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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被一个暖男排挤
开始了每天上班的正常生活。
因为十年之约已经过了好久了吗，说白了就是已经过气了，其实他们现在的集体活动不是很多，所及平时的时候都是各干各的，也不怎么见面。而我，主要就是当主要混迹在公司里的小凯的跟班。
有时候人不得不相信造化弄人这回事儿。
与其跟着这么个大炮仗，我倒宁可是跟着易烊千玺。虽然心思深点儿，好歹我和他没仇啊，况且我在他们这个圈子就是个菜，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他能算计我什么？跟着王俊凯，一天到晚可是不给我脸色看，还处处让我跑腿。
我这刚坐下歇会儿，那边又传来一声声的“许安然，死哪去了？赶紧过来收拾布景！”“许安然化妆师呢，赶紧来给他们补个妆！”……
今天是正在给就要出道的一个新男团拍第一支MV。投资不大，整个布景看上去极其简单，不过全场人员都还挺用心的，毕竟刚出道，一点不敢马虎。
那个男团就是几个十来岁的小孩子，几个小一点儿的在一边玩，有一个看起来稍大一点在一边复习功课，看上去很辛苦的样子。不过孩子就是孩子，单纯的很，看他们在那玩，我的心情变得很好，干起活来也利索不少。
而王俊凯一碰上这些孩子，就像打了鸡血似得，一边儿指挥着旁边的工作人员控制全局，一边空档的时候就跟他们打啊闹啊，亲自示范教他们怎么拍片子才能好看，就像个刚从动物园出来的猴子，根本不像是二十多岁的人。那些孩子都叫他凯哥，看见他也都往死里撒欢儿，应该是很喜欢他吧。
然而，拜王俊凯的悉心指挥所致，刚刚还在收拾布景的我现在正在听着导演的指挥把那个巨大的灯搬来搬去。王俊凯在一旁看着我像个幽灵一样跑来跑去，我则故意做出累的不行，气得不行的样子，让他看着解气。他果然还挺吃这一套，很快对我的态度就没那么烂了。
只不过，中午一起吃盒饭的时候，那个男团里的几个小孩可能看我总被使唤干这干那的，也没怕我，嘚嘚瑟瑟的跟我说，“姐姐，你跟凯哥认识啊。”
“当然认识啊，我是他助理。”
“啊，那你这是欠凯哥钱了么，凯哥这么对你！”
“才没有，像他对我那样子，我怎么可能会管他借钱？”
“那你一定是暗恋我们凯哥对不对，所以他才这么对你！”
男孩子开八卦的玩笑还真的是比女孩子更让人生气呢。我尽量压着自己的怒火：没有！小孩子别瞎说！”
“被我们说中了吧！你就是暗恋凯哥！”这帮孩子居然来劲儿了，这时候他们在我心里那认真又努力的光辉形象全毁了，从认真努力的可爱宝宝变成了不知道是谁家的淘气熊孩子！我抄起巴掌装作要揍他。
然而，我怎么可能有这些孩子灵敏，他们躲我躲得毫不费力。然后，画面就变成了我追着这帮孩子打，然后被他们合伙搞得落花流水。
而且我们动静太大，搞得王俊凯都来了我们这边。
说时迟那时快，这帮孩子一下躲到了王俊凯的身后，竟然还先告状了：“凯哥，她打我们！”
王俊凯的脸立马就拧了起来，这就是旧仇添新恨。
“你都这么大个人了，跟一帮孩子较什么劲儿啊！”
他一喊，整个屋子都安静了，所有人都在看我被搞得落花流水还挨王俊凯骂的样子。我的脸红的不行不行的了。当时就觉得特别委屈。
我知道王俊凯肯定是会给我使绊的，做他跟班我就有心理准备。只是这种孤立无援，一个朋友都没有的感觉，真的是我心里的最后防线。
