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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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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弥珞跟着他出门,李霁阳送她去漫画屋,带了早餐让她在车上吃,下车前还叮嘱她要记得按时吃午餐,晚上来接她。

“嗯,知道了。”她吞下最后一口三明治,喝了口牛奶,点点头。

漫画屋现在只剩她和张静了,梁树主动辞职,想去波士顿商学院留学。

弥珞虽然很不舍,但还是选择祝福他,愿他有更好的前途和遇见更好的人。

他淡淡地笑了笑,眉间多了点之前没有的东西,至于是什么她也说不上来,梁树装作云淡风轻地对她说:“以后要是来美国玩记得给我打电话,我给你免费当导游。”

“好啊,一定!”

梁树对她扬起笑容,轻描淡写,好像一切都释然了。

他走的时候,张静还很舍不得,因为下一次再见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哎,梁树,好歹咱们也一起在这干了两年了,你可别把我忘了,有事没事回来看看我啊!”

张静平时看着爱八卦,没心没肺,大大咧咧的,其实骨子是个挺念旧情,感性的人,平时看个悲剧电影都能流眼泪的人。

“我一定不会忘了你,一定会来看你的,嗯?”他像往常一样开玩笑似的揉乱了她的头发,作弄她。

张静难得不反击,要是放在平时她早去弄梁树了。

梁树这样一走,漫画屋冷清了许多,弥珞和张静心情都不好。

可是有什么办法呢?每个人都有各自要走的路,披荆斩棘,途径分别离伤,也要去的。

上午的事刚过去,傍晚弥珞措不及防就接到夏媛的电话了,电话里的夏媛很不对劲,颓靡不振,好像醉酒了。

她着急了,“你在哪儿呢?回Z市了吗?怎么还喝酒了呢!”

之前听到励东已经回来了,她就想到了夏媛,可是打她的手机一直关机,想着她那么厉害坚强的一个人应该没什么事,尽量不往坏处去想,没成想自己的不好预感这么快就应验了。

夏媛那边很安静,没几个人说话的声音,倒是听见有人叫啤酒撸串的,应该是个小摊。

电话那边话说得颠倒不明,不知道在说什么,时而哭时而傻笑。

弥珞定了定神,起身来回走了好几回,“你在哪呢?”

这次夏媛总算稀里糊涂地蹦出了一个地名,那是个小巷里的小摊。

她们之前也去吃过几次,味道还不错。

“你等着,我马上到!等着啊!”

她抓了几把散落的头发,跟张静打了个招呼,抄了车钥匙就出去了。

趁着六点半没到,她给李霁阳打了个电话。

“喂。”电话才响两声,他很快就接了。

弥珞感到抱歉,不能和他一起吃晚饭了,可也没办法,“霁阳,夏媛有点事,我去看看,晚上不能和你一起吃饭了。”

李霁阳默了几秒,问:“她没事吧?”

“不知道,电话里听着不太好,我有点担心。”这次去采风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光从励东那就能看出几分来,感情不顺遂。

“别担心,有事给我打电话,我去接你们。”

他淡定沉稳的声音多少给了弥珞点安全感,“哦。”

弥珞挂了电话,望夏媛说的地点驶去。

开了一会儿,拐弯开进了一条霓虹通明的街道上,虽没有闹事那么热闹,身侧的店面大多数都拉着卷帘门,只有饭店和便利商店亮着灯,马路上偶尔还有车驶过……

她开到一条巷子前停下,开门下车。

徒步走进灯光昏暗的小巷里,只觉四周瞬间就安静了下来。

从巷子口刚进来时还隔个三五米立着一个路灯,再走几步,就连路灯也不亮了。

所有的车的声音都在很远很远的地方隐隐传来,像是隔着好几条街似的,这个地方偏僻、隐秘得像被都市屏蔽了,只能听见几声七零八落的狗叫。

狭窄而幽深的巷子在漆黑里望不见出口,地面也不怎么平坦,不是有几滩污迹斑斑的脏水,就是翻倒的垃圾桶散落一地垃圾挡住了去路……

视野里是大片的黑,前面十米的地方有一个红色塑料篷布搭成的大排档,里头依稀透出的晕黄色灯光是眼前唯一的光源。

弥珞径直朝那个大排档走去。

大排档里摆着四五张桌子,夏媛赫然就坐在角落里那张桌子旁。

对面桌子上还坐了光头男人,抄着啤酒瓶咕噜咕噜霸气地喝着,叼着羊肉串吃着。

夏媛喝得有点多了,六瓶空啤酒瓶东倒西歪丢在桌子上,她本人托着脑袋眼睛红红的,棚顶挂着一个灯,左摇右晃,照得她的脸光线不明。

弥珞连忙拉了把椅子坐她旁边,夺过她手里正在喝的酒瓶,“别喝了,再喝喝出问题来了!”

