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夺金(1 / 1)
还在温海内心小人跳舞旋转的时候,不知道是谁高喊了一句,开始开门夺金!就见,人潮开始往前面翻涌而去,被挤在人群中的温海,马上用内力震开自己周围的人,提气向上飞起。旋转着落在道边一个包子铺的房顶之上,然后温海这才看见那家新开的酒楼。就见酒楼上装满了鲜花,两条红色的红绸从酒楼的二楼直接铺到地方,这个时候在二楼的地方,出现一位用绣着红色牡丹娟纱遮面,露出的一双媚眼不用刻意就含情脉脉,叫温海想起了水是眼波横,山是眉峰聚。欲问行人去那边,眉眼盈盈处。才始送春归,又送君归去。若到江南赶上春,千万和春住最是那低头一笑,千种风情绕眉梢。香腮冰洁,胭脂无染去粉饰;云鬓浸漆,青丝如瀑落玉簪。纤指若兰透骨香,凝眸似水剪心愁。暮云拈花倦霓裳,无语别院倚西楼。君不见,六宫粉黛无颜色,再唱黄昏美人吟!难怪那个后脑勺兄,想一下就魂不附体,单看一眼那一双媚眼,连温海都光要醉死在里面。内心只能说这个女子真是人间一尤物呀。
忍不住摸摸自己的脸,不禁内心叹息,还是不要提的好,真是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呀。只见那尤物芊芊玉手,双手捧着一个红色绣龙纹钱袋,摇曳生姿的缓步出现在二楼的窗前,美目向着楼下的人群慢慢的循环,在娟纱下的朱唇微微的一笑,顿时迷住一片痴人,不知晚上会成为多少人的梦中红颜。
只见那美目好像找到了自己满意的目标,玉手猛的把手中的红色龙纹袋抛上天空,温海看见红色龙纹袋脱手的那一瞬间,点脚提气,直接向着她的金子就去了,手指在就快要触到了袋子的瞬间,感觉到身后另外一个气息,连忙转身,手指勾着,抽出腰中的腰带,袭上身后的气息,虚晃一招,转身一击金蛇入洞。另外一只手已经系好腰中的腰带,邪笑的看了对方一眼,就直接消失在房顶之中。
直到温海消失,那个人也没有在震惊中醒过来,怎么会?那个人?不会的、那个人死了,不可能的,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是那个人,天下长的类似的人很多,只是长的很像摆了。缩在衣袍下的手,紧紧的攥起来。但是那个身影,那张深深刻在脑海中,叫自己深恶痛觉的脸,自己怎么可能认错,即使脸会认错,但是那身邪恶至极的武功,想要欺骗自己都不可能,他怎么还会活着,露出悲伤的眼眸,仍然盯着那身影消失的地方,他要是真的还活着,那么到现在还是半死不活的人,该怎么办。还有这一群谋划的人,是不是……
手上的指甲深深的刺进了肉里,她是不可能留下背她t的人的。血顺着手,一滴接着一滴的落在地上,没有想到他出来散心竟然能遇上那个魔头!天意吗?
温海站在不知道谁家的房顶上,从她的袖子里拿出一个红色绣着龙纹的袋子,然后就这房顶盘腿坐了下来,直接打开袋子,把里面的东西倒了出来,看着黄灿灿的东西,温海满眼就剩下金子了,数来数去,拿起一个亲一个,来来回回好几遍,等自己亲够,喜欢够了,才美滋滋的把它们在放回那个龙纹的袋子里,还亏了自己手快,不然,这么多金子怎么可能是自己的呢,单手垫着手中的袋子,突然想起来,自己打斗中只看了一眼的脸,那张脸好像在哪里见过,在哪里见过呢。单手托着头,手肘放在腿上,手指有着节奏的点着下巴,在脑子里回想这,在哪里见过那张脸;不过脑子里怎么翻也不见出那张脸,但是出现的都是血腥,和尖叫惨叫声。那声音哄哄的好像在耳边一样。温海赶紧强制性的停止自己回想。紧紧的抱住头。
直到自己的脑子一片空白的时候,温海才又开始掂量自己手中的金子,这个金子太好得了,要是天天都有这么一回,那么自己不就很快就要发财了吗?内心的小孩,不断的撒花。
这些金子?眼珠一转,温海想起了后脑勺兄所说的赵大善人,不如自己这几天向善人借点,他们家那么多钱,不会介意分给自己一点点的。这个时候赵光名很想说,他很介意。
就在温海想着晚上去踩点“借钱”大计,脚下就传来一片吵闹的声音。温海蹲下身子,借着地理优势的向着声音传来的地方看,只见一队官兵拉扯推搡着一个人,后面还跟着一个老妇人,老妇人蓬头垢面,衣衫褴褛。额头之上一片青紫,想也是刚才跪地给人磕头来着。后面一个官兵有些不耐烦老妇人的拉扯,一脚过去,直接把老妇人踹到了地上,嘴里还骂骂咧咧“老太太,不是我们非要拉着你儿子,要怨呢,就怨你儿子非要强出头做英雄,得罪了府衙赵大人的公子,搅了小公子的好事,这些呀,都是他自己个找的。您求呀,也求不到我这。”
老妇人忙从地上爬起来,头发上沾满了土,不顾自己身上的疼痛,扭身就似鸡奔碎米般的磕头,“官爷,求求您大发慈悲,老妇人家里就剩下这么一个儿子了。求求您了,发发慈悲吧。”
“我发慈悲,放了你儿子。到时候赵小公子找我们要人,我们没有,但是责怪下来,谁给我们发慈悲。”然后又是一脚,老妇人嘴角的血顿时流了下来,可老妇人还是不停的磕头,难怕头上的青紫已经磕出了血。
温海紧抿着嘴,面无表情冷眼现在房顶看着。
“你们这群为虎作伥的畜生,只会欺负老弱病残,没有本事上阵杀敌,只会在这里欺凌弱小。”被五花大绑的青年,满脸的血迹,头发散落。身上的外袍被撕开,漏出里面的内衫。脚上也只剩下一只鞋,这一只鞋还是已经漏出脚趾的。
青年人满脸的气愤,尤其是见到老妇人嘴角流血的时候,眼睛已经充满了血丝,不断的向老妇人的方向撞去,可每次都被拦下,换来一次比一次的拳脚。
老妇人见到自己儿子挨打,想要扑上去护着儿子,却被边上的两个官兵拦住,甩手给扔到墙角,额头的另一边被墙角的石头刺破,血一下涌了出来。
周围也有不少围观的人,却没有一个上前。
“还真是叫人大开眼界,一个小小的差官,竟然敢在这青天白日的动手,难道国无王法了吗?”温海冷冷的开口。
“老子就是王法,谁在说话,赶紧给爷滚出来!”下面的人没有注意到房顶之上的温海。左右看到没有人,嚣张的叫嚣道。
温海跳下房顶,落在地面之上,冷眼盯着对面被自己吓了一跳的官兵。“是爷我说的”
“你说的,你算个什么东西,还敢称爷,毛都没有长齐呢吧。”官兵中一长龅牙,单手提刀,另一只手叉腰,瞪大老鼠眼,支着防风龅牙对着温海叫嚣。
“爷不是东西,你又算个什么玩意。”对着对面叫嚣丝毫不在意的冷哼道。
“你敢骂老子,活的不耐烦了,我看你是。”本来不大的老鼠眼,现在竟然圆瞪起来。龅牙一上一下的翻飞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