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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除个妖(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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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晚上,两个人围着微弱的篝火,说了一晚上的话。他们有太多可以说的话了,十一年共同的回忆,十年不同的生活,都想说一说。

他们说着笑着,天空已现出鱼肚白,非真眼睛都睁不开了,可她还想说。

许长亭有些哭笑不得,“睡会儿,乖。”搂过她的肩膀靠在自己身上,非真也是真困了,微微挪动身子,在许长亭颈窝寻了个舒服的位置,闭上眼睛,一秒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许长亭再醒过来的时候,却发现非真已经不见了。他呼喊几声,空荡荡的山谷传来回音,“非真!非真!”却没有回答。

他皱眉暗想,难不成先回屋里去了。他低头看一眼潭水,自言自语似地说,“要是你能告诉我她去哪儿了就好。”摇摇头,走了。

他回了房间,非真不在,这会儿,他可真有点着急了。连忙拉了一个医家一个弟子询问。

那白衣医者看他一眼,“她跟掌门一块儿在厅里呢。”说完瞪他一眼。

许长亭就放开她,往厅里赶去,心里琢磨着,,“我哪里招惹了这位女医者了么?”觉得颇不是滋味。

走进大厅,非真正和华三千低头说着话,手里动作不停,在帮她择捡草药。

“怎么走了也不喊我一声,害我找了半天。”他松口气,大踏步走进去,姿态熟稔地捡了旁边桌子上的茶壶杯子,给自己倒了一杯,润喉。刚刚喊地嗓子痛。

非真抬头,却不回答,只是瞪他一眼。

许长亭眨巴眨巴眼睛,“这是,又换了一个?”人格又换了?

闻言,华三千丢下手里的药材,也瞪了他一眼。“行了,非真,别择了。”

许长亭这下真有点摸不着头脑了,莫名还有些委屈,今天怎么一个两个都瞪自己啊?难不成自己真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

药材捡到一旁,非真还是不看他,拖着腮帮子,一副又生气又委屈的模样。

华三千却道,“许长亭,我今天算是知道你是个什么人了。”她做出一副唾弃的样子,“始乱终弃,呸!”

许长亭长大眼睛,什么_始乱终弃?对谁?对非真吗?别啊,只是乌龙啊。

“我没有!”

非真却转头看他,“你就有!”眼睛里蓄着泪,看起来楚楚可怜,任谁都相信,这是受了他的委屈。

“看到没,说了有!”华三千转头,安慰地抱住非真,“乖啊,我们把他赶走,嗯,都是他的错啊。”转头看许长亭,“你怎么还不走?”

许长亭讪讪摸摸自己的光头,拍拍屁股走了。他在山上转了一圈儿,每个白衣医者都用眼神控诉他,“负心汉”,许长亭觉得自己被贴上了标签。这地儿,简直没法呆了。

华三千的温柔让现在的“非真”很适用,她闭眼缓了一会儿,总算还是没哭出来。那股子委屈劲,大概因为倾诉的原因,也散了不少。“他走了?”

“嗯,走了。”华三千看着怀里的小姑娘,虽然知道她偶尔会变一个人,可是真正看到还是觉得很有意思。

之前看着非真,总是清清冷冷的样子,像天真小女孩对外界的拒绝。大约在许长亭面前稍有不同,可现在,这个委屈劲儿,真是有趣极了。

她很有兴致地哄她,“你放心,我替你好好教训他了。医谷大家都晓得他坏,包他没有好果子吃了。”

“非真”却突然有些紧张,“啊!那他要是抛下我离开了,怎么办?”她一轱辘爬起来,“不行我要去找他!”

华三千连忙拉着她,“放心,他事儿还没办完呢,不会走的。”年轻姑娘真是活力,前一秒还盼着人走,后一秒舍不得了。

“非真”这才消停了,坐下了,趴在桌子上,双手垫着下巴。“其实吧,我也没那么…”她摇摇头,皱眉,“算了,烦。”

她坐了一会儿,微微闭上双眼,再睁开,又是清明的样子。“华掌门,刚刚不好意思,让您见笑了。”

华三千打量她两眼,挑眉,意味不明的笑:“啧,刚刚不是还叫我三千姐姐吗?这又叫华掌门了?”

非真听见她这样说,面色微赧,她眨眨眼,咬唇,稍稍抬眸看向华三千,“华…三千姐姐…”难得一分羞怯。

华三千笑的眼睛都合不拢,替她拢拢头发,“哎呦,好妹妹啊,你啊,真是太可爱了。”

非真有些不习惯这种亲昵,除了许长亭,少有人和她这么亲近。她稍微躲了躲,没躲过,只好红着脸,让她摸了。

转移话题似地问,“我师父,他去哪儿了?”

“这就原谅他了?”

非真摇摇头,“不干他的事,是我自己误会了。”

华三千不知说什么好,半晌才道,“弟子们没在谷内看着他。”

非真有些急,“那…”

华三千扫她一眼,“别急,还有一处,我带你去。”

她带着非真往后山去,是落杏谭的反方向,越走越觉得凉意袭人,像当初在秘境中找到冰姑娘的时候。

树林遮掩间是一个山洞,幽暗曲折,走了不多时,隐隐听着人声,是许长亭和另一个年老的声音。地上也生了雪,越来越多。

华三千的声音喊到,“岐伯,我带人来看你了,长亭在你这儿吧。”

苍老的声音答道,“进来吧。”声音显得很缥缈,是在洞里的通道传了很远的感觉。

终于走到深处,一个不大不小的洞室,寒冰把洞室的岩壁包裹地严严实实,但不平整。冰层很厚,嶙峋不平,却仍然是一个银装素裹的美丽世界。

华三千走进去,有些吃惊,“冰窟怎么变得这么小了?”

