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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吊死鬼(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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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氓!你干嘛睡到我的床上?!”

一大早,离殇就被人一个巴掌给扇了起来,挣扎着睁开眼睛,就见朱袖眼圈红红的,抱着被子,满面怒容的瞪着自己,离殇被这场面给弄懵了,他是真的想不起来为什么自己会睡在朱袖的床上。离殇晃了晃脑袋,头痛欲裂。

“昨天……”

记忆的最终点还停留在那铺天盖地的乌鸦上,以及子辰的那句意味深长的话语,接下来的意识飞到何方,离殇是一点儿都想不起来了。

“对不起袖袖,”半晌,离殇颓丧地垂下了脑袋,“我也想不起来我为什么会在这里了,我昨天没对你做什么吧?”

朱袖憋着嘴摇了摇头,正当离殇松了口气的时候,朱袖又接着说道,“但是,男女授受不亲,你既然跟我同床共枕了,就要为我负责。”

离殇愣住了,虽然他是个狐妖,但好歹也是个男子,稀里糊涂的跟一个女孩子睡了一晚上,怎么说都会对人家姑娘的清誉造成影响,但是让他娶朱袖又是万万不可能的,否则百年之后,朱袖已经是一个耄耋老妇,而自己却还是双十年华的样貌,那要如何对世人解释?更重要的是,自己没办法给朱袖一个做母亲的机会……

“不行的袖袖。”

“不行?什么不行?”朱袖的眼中噬满泪水,颤抖着声音问道。

离殇低下头,嚅嗫了半晌,最后搔了搔脑袋,视死如归般的说道,“我不是人类,而是一只千年狐妖,人妖殊途,如何能够长相厮守?”

朱袖看着离殇脑袋上露出的狐耳愣住了,两人一时间相视无言,同时,谁也没有注意到窗外一闪而过的人影……

离殇起床之后,实在是不愿意待在那个鬼气森森的别院里,便从院子里走出,在后白的皇宫里闲逛了起来,由于季节入秋了,加上后白地处北方,所以植物都凋零殆尽,连花园中也是一片萧条凄凉,间或飞过几只黑漆漆的乌鸦,令人心里更添几分烦闷。

离殇百无聊赖的走在后白的御花园里,蓦然回首,看到藤萝架后边露出了一对山羊蹄子,离殇来了精神,兴致勃勃地朝那只山羊走过去,但是越走近他越觉得不对劲儿,总觉得有一种浓重的违和感藏在那两只蹄子里,等等,两只?

难道那只山羊是用两只后蹄支撑身体走路的?另外……这两只后蹄也太粗壮了吧!

离殇轻手轻脚的绕到了藤萝架的后边,可那里的景象却让他惊异非常……这个人身羊蹄的怪物是个什么鬼?!

人身羊蹄看到离殇之后,咧开嘴朝他笑了一笑,然后便“嘚嘚嘚”的跑走了,但是离殇总觉得,那怪物看自己的神情,似乎是有那么一点点的不怀好意。

见了这么一出,离殇也没有什么心情再逛了,就怀着满腹的疑虑回到了自己所住的别院,回去时朱袖已经收拾好情绪,往桌子上摆筷子了,“回来了,先吃饭吧,白漾见你昨天喜欢吃螃蟹,就特意让厨房做了螃蟹,还都是剥好的,赶紧来吃吧!”

离殇中午吃了两只大螃蟹,由于嘴馋,还吃了两个冻柿子,结果到了下午跑肚拉稀,整个人都不好了。屋漏偏逢连夜雨,离殇又一次在厕所里叼着手纸悔不该当初,站起来之后,离殇一眼就看到了茅厕的小气窗里探进一个人头来,那人脸上带着一个白森森的鬼面具,狰狞可怖,离殇心里一惊,该不会刚刚自己如厕的全过程都被这个人尽收眼底了吧?

可是那个鬼面人显然不是来特意偷窥离殇的,而是来取他性命的,那人看离殇脸色蜡黄,状态很不好的样子,便冷笑一声,提着一把□□,一刀劈开了茅厕窗户上的栅栏,横挥向离殇的脖子。离殇往后一弯腰,堪堪避过那把巨大的□□,从那个杀手的腋下钻了出去,一路狂奔,冲回了院子里。那杀手随后就杀到了,可院子里的情景却让他有些傻眼,只见一个白胡子老头坐在石凳上,跟一个小姑娘有说有笑的,而离殇则在一旁撑着腿捯气儿。

“快,寒眉,这货要杀我!”