我开始怀念之前在S公司工作的时候，尽管那时候别人不承认我的作品，觉得我是傍大款的。但是只要我有老洪这个朋友，我就有底气，有脸皮去忽略别人的流言蜚语。那种知道总有人理解的感觉真的会让你觉得很踏实。
我一气之下摔了盒饭出了门。脑袋里就只有我不要再在这里呆下去，哪怕是给老洪道歉，我需要那个朋友，不管他是不是再利用我，我都需要他这个朋友。
带着气劲儿，我往出跑了好远，直到一阵风吹来让出了一身汗的我身上凉嗖嗖的。
我突然发现，这他妈的是重庆，我们早上坐飞机来的。这路我是真的一点儿都不认识啊，还有周围的人说的都是重庆话，我一点儿也听不懂。
我想回北京。可是还没发工资，我身上还是都不到一百块钱。而且，我不能没了这份工作啊！怎么办，只能回影棚了。可是影棚在哪？我这个路痴又他妈悲剧了。
这时候，王俊凯来电话了。我像见到了救星一样立马接了电话。
“要开拍了，赶紧回来。”他还是很冷，但是态度没有那么强硬了。
然而，现在人生地不熟的迷路中的无助的我一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眼泪就流了出来。“我……我迷路了，找不到地方了，他们说的我都听不懂……怎么办……”
“你别急，你告诉我，你在哪？”
“我不知道这是哪啊……”
“那，你旁边有什么？”
“有，一家面馆，叫xxx”
只听电话那头低声抱怨，“靠，这个傻逼。”，然后就没声了。
我整个人都蒙了，这是什么情况，他会不会来接我？他要是不来可怎么办？
结果没一会儿，就听见了王俊凯匆匆跑来的声音。
“你傻么，不会看着地图回来么？”王俊凯说的时候还喘着气儿，可能是刚刚跑的太快了。
“我不认识方向。”我低声说。
然后，王俊凯带着我走回了影棚。一路上他都一直是一副嫌弃的表情，我也不敢上去跟他说话。
回去见到那些工作人员。耍性子又灰溜溜的回来，我觉得我的面子都丢尽了。
王俊凯倒是当做没事儿人一样跟他们说，“什么呀，哪里走丢了，就是绕着那个路走了一圈，根本就没走多远。”然后，我看到众人脸上关怀傻子的眼神，我只能尴尬的笑一笑。
被我们中午这么一闹，下午整场的人都严肃了很多。但是王俊凯使唤我的次数只多不少。本来中午就没怎么吃饭，工作了一下午的我直接感觉就是，身体被掏空。
好不容易等来了盒饭，吃完了就可以下班。然而我刚打开，准备吃，王俊凯就说：“你跟我去个地方。”我的天，我就知道，中午的事儿没那么好过去。这货是诚心要跟我过不去了。
可是，他是我上司，拒绝工作还是要靠装孙子。“那个，能不能，，，等我吃完饭……”
“要是能等的话我用现在叫你么！少废话，赶紧的！”跟你有仇的上司是不会吃你这一套的。
“你开车！”
“哦！”我不喜欢开车，但是，哪有让上司开车的道理呢？
然而，王俊凯刚系上安全带，我突然想起来，老子他妈的不认路啊！王俊凯似乎也突然意识到了这一点，看着我无奈的表情，一边解了安全带，一边低声喃喃“见鬼！”
然后，王俊凯把我带到了一个有点偏远的小区，但环境很好，很安静。为什么我有点害怕呢？到底要不要跟他上去？整个上楼的过程我都特别煎熬。
结果他竟然是敲的门。然后，出来的是一个四十多岁的妇女。那妇女很漂亮，年龄的增长并没有在她的脸上留下岁月的沧桑，反而看起来别有一番风韵。
那妇女愣了一下，王俊凯急忙解释：“妈，这是我……”
“不用介绍，你都二十五了，妈知道。”
“妈……不是你想的那样？”
