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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汹涌而来(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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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乌族一行人早早的便出发了,云朔还有一干大臣站在城楼上,目送着他们离开。

云朔面无表情的看着远方,即便和平文书已经签署,可是这和平能够持续多久,没有人知道。

两国之间,不会有永远的朋友,或者永远的敌人,这不过取决于各自的利益而已。

可人们终究是渴望安宁的。

作为一个围观群众,晏繁觉得自己真的没有必要来,更何况这一大清早的,可是她爹非得揣上她。

晏繁觉得自己困的眼睛都睁不开了,打了个哈欠,又把头垂了下去,堪堪擦过身边的人的肩膀。

身边的人似有所觉,乌清轻瞥过头,看了她半晌,忽然有些想笑。

这两个人,一个打着盹基本没有什么意识,另一个人只是觉得有些好笑,但在印决的眼里,事情就变成了,有一个长得没有我好看的男的正在含情脉脉的看着我喜欢的人,就算他没有我好看,但是我能忍?

印决心里呵呵了两声,面上一副云淡风轻实则咬牙切齿的走过去,把晏繁往后揽了揽,头挪到自己的肩膀上。

眼里赤(裸)裸的写着几个字:这是我的人。

乌清眼神清冷,见印决幼稚的动作,敛起笑,转回头,如此露骨的暗示,他还是看得明白的。

印决觉得自己成功捍卫了主权,只不过站着打瞌睡的晏繁就不高兴了,本来站着睡觉这事就很艰难了,印决这么一扯,她想睡都睡不下去了,推开他往后退了一步,抬脚一踢,低声怒道:“你拉我干嘛!”

印决“………”

“我这不是看你睡的不安稳,想过来扶着你。”印决试图向她解释。

晏繁刚想开口,话却被秦年和晏忠走过来的身影止住了。秦年拍了拍她:“走了。”

一听这话,晏繁也懒得和他计较,她现在只想回家,看了印决一眼,随口重复了一遍走了,跟了上去。

回去的时候,印决本来非要抛爹弃娘跟着她,结果被云辞叫走了,走的时候还小媳妇似得哀怨的看着她,晏繁头也不回的挥了挥手,拜拜了您那。

一路上,晏忠和秦年一直保持沉默,乌清,更不用说了。

倒是乌天和晏繁聊得挺欢。乌族所在的极北之地,风土人情和云国有很大的差异,晏繁听得津津有味。

踏入晏府,关上门的一刹那,意外骤生。

乌清捂着胸口,猛地喷出一口血,点点滴滴溅上墙壁,额头上青筋暴凸,瞬间沁满了冷汗,似乎忍受着极大的痛苦,脸色变得苍白,他紧紧握住拳头,咬牙死死的克制着。

晏繁惊呼一声,有些不知所措,这是怎么了?

一旁的乌天已经冲了上去,堪堪扶住乌清快要软下来的身子,一边从怀里掏着什么东西,可是越慌张,东西越发掏不出来,不由得急红了眼。

秦年见状,眼神一凛,她一把拉开乌天,快速审视了一眼乌清的情况,冷静的说:“先把他扶进去,我去拿针,晏繁,过来帮忙!晏忠,去拿药桶。”说完步伐匆促的离开。

晏繁闻言连忙上前,和乌天一起扶着乌清,时间紧急,来不及回西苑,离这里最近的,就是晏繁的院子,现在也来不及顾及什么忌讳了,只能把他扶进了晏繁的院子。

乌清脑子里混混沌沌,意识已经被四肢百骸传来的痛意所击溃,逐渐模糊,他勉强把眼睛睁开一条缝,随着身体的摇晃他只能朦朦胧胧的看到一张映在阳光下沁了汗的脸,他动了动唇,想说些什么,嘴里溢出血,却没有任何声音,头一垂,最终还是抵不住痛意晕了过去,手无意识的缩了缩,想要抓住什么。

晏繁费力的架着人,一边扯着嗓子大喊:“小茶,快去端盆热水。”说着一脚踢开门,和乌天一起合力把乌清给挪上了床。

乌天用袖子勉强给他擦了擦脸上的血迹,手指颤的厉害,心里不停的祈祷,公子,你一定要撑过去。

刚进门,秦年也拿好东西追了上来,手里捏着个锦布包,几步踏入房门,一边打开一边吩咐:“把他的上衣脱了,晏繁,你出去。”

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晏繁耸耸肩,带上门离开了,在门口撞上了慌慌忙忙端着水的小茶,搂着她的肩膀顺势换了个方向:“等会儿再进去。”

小茶顺着她的力度和她一起出去,有些好奇道:“小姐,怎么了?”说着说着看着晏繁语调忽升:“小姐!你衣服上有血迹,你是不是受伤了?!”放下水盆就要朝她摸去,晏繁按住她:“行了,没事,不是我的,是里面那个的。”

小茶松了口气,回头看了眼屋子:“里面是谁呀?”