夏媛就势趴在桌子上,酒瓶咣当摔在地上碎了,声音很大。

弥珞感觉出她的状态很差,像是受了什么很大的打击,黑眼圈很重,眼睛里都是血丝。

她心疼,一把搂住夏媛的肩膀靠在她肩上,安抚似的拍拍。

她能感受的到,自己手下的肩膀一直在隐隐发颤,夏媛哭了。

弥珞这一刻什么也不想问,就这样静静陪着她,任她难过,任她发泄。

朋友就是这样,无时无刻,你好时,我为你高兴,你不好时,我会随时给你一个肩膀,不问如何。

不知过了多久,夏媛才停止发颤,恢复如常。

弥珞抽了张纸巾给她。

“怎么了?现在能和我说说吗?这次发生什么事了?”

塑料大棚内,弥珞的声音柔软压低,缓缓在酒精混杂的空气中发酵着。

夏媛揉着纸巾捂着眼睛,吸了吸鼻子,声音沙哑得不像话,默了好久好久,像是爬过了心里的千万重不可攀越的高山一般,说;“弥珞,你还记得迟修吗?”

弥珞的脊背不可见的一震,迟修,很久都不曾提起过的名字,夏媛年少时陪伴她的那个男人,也是无声无息消失的男人,她抿了抿嘴,“记得。”

“我有很多次都想彻底忘掉他,又怨他又想他,偏偏就不恨他,真的,我一点都不恨他,就连他失约的时候,我也不恨,我觉得他一定不是故意抛下我的,我等他,一直在等他,等着他哪天回来。”

夏媛的眼泪止也止不住,浸湿了纸巾,她甚至哽咽得说不出话来。

没有人比弥珞更理解夏媛对迟修的感情了,她卧室的抽屉里至今还放着迟修送她的东西,两人的合影,还有他给她的结婚戒指,她说过,那是迟修高中和家里决裂后,至今给她买过的所有东西里最最珍贵的,不是因为价格贵,还是因为意义深重。

“他17岁被他父亲身无分文地赶出来,还不跟我说,每天照样嬉皮笑脸的,晚上连住哪都不知道,还给我买早餐买零食,还陪我去T市,我他妈就没见过那么傻的人。”

弥珞默默地灌了口酒。

越说下来,那些心底深处青春年少的记忆越是被挖掘出来,当时多美好,现在就有多残酷。

夏媛骨节惨白,在灯光下如白纸般,“这次我去Q市XX村采风,我见到他了,真的见到他了,可是···我见到的···是他的尸体!”

夏媛的眼睛看着大棚外昏黑的夜色,那种强烈到令人无法忽视的情绪,压抑到至极的情绪,好像下一秒她就会疯。

牙关在剧烈地打着冷战,双手颤抖,呼吸的时候带着急促的喘息声,因为情绪波动太大,她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滚落,她却一点也没有意识到。

弥珞放大瞳孔,震惊不已,怎么,怎么会?

“迟修他······。”

消失了四年的人,死了?

这个消息未免太惊骇了。

她害怕夏媛这副表情,绝望无恋的样子,好像对这个世界再无半点留恋。

夏媛嘴唇干涩,白得和脸颊近乎是一个颜色的,“是真的,我去XX村采风,村民在山上挖出一具尸体,在他身旁还有一个背包,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那个背包的,那是我赚了第一笔稿费买给他的。”

弥珞听了,手指抓紧衣角,但心里还想着给她一丝希望,“光凭那个背包也不能认定是他啊。”

“背包左下角有我亲手绣上去的英文字母,是我们两个的名字缩写。”

话音飘浮,弥珞的心恍若千斤重锤骤然砸落湖底,再无浮起的可能。

她心心念念等了四年的迟修,竟然早已不在人世,这让谁都无法接受,夏媛宁愿在有生之年见不到他,也希望他好好活在这世上的某个角落才好。

“现在怎么样了?警察查到什么了?”

