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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04.先生(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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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便是一怔,问道:“史先生?哪个史先生?”

那张助理一副为难之色,但还是说道:“就是我们馆长,史先生。”

“哦?”一个女人被称之为先生,听起来好生奇怪,说道:“他说捐赠给博物馆是我自愿的事情,不能强求的,况且我从来没想过要捐给谁。”

张助理道:“那要是出价收购呢?”

这女子说道‘出价收购’四个字时,我心中便是一动,说道:“看您出什么价了。”

张助理道:“她说愿意出五万元换您手里的东西。”

我心中一阵欣喜,当下想到,一万元收来的东西,一转手便翻了五倍,如若出手,便可小赚一笔。但转念又想到,老周说这只羊一只绝对不值一万,只有和另外一只配成一对,才会大大的升值,可是另外一只已经变成碎片,这也是一件极大的憾事。想到此处,心中便是一动,莫非?博物馆里那一只并没有碎?想到此,我便又是一阵摇头冷笑。

张助理道:“您对这个价格不满意?那您自己说个数。”

我道:“多少钱都不会出。”

张助理道:“先生说,这件东西您必须卖给他。”

我心中有些愤怒,正要发作,却又想知道那件小瓷羊是否完好,终归人有见面之情,毕竟这件事情现在看来似乎与这位张助理无关,便忍住没有发作。说道:“算了,我不想和你多说话,你叫你们史先生来亲自和我谈。”说完也不顾她什么反应,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老殷和小白从后面追了上来,小白一边走一边说道:“五万啊,这他妈一转手你就捞着四万,你不偷着乐还等什么?你是不是故意装的?”

老殷忙道:“你知道什么?今天老周头儿都说了,值十万呢!”

小白道:“那就开十万的价给她不就完了吗?”

我停下脚步,看了小白一眼,说道:“这件东西这么值钱,我看那驼背男人应该还有好东西,我想找到他,把他手里的东西都收过来。小白,你明天去买火车票。”

小白问道:“买几张?”

我说道:“我们三个,老周眼力不错,带上老周。买四张吧。”

老殷忙道:“你还真要去啊?”

我回头看了看老殷,只见老殷目光闪烁不定,见我看他,便将头扭向一边,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我道:“你不去了?”

老殷说道:“不不不,我去,不过不用这么急嘛!你要回去吗?我开车送你?”不等我说话,老殷又道:“我忘了拿东西,我会酒吧一趟。”说完便往回走了。

小白看着老殷远去,说道:“老殷怎么有点不正常?我们要不要等他?”

我微微一笑,说道:“那小子好像看上那姑娘了,我们走吧,路又不远。”小白是要和我一起的,一路之上小白试着探我一些口风,可我就是不说,这件事我也没想清楚,想说却不知道怎么说,便干脆不说。见我闭口不言,他也知趣儿地不再过问,索性我同意他和我们一起去内蒙古,心情还算不错,一路叨叨地没完没了,碎嘴的毛病丝毫不变。

回到店里,小白先去睡觉了,可能近日旅途劳顿,不堪乏累。我一个人在外面整理出门要带的东西,换衣服的时候习惯性地掏了掏上衣口袋,摸出一张纸条,上面留着一个电话号码。哦,是昨天那位买东西的驼背男人留下的。哎?不如我先给他打个电话,到时候找他也方便许多。便拿起手机拨了号码,连着‘嘟’了几声,一个男人的声音说道:“谁?”

“是你吗?”问完后觉得不像话,赶紧补充道:“你是昨天到我店里卖白瓷羊的那个人吗?”

那人道:“茶叶店的老板吧?!”

果然是他,我却有些莫名地激动,问道:“对,是我。”

那人道:“什么事?”

我问道:“您方便告诉我您昨天卖给我的那件东西是怎么来的吗?”

那人轻笑道:“呵呵,是我偷来的。”

听到那位内蒙老乡这样说,我顿时觉得眼前发黑,胸口发闷,怒声说道:“这位老兄,我跟你没仇吧,你这样害我?”

那人说道:“我和你没仇,但是你愿意给我一万。有仇没仇反正都结下了。”

我忙道:“这是你从哪里偷来的,我告诉你,东西我不要了,偷谁的还给谁,我不想牵扯进来,这他妈的就是犯罪。你知道吗,现在老子被人盯上了。”

那人道:“你怕什么?只有你我,还有你的朋友知道这笔交易,你只要不往外说,不会有事。”

我都快被气得半死,脑子里嗡嗡作响,努力稳了稳心神说道:“老子是生意人,东西自然要出手,怎么可能不让人知道?你说这件是从什么地方偷的?那现在怎么办?失主是谁?报警怎么办?”

