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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第十二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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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胸膛炽热滚烫,聂娆两个手背抵在他肩窝,那股温热的气流把她鬓角的碎发吹得顺风飘起。她的脸是冷的,感受到喷薄的气息,心跳空了半拍,接踵而至的是不可抑制地狂跳。她缓过神,推了他一把,掉头就走。

这是跟他开玩笑没掌握好分寸玩大了。和把刀架人脖子上,那人活蹦乱跳把脖子抹了一样,都是过失。

何齐锐形影不离地跟在她身后。

来来往往全是刚才看见的那些人,她照样怕撞见,兴许是做贼心虚,看到有眼神游移到处瞟的,都要避一避,突然一停,一下撞上身后的人,浑身一颤,汗毛都竖起来了。

她清晰地听见自己的吞咽声,闭眼冷静了一会,转身,拿着谈判的架势和他认错:“我不该打探你的隐私,你高抬贵手放过我行吗?”

本就不是什么值钱的筹码,对她来说很珍贵罢了,他目光狡黠:“我还没吃饭,陪我吃一顿我告诉你。”

聂娆一动不动地审视着他,像要把他看穿。

这人乍一看是个闷葫芦,可再看看使的那些套路,得心应手。

不声不响地耍着心眼,看起来倒挺真诚。

老实说,她帮杜泽临把这事查清了也只是份功劳而已,不然吃白饭,心上过意得去,并没有实际的酬劳,而她找他打听却在空手套白狼。

想到这里她迟疑了一会,抬眼,一脸防备地看着他,说:“就吃饭。”

何齐锐也没想干别的,点头,真把她带到的附近的小饭馆。

没什么特色,就是贵。一碗只放了两只海虾的面,五十八块。

横店大小是个旅游景区,但凡宰人的地方没有不贵的,可累了、渴了、饿了,照样得当冤大头。

这家日本面馆不大,没几种面,也就是午餐肉、海鲜和各种蔬菜组合搭配,偏偏人满为患。为什么?

别的店也家家爆满,有的甚至要排很长的队,门口放在两排凳子,坐着等店家叫号,一坐就是一个钟头。

聂娆行事利索,他了然,进去以后先问她要不要吃,她摇头,他也不客气,给自己点了一碗,催着服务员倒了两杯大麦茶。

她这半个小时都过得很煎熬,两个不太熟又天天见面的人坐在一起犯尴尬,怪别扭的。

何齐锐不紧不慢地吃,不咬断,不发声,全程没抬眼,只等吃完了才抽纸擦了擦嘴,兴味索然地说:“想问什么?”

聂娆怕他反悔似的,忙问:“你和董权跃是什么关系?”

他把手上的油抹在纸上,脸色没大变化,却语出惊人:“如果我爸没死,商影分公司的老板就不会是他了。”

对上她不可思议的目光,他又娓娓讲述了这几年的经历。

当年何宗达和董权跃的关系可以说交情匪浅,即使在这个位置没定下来前,也一直保持着苟富贵勿相忘的态度,直到董权跃不知从哪知道了杜家的大小姐竟然愿自降身价给何宗达做情妇,俩人一下撕破了脸。

董权跃怒斥他人品不佳,当面一套背后一套,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不仁不义称不上兄弟。可谁知道指责别人的人又是怎么个人模狗样?

那些拼死拼活赚来的成果,丝毫不肯拱手让人。这么多年,他明面上哄着昔日好友的儿子,背地里下绊子的事没少干。

后来何宗达死了,杜绮婷来找他,问了几次董权跃的情况,像在私底下查何宗达的死有没有蹊跷,一查就是一两年,最终确定车祸的确是意外,不然董权跃也不会一步步走到今天。

杜绮婷是真美,不只是姿色不俗,是令人过目不忘的美,那时不过是二十出头的年纪,却爱上了一个四十多岁、有家室的男人。

没人知道她图什么,也没人清楚她为什么没嫁过人。

至于何宗达当初为什么会出轨,也成了永远不为人知的故事。

董权跃说他是半辈子没见过那么多钱,杜绮婷说他们是真心相爱,两边各执一词,亡者却已长眠。

死亡是纯洁的、原始的,生前那一桩桩惊世骇俗的事,没有人再追究了。

杜泽临接手商影后董权跃没了忌惮,恨屋及乌,把心里的怨气都撒在了何齐锐身上。放在身边看不顺眼,就想方设法把他拉下来。封杀他、雪藏他,托人暗地里对付他,等他没人形的时候再将折磨人的手段统统在他身上用一番。

