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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Chapter Four 收徒(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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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明星稀,乌鹊南飞。

徐挽河点了一盏油灯,黄豆大的灯火在书桌上跳动着。他手中卷了一册医术,正在聚精会神地阅读。这里的藏书比山上那个僻静的住所要多上许多,书籍竹简足有上千本,其中多是各种武功秘籍。

比如徐挽河手上捧着的这一本,叫做千星散花剑,是一种颇为花俏的武功,舞动起来的时候让人眼花缭乱,不失为一种取巧的功夫。

一只手臂从徐挽河的身后伸过来,压在书册上:“奇技淫巧,华而不实,不应多观。”

说话的人是荆澜衣。

徐挽河合拢书页,旋过身子看他,荆澜衣刚刚沐浴完毕,穿了一身宽松的里衣,头发上的水汽尚未干透,湿漉漉的蜿蜒在后背,沾湿了一大片的衣服。

徐挽河无可奈何地用食指点荆澜衣的额头:“你也不擦干,像个小孩——毛巾给我。”

徐挽河拿着白色的毛巾,把荆澜衣的长发卷了又卷,两人已经维持这种关系有半年,这样的行为做起来非常亲密熟稔。

过了一会儿,徐挽河听到荆澜衣说:“我又去见了见婆婆。”

徐挽河的动作顿了一下。

两人私定终身一事,虽然谁也无意宣告天下,但平日里的相处,从神态到动作,只要别人不是瞎子,自然能够看到。最终,婆婆也没法装聋作哑了,私下里分别找两人谈心了一趟。

徐挽河不知道荆澜衣是怎么怎么回答的,他只确定自己否决的很痛快,完全无视了“娶个姑娘来照顾你”“生个儿子来继承血脉”之类的说辞。

如果徐挽河还没有确定荆澜衣的心意的话,对于这种事情并不反感,毕竟只要姑娘是个本分人,以他的手段,安安稳稳和和睦睦过完这一生,并不是什么难事。

但现在事情还是两个人的事。

徐挽河还不至于卑鄙到非要卷一个姑娘来做“第三者”。

至于婆婆痛心疾首的模样,徐挽河确实能理解她的焦躁,但这种焦躁的背后,实际上是婆婆希望这师兄两能够过得更好——

只是她观念中的过得好,叫做娶妻生子,儿孙满堂。

但事情从无绝对,徐挽河相信,如果自己真的为了婆婆安心而娶了一个姑娘家回来,那么,绝对又会是一出纠缠三代的感情恩怨大戏。

是哒,徐挽河围观过这类蠢货太多。

对此他只有两个字表态:zuo的。

徐挽河听见荆澜衣问:“你喜欢小孩吗?”

他声音清凉,并无太过深沉的情绪在其中,如同只是一句寻常的问候。虽然荆澜衣问得轻巧,但徐挽河却不敢真的将其当寻常问候对待,他侧着头想了一会儿,甚至连荆澜衣的湿发将床单洇湿了一小块都没有察觉:“随缘吧。”

他说的倒也坦诚。

荆澜衣弯了弯嘴角,似乎仅仅只是将这个回答当做徐挽河对他的表态。

但只有徐挽河自己知道,这个回答是他的真心实意——

他永远都不明白,为什么总有人会错觉:

只要伸手去捡小孩,捡来的一定是萌萌哒黏黏哒的小天使,而不是让人恨不得撕了他的熊孩子。

对他好,他就一定会爱你,不会有矛盾,不会产生理念的对抗,不会有叛逆期……偶尔还是滚到床上的那种欲|求,得不到就会黑化。

……说真的,这群人从来就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逻辑有没有点问题吗?如果真的觉得没问题的话,徐挽河觉得他们必须反思一下自己和父母之间的关系了。

更可怕的是,有一部分居然还做到了——

徐挽河尽量不去深究,这群人到底是怎么把一个简单的领养者和被领养者的关系,变成斯德哥尔摩症候群患者的……总之,细思恐极。

“婆婆都和你说了些什么?”徐挽河又问,他觉得荆澜衣的心情有些微妙。

原本还在散漫地拨弄徐挽河发梢的荆澜衣顿了一下,他抬起头,有些迟疑:“婆婆说,我们怎么说,也要把门派道统继承下去。”

