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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 【道理谁都懂,爱透了还要嘴硬】(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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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洱出院的那天,程阳来接她。

聂铠最终没有去医院找肖洱。

关于聂铠的事,程阳一个字也没有提。

至于是担心刺激肖洱还是出于私心,他也说不上来。

肖洱和他走在学校主干道上,路过的学生频频侧目。

连程阳都觉得不自在,肖洱也无动于衷。

她步子不大,速度也不快,但走得很稳当。

程阳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一路想着如何开口,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很快就到了宿舍门口。

程阳这才说:“过几天就期末考了,别熬夜复习……”

顿了顿,又说:“明天我给你买早餐吧,别去食堂吃了,没什么营养。”

肖洱站定,沉静的一双眸子看着他。

“程阳,我很感激你。”

她淡声开口,薄薄的面皮上因为气温过低而显出一些细小的红血丝来。

“这世界上有很多有营养的东西,或许现在的我很需要,但是——”

她微微垂眸:“但是我一直很清楚我想要的是什么。”

程阳一愣,立刻就明白过来肖洱的意思。

需要和想要,从来就不是同一个概念。

她又说:“住院费和其他费用,刚刚出院的时候我已经转账给你了。谢谢你遵守诺言,没有告诉聂铠;谢谢你不计前嫌,把我送去医院。”

“小洱……”程阳立刻说,“我承认之前我对你,是有一些成见。可是,可是我……”

他有一点急促,词不达意,显然是被肖洱这番明显要划清界限的话惊呆了。

“别来找我了。程阳,没有意义。”肖洱说。

她不笨,对于程阳态度的转变,她看得一清二楚。

可惜,她看得更清楚的,一直都是自己的心。

程阳身子僵硬,拳头搁在身侧,紧了又松,松了又紧。

他说:“不是聂铠,就不行么。你太固执,撞上南墙也不肯回头,只会害了自己。”

“我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她轻声重复。

程阳一怔,终于听懂了她的言下之意。

不是聂铠,也不会是你。

爱情的局,他还没踏足,就已经被宣判失格。

只因他碰上的,是肖洱。

他失笑,声音有一点不稳:“我明白了。”

肖洱牵牵唇角,说:“那么,再见。”

“再见。”

肖洱转身,进了宿舍楼。

宿舍门发出一声轻响,肖洱慢慢走进来。

几个舍友正在背书,这时候都抿着唇角,偏头打量肖洱的神色。

谁也没吭声。

最后还是聂西西先开了口。

“你回来啦。”

“嗯。”

“你这几天……”

“有点事。”

“小洱……我们都知道了。”

肖洱抬头,看着聂西西:“知道什么。”

聂西西小声说:“就是,你去打胎的事……”

肖洱的神色一僵,冷冷地望过去:“怎么知道的?”

聂西西被她的眼神看的发憷。

“在校园论坛上的……”

另一个舍友说道。

肖洱脑中微微一炸,似有什么抓不住。她立刻去拿手机。

“小洱……你别担心,现在已经没有了。”聂西西看着肖洱有些乱了方寸,立刻说。

那帖子她们全都看到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几天前,论坛上有关肖洱的八卦消息在一夜之间消失得干干净净。

没有了?

肖洱脸色发白,开门出宿舍,手指在手机上轻点。

拨打电话。

对方接通了。

“程阳,他知道了?”

肖洱开门见山,凝声问。

一阵沉默,对方稍显急促的呼吸声传来。

他真的知道了。肖洱确定了。

“小洱……你听我说,聂铠他……”

肖洱挂上电话,无力地靠在窗台边。

他知道了,可是没有来找自己。

是觉得这个孩子不重要,是觉得他们之间无话可说。

还是觉得愤怒?气她原打算留下孩子?气这件事可能会被陶婉看见

所以找人把那些帖子全都抹了个干净。

这样的事情,他从前也没少干过。

肖洱想了很多,想得脑子都疼起来。才慢慢走回了宿舍。

聂西西的眨眨眼,似乎还想问肖洱什么。

但话在嘴里一转,最终什么也没有说,抱着课本,继续背书去了。

对于肖洱腹中孩子归属问题尚待斟酌,聂西西不相信她像帖子说的,会和程阳男神也有一腿。

但肖洱作风不正已成事实。

规规矩矩人家的小女孩,怎么会惹出这种事。

聂西西深觉,自己幸好没有跟肖洱成为朋友。

否则一不留神被牵扯进这些糟乱事里,那真是活见鬼了。

******

傍晚,沈珺如打了电话来。

肖洱去走廊接电话。

沈珺如最近忙着毕业班的琐事,许久没联系肖洱。

可因着肖洱这边临近期末了,所以再忙也抽时间打电话过来问问情况。

肖洱轻言简语地回答着。

最后说:“妈,放寒假以后我直接去北京一趟。”

女儿上大学了,趁寒暑假出门旅游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沈珺如说:“去找阮唐玩吗?去多久?”

“嗯。十天左右。”

“也去你姑妈那问声好吧。”

“好。”

“别跟王雨寒那孩子走得太近,他不学好的。”

又叮嘱了几句日常生活方面的事宜,沈珺如刚要挂上电话,却听肖洱叫她:“妈。”

“嗯。”

“你以前……是因为什么爱上我爸的?”

