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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黄色的争执(一)(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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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色笑眯眯的看着我道:“你觉得这次任务完成的还满意吗?”

我道:“还可以吧。”

七色道:“你不后悔?”

我道:“不后悔,为什么会后悔?”

七色道:“不后悔就行。”

然后七色递给我黄色锦囊,我打开只见上面写道:

漫漫黄沙将军剑,巍巍朝堂君主颜。情浓,剪不断,化作仇恨万千。轮转,轮转,免生灵涂炭。

待我读完这几句,我的身体渐已非虚无。

七色对我说:“切莫让人有心触碰。”

我正惊异间,一道黄光闪过。

转眼间我便来到一座高堂大院内。

还没等我稳住心神,只见眼前一干人等齐刷刷撩衣下跪,齐声道:“恭迎新参军。”

我被这阵势吓住了,但很快便淡定下来,好歹咱也是见过大世面的,不能让人小瞧了去。

虽然我不知道这又是闹的哪一出,这混过去一关是一关吧。

我点头抬手道:“众军请起。”

然后大家起立。

接下来我就不知道要做什么了,正为难间,一军士出队道:“报告参军,众军集合完毕,请示下。”

这时候我无意识扫了一眼,看见远远的队尾,一白衣术士折扇轻摇,长发束带。不是泪痕是谁。

我眼睛看着泪痕,鬼使神差道:“解散。”

大家分明很惊异,却因为军令如山很快便执行了。

我指着队尾的泪痕道:“你,过来。”

于是泪痕笑眯眯的上前。

我看着他道:“这次又是啥身份?”

泪痕笑道:“你的医师。”

我翻了翻眼皮,问:“我该怎么办?”

泪痕指了指正堂,于是我们俩进了。

有仆从给沏了茶水。

我道:“下去吧。”

待众人退去,我掩了门,然后转身站在门前,就这么看着泪痕。

泪痕终于褪去了那招牌性的妩媚笑容,用那双桃花般的眼睛看着我

,然后慢慢靠近。

我的心忍不住的跳动的紧了。

待得近了,越来越近了,我闭上了眼睛……

泪痕在我几寸远的地方停了下来,轻语:“我终于看到了你的真身。”

对于我这幅为人时的样子,我还是有点儿自信的。

虽然没有泪痕高,没有泪痕美,没有泪痕帅,却也是人中的佼佼者了。

这时候,我感觉到了泪痕香甜的气息,扑面而来。

这种味道让我膝盖发软。

泪痕接着说道:“我忍不住想要碰触你,可是……”

我听到了泪痕隐忍的苦笑声。

突然想起来了七色说的话:“切莫让人有心触碰。”

想到此,我唰的睁开了眼睛。

只见泪痕双手掩面,修长的手指,指节因为隐忍而越发苍白。

长长的睫毛扑闪闪的扫着那苍白的指腹。

肩膀抖动,我还可以看到那完美的侧颈部曲线。

我伸出双手很想抱住他,却是不敢,我不知道这会发生什么。

我道:“你等我,等着我,总有一天,总有一天……”

泪痕放开捂着脸的手,深深地看着我。

那漆黑的眸子,如无底深渊,让我不由自主甘愿沦落。

那里即便是地狱,我也会毫不犹豫闯下去。

泪痕用手指沿着我的轮廓虚空的抚摸着,道:“你很美,真的。有时候这禁锢魂魄的皮囊还是很重要的。这实物能缓解精神的相思之痛。”

这我认同,我对泪痕何尝不是如此。

过了一会,泪痕突然抽身离开,又恢复他那波澜不惊的翩翩美男子形象。

摇着他的折扇,坐在了椅子上。

然后用招牌笑容看着我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我便在他所在的桌子另一边椅子上坐了。

泪痕道:“你不是想知道这形式吗?”

我点头。

泪痕道:“我只知道,这儿将迎来一个新参军,作为皇上的代言人,前往前线辅佐于将军工作。”

我点头道:“嗯,继续。”

泪痕道:“而与此同时这儿也需要军中医师,于是我便应招而来。”

我道:“你会医病吗?看来真没什么是你不会的。”

泪痕道:“这次你错了,我还真不会医病。”

我很吃惊道:“那你这是?”

泪痕道:“我临时抱佛脚,外加小法术。再说我应征的只是主将的医师,也就是你的医师。至于军中,自有那妙手回春之人。”

我“哦”了一声。

然后又问:“你这次不会又用了我的名字了吧?”

泪痕咯咯笑出了声了,道:“我倒是想呢,只是谁让这是独孤参军府呢。”

我方明白,我的名字这次是我自己的了。

我问:“那你?”

