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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探讨(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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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儿,你不是回去睡觉了?怎么这么早就来县衙了?”小六见到宁楚仪一阵咋呼,“县令大人吩咐过了,让咱们两班轮着倒,可不能把人都给累倒了。”

“我兄长在家杀了羊,还捆了一只鹅,说要宰了做下酒菜,血腥气熏得我无法入睡。”宁楚仪笑了笑,指了指他脸上的鞋印:“你娘子为什么又生气了?”

“嘿!别提了!早上刚回去睡下,那恶婆娘就把我弄醒,说让我趁热吃了早饭再睡。老子正困得慌,哪里有什么心情吃早饭,就嘟哝了几句,这不,一鞋底抡上来,两边脸都开花了。老子和她大吵一架,气不过就又回来了。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娶了她。”

宁楚仪笑笑,小六嘴上这么说,心里可舍不得。婆娘好不好,自己心里最清楚,虽然是抱怨,分明是在显摆着恩爱。

“对了,魏王殿下在哪边歇息?”宁楚仪问道。

小六又嘿了一声:“头儿,这你就消息落后了吧。今个儿一早,那个魏王殿下就回长安啦。临走倒是撂下狠话,说给咱们半个月时间,半个月抓不到刺客,叫县令大人提头去见。”

这就走了?宁楚仪皱眉道:“只给半个月?那刺客明显是从长安跟过来的,说不定现在已经出城去了,若是这样,别说半个月,就是给咱们半年,咱们也未必能交差啊。”

小六压低声音道:“头儿,这事咱也想过了,咱们尽心尽力便是。若是实在逼不得已,咱们就拿个要斩首的死囚充数,就说抓捕的时候不小心失手,一刀给砍了。到时候死无对证,就算是挨了板子,也比掉脑袋好。”

宁楚仪皱了皱眉,未置可否。

“王县丞的尸首,沈郎君验过了吗?”

小六摇摇头:“听说沈郎君病倒了,暂时卧床不起。刚沈县尉来替他告了假,又差人另寻了一名仵作,现在还没上门。早上王县丞家里的娘子来哭了一通,县令大人劝慰一番,让她为了年幼的孩儿,切莫过于伤心。沈县尉吩咐了,王县丞是被一击毙命,这验不验,也大差不离。过过场,晚点就收殓了,回家安排后事吧。”

“错也,”宁楚仪摇头,“这验与不验,还是有区别的。沈郎君生的什么病?昨日还好好的,今日竟然卧床不起?”

“这我就不晓得了。沈县尉说,就是感染了风寒,一时胸闷烦躁,头疼体酸,稍微歇息几天便好。”

这秋高气爽的时节,竟然也会得伤寒?况且,沈白凤功力深厚……

宁楚仪垂下眼睫,道:“如此,我先同仵作去验尸,晚点亲自上门探望他。”

小六不解:“头儿,那王县丞乃是他杀,这是板上钉钉的事,那还有什么好验的?”

宁楚仪笑了笑:“你跟我一起去看看?”

小六连忙摆手:“头儿,还是你自己去吧,我不想一早就沾那晦气。你只需开口说抓什么人,我一定使劲全身解数给你把人抓回来。”

宁楚仪笑着摇摇头,转身朝停尸房走去。

路过中庭的时候,看着庭中树影摇曳,他不禁晃了一下神。

子硕……

子硕……

他在心中默默咀嚼这个名字。

子硕没有影子……不,其实是有的,只是较之常人,几乎是淡到看不出来。

难道,祆教的祭祀,真的如传言一般,不是常人,乃是天上之神?

为何子硕从来不开口说话?难道是不能吗?也如他兄长一般……

他身上那奇异的香味又是什么?

每次闻到那香味,他都会觉得很安心,很平静,甚至,还带着点眷念,就好像那香味在很久很久以前就已经陪伴着他一样。

然而,分明子硕是一年前才出现的……可为何莫名就会对他生出好感,希望可以亲近他,与他深交?

若是常人没有影子,他该害怕才是,只是若是子硕,他竟然会按捺下心中疑虑,继续与他笑脸相向……

子硕啊子硕,你究竟是何人?为何会与他人如此不同?

宁楚仪在县衙忙碌,沈白凤躺在床上看向窗外,脸上表情如同麻木的偶人。

没有人知道这个长夜他是如何熬过来的,不管是一个人拖着重伤之躯翻过围墙回到院子,还是一个人咬牙烧水包扎伤口,都比不上也许明日便要被抄家灭族的恐惧更加折磨人。

他沈白凤就是个天下最大的蠢货!他竟然会相信华容!

华容是不一样的!别人不知道华容的身世,他却是知道的。毕竟他们的父母差一点就为他们定下亲事,若不是那日变故太过突然,也许他们早拜了堂,现在已经儿女成群。

可是为什么?华容不是一直在找承鸾吗?当年华容与承鸾年纪相仿,性格相投,时常玩在一起,那是青梅竹马的情意。即便华容与他不比承鸾亲近,也不该如此叛他才是。

除非,华容寻找承鸾,不是为了往日旧情……

还有那宁平举,分明不是什么又聋又哑的粗人,却为何如此伪装,埋伏在宁楚仪的身边?

他闭上眼睛,挣扎着从榻上起来,大喊道:“应儿,快过来!扶我去见我父亲!”