“妈是过来人，懂！”什么鬼。我可不傻呀，这要是在听不出几个意思我还算是个说了二十七年汉语的人吗！
我鄙夷的瞅了一眼王俊凯，看他那副着急的样子，我说“阿姨，您误会了吧，我是他助理。”
“新助理啊！挺好的吗。阿姨没误会啊，来家里坐的都是俊俊的朋友吗，等会儿阿姨给你们做好吃的！”然后，我和王俊凯就紧挨着坐在了他家软软的沙发上。阿姨开始准备各种水果，不一会儿，各式各样的吃的就摆了一桌子。
我也是没辙了，当然王俊凯早已经挂了，选择了拒绝抵抗。
我越来越方了，王俊凯这是几个意思，说是工作，带我回了你家，现在阿姨误会了，你直接借口把我打发走不就完了么，搞什么飞机？我感觉我现在就像是狗血剧里那种先是被误会然后糊里糊涂就被人家收了的那种小白女主。不行，我不能吃这个亏。假装女友在他家吃饭，然后在留我住下，然后糊里糊涂的把我收了？这情节怎么这么耳熟。不行，我绝不能吃这个亏。
我一边扎着水果往嘴里送，一边悄悄跟王俊凯说：“你知不知道我现在是在工作！”
“我是找你工作来着，白白让你受了我妈的款待，便宜你了！”王俊凯也没什么好态度。
“那你倒说啊，什么工作？赶紧让我做完了走人！”
“姑娘啊，你叫什么啊，家住哪啊？”王俊凯还没回答，王妈妈开始问我了。
“阿姨，我叫许安然，辽宁人，现在在北京住。”
王俊凯偷笑了一下，用我刚好能听到的声音喃喃：“东北的啊。”
“要你管！”也没好气儿的回他。
结果我们都没注意到，听到我在北京住的阿姨眼睛一下子就睁大了。“诶呦，那安然啊，你今天就在这儿睡吧，我们这地方挺大的，我们这老头老太太也住不过来。”
“那个，阿姨，那个，不麻烦了不用麻烦了，我们……我们……公司……有住的地方……吧……”我紧张的说话都结巴了。刚刚收工我就跟他出来了，说实在的，我还真不知道公司怎么安排的。但是按之前招聘的时候说的，吃住全包，应该是给安排的吧，反正我绝不能不明不白的就在他家住了。
“对，妈，她，，，公司有安排的。”
“哦，这样啊。安然啊，你喜欢吃什么啊，一会儿阿姨给你做。”
吓了我一大跳，不行，真的待不下去了，三十六计走为上吧。“那个，阿姨，如果没什么事儿的话……”
我一半都还没说完，王俊凯忙打断我的话。“对，妈，那个，那个，你看天也不早了，我们去买点儿菜吧。”
这货到底想搞什么鬼？管不了那么多了，我现在至少先跟他出去，把话问明白了再说。于是我也应和着，“是是是，，阿姨，我们去买点儿菜。”
“啊，行，那你们去买点儿你喜欢吃的，第一次见面，我也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
“对了，妈，源儿说辣椒酱吃没了，让我再带点儿给他呢。你现在快给我装一点儿放车里吧，省的待会儿忘了。”
“救你忘性大，你等着，我去给你装。”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王源没有吃辣椒酱的习惯啊。我给他们买了好多次饭了，都没见他吃过辣椒酱。王俊凯撒谎了，这难道就是他不明不白的把我带回家的目的么？
还是王俊凯开车，我确认走远了之后，我终于忍不住开口问了：“你到底想让我干什么？”
“你这个人怎么这么多事儿！怕我让你装我女朋友么？都告诉你了是工作，工作！我眼光没那么差，不会喜欢你这种女生，你根本就不用多想。一会完事儿了我直接把你送回员工宿舍，然后我自己回家。”
“什么叫我这种女生。你把话说明白了！”看他这副嫌弃的样子，我这小暴脾气又上来了。