人心能伟岸到什么程度,亦能肮脏到什么程度,他也是个设局的高手。

如今杜家家族内部纷争不断,他拿不准商影最终会被收复,还是继续归杜泽临管,这些天风云变幻,很是不安宁,他害怕万一杜绮婷东山再起,知道了他对何齐锐做的那些事,让他一家老小死无葬身之地。惶恐之下,赶紧把何齐锐从土里扒出来,拍拍灰,掸掸尘,顺便封个口。

有程势爵这么个前车之鉴,聂娆不是不知道这圈子里龙蟠虎踞,□□诸多,知道真相还是免不了胆寒。

她看着何齐锐,背后冒出涔涔冷汗。

卷进了这局里,想再出去,怕是难。

何齐锐把她送回酒店的时候不过八点,她却感觉到万分疲乏,侧躺在床上,枕着胳膊想了很久。

这几天她都没怎么睡,两三点还在床上翻,好不容易睡着了,又一直沉在梦里,都是些激烈的梦,逃亡、探险,白天惊醒的时候满头大汗,眼底都是青的。

昨天何齐柔睡在她身边,睡得那么香甜,让她有些羡慕。

刚来商影的时候,杜泽临的地位还不是很稳固,难免有别有用心的人栽赃嫁祸。面对污蔑,杜泽临一向选择相信她,可她初涉泥潭,一点思路都没有,长期以来,那些麻烦困难而棘手,她经常半夜想到什么,抄笔记下来,等白天清醒的时候看一眼再撕掉。

那些日子她不敢写日记,害怕承受不了高强度的作业量,写下一些策反的情绪,也怕记下什么涉密信息,被心怀鬼胎的人看了去。

杜泽临会让她带两三个艺人,当做障眼法,都是已经被炒得很热的人,不需要费什么功夫就能大红大紫,接着他会给她升很高的一截。她学历不高,考上数万人憧憬的一所大学没去上,说什么风凉话的都有,就是在这时候她认识的展颜。

她贪慕权势是假的,展颜攀龙附凤是真的,买衣服鞋子从来不买便宜货,粉底口红净是奢侈牌子,来接她的车占了豪车排行榜的前几列,混吃等死,坐吃山空,金主破不破产都不关她的事,为了吃穿用度上那些高档东西,什么都能豁出去。

那时聂娆是真单纯,私底下还劝过她几回,展颜表面上答应的好好的,回头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

过了几天,说聂娆借杜泽临上位的小道消息传遍了公司,愈演愈烈,到后来什么双面间谍都出来了。

聂娆还没背负过这样的恶名,直到有一回,她和展颜出去逛街,一回头发现她在偷拍自己,展颜被她看见,慌张地藏了一下,又装作什么都没发生地拿出来,对着她笑。

从那一天起,她就和这个对她用心机的人疏远了。

也是后来某个机会,她不但知道了展颜拿杜绮婷的钱,报告杜泽临的近况,还知道了一些没几个人知道秘密。

之前公司一个经纪人大意了,在媒体面前说了些对艺人不利的话,那阵在网上闹得沸沸扬扬,她却趁机捅了这个经纪人一刀,接手了另一个在香港发展得很好的艺人。

那个经纪人走投无路,她却假惺惺地劝她不要和公司作对,说商影已经乌烟瘴气,这风气就这样,你得学会在这种情况下找活路,那副落井下石的嘴脸看得直叫人心凉。

这样的品行,别说做朋友,连接触都不想有。

聂娆的品性里除了敬业这一项,也有了谨慎和细心。

可光是这样,还远远不够。

林文娇不够出名,很多号称可以投资千万的大老板都不过想骗床而已,他们笑容猥琐,手里也不老实,眉毛一挑一挑,满嘴都是小姐和美女,淫词艳语脱口而出。

聂娆不放心林文娇一个人,常常陪她去应酬,有回那群禽兽还给林文娇下了药,她觉得不对伸手去扶,林文娇傻呵呵地攀着她的脖子对她媚笑。

可是已经晚了,嗤拉一声,林文娇腰上的衣服就被撕了一截,那人连她的便宜都想一起占了,压着她就来硬的,要不是遇上警察扫黄,后果不堪设想。

那时她便深谙,这水,不但深,还浑。

防不胜防的明枪暗箭、看不清楚的勾心斗角、无人细究的不可抗力……恨不能一梦不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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