坐在石凳上的白胡子老头自然就是前任武林盟主寒眉老人了,寒眉的爱好不多,就是喜欢收藏好酒,听说后白这里的一家客栈藏着百年的花雕,这可是好东西啊,老头儿二话不说,连夜赶到了北国,排了好长时间的队才弄到了两坛子,想着离殇也在这里,就找他来一起品酒。

寒眉看到那杀手手里拿的刀之后,皱了皱眉头,也不拔剑,就那么用手跟他过招,但即使这样,那个杀手也被打得溃不成军,最后一下子跳出圈子,转身欲逃。可寒眉却并不打算放过他,不紧不慢的跟在他的身后,一直来到一个山洞前,那杀手一下子钻进山洞,不知按了什么机关,山洞居然一下子消失了,把寒眉挡在外面,同时,离殇也赶到了。

“人呢?”

“钻进山洞不见了。”

“……”离殇看着光滑的山壁一脸懵逼,“山洞在哪里?”

“也不见了。”

“要你何用?”离殇扶额,摇了摇头,“你认识他吗?为什么感觉你刚刚手下留情了的样子。”

“那个杀手我不认得,不过他手里的那把刀我认得。”寒眉叹了口气说,“那是我同门师弟的刀,不过我师弟嫉妒心强,心术不正,多次想要使阴招害我,被师父逐出师门了,走的时候还顺走了一本记载邪功的秘籍,刚刚那个杀手,应该算是我的师侄。”

“所以,刚刚那个杀手用的是秘籍上记载的功夫?”离殇了然的点点头,“怪不得那招数看着那么怪异,走火入魔了吧?”

“没错,”寒眉说着,目光灼灼的盯着离殇,看得离殇心底直发毛。

“干……干嘛?”

“好歹那小子也算是我的同门,你收个徒弟替我提点提点他吧。”

离殇斜了寒眉一眼,“你自己怎么不收?”

“我当然不能收了,”寒眉一脸的理所当然,“我挑徒弟是要看天赋的,那小子资质太差,就算我收了他当徒弟,他也学不会我的那一套功夫。”

离殇一听这话炸毛了,“你丫的当我是收破烂的呀?!”说着救揪住了寒眉的胡子,二人又拽头发又抓脸的扭打在了一起。

“嗨嗨嗨,我说,你们两个可真行啊。”

俩人打得正欢呢,忽然背后传来这么一句,语气里满满的无奈,回头一看,原来是朱袖,“那么大两个武林高手,打起架来跟市井泼妇似的,也不怕人笑话!”

俩人瞅了瞅自己的状态,嘴角一抽,同时放开了手。

“我问你俩,那人呢,跑哪去了?”

“呃……”寒眉被朱袖的气势吓到了,弱弱的往身后一指,“逃到山洞里了。”

朱袖盯着山壁看了半晌,走过去敲了敲,回头对离殇说道,“把这山给砸开看看。”

寒眉依言一掌劈向山壁,还真凿了个窟窿出来,原来山壁后面是一条蜿蜒的甬道,不知通向何方。

三人对视一眼,默契的走进了山洞,顺着七拐八捏甬道往前,不一会竟然看到了亮光,三人加紧脚步,不一会就发现了山洞的另一个出口,午后强烈的阳光刺得人睁不开眼睛,等到众人适应了外面的光线之后,寒眉和朱袖发出了由衷的赞叹,而离殇却倒吸一口凉气——山洞外,居然种着绵延数十亩地的ying粟花。

那花朵妖冶绚丽,美得慑人心魄,但却带着令人胆寒的作用,沾上一点就是万劫不复,离殇皱紧了眉头,究竟是什么人在这里开垦了一片毒花田,他的居心又何在?

“烧了!”

“哈?什么?”寒眉和朱袖显然是不能理解的想法,“这么美的花,烧了它们做什么?”

“呵,”离殇冷笑一声,“这可不是什么好东西,把它的根茎磨成粉末,仅仅几钱的重量,就可以让人倾家荡产,杀人于无形,中招的人的身子会一日不如一日,最终化作一堆白骨,若是孕妇接触了这东西,还会给婴儿带来不可估量的危害。”

寒眉听了之后神色凝重,拿出火折子就要烧花田,但是却被朱袖拉住了,“等等,你看这田垄多整齐,显然是有人刻意把这花种在这里的,如果现在烧了它,岂不是打草惊蛇?”

“你是想引蛇出洞,将计就计?”

