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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战后的小故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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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什么事都有个习惯,一次不习惯就两次,两次不习惯就三次,反正肯定是能习惯的。

那么,如果你曾经用幽灵状态存在十一年,再用幽灵状态存在一次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对吧?

Voldemort看着一群人从他面前跑过,欢呼着什么,同时有人在大叫;有人似乎什么都没意识到,抱着另一个人的尸体发呆;有人与自己的亲人或朋友、爱人紧紧相拥,感谢梅林让他们活着。

梅林?梅林有什么用吗?没有实体的人在精神上撇嘴,谁让你们活着的?你们自己不战斗你们有可能活着?你以为有个救世主就能拯救全人类?

活下来的,不都是靠着自己活下来的吗?

Voldemort沿着霍格沃茨熟悉的路移动,他不再是十七年前刚刚成为魂魄时的慌乱。他太熟悉这里了,曾经他设想过他可以对别人说,“这是霍格沃茨,我是这里的教授。”

这只是一个梦,而且这个梦并不是在邓布利多拒绝他的时候破碎的。它早就碎了——和孤儿院里那本圣经的封皮或是练习变形术时掉到地上的杯子一样,碎了,用一个恢复如初,还是碎过。

邓布利多的坟墓——那个老对手,他很了解那个老对手,他知道那个老对手明白了魂器的存在,或者根本就是这个老对手引·诱他制造魂器陷入疯狂,那么为什么他现在还是没死?

他在邓布利多大理石的墓旁停下,他了解这个老对手,但丽塔·基斯特都可以找到邓布利多与盖勒特·格林德沃的关系,他却对此一无所知。这和邓布利多了解他一样,邓布利多只知道他说过,“七是个有魔力的数字,不是吗,教授?”

其实他的意思是,创世七日,第七日,神睡了;第八日,神死了。

在那他至今可以一字不差背下来的《启示录》里,神说,要有光,于是便有了光,路西法从光中诞生,他是拂晓之金星,他拥有神六分之五的力量,他是最强的大天使长,他的生日是六月六日。

六之后是七,路西法率天使军团叛乱,九天九夜,天堂到地狱的堕落,光之晨星变为撒旦之王,那时候,神睡了。

他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流传了另一种说法,一种战争中的自嘲:“神是不是睡死过去了?”

他在精神上抚·摸邓布利多那曾被他劈开现在又修复的棺材表面,七之后是八,七的魔力在于那是正统的创世之日,而八意味着神睡死过去了,神被重回天国的路西法杀死了,恶魔胜利了,七的魔力终结了。

那个时候他想的就是,造七个魂器,把灵魂分成八片。但刚刚,就在哈利·波特——本该死去的哈利·波特对他发射了一个索命咒,他忽然就意识到有哪里不对,忽然明白哈利·波特与他那奇特的联系是什么。

他总共制作了八个魂器——算上哈利·波特——而所有人都以为只有七个。八的魔力赢了,恶魔胜利了,他的灵魂是九片,是堕天的九天九夜。

他还活着,因为还有一个魂器,并且,他对邓布利多扯出一个冷笑,恶魔总是残忍的,他知道自己制作了那个魂器,但他给了自己一个一忘皆空。那个魂器真的有可能是钥匙、空药瓶或者别的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总之一定是不在邓布利多正常逻辑里的——不在任何人正常逻辑里。

那么,它究竟是什么呢……不会真的是空药瓶吧……Voldemort纠结了,他……应该不会拿那种东西……存灵魂吧……他不是在造门钥匙对不对……

——不,邓布利多也知道你会这么想!所以空药瓶怎么了!能赢了那只老蜜蜂就行!

Voldemort看着救世主人群的簇拥中走向霍格沃茨的塔楼,是要去校长室把这个好消息告诉画像吧?Voldemort死了,你们赢了,对不对?

Voldemort跟在救世主身后,其实他也不确定自己要去哪,他们在喧闹的人群中向前,画像在欢呼,骑士盔甲跳着喀拉喀拉作响的舞蹈,他没有说话,而过了一会他才意识到救世主也没有说话:哈利沉默着走进校长室,安静地,在满墙昔日校长发出欢呼的时候,低声叹了一口气。

“结束了,”他喃喃说,“结束了。”

结束了?那可早着呢,幼稚的小鬼,这就结束?结束可不是我的风格,能复活一次我当然能复活第二次!Voldemort歪着头,对邓布利多的画像做了个谁都看不见的粗鲁手势。老校长只是微笑着,“结束了,哈利,结束了。”

