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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C14 狂梦(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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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女主人的家——连的公寓里,并无一丝有女人生活的迹象。玄关摆放着各种样式的鞋子,都是男款;浴室的镜子前只放着孤零零一直漱口杯、两把牙刷;地面和沙发都胡乱地散落着书和衣物,四处却没夹着哪怕一根女人的长发。

连从书堆中翻出一本交给折原后就心神不宁地关注着自己的手机,翻开书页的折原则全然没有理会连反常的表现——他并没有阅读的习惯,但是一旦看起来就会全神贯注,仿佛进入与现实隔绝的世界,时间静止、万物寂然。

市场上没见过的外文著作,还以为这种敏感的书籍不会出现在这个国家呢。

折原一页一页地翻阅,爱惜的动作丝毫没有受到时间流逝的影响。

最后一个字吃进脑子,折原满意地合上封面,连的手机也适时响了起来,带着一脸好似要溢出来的兴奋,连快速走出玄关。

连出去了大约也有十来分钟,折原随手翻着地上的史料,埋在走廊尽头的房间发出“吱呀”的一声,因为折原坐的位置正对走廊,稍微抬头就看到门里探出一个少年的脑袋,脸色苍白好像在害怕着什么一样。折原知道他读大学时连有一个低年级的儿子,算算时间现在也该是国中生了,大概就是这个少年?

怯懦地扶着门,少年作出一些嘴型,没发出声音。折原不会读口型,自然也就低头不去理这个孩子。

大门再次被打开,少年却迅速地关上房门,那时折原倒清楚地听见这个声音有些女气的少年说了句:“来不及了。”

“折原君没有逃走啊……”这好像对着砧板上奄奄一息的鱼所说的话,让折原不禁感到有些恶寒。

“啊……是pianist的背影没错!”好像在哪里听到过的音色,以及——折原被翻过身后,看到一张总觉得见过的脸——略显稚气。

但是想不起来了。在努力回想的同时,来人将折原额前的发拨开,随后双眼发亮地抓起手边的杯子就浇在折原头发上,“真的是!真的是pianist!真美、真是美丽极了,我的pianist!”

pianist?……是酒吧就认识我的人么?怎么会……

“森源君你也太心急了,看把我的资料都弄湿了,哈哈哈!”连的笑开始变得癫狂,他指着房间道,“你在房间里想把折原君弄得多湿都可以,就放过我的资料吧!”

森……源。连先生为什么会和这家伙在一起?

思考因为被森源突然抱起而被迫停止,被摔在床上后森源很快压上自己的身体,那犹如舔舐猎物般的眼神与痴狂的笑意让折原了解到另一间房里少年所说的那句话一点没有夸张——来不及了。如果被入江知道自己被别的男人粗暴地撕开衣服,他一定又会狂躁的吧?

“pianist,你知道我有多爱你么!你知道你有多美么!”

折原只知道同样说着爱他的入江不会用凉水泼自己、不会这样撕扯自己的衣服。

试着反抗了、试着手脚并用地推开森源了——完全是无用功,折原痛恨起从前那个不爱运动的自己来。

森源的手抚摸在自己皮肤上,让折原恶心得起了一阵鸡皮疙瘩,不是连自说自话端着杯水走进来的话,森源的舌头已经要舔上去了。

“连教授。”意识到有人进来,森源反手用被单遮住折原的身体,“你说过不会打扰我的!我不希望任何人看到pianist的身体!除了我谁都不行!”

“哈,我倒是不知道Gay还这么有贞操意识。不过——”连走得更进,捏住折原下巴给他灌下了杯子里的水,“折原君早就和入江君做过了吧?哈哈哈——做过几次了?入江君有这么好么?”

“什么入江?——哦,是店长那个臭人妖么?不会的、我知道不会的,他只是给你打掩护而已!我的pianist没有被任何男人碰过!”

“……入江你都不记得了么?是麻奈的朋友。”入口的温水里有非常令人讨厌的腥味,就连询问放了什么的意义都没有了,本能地能想到一定是下流的药物。

“那……那个小子?你和那个小子做过了?”

“很多次。”

如果这么激怒森源就能得救的话,折原觉得自己可以把和入江□□的次数详细地数出来,但是对方显然并没有那么容易自暴自弃:“……他竟敢!”猩红得发烫的舌头在折原胸前胡乱舔舐,“不要紧,那样的小鬼根本不可能满足你的,pianist!我会让你知道我的好处!”

森源伸手解自己的裤带时,余光却瞟见床头柜上一架处于工作状态的尼康相机,质问连是怎么回事时,那位教授悠闲地点燃一支烟:“有什么关系,反正折原君也不是什么处女,你也是自己答应让我做研究的,录下来作为我的资料有什么不可以么?”