晏繁捏捏她的脸:“你怎么这么多问题呢,去,多烧点热水。”

小茶哦了一声,一步三回头的走了。

此时乌清的衣服已经褪净,秦年用火燎了燎针,屏息凝神,手法极快的在乌清背上扎上针,喘了口气,停顿了一下,手一动,把最后一根针插入了乌清的头顶,乌清身体一抖,猛地又吐出一口黑血,软在了床边。

施完针,秦年脸色也有些苍白,拔了针,擦了擦脸上的汗,道:“好了,把衣服给他穿上。”

乌天点点头,把乌清挪正,给他拉好衣服,声音有些哽咽:“谢谢,谢谢,晏夫人。”

秦年摇了摇头:“没什么,照顾好他,等会儿药桶搬来,等他醒后再泡,可以调养身体。”说完收拾好东西便离开了。

晏繁正在外面甩着手,缓解手臂的酸意,见秦年出来,走上前去:“娘,好了?”

秦年点点头,看见地上的盆,指了指屋里,示意晏繁把水端进去,自己则是一个人出了院子。晏繁见她神色疲惫,也不再多说什么,抬起水端了进去:“挪,给他擦擦脸。”

乌天接过水盆,拧干帕子,把乌清的脸给擦干净,又把帕子放回盆里。

晏繁在一边看着,头指了指虚弱的乌清,问道:“他经常这样吗?”

“每月一次。”

“难道每一次都像今天这么折腾?”

乌天默不作声的点点头。

晏繁叹了口气,也不好再多说什么,拿了件换洗的衣服便离开了。

乌清醒过来的时候,早已月悬天边。

他手指细微的动了动,嘴里传出几个干涩的字:“水,水。”

坐在床边困倦的乌天瞬间清醒,神色一喜:“公子,你醒了!”而后连忙起身倒了杯水,抬起他的头凑到他嘴边:“公子,喝水。”

谢天谢地,公子终于是醒过来了。

乌清喉头动了动,把水咽下去,意识慢慢恢复,睁了睁眼,还是有些模糊。

屋外同样昏昏欲睡的晏繁一听身上打了个激灵,醒了?收拾了下面前温着的药,嫌弃的看了一眼身边已经睡着了的小茶,端着药进了门:“终于醒了,那就喝药吧,我娘说药要醒了就喝。”说着把药放在桌上,舀了一碗过去。

乌天嗯了一声,把乌清扶坐起来靠着床,接过碗,准备喂药。

“不用了,我自己来。”乌清低声道,原本清透的声音隐隐有些沙哑,他勉强抬起手,从乌天的手中把碗拿过来,把药喝完,又递了回去。转而抬头看着晏繁,他的视线还是模糊的,这样一看,晏繁的脸和他晕过去之前那张脸又重叠了起来。

原来是她。

此时晏繁已经困到不行了,她把碗拿过来,从怀里掏出一小包东西:“我这里有些早前回来路上买的蜜枣,放在桌上了,我先去睡觉了。”说完打了个哈欠,转身出了门,叫醒小茶拉着她去了她的房间,今晚就和小茶凑合凑合。

乌清看着她离开的背影,眼里蕴了些莫名的情绪。

乌天走过去桌边把蜜枣拿过来,朝乌清举了举:“公子,你要吃吗?”

他有些恍神,过了一会儿才回道“不了,先放着吧。”半晌又开口:“这里不是西苑?”

乌天把蜜枣放回去,继而给他解释:“公子,那时候情况紧急,我们只好先把你扶进晏小姐的屋子里。”

乌清淡淡的嗯了一声,视线四处转了转,看见晏繁的屋子里也挂了一只瓷瓶子的风铃,看绳子已经有些陈旧,凝视了一会儿,转而看向别处。

乌天还在一旁絮絮叨叨:“公子,你真是吓到我了,还好多亏了晏夫人他们。”

“这么多年都过来了,不用担心。”他回道。

乌天还是觉得心有余悸:“希望晏夫人能够根治公子你的病,这样公子你以后也不必一遍遍的再受苦。”

乌清语气有些淡淡的自嘲:“听天由命吧。”这么多年,他也不敢再妄想什么。

他顿了顿,接着道:“好了,休息吧,我也累了。”

乌天止住话头,起身灭了烛火,轻轻拉上门,去了另一边的外间。

屋内陷入一片黑暗,唯有一双重新睁开的眼睛闪着幽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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