泪痕道:“泪痕。”

“好吧,你终于舍得用自己的名儿了,不过你的名儿也真够怪异”,我想。

我点了头。

泪痕继续道:“你知你今天做了多滑稽一件事儿吗?”

我摇头。

泪痕走到我面前,蹲下来,看着我的眼睛道:“今天是圣命出发的日子。”

我想起了我的那“解散”的糟糕命令。

于是愧疚起来。

泪痕见我面露愧色,心疼起来,道:“也没什么,你赶快想个借口,然后重新集合出发便可。”

于是我琢磨了一下,喊道:“来人。”

有仆从推门而入,抱拳道:“谨遵令!”

我道:“传将士前来。”

那人道:“得令。”

于是出得门去,不一会儿其前那个报告的军士前来。

我问道:“敢问阁下是?”

那人上前递了姓名牌道:“花名册原就在将台。”

我点了头,道:“啊,是宋将士,请重新集合队伍出发。”

这宋将士很吃惊的愣了片刻。

我赶紧说:“方才我不舒服,已请泪痕医师看过,无甚大碍,只是不能太过劳顿。烦请安排马车,暂不能骑马。”

宋将士得令拟出门,我又道:“要两人可乘的,我要和泪痕医师一起,方便照顾。”

宋将士出门准备了。

泪痕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

道:“你倒会利用职权给自己谋福利。”

我白了他一眼道:“还给你谋了福利呢,你别得了便宜又卖乖。我这不是觉得坐在车里比骑马安全呗。”

停顿片刻,我接着说道:“因为我如以往一样,不知道要去干什么。这参军是个什么玩意儿我也是不知。”

泪痕道:“别急,慢慢来,你会知道的。”

不一会儿,集合完毕,我和泪痕上了马车了。

这并不是很多的一行人向着我还没搞明白的方向走去。

走了有了几天了。

这天我对泪痕说:“我怎么觉得这不是什么所谓的试炼,这只是一个又一个谜题,这解决要干什么远比自己真干了什么要难。最最关键的是不知道自己到底猜得对不对。”

泪痕道:“问你自己的心,你有猜吗?你所做的每一个决定是不是都遵从了自己的内心。坚定了自己的判断。”

我思索了一下,觉得这话也确实没错。

于是就点了点头。

泪痕很有深意的看着我道:“你知道吗?这就是你难能可贵的品质之一。”

我宁愿相信泪痕说的都是真的。

这样我才能有信心完成我的任务。

半个月的路程,终于到了目的地了。

下了马车,这城门口有几个人,待走的近了,看出是几名军士。

看到我走近,一人拱手道:“可是新任参军?”

我道:“正是。”

那人道:“在下于将军副将,特在此守候迎接。”

我点头道:“如此,有劳了,烦请带路。”

经过七拐八拐的一段路途,终于到达了一个破败的所在。

那人指了房子道:“暂在此修整。”

我道:“于将军何在?”

那副将道:“于将军身体欠安,暂不能相见,望见谅。”

我又问:“既如此,好好休息,只是不知重也不重,何时可见?”

副将道:“这说重也不重,说轻也不轻,或许三五日,或许十天半个月,这也说不定。还得看心情。”

我心道:“这是得了什么病,还得看心情。”

正疑惑之间,那副将已然带领余人等告退了。

我甚觉别扭,却也不知为何。

遂仔细看了这院落了。

按说不是什么高门大院,也该是驿站什么的。

这地方……

罢了,罢了,能落脚遮风避雨就这吧。

众军士长仿佛也是满脸不乐之色。

待宋将士带领几个军士收拾出了将就能住的屋子,我以瞧病为由,带了泪痕一并住了。

其余人等各自找落脚点不提。

这泪痕正满脸嫌弃的看这这屋子,道:“这要有点儿雨肯定露。”

我笑道:“怎么了,吃不了这苦?”

泪痕苦笑。

这时候一个老一点儿的士官提了水进来了,道:“长官,水烧好了。”

我道:“有劳了,放下吧。”

那老士官放下了水,却并没有走。

搓着手欲言又止的样子。

我道:“还有什么事儿吗?”

那老士官道:“不知道当说不当说。”

我道:“都是战场之人,怎得如此婆婆妈妈。”

那老士官道:“我只想说参军好脾气。”

我道:“哦,此话怎讲?”

那老士官道:“就算参军再好脾气,不顾自己颜面,这圣上的面子还是要顾一顾的。怎能让于将军如此嚣张。”

我道:“还请明示。”

同时我和泪痕找了个地方坐下,也示意老士官席地坐了。

只听得那老士官叹了口气,慢慢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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