夏媛摇摇头,“现在还在查,只知道是被人身刺数刀死亡的,其他的都不清楚。”

她陷入了一个死巷,一下子就没有了前进的方向,就像天上所有的星星陡然间都坠入了湖底。

这个结果,太沉重了。

弥珞能说什么?说什么都没用,太轻了。

夏媛托着脑袋,不堪回首,“我不知道他去那里干什么,他怎么会在那呢?警察问我的时候,我什么线索都提供不出来,你知道那时候的我有多害怕无助吗?我的什么事迟修都知道,可他的事我却什么都不知道,我做梦都能梦到他,好多好多,我拼命想抱住他,可是怎么都抱不住······。”

她像陷入了癔症一样,絮絮叨叨疯疯癫癫说了好多,弥珞连忙握住她的手,“好了,好了。”不管不顾地抱着她。

她像哄一个被梦魇了的小孩,温暖她冰冷全身冒冷汗的身子。

到了后面,夏媛的意识已然不太清晰了,弥珞看了看手表,太晚了,她把钱放在桌子上,拿起包抱着夏媛离开。

她的小身板略显吃力地抱着她,在小巷里走,走了小会儿,她好像在前面看见几个男人蹲在小巷墙边,调笑讲着荤笑话,嘴里叼着烟头,烟头上星点的红光格外明显。

刺鼻的烟味老远飘了过来。

弥珞预感不祥,正想原路返回时,那四个男人好像也看见了她们,此时都叼着烟摇摇晃晃朝她们走来。

这个画面可不太好。

弥珞脑中警铃大作,另一只手立刻在包里摸手机解锁按快捷键打电话,后面不乏有喝醉酒的人热情地对她吹口哨,嘴里酒精发酵,流出一些痞痞的话,她完全忽略。

“嘿,美女,一起去喝一杯?”

她转身快步走脚步没停。

身旁同伴醉醺醺地起了歹念,昏暗的小巷,空无一人,一点声音都没有,刺激起血液里的作恶因子,“哎,这妞不错!”色迷迷地瞧着她,跟在她后面。

身旁人一说,醉酒汉的心里涨潮似的升起罪恶,欲望攀升,心里极度亢奋,再说四周人少。

弥珞快速拨了个电话给李霁阳,刚接起就让他快点来。

“出什么事了?”他接到电话,马上拿起椅背上的外套出了办公室门,朝楼下快步跑去。

“后面有几个醉汉在跟着我们,你快点来。”弥珞紧张地连语声都些许变了样。

小巷里她的手机光格外明亮。

李霁阳的脸骤然冷沉,眉间戾气,“你在哪?”

弥珞忙不迭报了个地址,可是最后一个字还没说完,肩膀猛地被人抓住,动作粗鲁,手机被夺过狠狠砸在水泥地上,耳边响起几个醉汉混混的下流话语。

气味刺鼻难闻。

弥珞拖着夏媛,身子速度不快,厌恶地一把甩开那人,“放开我!”

这样不仅没能吓退醉汉,反而增加了他们的征服欲,血液沸腾,小姑娘声音娇娇的,像撒娇似的。

“放开?放不开呀!”醉汉Yin笑,引得身旁三个男人都哈哈大笑,伸手想去摸她的下巴。

弥珞急得不行,拼命想弄醒夏媛,她可是跆拳道黑带,揍这四个男人绰绰有余,可是现在她愣是不醒。

她只能期望李霁阳能快点赶来。

弥珞急忙撇开头,不管不顾一脚踹上去,好歹她也跟着夏媛练过一点。

醉汉被逼急了,一把拽过她的衣领子摔在墙角,一声沉重闷响,她咬牙不吭声,被人钳制住脖子。

“你敢踢我?看我不弄死你!”醉汉的脸看起来格外狰狞,在昏黄路灯下半暗半明。

她愤怒地瞪着他,难得飙出了脏话,“你他妈的,敢动我,你信不信我弄死你?”

夏媛摔倒在地上,其他两个男人眼冒红光,凑了上去。

弥珞眼睛红了,血液直往头顶冲,“滚开,别碰她!”

几个醉汉像是听了一个天大的笑话,扬手给了她一巴掌,很重,脸上立刻通红。

弥珞死命挡在夏媛面前,护着她

有的开始扒她衣服,酒味刺鼻。

蓦然,扒她衣服的醉汉痛得惊呼,面露痛苦,灯光打照下,手臂上赫然出现一道血肉模糊的十几厘米的血痕,弥珞手上的刀子血淋淋的。

幸亏今天早上拿了盒蛋糕,多带了一把刀子,蛋糕没吃,都还在包里,刚才暗暗地握在手里。

“你个臭娘们,敢用刀,不想活了!”醉汉狠上了头,抬手又想给她一巴掌。

人到了无路可走,极度危险的境地,什么事都能干出来,见血什么的都很平常。

弥珞都没想到自己会爆发出这么大的潜力。

“TM的,真倒霉,看老子不整死你!”几个醉汉冲上前准备制服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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