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都市 > 佳偶谎成,沈少追妻上瘾 > 第六十六章 怎么分?

第六十六章 怎么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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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她真没觉得疼,握着剪子一直那么挖来着,太专注了可能,根本没注意那水泡怎么冒出来的。

“要挑破。等我。”沈傲又端详了那手心两眼,爬起来就转到架子内侧翻找东西。

等他拿着寒芒闪烁的细针回来,洞口已然空空。急切的低声呼唤换来的却是清扬的回绝,“我是医生会处理的,你拿了糖去吃吧。”

“你吃。”抓不到人,沈傲只能对那糖下手了,抓起来又塞回洞口里头。

“喂,快拿着,我还有好多呢。咱们现在是难友,要有难同当,我吃糖让你饿肚子,我不成了吃独食的自私鬼。做了亏心事会有鬼叫门的,我可不要做亏心事。”清扬不傻,她这回没把手探出去,只把糖放在了洞口。

“不要。”沈傲拒绝的很决绝。清扬不用挨饿了他很高兴,至少不用担心这人因为受不住饿跟母亲屈服。

“你不吃,我以后都不理你了!”

那可不行,沈傲只能把糖拿走了。

“吃了快去睡觉。在这壁炉里憋屈的很,我得出去了。”清扬嘱咐一句就钻了出去,想用手抹抹额头的汗才看见手上都染了黄泥色,还有那水泡在灯光下也扎眼的很。

拐着脚奔了角落的小小盥洗间,洗澡是不能的,万幸的有自来水用。洗了胳膊和脸,用湿毛巾擦了擦汗涔涔的身体,刷牙,解决内急,等她换上白绸睡裙出来,竟听见壁炉里发出声音,探头去瞧,弄的她是目瞪口呆。

原来一扁砖大的洞已经扩大了好多倍,而且还在继续扩大中,沈傲正拿着泛着寒光的锋利匕首往下撬砖。

许是她开了口子有了茬口,也是他力气大,那些砖看着简直成了纸老虎。

“….你要干什么?喂,你别拆了!”惊诧过后,清扬问的有些急切。这要挖通了,她就是引狼入室,危险,实在危险。

沈傲用行动给了他答案,不言不语的拆的更加卖力,弹指间,又一块砖陨落了。

“沈傲沈傲,你快停手!”清扬不得不慌神,我行我素的人最难对付,须臾她终于灵光一现有了计较,好声好气的打起了商量,“…对了,你是要给我把手上的水泡挑破是不是?你别拆了,我进去让你挑。”

把又一块砖码到一旁,沈傲用袖子擦了擦脸上滴滴答的汗水,如点漆的清澈眼眸满是希冀,“脏…我过去….”

“不行….你别过….”

可惜清扬的急切阻止成了耳旁风,沈傲从他挖的洞已经爬过来了,白色的睡衣裤沾了黄泥刺眼的很,脸上手上泥和着汗成了泥水,狼狈的不得了。

头发湿哒哒黏在额头,正低头朝着她腼腆的抿嘴笑,粗犷又羞涩,尤其那眼神,直愣愣的透着欣喜。

已成定局,清扬顿时心里苦水成了小河沟,麻利的披了条薄毯子在身上,再不情愿也强扯出一丝笑,乖乖把手伸了出去,“你快挑,挑完了赶紧回去洗洗睡觉。”

她真是后悔,当时就该让他挑破的,何至于现在与狼共处一室。这大晚上的,孤男寡女,还是卧室,那男人看着还是野性难驯的,越想她越是羊入虎口。

笑了,他想的没错,清扬是愿意看见他的。这样的认知让沈傲顿时心里如灌满蜜糖,轻飘飘彷如云端,耳根一热再不敢看清扬笑意盈盈的脸,眼神闪躲着就奔了盥洗间。

净了手脸出来,挑破水泡又挤出泡里的水,他不舍的望了眼低头擦拭的人,径直又爬走了。没结婚晚上是不能睡在一个屋子的,这个他知道。怎么才能快点结婚?他要回去好好想一想。

人在壁炉口消失不见,清扬亟不可待的就把那画板挂了上去,拍着胸口喘着气,如释重负的就跌坐在床上。缓了缓又觉得自己真是多余,沈傲那人天天过的跟苦行僧似的,又不是成天灯红酒绿美女堆里翻腾的公子哥,就算由着他发坏会不会还是两说的。

旭日东升,沈公馆的主楼被镀上一片金色,草坪绿的如泼了油彩,花坛里的花开的更是绚烂,院子里佣人正用心洒扫,正是生机勃勃的一片。

梳洗换衣,反正也不用出去,清扬素面朝天的凭窗远眺,囿于一隅,眼睛总不会被禁锢住。闲适惬意中,她耳朵又接收到不和谐的响动,噼噼啪啪的磕碰声。也就愣了一瞬,她又自在的望向朝阳中的喷水池,沈傲是极爱干净的,想必在收拾昨晚的狼藉。

当然,也不排除这人有不请自来的可能,可她并不提防。累的汗流浃背拆墙就是为了钻过来给她挑个水泡,心性如此纯净的男人世上恐怕没有第二个了。

美景取悦了眼睛更取悦了心,一刻钟过后她心情甚好的挪到床脚的地毯上坐下。盒子倒扣,糖一颗颗滚落下来在茶几上汇聚成一小堆,她先拨开一颗放进嘴里,之后手撑着下巴对着那堆糖开始认真盘算,漂亮的眼睛一眨又一眨。

就这么点子东西,两个人,怎么分呢?