“你还来劲了！今天要不是因为你是个女的，根本就不用搞得这么麻烦。我妈都这已经误会了，你就不能老实儿的在那待着等我慢慢的解释么？你是给我工作的好不好，做你分内的事儿有那么难么？你这个人，就是不安分！”
“你！！！”我从小就不爱说话，根本就不会吵架。所以我现在已经完全按捺不住内心的气愤了。我他妈非得抽死他丫的。
结果我刚抬起手，准备动手，这货一只手一下子把我细细的手腕抓在手里，另一只手还一边在开车。我怎么能就这么放弃？我立马抽出另一只手准备打他，结果还没打到，就听到车子急刹车的声音。当时把我吓惨了，有那么一刹那我觉得我是不是要死了。
“你他妈跟洪老板也敢这样么？能不能别这么闹腾！cao”王俊凯下车检查了一下车有没有坏。
这期间，我一直坐在那保持一个姿势，是真的傻了，他说的什么我都没听见一样。更不要说还口。
还好，他们家有足够偏，路上没什么车，道边也没什么护栏什么的，要不然这要是真撞一下估计我就真把自己赔给他可能都不够了。
“你没事儿吧？”我硬着头皮问他。总觉得还是我做的不对。
“开车呢，别跟我说话！”他没什么好气儿。我也能理解，毕竟刚刚差点害他出车祸……搁谁谁都得后怕。
“哦。”我低下了头。
过了好久，我都不指望他会再跟我说话，在一旁蔫儿着的时候，他冷不丁的说：“我没事儿。你看上去，也没事儿吧。”他翻着白眼儿，微微歪着嘴，傲娇的说。
“嗯，没事儿。”我不停的点头。差点要了人家的命，还是装装孙子吧。
车开到了另一个小区，王俊凯把我送到一栋楼下，把刚从家装的那盒辣椒酱拿给我，说：“我就不上去了，你去送给301的何岚。”
“哦，知道了。”我抬头往三楼看了看，大大的落地窗能看见里面精致的冷色的装修，感觉但是看不到人，温暖的阳光下显得尤为冷清。
“知道怎么说么？”正欲走的时候，王俊凯有问道。
“王俊凯特地给你从家拿的，让我给你带过来。”
“你真是笨啊，要真的这么说的话我为什么不自己去送？”
难道是他嫌我说的太随便了？“那你说，怎么说？”
“你就说王俊凯从家拿的，给大家分的，让我给你捎一份过来。”我靠，我也是不懂了。你专门送人家的不想让人家知道就不说了呗，还非得说是给大家分的。何必呢？然而我刚刚差点害他没命，也不好得罪他，只能微笑照办。
何岚过了好久才开门。
真的一看就是个明星的样子，在家里都那么美。衣服，打扮看上去随便，但仔细一看都不失美感，还化着淡妆。看到我的时候很惊讶，问我：“你是？”我看着她说：“我是王俊凯的新助理……”然后按照王俊凯的吩咐把辣椒酱给了她。结果，这货竟然满脸都是无奈。勉强笑笑告诉我：“帮我好好谢谢他。”然后，就关门了。
何岚，何岚，这个名字为什么感觉这么耳熟，但是就是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我这破记性就是这样，对于很多事儿就像是会失忆一样。但是又一想，这是王俊凯让我送东西啊，还是个女的，难道就是王俊凯日记里那个暗恋的女生？我记得他管那个女生叫晓岚，对了，就是这么回事儿嘛。这就是王俊凯暗恋的女生，这样就顺理成章了吗！
之前看日记只觉得这个很故事，觉得他们都很矫情。现在想想，也就他这种未成年大人才会做这种事儿吧。人家是当红女星，他是过气童星。这个世界真的是现实的，显然何岚是懂得的，然而他却不懂。
想到这儿，突然觉得王俊凯这个人也就是一个有点儿倒霉的人吗，感觉跟我好像。而且我和胡益康好歹还是朋友，我是表白过，但是因为好几年朋友，他也没这么无情。想想王俊凯还真的有点心酸。想到这儿，我觉得我的心软了不少，对他的敌意变成了同病相怜的同情。