“别忘了我们只是做了一笔交易而已。”连走向门边,“你和折原君做我的研究对象;我把pianist交给你。呵呵,算了、以你现在这副样子我们也交流不下去,不如好好享受一番吧。”

“折原君也真是了不起,之前在学校里这么受男同学的欢迎,走进社会还是散发着强烈的荷尔蒙——对同性。”

即使自己没有回到母校,这一天也会到来吧——连先生从来都没有放弃观察过自己。身体已经开始有了对药物的反应,折原曲起双腿,连吐出的呼吸都是灼热的:“连先生这么感兴趣完全可以留在这间房间啊……”

“真不愧是……”连收起一瞬间嫌恶的语气,轻佻地转过头,“药有这么厉害么?能让冰山美人的折原君说出这种可耻的提议?”

“是无法接受吧?”折原的声音颤抖得可怕,“其实连先生根本就讨厌同性恋得要命吧?”

“你鬼扯什么?我可是兴趣盎然。”

“那为什么要逃?”

“折原君不要拖延时间了,嘴硬是没有用的,哈哈哈,你听听自己现在的声音,真是诱人得很。”

折原当然知道自己的声音有多妖异,但那是药物的错,在理智还没有丧失之前,他必须要说出这些年一直想要责问连的话:“连先生每次看完那些同性卿卿我我、身体交缠的画面都呕吐,用‘强迫自己对同性恋兴趣盎然’这个词形容您比较好吧?”

“你……你!”连冲上来一脚踹开森源,掐住折原的脖子,“你在胡说什么!”

“我可是……咳、每次都看到了。”体内炙热的气息被遏止在喉咙口,折原的手紧紧抓住自己大腿,好像一松手神智就会错乱般。

“连、你干什么!”

“森源君你最好别过来,不然我掐死这个小□□!”

粗言秽语从一个教养良好的教授嘴里吐出来,这是怎样违和的场景。折原的声音从喉咙里死死地挤出:“究竟……为什么……”

“你不配知道、你什么都不配知道!”如此低吼着的连,痛苦的表情在面部延展,“如果不是你们……如果不是你们这些肮脏的东西!”

“爸爸……”没人知道少年是何时站在床边的,只见他枯长的手抱住连的胳膊,哭着求他,“别这样了……放过他吧、不是他的错。”

“你懂什么!”盛怒下的人力气通常大得惊人,一下就将自己儿子甩到墙边的连,脸变得更扭曲了,“如果不是因为这些应该生存在下水道里的臭东西,那个臭婆娘怎么会——!”

听到这些的少年咬紧牙关全身颤抖,用尽所有力气般,对连吼道:“妈妈是自愿跟叔叔走的……!”

“不许叫那个臭婆娘‘妈妈’!,她不配!她自以为是、自以为是圣母么?竟然为了和一个野男人、同性恋假结婚,就抛下了当时才六岁的儿子——你!哈哈哈哈哈!我一直在想、想得快要把自己逼疯了,也想知道这些肮脏的东西到底有什么好、值得她放弃一切——放弃家庭、放弃社会地位,可是我什么都想不到!我一年一年更觉得恶心!恶心到看了都会吐!”

宣泄完这些的连,更用力地掐紧折原:“你说!我错了么!错的是我么!”

好……难受……呼吸……

玄关外传来急促的敲门声,连大叫着不许开门时,地上的少年比手足无措的森源早一步跑出房间。

“你们、快阻止我爸爸!救救他!”

少年如此哀求道。

双腿不自觉地乱蹬起来,头部好像痉挛般地一阵刺痛,折原觉得世界突然变得好白、白到凄惨,没有一丝光亮。

“滚开。”长跑记录刷新者的腿力,一脚将连掀下床。面前的折原衣衫不整、脸色惨白得不见血色,呼吸都微弱得几乎都要感觉不到,入江焦躁地做着急救:他会不会就这样死掉、像他的母亲一样,在深爱着自己的人面前死掉?如果呼吸停止了怎么办、如果——脑子里的闪过一切令人恐惧的字眼——醒过来的话,我一定不会再让你离开我的视线。

连呆滞地倒在地上,抱住痛哭的儿子,不再被愤怒控制的他,应该也没有想到自己出了这么重的手——也许折原真的会死。

夏川阴沉的眼神扫过房间里所有人后哑着嗓子说道:“要是直也有什么三长两短……”

“直也!”心脏仿佛要跳出来般,入江惊叫了出来,“你还好吧?”

“咳……水。”

看着紧抱住折原的入江,夏川松了口气后,无视主人的存在出房间倒了水走过去,交由入江喂给折原喝。

“唔……”好想吐……折原捂住嘴,视野还是白花花的、身体的热度也没有完全消退,因为被入江抱着的关系变得激动起来。

折原脸上反常的绯红和躁动的身体让入江狠狠看向连和森源:“你们喂他吃了什么东西?”

“……这床是脏得不像话了。”夏川指了指对面的浴室弯下腰,面无表情地问连,“那里面,干净的吧?”