结束什么——他的目光在校长室中移动,和他上学时的校长室完全不同,但至少现在没有凤凰,不错,可以接受。

结束?真想看看我坐到这里来你会是什么表情,他恶意地想。好吧,他从来不是什么好人,哪怕是对着一幅画像他也可以投以深深的怨念。

“结束了,”哈利说,“霍格沃茨……结束了,是这样吧?他不会回来了,我们赢了。”

霍格沃茨当然不会回答他,这巨大的城堡沉默地存在,千年风云数场战争都没有动摇它的存在,这一场战争,也不过是曾经它经历过的一些战争的重演。历史悠久的东西总是这样,处变不惊。

他喜欢这样的处变不惊,这个家,这个地方,甚至这魔法界。其实他很喜欢这里,喜欢得想要毁掉它,想要让它以最美的姿态留在记忆里,想要独占这美好。

其实,他究竟在喜欢什么啊?他很认真地想了想,记忆似乎忽然清晰起来,在霍格沃茨礼堂高大的穹顶、精美的水晶吊灯下,铂金长发的男孩伸出手,说,“阿布拉克萨斯·埃布斯坦·马尔福,愿意成为汤姆·马沃罗·里德尔的朋友。”

只是因为这个吗?因为阿布?不可以呢,因为他记得毕业的时候,阳光肆意地流淌,阿布小口地抿着红茶看一些家族文件,而他面前是一本摊开的《魔法极限:献祭与诅咒》,手中转着紫杉木的魔杖。阿布说,“汤姆,我第一次知道有人面对着王位会无动于衷。”

“我不是无动于衷。”他很轻松地回答,“不过阿布,如果你想,我会为你君临天下,用白骨和血肉作为土石,只为了你可以站在王位边谋求利益。”

“但是啊,”他慢慢地说,仿佛每一个字都在扎痛他自己,“阿布,你是我的朋友,但从我们相遇的时候开始,我们就注定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那他在喜欢什么?Voldemort有点纠结地扔下救世主,去哪呢……要不去看看救世主的死对头,狡猾的马尔福?

voldemort畅通无阻地飘过了无数的防护,他记得他给了纳西莎一个阿瓦达索命,此时的马尔福庄园却完全没有惨淡的气氛。马尔福庄园和霍格沃茨一样处变不惊,除了那个即将成为这里主人的小贵族。

“不可以!”德拉科大叫着,“您——”

“德拉科,”卢修斯轻声说,“我该死。”

只有这样才能拯救马尔福家族?Voldemort在精神上耸肩。

“波特他们可以证明,母亲保护了他,我们也不是顽固的食死徒——”

“天真了,德拉科,”卢修斯毫不迟疑地回答,“我们是最大的贵族,永远不可能逃脱。”他吸了一口气,“我该死,德拉科,不仅仅因为这个家族,”他直视着儿子的眼睛,“我,我们,其实都是忠心的食死徒。”

德拉科茫然地看着他。

“你没见过他曾经的样子,那些你们只是听说过,你们以为他是斯莱特林的骄傲,但其实他不是。”卢修斯有些自嘲地说,“他……是斯莱特林的信仰。”

信仰?Voldemort挑眉,听起来不错。

“我爱他。”卢修斯缓缓地说,“我们都爱他,即使是后来,我们这些人,也可以看出他的孤独……我们不得不背叛他,但其实,我们都有点像贝拉特里克斯,那个时候,我们都以能为他献出一切为荣……”

Voldemort感觉被当头泼了一盆冷水。他忽然不想再听下去了:他想逃跑,不知所措,不敢再听下去,不敢再想,但卢修斯说了下去。

“我们爱他,而他……真的……”他苦笑,“他不在意。”

我为什么要在意你们?你们不过是——不过是——Voldemort忽然找不到词了,你们不过是——奴隶!不过是仆人!我凭什么在意——

但他心里有一个小小的声音说,“你错了。”

去·你·的,Voldemort不会错,他们——

“你错了,”那个小小的声音大了一些,“你错了。”

他茫然地看着墙壁。

“你错了。”

他……错了吗?什么时候?是不是在贝拉特里克斯闪烁着黑瞳,对他说“贝拉是Lord的女骑士”的时候?

贝拉……她也死了,最后的最后,她……似乎看了他一眼……

就像在说,Lord,贝拉尽力了。

他忽然想哭,很久很久以来第一次想哭,却没有泪水。他忽然很想发泄,想改变这一切——这因他的愚蠢而发生的一切——

那么,正如黄金男孩永不会挂掉,Voldemort会得到他想要的,没有例外。

直到眼前出现一个硕大的鹰钩鼻子,Voldemort还有点茫然。

哦,这……这梅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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