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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紫色的领悟(终篇)/一棵树的思考(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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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月送了字条给闫公子不久,便看见闫公子在宅子外徘徊。

这泪痕假装出门去,碰到了闫公子。

问道:“闫兄,这是做什么?”

闫公子作揖道:“但求见一见蓝蝶儿姑娘。”

泪痕道:“这有什么好见的,你之前见的够多了。”

闫公子道:“敢问独孤公子,这是要了蓝蝶儿做什么。还有独孤公子当真准备在此地久居吗?”

泪痕道:“这不管闫公子什么事儿。”

闫公子道:“独孤公子是不管在下什么事儿,这蓝蝶儿就管再下事儿了。据说独孤公子并没有收了蓝蝶儿为房里人。”

泪痕道:“这你仿佛也管不着吧。”

闫公子道:“再下着实中意蓝蝶儿,若是独孤公子真是不愿意收了蓝蝶儿,可否给再下一个机会。再下是真心的。”

泪痕叹气道:“好吧,我也不逗你了。还请进吧。”

于是现在闫公子和泪痕和我就坐在这大厅里喝着小月泡的茶水。

泪痕说道:“闫公子请吧,你待怎样,和蓝蝶儿姑娘说吧。”

闫公子道:“蓝蝶儿姑娘可否嫁于再下为妻?”

我道:“不是我愿意不愿意,你待怎和家里说?”

闫公子道:“无论如何,只要姑娘愿意,这亲我是结定了。”

我遂假装含羞点头。

这闫公子看我点头,仿佛中彩般异常开心。

泪痕送了闫公子出去。

几天后闫公子来了,很垂头丧气。

果然如泪痕所说,闫家人认为一朝为妓,终身为娼。

断然是不同意的。

闫公子绝食抗议,这闫家最终妥协,道是顶多同意收为外室。

这闫公子今日前来就是问蓝蝶儿:“可否委屈姑娘,暂为此名分,其余的还需缓图之。”

我点头同意。

闫公子屁颠屁颠的回去准备成亲事宜了。

待闫公子离开,泪痕很忧郁的看着我道:“你就这样准备和闫公子洞房吗?”

我赶忙摇头。

泪痕道:“那你待如何处理?”

我说:“等。”

泪痕道:“等?何意?”

我说:“我有预感,我的使命完成了。若在入洞房那刻,我还没有被收了去,少不得自尽了,那时我也是顾不得彩蝶儿蓝蝶儿闫公子了。”

泪痕叹口气,不语。

这天晚上,我在朦朦胧胧间便觉得自己从蓝蝶儿的身体里飞升。

正疑惑间,又看到另一个蓝蝶儿站在对面,我看看躺在床上的,又看看站在眼前的,眼前的这个笑眯眯的看着我。

然后道一个万福,道:“谢公子成全。”

然后我便看到一道粉色的光芒,进入床上蓝蝶儿的体内。

然后我就晕晕乎乎的复回到了七色道人其前所带入的烟韵之地。

七彩道人捋须甩拂尘微笑。

我作揖道:“敢问道长这渡得在下什么世?”

七彩道人道:“你还不明白吗?”

我道:“不明白。”

七彩道人道:“这彩蝶姑娘是类红色魂魄,最为安天命之色。”

我心道:“怪不得粉色。”

七彩道人接着说道:“因而最为安天命,若不借你的紫色给提点一下,终其一生亦和闫公子不能成为秦晋之好也未可知,还有可能成为一个悲剧。”

“敢情是做好事儿去了”,我心道。

七彩道人继续道:“这也是渡得好姻缘,给你积功一件,你道是你帮了她,殊不知亦是她帮了你。”

我问:“这却是为何?”

七彩道人道:“你的魂魄得以磨练集聚提升,此乃其一也。其二,情之一字,你体会多少?”

我默然无语。

七彩道人道:“你待要什么?”

我想到了泪痕。

我问道:“我和泪痕到底是怎么回事?”

七彩道人道:“你想清楚自己心中先。”

我见七彩道人不给予回答。

我复又不语。

七彩道人叹气道:“痴儿还不觉悟。我且给予你多些年限想一想。”

我其实在心里很想说:“我想求得的不过是和泪痕一起生一起死罢了。”

却是没有勇气说出口。

在我疑惑之间,我又被送入一个不知名的空间。

当我醒来之时,我看到了一望无际的沙漠,除了我,附近还有几株矮矮胖胖的树木。

风沙吹过,我觉得眯眼,我听到了树叶沙沙的声音,我抖动一下,这声音越发的响了。

仿佛乐音般悦耳。

树曾是我的理想,一株傲然挺立的树。

迎和风雨露,伴朝阳晨曦,看夕阳余晖,披星戴月。

春来发芽,秋来落叶,一年走四季。

一岁一年轮。

我待千年万年不腐朽。

若是从前,我肯定庆幸我可以如此快乐地活到恶心为止了。

但是现在,好吧,七色,你够狠。

给了我千万年时间思考。

看来我有大把大把的时间了。

若我有千万年时间可活,估计我就可以忘记泪痕了,时间或许可以解决一切。

而且泪痕不知道到时是怎么样了,或许先忘了我了。

想到这我突然想起了泪痕的年龄问题。

我这几世轮回,泪痕容颜依旧。

或许是我这轮回时间太短的缘故。

可是这次若是几千几万年,而泪痕若是人的话,早投胎转世去了。

那么喝了那孟婆汤就是忘了我的存在了。

那么在泪痕这有生之年,如何穿越这茫茫沙漠来见我这最后一面。

恐怕是难。

七色问我,我的心想要什么?