那人沉默片刻,便哈哈大笑道:“报警?哈哈哈,一个死人怎么会报警?哈哈哈哈。”

我紧张地问道:“你杀人了?”

那人压低了声音说道:“小子,他妈的你说的什么?东西是古墓里来的,是死人手里的。”

那人说东西是古墓里来的,我倒是放心许多,说道:“我误会了,您那里还有没有其他的,我......”

没等我说完,那人又是哈哈大笑,说道:“你想向我收东西?”

我道:“不错。”

那人语气冰冷,说道:“他妈的,你一会儿说要,一会儿说不要,你不会是条子派来的卧底吧?”

我忙道:“不不不,你误会了。”

那人道:“误会?老子不会误会的,你说有人为了那只破羊盯上了你,你是不是见过一位姓张的人?”

我顿时一惊,难道是那位张助理?便问道:“你怎么知道?”

那人冷笑道:“你果然是见过,说,是不是那个老东西让你来找我的?”

我一听话音不对,忙说道:“什么老东西?”

那人道:“他妈的还和我装?我好心留电话给你,你说,有没有将我的电话说出去?”

我道:“我只见过一个姓张的年轻女子,老东西倒是从未见过。这个电话我从未和任何人提过。”

那人道:“你说的是真的?那就好,那就好。”

我又问道:“你说的什么姓张的老东西?是谁?”

那人说道:“告诉你也无妨。”那人将事情的大概向我说了一遍,我大概明白了他的意思:一年前这位驼背男人无意中发现了一个古墓,便偷偷挖了不少东西,其中就有一只陶瓷小羊,联系到一位在乡下收货的姓张的男人,此人自称北京人士,驼背男人就将这些东西都便宜卖给这个人,当时没有卖多少钱,他以为事情就这样过去了,没想到就在一年后的某一天,那位收货的张姓男人主动地找上他,说他还有东西藏着没有卖,可他当时确实是都卖了,那个收货人以为他故意不说,便出价一万,挑明了要一只陶瓷小羊。老乡确实拿不出来,收货人没有办法,只好走了。事后老乡觉得不对,便二次下墓,墓里就剩下一副棺材和棺材里的一副骨架,最后他在墓主人的手里找到另一只陶瓷小羊,就是现在在我手里的这一只。他便拿着这件东西到北京到那个收货人,那个收货的人在看完东西之后便打了一个电话,通完话之后却威胁他说偷坟掘墓要报警,他一听下了一跳,趁对方不备,拿起东西便跑掉了。

那人说完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沉默了一下,又道:“事情就是这样。后面发生的事情,你都知道了。”

事情差不多明白了,我便问道:“你说你们家乡那里有古墓?是哪个村子?”

那人道:“这个有必要说吗?”

我说道:“当然有,我得过去找你。”

那人道:“好,我在鄂尔多斯的十二连城,有个村子,叫新河村。不过我什么东西都没有了,你不必费心了。”

我惊道:“新河村?你在新河村?”这新河村的名字正好是那十二个村子之一,看来此人并没有说谎。

那人问道:“你知道?”

我忙道:“不,我不知道。”

那人又道:“你就算来,我倒是未必见你,东西收好了,以免招惹不必要的麻烦,还有,如果你敢带条子来,或者和那个姓张的人有什么勾结,敢将我的事情说出半个字,我就要你好看。”

我顿时一惊,忙道:“我真不认识你说的那个姓张的男人。”

那人道:“那个女子也姓张,你说有没有关系?那人说完,尚不待我搭话,便挂断了电话。

这一晚我翻来覆去没有睡好,心中大为郁闷,莫非正如那内蒙老乡所言,就这样一件东西,就能招来祸事?想来想去,便觉得不太可能,如果那人手中还有这样的文物,便大大的有利可图,那人说话难免夸大,无非是想坐地起价了。想到此处,心中顿觉宽慰。

好不容易熬到天亮,便叫醒小白,让他赶紧去网上订火车票,自己打电话问老殷和老周准备得如何。两个人都说没有问题,随时可以拍屁股走人,我便催促小白,叫他订最早的车票,便去开店门等那两个人过来。

没想到一开门,门口却站着一个人,登时一愣,立刻认出这个人正是昨天那位博物馆的馆长史袁青,想必是为买那件陶瓷小羊而来,她正微笑地看着我。

我笑道:“原来是史先生。”

史馆长并未多言,径直走入店内,四下扫视一番。这才说话道:“原来你是开茶叶店的,‘先生’二字自不敢当,无非是一些人的胡乱称呼。只是这么早来,希望没有打扰你。”

我问道:“先生亲自登门,不知所为何事?”

