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1 / 1)
每次她为我整衣领的时候我都会在心里暗示自己:你看,这不是很正常吗?我对她什么感觉也没有!
这似乎好像有了点效果。
接下来我又加重了剂量,直接让她接触我的皮肤,吩咐她给我修面。
我甚至忘了如果她真的是反法西斯同盟派来的在我身边伺机而动的间谍很可能会直接拿剃刀割了我的脖子。
相反,她做得认真仔细,生怕划破一道小伤口,从脸颊到脖颈。
她的呼吸洒在我脸上,我直视着她的眼睛,她并未觉得丝毫秘密被发现的惊慌或者不适。
我知道她不是什么间谍,也不是心中充满怕伤了我我就会毙了她的恐惧。她只是在认真做着手头的事。
这让我既开心又难过。
她用指尖反复在我脸颊上修完的部分抚摸着,检查是不是还有残余的没修好的胡茬。而当她的温热的手指轻轻用力按在我的脖子周围移动的时候,我的心忍不住的一阵阵发烫。
我是见了什么鬼给自己找这个罪受!?
晚上宴会完毕,他们都离开了。整理完一切后整栋房子再次只剩下了我们两个人。
我坐在会客室的阳台上,嘴里叼着雪茄,间或喝一口酒,看着不远处来回转动的探照灯,一圈一圈仿佛永不停歇。
我突然厌倦了这种感觉!循环往复,重复不断的忍耐、压抑,和孤独得没有尽头的日子!
用力将酒杯摔在地上,等了半天也没见她出来收拾残局的影子,我怒火立起,真想一步就跨到地下室直接把她揪上来。
在楼梯门口,我听见里面有水声。鬼使神差的,我微微弯下腰,看着她的一半身子从没遮严的帘子缝隙露了出来。
结实的大腿,深深的臀窝,大弧度的腰线,和随着动作若隐若现的肩胛骨……
她直接穿了睡衣,走过来关了壁灯,转身上了床。
她并没发现我。
她刚刚走过来关灯的时候,每一步仿佛走在我心上。
关灯的那一瞬间,我们只隔了一个酒架,和一堵墙。
我靠在墙上努力压下止不住狂跳的心,静静等了一会,走了进去。
我只是碰一下。我并不想干别的。
只是碰一下。
她轻轻挪动了下小腿,微微用力腿侧若隐若现的一条沟立刻点燃了我拼命压抑很久的东西……
我跪在她床侧,从口袋里掏出手帕系在她眼睛上。
她醒了,我立刻压住她好制止她即将到来的挣扎。
她全程都很投入,我能感觉到她的下面紧而湿润得简直能让人上天堂!
只是尚未开荤这点让我意外。
她会对所有男人这样吗?
是不是任何一个人,只要在我这个位置上,她都会这样表现?
表现得这么好,怎么可能会没有给女人颁发的做\\爱的奖章呢,我一定给你颁发三个!
天!我在干什么!?
我竟然跟一个非亚利安的女孩做\\爱……
那晚我一夜没睡。
只是坐在阳台上死死盯着刚刚让我摔了酒杯的探照灯。
它一直循环着转动,我甚至在想,如果是人的脑袋,转半圈不到命就没了……
事实上我是被逼着乱想到这里的。
因为我的脑子里一直充斥着她因为我的进出而起落的腰部,漂亮的小腹两侧带着的肌肉\\沟壑甚至在空气中画出了漂亮的曲线……
Gina隐忍着不出声让我更加想上她。
德国或者奥地利的女人要么比较瘦,要么捏起来像蜂窝蛋糕软绵绵,骑在我身上的时候会叫出八个分贝的声音,这种所谓的情趣只会让我在事后感觉到恶心。
后来在事中也觉得恶心。
有一次我没忍住抓了扔在床边的枪崩了那女人的脑子,她一瞬间的紧绷反倒让我攀上了高峰。
整个世界安静多了……
我把她同其他从毒气室运出来的成堆的犹太人一同扔进焚尸炉,他们在经过几天几夜的焚烧变成了飞灰。
那两天的克拉科夫一直下着灰色的雪,昼夜不停。
我允许她晚起。
可是那个叫Helen的犹太猪做的东西叫我胃疼。
看着她战战兢兢的眼神我就想拔枪直接把她了结了。
但是我不想在我的房子里杀人。
我讨厌我住的地方沾了血,这让我想起了父亲给我的一巴掌。
我放在膝盖上的手放松又握紧,她竟然还缩在角落里不赶快滚出去!
怎么,等着我请你吗?
我拔了枪,上膛,指着她的脑袋,大声冲她喊:
“Get the Fuck Out of My House!(快他妈滚出我的房子!)”
