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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吐线?不,吐血(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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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胡姓领导人上台以来最重视的就是廉政建设问题,而贪污受贿这种事情,现代都不可避免、克服不了,古代就更不消说了。

多少伟大的朝代都是葬送在这些贪官污吏的手里,比如说,中国古代的全部朝代……

思路一开,我洋洋洒洒开始挥笔——

圣贤云,君使臣以礼,臣事君以忠。

是故,君若无礼,则臣亦不忠也。

君之视臣如手足,则臣视君如腹心;君之视臣如犬马,则臣视君如国人;君之视臣如土芥,则臣视君如寇仇。

然臣倚君威而鱼肉百姓者,非忠,故不为臣……

延陵雨泽在一旁认真的看着,半晌,他皱着眉头,轻拉我的袖子,“遥遥,你写的这些字我是认得的,但是这些都是什么意思呢?”

这可都是古代圣贤的名人名言啊,我七拼八凑硬是挤成一篇文章,这还没入正题呢,您就不明白了,一会我要是激动得写出三权分立学说,您还不得当天书看。

“小雨,你究竟是个什么水平?”

他挠挠头,颇为歉疚,“我的水平就是什么都写不出来。”

我停笔,理了理思路,语重心长道,“小雨,你有没有想过以后要怎么样?是做个闲散王爷安度一生,还是手握重兵征战沙场,亦或是,你也有心问鼎那宝座?”

“我才不想当皇帝呢,我看见父皇那身黄衣服就头疼,行军打仗我倒是喜欢,但是我平素最不爱看那些兵书阵法……”他声音渐小,底气越发不足,我仗义地一拍他的后背,道,“那些算什么,能写出来的东西,总会被人破解的,放在心里,让别人想不到才是制胜的高招呢。”

“遥遥的见识就是高远,那我前半生就戎马生涯助我大哥统一天下,后半生做个闲散王爷带着遥遥去钓鱼,好不好?”

我心中当下忐忑不已,略略两句话就哄得这孩子把下半生交了出来,我真是罪孽不浅啊……

“怎么?遥遥,你不高兴?”

“当然不高兴,你钓上来的鱼还不是要我做……”

“六王爷,时候不早了,咱家还要赶着回宫复命呢……”

延陵雨泽急着要抄我写的《君臣论》。

我拿过在手里对折撕掉,不顾延陵雨泽诧异的目光,道,“我说,你写。”

他垂下头,用力握住笔杆。

“臣之道,以君为父,以民为子。

君之道,儿臣不解。”

“一、二、三、四……才十八个字?能行么?”

我扬起撕成两片的白纸,“难不成你想交这个?”

延陵雨泽丧气地垂头,走到门口,愤愤道,“遥遥,我要是死了,就一定是被你害死的!”

这话听着太瘆人了,所以我自动屏蔽了,装模作样替他收拾起书桌。

顺便打量起这间书房。

这还算是书房么?

我觉得这简直是一间兵器陈列馆。

各类弓箭、刀、枪、剑、戟整齐地或挂于墙壁上,或立于案上。

在这种地方,能看得进去书才怪。

延陵雨泽在忧虑中艰难度日,甚至打点下人去买了些弹弓、木剑之类的东西,说是要用来贿赂他的小皇弟们。

我原先听二姐姐说过,丰鹿国王贪好美色,延陵雨泽的母妃红妃就是因为美艳无双而免于一死,一直以为他是个昏聩无能之辈,但见昨日情景却又觉得他不忘对儿子提点敦促,出题似乎也费了一番心思,便对他有了些改观。

果然,午间时分,宫里便来了消息。

说是丰鹿王看完延陵雨泽的答卷后,大笑不已,道,“真是顽劣。”

史公公也就是延陵雨泽口中的死太监,揣摩不出圣意,顶风问了句,“那这算过还是不过呢?”

“倒还有些小聪明,暂且就无需去御书房了。”

所以,延陵雨泽这只祸害就躺在我冬苑的草坪上,晒着暖烘烘的小太阳,翘起高高的二郎腿,悠悠然然惬意的很。

“遥遥,你给我唱支歌听吧。”

我闭目沉思了一会,开口唱道,“青青子衿,悠悠我心,但为君故,沉吟至今……”

他忽而坐了起来,做羞涩状,“遥遥,我一点都没有准备的……你怎么突然和我表白了呢……”

我一激动险些咬到自己的舌头,我就是想起了曹操墓,顺便唱了首《短歌行》……

“小雨啊,这只是一首‘求贤歌’意思是希望贤才能够来投靠,然后成就霸业。并不是什么表白的情歌……”

“遥遥,你真坏,害得我小心肝扑扑跳,以为你要跟我表白。”

我无奈地叹气。

他又自顾自道,“你要真和我表白了,我是答应还是不答应好呢?”

“遥遥,你怎么拿脑袋撞地呢?”

“别理我,我需要冷静。”

当然,延陵雨泽的本事还不只这些。

话说,昨日我从千裁阁打包回来一件青色衣服,今儿个得空便亲自将它洗好挂在院子里。

我就是去个茅房的功夫,回来时那件衣服就惨不忍睹地罩在延陵雨泽的身上了。

“遥遥,这衣服我很喜欢,就是袖子有点细,下摆有点短……”

“是不是还有点不合身?”

延陵雨泽忙点头。

“那就对了,因为这衣服根本不是送你的!”我大吼一声,只听‘撕拉’一声,袖口裂开一条小缝,延陵雨泽连忙脱下,择路而逃。

我捡起地上饱经□□的衣服,想着它作为一件衣服的苦难经历,无限悲催。

拿进屋里,找到针线,准备补好它。

延陵雨泽这时又冒出个头,“遥遥,你骗我吧,这王府里你只认识我一个男的啊,你给我吧,我不嫌弃你手艺不好,你不要不开心啊。”

“你不用嫌弃我,这确实不是给你的。”

延陵雨泽大受打击。

我再接再厉,“这根本就不是我做的,是我买的。”

“你买的我也喜欢。”

“这也不是给你买的。”

“那给谁?难道是托拜?你什么时候和他釜底抽薪、暗度陈仓了?”

拜托,我昨晚写给你的《三十六计》不是这么用的好不好。

“这是给你叔叔的,我上次害他落水,心里很过意不去,本想送过去表表心意的,可惜被你扼杀在摇篮里了。”

“叔叔会喜欢的,只要是美女送的东西,叔叔都喜欢。”

我穿啊穿啊,这线就是穿不过去,只好放在唇边润一润。

延陵雨泽似乎很吃惊,“遥遥,你在做什么?”

“我在吐线。”

“吐线?遥遥你又不是蚕,吐什么线?”

我顿时有种要吐血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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