岐伯是一个枯瘦的老人家,穿着暗淡的白袍子,正背着手和许长亭说话。闻言看向华三千,摇头道,“我也不知道,这些年冰窟越变越小,明年可能就进不来了。”

非真跟在后头,看了一眼冰窟,什么话也没有说。

岐伯却看向非真,“这位小友是?”

许长亭连忙道,“岐伯,这是我徒弟,非真。”转向非真,“非真,叫岐伯。”

“岐伯好。”非真心虚地和许长亭对视一眼,才跟岐伯招呼。

岐伯笑笑,应了几句,又和许长亭客套夸他徒弟几句如何人才的话。

华三千和岐伯还有话说,许长亭和非真一前一后出了冰窟。

“师父,对不起。”

许长亭看她一眼,还是比较喜欢她变回来非真的样子啊,虽然她怎么都很可爱的。“没事。”

非真还是心虚,回头看一眼冰窟,彳亍道,“那个冰窟…”

“……你有办法?麻烦吗?”

非真摇头,“不麻烦。嗯,那个,我要是解决了,你就原谅我吧。”她看向许长亭,有些期待的眼神。

“我没有生气。”许长亭想扶额,忍住了,叹口气,“好吧,我是有点生气。如果觉得委屈,昨晚为什么不和我说呢?去和别人说?”他伸出手,弄乱非真头发,“傻瓜。”他忍不住说。

非真低着头,“哦。”

“哈,”许长亭轻笑一声,“走吧,我们去和华掌门和岐伯说说。”牵过非真的手回到冰窟中找他们。

非真早就观察过冰窟,是一只小小的雪妖弄出来的。她拿手触着冰壁,雪妖的声音就传过来。

其实很好解决的事情,洞里风水特殊,生出很多药材,所以岐伯才常常过来。

也是因为风水,雪妖喜欢洞里的环境,拿它做窝。非真就引诱它跟着自己,她天生吸引水,对雪妖来说,和她在一起更好。

从洞里出来,天色就有些暗暗的,天气也阴下来了。

“华....三千姐姐,雪妖离开这里,医谷今晚也许会下雪,麻烦您跟大家说一说,不必惊慌。”

花三千有些惊讶,“这才十月...好吧。”

雪纷纷扬扬地落下来了,回去的路很快变成一片白。

非真和许长亭并肩走回自己的院子。

小雪妖坐在非真肩头,粉雕玉琢,白白净净的雪,化成一个巴掌大的东西,像狐狸,又像兔子。

雪妖的尾巴扫在非真的脖子上,非真缩了一下,“别闹了,痒。”

雪妖哼哼一声。

许长亭看看非真,问道,“他说什么?”

“她说她喜欢我。”

许长亭轻笑,“好吧,就没有水不喜欢你的。”他伸手替非真拍去头上的雪,“简直像白头了。”可惜你真正白头,我却看不见了。

“你身上不也全是雪么,脑袋上的却是全化了,脑袋凉么?”非真也伸手替他拍雪。

“你不说我还真不觉得,这光头不保暖,哈哈。”许长亭收手,摸摸自己的脑袋,全是化成水的雪。“这会儿大约也没吃的了,天又这样冷,我去借个炉子来,烤烤火顺便弄点吃的,等着。”说完,出了院子。

小雪妖瞪着眼睛,等许长亭走了,才哼哼唧唧得跟非真说话。“他也好香啊。虽然没有你香。”

非真把她接下来,放到桌子上,点点她的脑袋,“是,他也很香,不过,你不能靠他太近,你会把他冻坏的。”

雪妖点点头,有点遗憾。

“你叫什么?有没有名字?”

“名字是什么?”小雪妖好奇地看着她。

“名字......就是属于你的东西。当我叫你的名字,只有你知道。”非真想想,“没有名字的话,我就叫你小白,好不好。”

“小白,我是小白。”雪妖轻轻笑了。好奇的看向四周,“那它有名字吗?”

“他叫桌子。”

“它呢?”

“椅子?”

“那.....它呢?”

“等等,别靠近它。”非真阻止小白对兰花的靠近,“它叫兰花,你不能靠近它,会把它冻坏的。”

那盆兰花倒也机灵,已经自己跑到桌子边上了,正小心翼翼的想从桌子上爬下去呢。

许长亭拎着小炉子回来了,“怎么回事,又开始逃跑了?”他把兰花放回桌子中央,“前段时间挺乖的,在医谷一次都没逃跑过,我还以为它转性了呢。”

非真笑笑,“今天不算逃跑,小白把它吓着了。”

“小白?”许长亭生着炉子,看一眼雪妖,“这名字挺适合她的。”

非真又道,“至于之前为什么不逃跑,我估计,也是吓的。”

“怕医谷那群人把它拿了做药?”许长亭摇头,“这成了精的兰花啊,是得惜命。”

非真也笑,“带酒没?以前下雪,我们总要喝一蛊的。”

“当然带了,什么都有。”许长亭的乾坤袋里什么吃的都有,确实是饥荒那次闹怕了的。“六岁就给你练酒量,不晓得你现在退步了没?”

非真一把酒蛊,得意得笑,“只有进步的,说不定比你还好呢。要不要比一比?”扬起酒蛊晃晃。

“那就比一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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