史馆长道:“刘先生明知故问了,今天我不以馆长的身份,是以我个人的身份而来。”

我道:“哦,原来是为那件小瓷羊而来。”

史先生一直面带微笑,说道:“这件东西你留着不见得有什么用处,所以请刘先生割爱,让给我。”

我点头笑道:“史先生说的是,不过,我现在并不想出手。”

史先生似乎丝毫没有在意,脸上笑容依然,说道:“不想出手只能是价格不合适,刘先生不如说个价,我若能接受,绝无二话。”

我道:“既然先生让我开价,那您看这个数怎样?”我伸手作了一个‘五’的手势。

史馆长问道:“五万?”我摇了摇头,史馆长脸上现出不悦的神色,说道:“您简直是在开玩笑,五十万实在是高了。”

我说道:“不,五百......万。”

“呵呵,年轻人戏弄我一个老太太,你不觉得过分吗?那个年代这种品相的东西多的很。这一件器型这么小,我给你五万,绝对是很高了。”史馆长脸上没有了笑容,说话也丝毫的不客气,那种在博物馆里头回见面的慈眉善目忠厚长者的形象早已荡然无存。但也知方才自己失礼冒犯,对方生气也在情理之中,而且我亦有意将手中之物出手,便想着如何圆场。

我笑道:“史先生,您不能按个头长相来定吧,前一段时间香港拍卖会的一件成化本朝斗彩鸡缸杯拍了2.8亿港元。你应该知道吧,要说大小,不过是个酒杯子,要说品相,我觉得很一般,无非是三五只鸡,三五棵草,像三岁小孩儿画的。怎么值那么多钱?”

史馆长怒道:“你这是偷换概念。我见你爱好古玩,想必也是懂行的人,刘先生今天一番话,我当‘另眼相看’了。鸡缸杯存世稀少,物以稀为贵,您不会不知道吧?”

我道:“您说这几条哪一个不和我这件相符呢?造型就不用多说,您也清楚,存世量绝对是绝无仅有,如果大街上随便一个工艺品店都有这样一件东西,你还会来我这茶叶店里买古玩吗?”我说完见那史馆长脸色铁青,便知道这回的生意必是谈不成了,便又道:“史先生,博物馆的那一件,是真的压坏了吗?”

史先生被我一句话问得淬不及防,可毕竟是五十多岁的人,处世经验丰富,惊诧的眼神只是一闪,立刻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说道:“当然。”

我追问道:“那碎了的瓷片呢?”

史馆长道:“扔了。”

我知道这个女人必是在说谎,又道:“博物馆的工作之一就是修复一些破损的文物,如果因为文物破损,就做丢弃处理,未免过于草率了吧?”

史先生被我问得一时说不出话来。我正打算追问她的时候,小白从里屋出来,大声说道:“刘老板,票都订好了,但是没有去鄂尔多斯的,我们要从包头转乘汽车才能到。”

“你要去鄂尔多斯?”小白的话被史馆长听到了,她马上岔开刚才的话。

小白道:“对呀?我们四个人呢。”

我心中暗暗叫苦道:哎呀!小白呀小白。我现在恨不得过去一把把你的嘴撕烂了。丫的你认识这是哪一位你就什么都往外说?我赶紧喊了他一句,意思是让他别说话,小白也觉得不对,赶紧闭嘴退回里屋。

史先生再次露出了微笑,说道:“你们要去干什么?”

我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说道:“没什么。”

史馆长道:“你是要去收货是吧?”

既然她已经猜出,再遮遮掩掩倒也没什么意思,说道:“是又怎么样?”

史馆长突然语气冰冷地说道:“你是活的不耐烦了吧?”

我愣了一下,没想到一个女人居然说出这样的话来,不知是何用意,心中疑惑,说道:“不知先生话里的是什么意思?难道是在威胁我吗?”