朱袖点头。

离殇皱眉,隐隐觉得这个方案有些不妥,但又说不出哪里有问题,只好先妥协,“那好吧,就先留着它吧。”

回去的路上,离殇一直心事重重的,朱袖便宽慰他说道,“哎呀,放轻松啦,你是神医嘛,就算是有人中招你也可以帮他们解毒的嘛。”

离殇看着朱袖一派天真的笑脸,把到嘴边的话又给咽了回去——“袖袖啊,这个世界上唯一能让我束手无策的毒,就是那ying粟花呀……”

北国用晚膳的时间较早,离殇中午的食儿还没消化,就又往胃里塞晚饭,结果吃撑了,腆着个肚子在屋里头遛食,朱袖坐在梳妆台前试验新的发型。离殇走过去拿起一支红梅为形,坠着琉璃珠的步摇插在朱袖的发间,一时间梳着堕马髻的小姑娘更加的光彩照人。

离殇正在那里对着自己的杰作啧啧赞叹呢,可是镜子里的景象却在慢慢改变着,最后朱袖俏丽的面庞化作了一只狰狞可怖的骷髅,两只黑洞洞的眼窝正对着离殇的眼睛。离殇强压住心中的惊愕,低下头去看朱袖,却发现朱袖也在慢慢回过头来。

离殇倒抽一口凉气——朱袖的脖子上竟然真的顶着一个白森森的骷髅,上面两个黑洞洞的眼窝里还散发着幽幽的绿光……

夜,万籁俱静,此刻门外的脚步声就显得尤为清晰,向来天不怕地不怕的离殇,竟然紧张了起来,散步两步窜到门前,死死抵住房门,紧接着,外头的东西就开始撞击这脆弱的桃木门,“我的天哪,外头是什么东西,怎么这么大的力气,熊吗?”

离殇用尽全力抵住房门,但是房门还是发出“砰”地一声,被撞得四分五裂,一阵寒风夹杂着些许碎木屑,呼啸着闯了进来,霎时,阴冷刺骨。

离殇那小身板才几两重,登时就飞了出去,一头撞在桌角,昏了过去,离殇失去意识之前的最后一个画面就是,门口站着的那个人身羊蹄的怪物。

脸上的温润的触感唤醒了离殇的意识,他挣扎的睁开眼睛——昏黄的灯下,朱袖正拿着一个热毛巾给自己擦脸,一脸的担忧。

“你醒了!”见到离殇醒来,朱袖的声音里充满了惊喜,“你怎么忽然就昏倒了,吓死我了,是生病了吗?”

离殇也希望自己只是普通的发烧晕倒,然后做了一个奇怪的梦,但是额头上的痛感却时刻提醒着他这一切都不是梦,离殇紧紧盯着朱袖的脸,发现她还是像平常一样娇俏,便在心里松了一口气,“没事,大概是发烧了,你别担心了,我睡一觉就好了。”

朱袖看出来离殇心事重重,却什么也做不了,只能听话的回去睡觉了,她走后,离殇闭上眼睛,即使身体极度疲乏,但是思维却异常的清晰,他回想这两天来发生的事情:众目睽睽之下飘过的鬼影,疑似凶案现场的别院,毫无征兆被杀的宫女,禁宫里飞过的铺天盖地的乌鸦,绵延十几里地的花田,以及,昨天晚上那无故消失的记忆……

每一桩都透出浓浓的诡异来,吸引着离殇往下查下去,但是他始终都忘不了,这次前来北国的目的是寻找遗失的藏宝图,如今藏宝图就在这深宫大内,然而这里却充满了吊诡的气息,这样,他是不是可以推测,有什么人正在阻止自己寻图的行动?

今夜的雷声实在是太可怕了,像是想要把半座山头都给劈下来似的,百年的花妖,千年的狐狸,万年的蛇精,也不知是哪个倒霉蛋在渡劫……

“咔啦啦!”

又是一声震天动地的惊雷,打断了离殇的思绪,离殇实在是不堪其扰,皱着眉头睁开眼睛,刚巧,一道闪电划破漆黑的夜空,把整间屋子照得亮如白昼,那吊死在离殇床头的尸体,就显得尤为清晰。

离殇一咕噜爬起身来,本能的抓起被子往那个吊死的尸体身上一甩,被子却穿过了尸体又落回到床上,这时,离殇蓦地想起,第一次来到这间别院时,看到的吊死在门口的那个红衣女尸,想必这床头的尸体应该只是个影子罢了,正主还在门外吊着呢。离殇往门外看了一眼,可此时闪电的亮光已经消失了,屋里屋外一片漆黑,离殇站起身来往门边走去,猛地打开了房门,老旧的木门发出“吱呀”一声哀鸣,像是来自地狱的亡灵无奈的叹息。在离殇打开门的那一瞬间,恰巧夜空中又划过一道闪电,门外的人背对着光源,高大的黑影身上还带着雨夜的湿冷,那人冲离殇一笑,熟悉的眉眼弯弯,一阵悸动袭上离殇的心头……

那人蓑衣上滑落的水珠落到离殇的脖子里,唤回了他的神智,“白……白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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