真是诸事不顺!
如果Gina觉得跟纳粹上床很恶心怎么办?
我是手上沾满鲜血的刽子手,是种族屠夫。
而且我那时是在不顾她意愿的强\\jian!
不!这不算是什么强\\jian!她不是亚利安她就不能算是人,只能算是老鼠!
Oh~犹太人才是鼠辈,她可不是。她是日本人!
对,她是同盟国的一员!
她会不会讨厌我?
如果她敢讨厌我,直接杀了她不就好了?
她的命在我的手里,无所谓她讨不讨厌!
天啊,Amon,你竟然沦落到强\\jian一个亚洲女孩的地步……
不!我要杀了她!
我要杀了她……
我起身,头微微有点发晕,不知道自己坐在这里多久了,腿甚至有些发麻。
她不在地下室,床铺被整理得十分整洁。
我坐在那张小床上,抓起她的床单用力吸了口气,将旁边她的一个黑色的两条细带子的小东西装进了裤袋里。
她应该在洗衣服。
我掏出手\\枪,向盥洗室走去。
两个家伙正尾随着我,当我站在门口的时候它们自然而然游荡到她身边。
她看起来并没有任何不适,相反,神采奕奕的还在逗我的狗。
她扭头看见了我。
我停了会,将手\\枪塞进枪套,摘下腰带,脱了上衣给她,扭头走了。
总能找到不杀她的理由。
我有些烦。
第二天午餐时间之前,骑了马例行巡视一圈,看着那些弯着腰的工人,和远处排长队分到一小块发霉面包的犹太女人立刻跑到不远处等着的三个孩子,一个孩子甚至贴心的撑起了衣襟兜着分面包掉下来的面包渣。
我轻夹马腹扭头回了房子。
为什么就不能放弃为了生存下去的挣扎呢?
巡视劳动营内的工厂的时候,一个看起来心灵手巧的犹太人只做了七八个铰链,这可惹恼了我!已经不必你们做苦工了,这点你们擅长的事还做不好么?如果你不继续赚多多的钱,我就没必要留你。
或者说我无法留下你,我就必须要杀了你,必须要面对你那双求饶的眼神!
真该死!两把手\\枪都卡弹了!
这下好了!
他安全了。
我用力将手\\枪柄敲在他头上,转身走了。
我想见Gina。
看着她逗我的狗,或者细心的洗我的军服。
Schindler请了位有名的德国女歌手在我楼上办了个小型演唱会,大部分纳粹高官全在上面。我在阳台上倒了杯酒,在想Gina这个时候在干什么。
下楼梯的时候,随着角度的转变,被墙挡住的她的小床渐渐从床脚到床头进入我的视野。
她蜷着腿倚在床头翻一个小册子,这个好像是那个犹太人的日记,里面记载了很多的牛排做法我就把它夹在里面一起带来了。
我喝多了酒吗?为什么她的小腿皮肤看起来正在昏暗的壁灯下微微发光?
将手伸进口袋,里面没有手帕。
转身背靠墙站了会,手指蜷起,伸直,再蜷起,反复着。
三步并两步跨到她床头,我用力扳住她的肩膀让她背朝着我,一同挤在那张小床上侧躺着,从后面往上推她的裙子,扯下她的底裤,迅速扯开我的皮带,将身体的一部分放在她里面。
她轻轻闷哼一声。
我真是疯了!
我真是疯了!!
但是种族和杂交这种警告已经被淹没在海洋里,被巨浪撕扯成碎片……
她有什么东西正吸引着我一次次往深处探,我恨这该死的裙子让我没办法摸到她的小腹,无论做什么都只能隔靴搔痒。
没带手帕就不能蒙住她的眼睛,我就不能吻她!
我掀开她的头发,用力吸吮着她的后颈,领口太小只露了这么一小块皮肤真让我头疼。
听着她的喘息让我的小腹更热。
我握着她的腰用力向上顶,她的小床吱嘎吱嘎的叫着……
登上高峰的时候我的脑袋里满是不想下去的念头。
这谷底太低,低到我时刻都在煎熬着什么时候能结束这一切……
天呐,Gina,Gina,我该怎么办?
我该拿你怎么办……
Chapter 6
本来以为一次就够了,但是他的自制力似乎在逐渐瓦解。
因为他光顾地下室的次数越来越多了……
被他强制着在我的小床上用侧卧式做了一次,我们漂起来又落地后他仍旧从后面紧紧的抱着我,床太小,我们紧贴着。我试探性想挣开他的手臂转身又被他牢牢的制止了。
我知道他不想在这个时候看着我,或者说暴露自己的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