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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我是为你而来,不在乎穿越绵绵山脉】(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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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吃边走,他们路过一家静吧,有人坐在中央的小台子上,抱着吉他唱安静的歌。

聂铠带着肖洱进去,给自己点了一杯特基拉日出,却点了伯爵奶茶给她。

聂铠终于找到机会反击肖洱:“小孩子还是喝奶茶比较好。”

面对聂铠幼稚的叫嚣,肖洱不予置评。

快到六点,肖洱给沈珺如打了一通电话。说她错过了回程的班车,只能买到明天最早一班的车票。

沈珺如非常着急,责备她不会把握时间,又问:“那现在怎么办?晚上住在哪里?你一个小女孩,多危险!我让你爸过去。”

“不用了,一个同考场的同学家也在小马市,她也没回去。我跟她去她在南京的朋友家里住。”

“那把电话号码给我啊,那个同学靠不靠谱?我还是不放心。”

“怀疑人家多不好。你不放心的话,每隔一小时打电话给我就好。”

沈珺如顿了顿,说:“那这样,你每隔一小时给我发个短信报平安。”

“嗯。”

挂了电话,聂铠若有所思地看着她:“你说谎的时候,一向这么镇定吗。”

肖洱说:“我做什么都是如此。”

这是实话。

说谎的时候,她心里也不好过,可是为了最后的结果,肖洱觉得可以忍受。这个女孩子的世界里有一套行事的准则,为了达到预设的目标,其他的很多事情都可以为之让路。

聂铠没有说话。

肖洱抬眼看看他,说:“怎么,觉得我很可怕?”

聂铠半靠在座椅上,目色沉沉地凝视着她,似乎想要看穿什么。

“我在想,怎么样的遭遇会让你变得这样。”他说,声音有一些沉,“很难接受的事情吧。”

“你不要摆出一副很了解我的样子。”她说,“聂铠,你什么都不知道。”

肖洱的目光突然冷下来,声音也带了刺。

她不想从任何人眼里看见怜悯。

尤其这个人,是她的儿子。

聂铠因她的眼神,心里一滞。

肖洱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不再说话,她不声不响地喝着奶茶。

没一会儿,对面坐着的少年离开了座位。

片刻后,少年的声音通过话筒传遍整个酒吧。

肖洱抬眸,发现聂铠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坐在了酒吧正中央的小台子上,也抱着吉他。

“刚刚我不小心让一个女孩子生气了。”聂铠说,“可惜我嘴笨,不知道应该怎么向她道歉。所以给她唱一首歌,希望她能原谅我的无心之失。”

他说这些话的时候,目光真诚而专注。

身后是海蓝色的背景墙,上面有立体的波浪镂花,浮动的灯光打在上面,仿若波涛暗涌。

他随意坐下,简单拨了几个音调节。

“因为梦见你离开

我从哭泣中醒来

看夜风吹过窗台

你能否感受我的爱

等到老去那一天

你是否还在我身边

看那些誓言谎言

随往事慢慢飘散……”

是《一生有你》,聂铠的演绎不同于肖洱之前听到的。

她无法判别哪一版的更好听,但他为她而唱,这让一切变得不同。

肖洱像往常那样,克制而冷淡。

那时候她不知道,这首歌,将伴她一生。

等到一曲终了,整个酒吧的客人都站起身来鼓掌,甚至于老板饶有趣味地走过去询问聂铠有没有在酒吧驻唱兼职的兴趣。

肖洱才终于认识到,聂铠的歌声,是能够获得认可的。

回去的路上,肖洱从聂铠那里得知,他从小就学习各类乐器。

先是钢琴,考级全部通过以后,又开始学吉他。可能是遗传母亲优良的乐感,聂铠在这方面有得天独厚的触觉。

“现在还在学吗。”肖洱问他。

“不学了。”聂铠低声说。

“为什么。”

聂铠不再回答了。

肖洱有隐约的直觉,聂铠同她说话时,几次的欲言又止,可能都与他的父亲有关。

他还不够信任她,自然不会将所有的心事全部说与她听。

去了聂铠家,聂铠把电闸拉开,又打开客厅的大灯,屋里一下子亮堂起来。肖洱一眼就看见沙发背靠的那面墙壁上挂着白雅洁和聂秋同的大幅结婚照。

那个年代的结婚照几乎都差不多,大红色的背景,女人穿着曳地的白纱裙,男人西装笔挺,胸前别着花。

注意到肖洱的目光,聂铠只笑笑,说:“这是我妈。”

肖洱说:“她长得挺好看。”

“所有人都这么说,这么多年了,她几乎没有变。”

肖洱不再接话了。

聂铠随手打开客厅的电视机,把遥控器丢给肖洱:“你先看看电视,我去洗个澡。”

肖洱点点头,安静地坐在沙发上。

聂铠抱着衣服往浴室走,探出头来随口问她:“对了,你洗不洗?”

