服,你洗澡呢吧,你继续吧,我就不看了……”我打破了沉默。

托拜岿然不动,镇定如山。

可是他的脸怎么红彤彤的呢?

他不是刚刚浇完一盆冷水么?

害羞了么?

“你身材很好的,不要自卑啊……我今天太忙了,下次有机会,我一定会坚持看下去的。”

我听到什么破碎的声音。

大概是那个木盆吧,它真是不幸啊。

我乐呵呵地跑回自己的冬苑,这次他肯定气的不轻,我可是新仇旧恨一起找回来了。

直到傍晚延陵雨泽还没回来,山鸡煨在小厨房的炉子上,我躺在藤椅上渐渐看不清书上的字了。

平常这个时候延陵雨泽是在缠着我讲故事的,而且我已经搜肠刮肚讲了许多经典战役,顺便将‘三十六计’穿□□去,为延陵雨泽的戎马生涯夯实基础。

我等到花儿都谢了,甚至开始质疑自己的教学方法是否太过激进,以至于让延陵雨泽产生了逆反心理。

就这样不知不觉躺在藤椅上睡了一夜。

醒来的时候,身上披着一件单衣,余老坐在一旁抽着旱烟,见我醒了,道, “遥丫头,你真是暴殄天物啊,好好的一锅鸡硬是给烤干了。”

我低头看了看地上的鸡骨,颇为无奈,只伸了个懒腰问道,“王爷回来了么?”

余老叹了口气,“他呀,回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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