这句话,倒是比继承血脉什么的要实在多了。

徐挽河一怔,不由地想起了他在山上看见荆澜衣练剑时候的姿态,他这辈子虽然因为体质问题,并未真的习武过,但毕竟眼力还在,而如同荆澜衣一样舞动时让人眼前一亮的剑法,的确罕见。

舞剑者,有人是为了杀敌,有人是为了强身,有人是为了权利,还有人是为了保卫。

然而像是每一横,一刺,一旋,一劈,都如同荆澜衣一样纯净剔透的,却不多见,专心致志,无欲无求。这样的剑法,确实不应当在这个世界上失传。

但婆婆的私心也显而易见。

徐挽河想了想,最后回答说:“我也觉得师兄应当收一个徒弟,是不是自己生养的,倒是无所谓。”

当时,荆澜衣没有说好,也没有说不好。

几个月后,婆婆终于病逝了。

如果说这场病一开始,还有些气这师兄两人翅膀硬了,不听她的话了。但这就像是多米诺骨牌,第一个倒了,势必要引起一系列的反应。而婆婆实在太老了,老到早该入土为安了。徐挽河衣不解带地陪着婆婆,听着她讲游执灯和荆澜衣小时候的事情。

那个时候,师父也还活着,在婆婆的口中,似乎天空都比这时蓝些,云朵也要白净许多。空气澄澈,只有小孩的玩闹声时断时续。

而那位隐世的剑客,荆澜衣和游执灯的师父,总坐在门前的台阶,两个巨大的石狮子衬托着他身形有些瘦,却挺拔如竹。他并不知道有一个女人躲得很遥远在看他,即使目光交错,也只是轻轻浅浅地一句问候:“阿婆,早。”

婆婆比他大十二岁,在古代,婆婆的爱情也是错了辈分的。

而婆婆离开的日子,也是一个天空很蓝,云朵白净的日子。婆婆回光返照,上午还起身吃了半碗粥,但下午就走了。徐挽河握着她的手,看着她咽气的。

他想——

婆婆也许并不是真的非要把娶妻生子的观念强加给两人,她只是怨恨自己,并没有照顾好师父留下来的两个弟子。就像是她照顾了师父一辈子一样,婆婆也想找一个女人来照顾徒弟俩一辈子。

像是一种神圣到不可言说的仪式。

从一个人的手中传过,递给另一个人,她们都有着柔顺而贤淑的传统女性的性格。然而这种仪式,是因为爱所以才伟大而美丽,就像婆婆嘴角的一抹微笑。

……如果是因为传统的压迫,则会变得丑陋。

婆婆死的那一天,荆澜衣还在山下。但等到徐挽河守灵的第七天,他回来了。徐挽河是被惊动的,他不可抑制地打了一个寒颤,抬头看向天空——

天空之中,有气五彩,自东方来,腾回婉行,如龙似凤。

这是大气运。

荆澜衣的手边牵着一个七八岁的孩童,那小孩头发散乱地抓着总角,左脸上一块巴掌大的红色胎记,冷着脸,活像是有人抢了他的玩具一样。

只用看那其他人看不到的五彩腾云,徐挽河就知道,这个孩子就是主角。当然,主角只是称呼之一,有人喊他位面之子,时代之子,有人称呼他为大因果大气运之人,更有人直言是踩了狗屎运的。

荆澜衣拍了拍他的头,这位未来能把世界搅动的风起云涌的主角,凶神恶煞地对徐挽河说:“我叫冷清墨。”

没有下文。

荆澜衣又抽了他后脑勺一下。

冷清墨才咬牙切齿地,难受的像是有人要活剥了他的皮一样,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哼声:“师叔好。”他说完,刚好有几缕乱糟糟的碎发落了下来,冷清墨用手指捋了捋,然而对方仍旧顽皮地翘在他额前。

徐挽河叹了一口气,走下来,替这个孩子散了发,重新扎起来:“你好,我叫游执灯。”

那孩子低着头,咬着唇,浑身绷紧,久到徐挽河以为他不会在说话了的时候,冷不防听见了一声清浅的“哼”。比起生气,厌恶,拒绝,倒是一个很像是生病撒娇时脆弱小孩的哼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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