是呀,我的心想要什么呢?

若我不知有来生,我可以只求和泪痕一世逍遥。

可这不是如此,我偏偏知道了这生生世世之谜。

那么我可以求得和泪痕生生世世在一起吗?

是以何种形态?

泪痕愿意吗?

这都是问题。

而且若都以人的形态,生生世世的话要一世一世的相遇相知相爱分离,会是什么状态。

我还可以求得轮回为人吗?

若可以我可是一世一世的遗忘?

若遗忘了,又没有了这爱恋了吧。

那么我只求短期的云雨即可?

这么个悖论,着实头疼。

天呐,天呐,天呐,天呐... ....

这七色给了我千万年的时间思考,这是要逼疯我的节奏。

算了,我还是给自己安分点儿吧。

且享受一下我曾经的理想转为现实的喜悦吧。

于是,我把我的思想关掉,如果思想可以关掉的话。

然后我闭上我的眼睛,去呼吸这风沙的沧桑意味。

感受这风吹沙尘的洗礼。

这里有着白天最热的温度,和夜里最低温度的寒。

我在这极致的寒和极致的火热中徘徊。

这感官的刺激,提醒了我生命的存在。

肉体的疼痛,可以让我暂时忽略灵魂的神伤。

看来有时候适量受些皮肉之苦还是很有意义的。

这日复一日的轮回交替。

水源是重中之重。

我努力把我的根部往深处,再深处。

嗅着那潮湿沙子的芳香,超着那方向努力。

可以好好活着的,在有挫折之时,会想到要死要活的。

可是真要到了生命的尽头,又有几个人是安心死去的。

而今在我这生存亦是问题之时,我也顾不上想泪痕了。

我只为生存发愁。

在我极力寻找水源之时,我突然发现,若我努力我的根部可以自由移动,而不是只可以努力往深处延伸。

这超出我以往对树的认知。

于是在某一天,我逐步拔出了我所有的根部。

然后我把自己放倒,我可以自由滚动了。

原来我是一颗可以自由移动的树。

我好开心。

我就这么凭着树根敏感的嗅觉,沿着地下河流的方向逐步移动。

到了合适的地方,我扎根进去,汲取着水源。

然后在另一个日子里把自己拔起,旅行。

如此,不知过了多少年月,我看见了一片绿洲。

我想把自己送入这绿洲之中,于是我向着那个方向努力着。

经过了一段日子,却是依然未曾到达,我想这莫非就是传说中的海市蜃楼。

也无所谓了,反正我闲着也是闲着。

又过了一段日子,我终于来到了一个村子旁边。

在一个月落风高的夜里,我找了一个喜欢的位置,把自己偷偷扎根在那里。

我想这个地方貌似是我喜欢的,我决定就暂居此处了。

我想或许有雀儿可以在我的枝桠上做窝,或许孩童可以在我的粗壮树干上绑上一个秋千。

这样我就可以看着雀儿生儿育女,看着小姑娘荡着秋千那飞扬的裙裾和绯红的红脸蛋。

第二天,突然围了许多人来,他们围在我身边指指点点。

一孩童道:“我就在这里玩儿,突然发现了它。我确定它以前并不在这里的。我经常来这里玩儿。”

一老者道:“这是一颗树呀,又不是什么建筑东西,还有一夜之间出现的可能性。可这是一棵树呀。这是一棵树呀。”

我心道:“对,我就是一棵树,你没错,所以不用重复这么多遍。”

一年轻人道:“对,这是一棵树,而且,最关键的,这是一棵参天古树,绝不是小树苗,不是一天可以长成的。”

于是,这些人,叽叽喳喳讨论老半天,不知我因何出现。

最后不得不得出结论,认为我是上天所赐。

故而奉我为神树,拜了又拜。

我挺享受这感觉。

这样过了些日子。

后来是有雀儿做窝,却因我被奉为神树,并没有秋千。

这一日,我哈欠连连,无聊之极。

我甚至又考虑要不要把自己移向他方了。

待我睁大眼睛,看到了泪痕,含笑的眼睛。

好吧,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呀。

这又是个什么情况。

后来,泪痕在这旁边的屋子里住下,日里夜里常在树下喝茶乘凉,自言自语,又或者说是跟我说话呢。

只是我只能发出树叶的沙沙声。

这又一日,泪痕看着我叹道:“傻瓜,你不知道这个世上有还有一种存在叫神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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