“清扬….清扬….”

水葱似的手指不断把桌上的糖分为不同阵营,就在她终于要满意的时候,耳朵收到了沈傲低低的呼喊,随之而来的是不算太响亮的敲击声。

还挺讲究,这是把那油画板当门敲了。这样的认知让清扬扬了嘴角,起身过去就把那画板挪开来。

探头往壁炉里瞧,先是看见一把鲜艳的鸡毛掸子,正握在沈傲手里往回收,想必这就是敲门工具了。之后是一张淡漠中难掩喜色的脸,苍白中泛着丝丝红晕,看那姿势是坐在贴墙的地上,腰压的很低,头都要贴到膝盖上了,费力气又考验柔韧性的姿势。

沈傲见那边有了人,飞快的就招了招手,“过来这边。不脏….铺好了。”

什么铺好了?稍一迟疑,清扬的目光就转向了壁炉里,只一眼她就有了决断,这也太奢侈了。那块脏桌布已经不知所踪,取而代之的是水蓝的绸缎,不止一层的样子,本来黑乎乎的壁炉芯子旧貌换新颜,闪烁着丝滑的光泽。

“过来说话,这样累。”

那边的催促打断了她,清扬马上摆手拒绝了,“不行。我要是过去说话,门口路过的肯定能听见。你想啊,伯母很可能时不时让人在你门口偷偷听听动静。”

沈傲历时就沮丧起来,清扬说的不错,可他还是想能面对面见到人,想了想他又小心试探着开了口,“我过去行不行?”

清澈的眼神里满是希冀,连着声音都怯懦的小心翼翼,仿佛是生怕她会不欢喜,清扬心一软就没有拒绝,笑眯眯对着他招了招手,“过来吧,我正好有事情跟你商量。”

两个人说话总比一个人闷闷傻待着好,想人不知鬼不觉的躲过外头的人,去处也就她的卧室了。外间有门比内间隔音差好多,她要是再开了收音机,估计轻声说话廊子上有人经过也听不出来的。

沈傲先是不可置信的愣了愣,随即就挠挠头发咧了嘴,手脚并用十分麻利的爬了过来,后头仿佛狼在追。

面前的大块头发梢还有水珠滚落,散发着醉人的柠檬香,紧绷的笑容有些憨,似乎还有点手足无措,清扬也懒的看他的窘态,手指径直指向了茶几那边,低声道,“你先到那边坐下,我把收音机开开,调的声音高一些,能把咱们说话声盖过去。”

沈傲甚是听话,等清扬开了收音机回来,就发现这人盘腿坐着,腰杆挺直,乖顺的像个娃娃。

“来,一共还有五十七颗,这些是你的,剩下这些是我的。”清扬哄孩子似的就柔了声调,把那多一半的糖推了过去,“不知道得关几天呢,饿了就吃上一颗,总比干饿着好的多。”

“不要!”

沈傲张嘴的时候手已经伸了出去,可他往回推糖的手瞬时被糖盒子挡下来,清扬板着脸就开始了说教,“别急着动手,先听我说….”

两个人的光阴比隔墙而居更加有趣更加容易打发。

糖虽少的可怜可架不住细致打算,配着一杯杯凉水,照样有了谈笑风生的一日三餐和下午茶。夏日里日光长,没有体力也就能不动就不动,大多时候都还是静静待着,起先拘谨的对坐,慢慢的改成隔着长条雕花茶几悠闲躺着,收音机一直响着,无言无语的也不冷场。

转眼就到了第四天早晨,收音机的响动才响起半分钟,沈傲知清扬给她示意可以过去了,熟门熟路就爬了过去。

入目的景象让他愣怔了一下,下意识的脚下就是一顿,要不是知道这屋里只有一人,他真得揉揉眼睛了。

清扬端着精美的粉彩茶壶正向茶几走去,余光撇到沈傲的动作扭脸就对他笑,“换身打扮就不认识啦!很难看是不是?瞧你活见鬼似的。”

湖蓝缎面旗袍,胸口到腰际染着并不繁复的花样,两根乌亮的麻花辫子垂在身前,比照往日里散发洋装的样子多了几分不谙世事的少女气,那么聘聘婷婷的对他笑,沈傲的心跳陡然就砰砰的快了。

“不难看。”他加快脚步奔到清扬面前去,满脸诚意的辩解道,又觉得不够,挠挠头又道,“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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