沈珺如一愣,肖洱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话让她心里犯了嘀咕。

尽管如此,还是给了她回答。

“那个年代,有什么爱不爱的,觉得大家比较合得来就这么在一起了呗。”

“你真的爱过他吗。”肖洱换了问题。

“……”

沈珺如狐疑道:“小洱啊,你是不是谈恋爱了?”

又说:“谈恋爱妈妈不是反对,只是你才上大学,一切都要以学业为主。不能因为感情,耽误了你的未来,知道吗。”

“妈,您是教语文的。请正视我的问题。”

“你这孩子……”沈珺如轻叹,说,“你还太小了,不知道爱情最终都会变成亲情。我和你爸啊,奔着结婚去的,过日子啊,爱不爱的,没那么重要。”

肖洱没再问什么。

彤云蔽日,枝稀叶消。

天气预报说今晚有雨。

肖洱收拾了一些书本,离开宿舍去三零一。

在小区车棚锁自行车的时候,大风刮过,细小的雨丝打在她脸上。

天色难看得像明天就是世界末日。

肖洱紧了紧衣领,快步走进楼洞里。

还没踏上台阶,亮光一闪,接着,一声骇人的惊雷在外头炸响。

肖洱身子一震。

与雷电相呼应,很快密密匝匝的雨珠自天际狠狠砸向人间。

肖洱回头望着身后的雨帘,整个世界的面目模糊不清。

她记得聂铠讨厌雷雨天。

不是害怕,只是讨厌。

他喜欢艳阳天,天朗气清、晴空万里,阳光再灼热也会兴高采烈地抱着篮球或者吉他出门跑疯。

摊牌前那极为短暂的相处日子里,肖洱陪他在大太阳下打球,差点没中暑。

他只好带她去旁边小卖部买冰镇绿豆汤解暑。

两个人一高一矮,站在大树树荫下,抱着一大一小两杯绿豆汤。

蝉鸣和风声都在枝头。

可他喝得还是比她快,如牛饮水,咕嘟几口就见了底。

然后来抢她的。

她嫌弃地推开他冒着汗的大脑袋:“想喝自己再去买。”

“买的哪有抢的好喝?”

他不依不饶,把嘴巴凑过来亲她,舌尖一拨就把管子从她嘴里夺了过去。

……

他得意洋洋,一口喝了半杯才还给她。

“就你这小肚子,喝半杯就够了。”他说,“一整杯冰的下去,又该肚子疼。”

结果那晚,他拉肚子拉到半夜。

三零一弥漫在某种微妙的气味中。

肖洱想笑,几次被聂铠凌厉的目光堵了回去。

他窝在肖洱怀里振振有词:“我拉肚子才不是因为抢了你的绿豆汤,是因为晚上那碗小馄饨太特么辣了!”

肖洱:“嗯,太辣了,明天我们去找小馄饨老板理赔。”

聂铠:“理赔什么?医药费吗?”

肖洱:“精神损失费。”

聂铠:“哦?我这样也赔裴精神损失费?”

肖洱忍着笑:“是赔给我,不得不忍受一晚上这难得清新的空气。”

……

聂铠炸毛,一扑腾就把她撂倒:“肖洱!”

“嗯?”

他眼里有懊恼,立刻就变成坏笑,整个身子都凑过来蹭她:“听说过一句话吗,如入芝兰之室,久而不闻其香,即与之化矣。”

芝兰之室?闻其香?

流氓有文化了,就这么不要脸啊。

又一声惊雷划过耳际。

肖洱从回忆里惊醒。

她很少回忆那段时光,因为每次一想起来,就觉得软弱。

软弱,是她的死敌。

肖洱背过身,心绪不稳,她慢吞吞地往楼上走。

走到二楼,她就闻到一股浓烈气味。

夹杂在潮湿空气里的,烟味、酒味。

她的心漏跳了几拍,手搭在楼梯扶手上,很久都没有动作。

等到肖洱终于鼓足勇气,走上三楼,看见坐在三零一门口,背靠着大门睡熟的少年时。

湿气还是氤氲进眼里。

他手边伴着几个歪歪扭扭的酒瓶和数不清的烟蒂。

下巴上有浅青色的胡茬,眼下有深深的眼圈。

他在这里呆了不止一夜。

外头是磅礴大雨,里头是一方悲喜天地。

肖洱立在原地,一直看着聂铠的脸,直到声控灯悄然黯淡。

“聂铠。”

她唤他的名字。

灯光悠然亮起,他没有醒来。

如此重复,光影明灭。

肖洱就站在那里,手里捏着钥匙,目色温柔宁静。不敢上前,不舍离去。

梵高给提奥的信里说,每个人的心里都有一团火,路过的人只能看到烟。

但是总有一个人,总有那么一个人能看到这火,然后走过来陪我一起。我在人群中看到了他的火,我快步走过去,生怕慢一点他就会被淹没在岁月的尘埃里。

我带着我的热情、我的冷漠、我的温和以及对爱情毫无理由的相信,走的上气不接下气。我结结巴巴地对他说,你叫什么名字。

“你叫什么名字?”

“聂铠。”

“凯旋的凯?”

“铠甲的铠。”

……

从你叫什么名字开始,后来,有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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