“幽……”辨认出夏川声线的折原轻声喊了他的名字。

“入江你快带他进去,这里我会先处理的。”那种令人酥麻的声音从折原口中发出简直就是引诱,但夏川不是那种得不到心也要得到肉体的无能者,何况折原喜欢的人就在眼前,他也没有第一次见面时的自信了。

“要是不想我报警的话,就识相点。”

浴室的门关上,湿润的热气下折原就像初见时一样迷人——且妩媚。

借助药物的拥抱入江从来都是嗤之以鼻的,但从折原唇齿间不断吐出颓靡的哀求,入江心疼地爱抚着被□□折磨的他。

“对不起……对不起。”

无法确认自己究竟为了什么而如此狼狈地认错——

没有听取入江一开始的意见,固执地自投罗网;

迫使连先生陷入如此疯狂的境地;

在一个国中生的孩子面前被他的父亲杀害——差一点。

如果入江和夏川没有赶到的话,这个杀人犯的孩子以后会过着怎样悲惨的生活?

——和自己一样么?失去双亲,封冻内心,在与世隔绝的冰天雪地里苟延残喘……?

重复着不知道多少“对不起”,折原脱力地枕在入江颈窝,双腿虚软得几乎站不住,穿上外衣后也是挽住他胳膊才勉强走出浴室的。

客厅里只有夏川和抱作一团的父子,入江看了眼玄关的鞋子:“那家伙……是叫森源吧?人呢?”

夏川瞄到二人潮红的脸色后移开目光,翻弄着相机拔出内存卡:“嗯、我看了看里面的记录,那家伙只是个弃卒,没什么指控的价值,我让他滚了。”

“不过这位教授……啧。”夏川斟酌了一下还是把内存卡递给了入江,“购买违禁药品、杀人未遂,这两项够让他去吃监狱饭了。”

“你这样的人真的没有资格教书育人。”

“不……不、我不能被起诉……没有我、儿子他会……!”

夏川很快反驳了连的辩求:“和你这么病态的父亲生活在一起反而更不幸吧?”

“不准骂爸爸……爸爸只是……”带着女气的哭腔,少年恶瞪着夏川。

为什么我好像成了坏人?

“你们走吧,带着证据走……我不需要你们的同情。”

“错的是你父亲,他必须为此付出代价。”眼前倔强的小鬼头并没有让入江的心产生动摇——后悔自己没跟在折原的身边,如果把昨天的玩笑话当真,也许折原根本不会遭遇这样的厄祸。光是这样想着心就揪成了一团。

“别……”被入江搭上肩膀时,折原拦住他攥着内存卡的手,“别起诉连先生。”

“他都对你做这么过分的事了,你还当他是前辈么?”入江挪开手,“这种人不配!”

折原耳朵里还嗡嗡作响,对外界的声音非常不敏感的他再次说了一遍“不要起诉连先生”。对于折原这种没道理的执拗入江也有些恼火:“你是受害者诶!哪有替暴徒说话的……”

“受害者……?”折原在心里反复掂量了这个词的轻重,父子二人相拥而泣的场面是他永远羡慕不来的,即便看起来如此悲伤和绝望,却是折原一生都无法得到的喜悦……既然悲喜的界限都可以模糊,那么,“被害和伤害不是相对的么?也许对这个孩子来说,也许我们这些同性恋才是犯人呢?连……”先生他……

入江与他拉开几公分的距离,温度却好像突然抽离般的,想要传达的话被冻在喉管里。

“我们这些……同性恋……?”入江露出了性格以外的笑容——悲哀而隐忍,内存卡被两根手指折坏,“算我对不起你。”

又一次决绝地离开,夏川摇着头扶住折原:“真是个小鬼。”感受到对方肩上由颤抖传递的不安,他无奈地承受着折原的重量,“你是不希望这孩子将来变成你这样吧?”

“……为什么,他会这么生气?”

“这你问我么?”

“……总是这么不信任我。”

可我全心全意信任着你,到最后还不是比不上一个冲动小鬼在你心里的地位。将自嘲的话埋在心底,夏川怜悯地看了一眼地上仍在互舔伤口的父子,如果这件事能让连吸取一点教训的话,也许这孩子将来还不至于生活在如他面色般枯白的世界里。

走出公寓后夏川凝视着树影下斑驳的日光,六边形的太阳的光点,耀眼得可悲:“入江和我不一样……我有幸见过童年的折原,那时你并不像现在这样拒人千里,我很明白你害怕失去什么。”

“所以他不相信我是应该的么?”折原打开车门,疲倦地倒在车座上。

夏川将他推向副驾,抢过钥匙:“就你这状态还想开车?一条命都不够你赔的。”

“夏川家少爷的命可不是我能赔得起的。”

“能埋汰我说明心情还不是太糟嘛!”

不——糟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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