应儿连忙从院外冲进来,几步之后,宁楚仪也施施然跨步进来。

“沈郎君,怎么了?快别乱动,你生病当好好躺着休养才是。”宁楚仪丢下手中陶罐,匆忙去帮应儿扶沈白凤。

“你怎么会在这里?”见了宁楚仪,沈白凤神色复杂,转眼,他露出招牌的浪荡笑容,道:“早上县衙差人让我去验尸,不幸沈某染了风寒,抱恙在床,便推辞了不去。宁公人这是来验明真伪的?”

宁楚仪腼腆一笑,将他扶上矮榻盖上薄被:“沈郎莫要调侃在下。在下是情真意切来看望你。”

“哦?情真意切?如何真?如何切?”沈白凤笑得一脸暧昧,手中没了折扇,手指只能凭空抓了几下,最后捏了被角狠狠揉了几下。

宁楚仪顿时脸红,唾道:“沈郎怎么生病也没个正形?不过也好,你精神看起来这般好,刚好来替我看一看。”

“看什么?难道你是要督促我这个病号来替你做事?”沈白凤哼了一声,“宁公人真是三句不离本行,沈某还真当你是真心诚意来看我,原来是来趁火打劫的。应儿,还不拿扫把把这丧尽天良的给打出去。”

应儿木着一张脸,只当没听见。

宁楚仪乐了一下,摸出一卷文书,打发了应儿出去,嘴上飞快将昨晚事情说了一下,只是略去了他与县令、主簿躲在屋檐上偷听那一段。

“什么?魏王来了上洛?”沈白凤听完并未如宁楚仪想象般调侃他去红袖楼这件事,而是露出吃惊的神色,关注起魏王来。

“不错。县令与主簿昨日还担心这位来头太大,又出了这种事情,不好招待。没想到他竟然今天早上就急匆匆走了。只是临走交代,只给半个月的时间让我等缉拿凶犯,早日结案。”宁楚仪皱起眉头,“茫茫人海,短短半个月时间寻一个连长什么样、什么来头都不知道的人,谈何容易!”

沈白凤神色诡异,靠在榻上低低咳嗽两声,一张脸白的金纸一般,宁楚仪见他憔悴神色,一时不忍心,将递过来的卷宗收了回去。

“罢了。你这病看起来揪心,宁某还是不来烦你,你好生歇息吧。”

沈白凤伸手制止他,道:“莫走!沈某不是纸糊的,一场风寒岂能将沈某打倒?宁公人这是小觑了我。这是什么?既然拿来了,便让我一看。”

宁楚仪无奈,打开卷宗放到他身前,道:“此乃今日仵作检验王县丞尸首,验尸官写下的记录。我看今日那仵作手法生疏,不比沈郎利索,虽有些不满,但见也大差不离,便没有多说。沈郎若是精神尚佳,宁某想与沈郎商讨一番。”

沈白凤拿起卷宗,动作迅速看了几眼。

“王县丞乃是一刀毙命?”

“不错。当时王县丞开门,呵斥凶手。凶手一把抓住王县丞左臂,使他无法脱身,之后用匕首直插胸口,王县丞当场毙命。”

沈白凤沉吟片刻:“王县丞左臂有淤痕,那便是凶手使右手约束他的行动,而左手持凶器行凶。”

“这凶手,该是个惯用左手之人。”宁楚仪接口。

沈白凤虚弱点头:“既是有预谋来杀人,必是做了万全准备的,又怎会临时该用不熟悉的手法,这凶手应当是个惯用左手之人。那凶器你可带来了?”

宁楚仪笑道:“宁某就知道,沈郎必有高见。”他从袖口摸出用麻布包着的匕首,布包打开,他皱起眉头,忍住胸中烦闷作呕之感,尽量不去看匕首柄上的斑驳血迹。

沈白凤正欲伸手去接,却被宁楚仪制止:“沈郎不忙,你看这匕首刃上有白色斑痕,看起来像是沾过某种粉末。宁某怀疑,这匕首上有毒。”

沈白凤挑挑眉毛,示意宁楚仪将匕首递过来,鼻翼抽动,闻了两下,果然有淡淡不同于血腥味的腥臭气息。

“宁公人眼力过人,这匕首上确实是沾了毒的。”

得到他的肯定,宁楚仪笑了出来:“有沈郎这句话,宁某心中更有把握了。”

“怎么?宁公人已经知道凶手是谁了?”沈白凤试探道。

“宁某哪有那般神。”宁楚仪哭笑不得,“只不过,这凶手留下这么多的线索,在下只要按图索骥,早晚能将他绳之以法。昨晚,魏王的侍卫薛臣,薛校尉曾与那凶犯有短暂交手,按照他的说法,那凶犯身高约五尺七寸,身材精瘦,当是个男子。又惯用左手,且在现场留下这把匕首。现在宁某可以从三个方向进行查探,第一,这凶手对魏王行踪如此熟悉,逃走时也熟门熟路,当是去过红袖楼的人;第二,这把匕首锋利异常,不是凡品,在下可以查探这匕首的来历;第三,匕首上沾了药粉,恐怕是凶手为了增加成功几率,刻意为之,在下现在去找精通药理之人,看看这是何药物,如何能得到。这样找下去,迟早能找到凶犯。”

沈白凤赞同地点点头:“宁公人分析的没错,只不过,有个问题,在下倒是有点想不通。”

宁楚仪沉吟一下:“其实在下,也有件事有些想不通,沈郎先说,也许你我的观点一样也说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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