史馆长看着我,突然笑出声来,说道:“随你怎么去理解,我也是为你好,你去那里无非是做两件事,收货,盗墓。不管是哪一种,都是违法的,你不是被公安抓住就是得死在墓里面,那里凶险的很,我劝你不要去。”

我笑道:“史先生似乎很了解那里的公安和古墓?”

女馆长缓缓说道:“说实话,这么多年,我什么事情没听说过?你说的内蒙古的那个什么古城我也听说过,也有一些考古的资料,也不过是一些断壁残垣,像这样的古城,在中国成百上千,这一座古城也平平无奇,没什么特色。”

我心下想到,这位馆长为什么要阻止我去十二连城?她到底有何用意?难道真有什么凶险?或者她是故意吓唬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当下说道:“谢谢史先生的提醒,那里我是一定要去的,当下的社会国泰民安,先生实在是言重了。”

史馆长叹了口气说道:“刘先生有所不知,我听说山东河北一带的盗墓贼在那里很猖狂,而且凶残狠毒,你们只有四个人去,也无非是在那里多留下四具死尸,刘先生要三思。”

史馆长的一下话说完,我不由倒吸一口凉气,那古城里如若真的像她说的那样,那里岂不是成了贼窝?这位馆长却为何知道的这般清楚?便道:“史先生不但了解那里的古墓,似乎还对那里的盗墓贼很熟悉,不知史先生和那些贼什么关系。”我将话音压低了许多,却又将那个‘贼’字重重说出,倒要看看她什么反应。

史馆长却也面不改色,泰然说道:“我好意提醒你,你却怀疑我和盗墓的有什么勾连,以这种小人之心来度君子之腹,刘先生这么想,似乎不大合适吧?我一位馆长,知道一点外面的事情很稀奇吗?外面每天都有几座几十座古墓被人盗走,已是公开的秘密,难道有什么值得怀疑?”

我道:“史先生说的是,不过他盗他的墓,我逛我的古城收我的货,先生说什么性命,说什么死尸,实在是危言耸听,晚辈敬重史先生,史先生却一再出言恐吓,难免我要胡思乱想。昨日先生一番赐教,晚辈自当感激不尽,先生既然对这件小瓷羊感兴趣,我也可以割爱给先生,只是先生看起来没有诚意,又不告知博物馆里另外一只羊的下落,我是生意人,但也不能糊里糊涂地就做成这笔生意,请史先生见谅。”

史馆长道:“刘先生还有什么事糊里糊涂?我怎么听不懂?”

我笑道:“博物馆那只羊现在在哪儿?望史先生如实相告。”

史馆长突然脸色一变,道:“刘先生开什么玩笑,你的意思是说我故意将那件东西藏了起来,又来骗你这一只?那件东西确实损坏,我想收您这件羊,只是想弥补我们之前工作失误的遗憾,因为先生不愿意捐出来,我才以个人名义收回,再捐给博物馆,这样,既不给国家增添负担,又可了却我一桩心事。但先生却不这么想,那这件东西我不要了,若刘先生向清楚了,可以给我打电话,我随时恭候。”史馆长说完便准备离去。

她的一番话说的倒是有几分道理,莫非是我真的错了?此刻我如果叫住他,说同意出手,那便是犯了买卖人的大忌,不但价格要被杀下来,而且对方不领你的情,还会受到一番奚落,以后传将出去,我也没脸在古玩街上混了。我正不知如何是好,那史馆长走到门外又返了回来,我以为她必是返回,又打算和我讨价还价,史馆长却道:“刘先生年轻有为,但不适合在古玩行里混,最后我奉劝一句,十二连城最好不要去,这绝不是危言耸听。”说完便扬长而去,只留我一人暗自气闷。

小白从里屋出来,站在我的身后,看着那位史先生渐渐走远,才说道:“你们刚才说的话我都听到了。这十二连城我们到底去是不去?”

我撇了他一眼,说道:“怕什么?难道说还有拦路抢劫的山贼不成?今天几点的车?”

小白道:“晚上8点53分,到包头。”

我道:“事不宜迟,现在就走,倒要看看怎么个凶险!”

小白道:“大哥你没睡醒吧,现在是早上,晚上8点多的车,你现在去干什么?”

小白说的是,但此刻我却莫名的兴奋,哪里还能呆得住?又道:“不是去车站,去找老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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