我不知道的是，我在下楼的这短短的一会儿，王俊凯在楼下看着何岚想都没想就在茶几旁抛下了那盒辣椒酱。他去过她家，他清楚地知道，那个地方放的是一个垃圾桶。
看到王俊凯的时候，他眼神里看不出什么好心情，倒是很急切的问我，“怎么说的？”我原原本本的给他复述了一遍我怎么做的，但是没忍心告诉他何岚脸上的无奈，而且还加上了何岚的谢意。
他又试探着问：“没骗我？”
我哭笑不得，“干嘛要骗你，我差点害你车祸你都没讹我，我当然得好好的按你说的做了。”
然后，王俊凯把我送到了公司宿舍。一路上都没说话，一直板着脸。估计是真的被我吓怕了。
安排好了一切，看着他离开，我准备住下。突然感觉有点饿了。他大爷的，老子到现在都还没吃晚饭呢！真是的啊，真他妈悲催。刚才在王俊凯家就应该多吃点水果再走。
结果还没进屋，就听见门响。这货居然回来了。为什么，，，我，，，有种很好的预感呢？
“你还没吃晚饭呢吧。我妈好不容易要做一顿大餐，还是别扫了她的兴致了。你跟我回家吃吧。”
然后，你可以想象到，吃了那么久的盒饭的我吃到王俊凯妈妈做的饭的时候是个什么感觉。我觉得我这辈子都不可能吃到这样好吃的饭菜了。
而且看到王俊凯暗恋的那个女孩之后我在他家就一点儿顾虑都没有了，你也可以理解为完全的不矜持了。我跟王妈妈聊了好久的天，王妈妈这个人很和蔼，跟她聊天很开心。她有意无意的示意我他知道王俊凯暗恋一个人暗恋很久了，只是他答应过25岁之前不谈恋爱。估计是真的把我当成何岚了，但王俊凯暗示我不要说破。我也就没说破。
然后，在他家睡了一晚。他家是三居室。有一个王俊凯小时候的房间，我就在那睡了一晚。小童星的房间，到处都是王俊凯小时候的照片，还有一台旧电脑。
睡觉之前，王俊凯过来视察我。警告我不要乱碰他的宝贝。他的什么火影忍者啊，海贼王，网球王子什么的，CD，公仔，都一堆一堆的，他很骄傲的跟我炫耀他的宝贝有多么多么好。我就静静地听着他装逼，最后总结一句：“你就是没童年。”
我说：“那又怎样，姐淘气那会儿，你还吃奶呢。”
我说的可是事实。我家在一个叫辽阳的小县城，小时候奶奶多病，所以不能工作，身体好一点的时候就回去收旧家具。我现在还会喊那套“收旧家具，旧电器，收电饭锅，电视机，电冰箱……”我是奶奶带大的，所以从很小的时候就拿那些东西当玩具。妈妈嫌脏，嘱咐奶奶看着我不让我玩儿，可奶奶根本管不住我。我小时候不爱跟小朋友玩，那些电器就是我所有的玩具。
他以为我在开玩笑，白眼，说“吹吧，看你这样儿，玩芭比娃娃长大的吧。”
“你管我。”我懒得和他理论。
“不过我真的很想问你，你就这么放心让我去送辣椒酱，不怕我拍个照留个证据什么的黑你们一把啊！”
“呵呵，”他嘲弄一笑。“果然是圈外人啊。年轻人，你觉得哥混迹娱乐圈这么多年，会连你这种小鱼小虾都对付不了么？况且你是我的助理，呵呵……”
好吧，我要承认，我真的不懂他们这个圈子。
但是，他怎么能管我叫年轻人？“去去去，我比你大两岁的好不好！”我皱着眉跟他说。然后，他不屑的回：“大两岁一千米之内都能迷路，你可真是大的自豪啊？”
逗了一会儿嘴，在他家睡了一晚。之后，他还是没少让我做事儿。但是感觉比刚来的时候舒服了很多。我觉得我正在慢慢适应现在的生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