肖洱幽幽地睇了他一眼。

聂铠自知失言,忙解释:“我不是说要一起……我的意思是……”

“不用解释了,越说越错。我不习惯在外面洗澡,你去吧。”

肖洱截断他的话头,没当一回事的样子,自顾自地换着台。

聂铠洗得很快,出来的时候,身上还蒸腾着热气,头发湿漉漉的。他穿着简单的家居服,一条雪白的浴巾搭在肩头。

坐在沙发上,聂铠看见电视里卡通频道正在播《名侦探柯南》。

聂铠:“……”

肖洱正在聚精会神地看。

“你喜欢看这个?”

“随便看看。”

聂铠落座,一边胡乱的擦着头发,嘀咕:“吹风机找不着了,可能是被我妈带走了。”

肖洱偏头看他,突然伸出手来,把他手里的浴巾拿过来。

聂铠微愣,肖洱半跪在沙发上,用宽大的浴巾包裹住他的脑袋,五指张开,隔着浴巾在他的头皮上抓揉。

她的手很小,力道也不大,按在他的头顶上的动作轻柔,像对待一只宠物。

屋里明明开着空调,聂铠却无端觉得燥热。

电视机里,小兰正对着电话担忧地说:“新一,又不能回来吗……”

电话那头的柯南满脸的无奈与心疼,却对着变声器,一遍又一遍地重复同样的谎言:“是啊,手头还有案子要忙。”

小兰从来都是体贴的,宁可自己难过,也不愿意让他担心,只是说:“新一啊,你要注意安全。”

聂铠的心变得柔软。

这个时候,肖洱凉薄的声音却从他的头顶传来:“他们不会有好结果的。”

“什么?”

聂铠回过神来,才意识到肖洱说的“他们”指的是新一和小兰。

“建立在谎言之上的感情,总有一天会走向覆灭。”

聂铠不置可否,说:“他是为了她好。”

“假设她把生命安全看得比他重要,那么他确实是为她好。”

聂铠一愣。

肖洱拿开已经湿润的浴巾,放在他手里:“已经干了。”

聂铠摸了摸自己的头发,不好意思地笑笑:“谢谢。”

“不用谢,在姥姥家,我常常给小妞这么擦。”

“小妞?”

“姥姥家养的金毛。”

“……”

聂铠家的房间很多,很快给肖洱收拾出了一间客房。

肖洱很早就回房睡觉,聂铠在自己的卧室里玩了一会儿游戏,眼看快到十二点,却没有一点儿睡意。

几个小时前,光明顶联系了白雅洁,白雅洁这才发现了他没去上课,也没回家,打了电话给他。

那时候他刚洗完澡,站在浴室里。

他说自己回了南京的家,来取吉他弦。

聂铠自从进入叛逆期,就越来越难管教,上了高中以后更甚。白雅洁没怀疑什么,虽然有点不高兴,口气却依然温柔。

“小铠,妈妈知道你聪明,平时不那么努力,考试前突击一下也能考个不错的成绩。但是,毕竟是个高中生了,学业也比初中紧张很多,妈妈希望这两年你能把音乐放一放,把心思往学习上转一转。”

“我知道了。”聂铠胡乱地答应下来,没有当一回事。

白雅洁又说:“虽然以后你肯定会进你爸的公司,但是如果你能带着一份漂漂亮亮的简历进去,别人的闲言碎语也会少很多……”

“我从没答应过!”聂铠有些烦躁,声音也很不耐。

白雅洁深谙以退为进的道理,不与他多做纠缠,安抚道:“好好好,这件事咱们先不谈,还早呢。明天就回来吧?”

“嗯。”

而就在挂了电话之后,聂铠一出去便看见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肖洱,他突然就觉得平静。

夜已深,聂铠枕着自己的手仰躺在床上。

他闭了闭眼,换了个姿势侧卧。又掏出手机来浏览体育新闻,翻着翻着,合上手机,重新平躺。

索性睁大了眼,盯着天花板。

他想起方才肖洱的手按在自己头皮上的触觉。

像一把小刷子,在心尖尖上轻轻扫刮。

痒,但是出乎意料的舒服。

夜风吹拂,静谧的空间里,只听得见纱窗因为松动而轻微作响的声音。

不知道肖洱睡得好不好。

聂铠突然一个翻身坐起来,跳下床拉开窗边书桌下的抽屉,取出纸笔来。

因为急切,所以连鞋子也没顾得上穿。聂铠赤着脚蹲在椅子上,拉开台灯,嘴里叼着笔帽,在纸上奋笔疾书。

他在写一首歌。尽管此刻笔走龙蛇字迹凌乱,但他心里是从未有过的平静笃定。

聂铠脑中神思翻飞,笔下一气呵成,最后,在那张纸的左上角写上这首歌的名字。

《钥匙》

他想,或许每一个人都藏在一扇上锁的门背后,等待着一把解救自己的钥匙。

很久以后,当他站在万人中央,主持人问他,是在什么样的心境之下创作的这首歌。

他的记忆里就只剩下那个夜晚。

少年的心绪纷乱,不得安睡,只能将一番心事诉诸笔下。

于是,平生不懂牵挂,终于也懂牵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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