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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 酒盏花枝,车尘马足(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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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乐与樊玺打打闹闹缠缠绵绵间,赶路也不算慢。

自从安乐摸上了樊玺的钱袋后就一发不可收拾,他一路从梅雪岭山下吃到了定安县,樊玺摸着自己空空如也的钱袋,却扬起了满足的微笑。

从头看到尾的黑衣男子:“……”他打算开始重新认识他的主子了。

不管黑衣男子有没重新认识,至少安乐重新认识了,他惊奇的发现,樊玺简直太大方了!樊玺发现他对各种美食毫无抵抗力后,钱袋就直接戴在了安乐腰上。要不是因为他们一路往东南走,错过了长安都,不然他一定要去一次长安都最贵的酒楼。

难道是身为皇子,所以相当阔绰?

不管怎么样,安乐十分满足的啃着冰糖葫芦踏入了定安县的土地上。

熟悉的空气,熟悉的嘈杂声,熟悉的小摊贩。

安乐终于有了回家的感觉,这个感觉令他惊奇,他十岁出头便开始踏江湖,从北方飘到南方,因为气候更适宜等因素而暂居在定安县,但他从未想到自己有一天会把这里称之为家。

至少当时的自己不会。

他飘荡惯了,忽然定居下来有些奇怪,不过更多的却是新奇与满足。

虽然所谓是家,不过家最重要的是什么?

安乐瞥了一眼身旁的樊玺。

嘴角的笑意开始泛滥。

是人啊。

……

虽然是一路吃回了定安县,但他们抵达的时间却比预计的要早,离开岁还尚且有时间。

回来后,定安县的县令已经换了,换成了一个冷冰冰的青年。

安乐调侃道:“那之后住哪里?”

樊玺老神在在的指了指隔壁一条街的府邸。

安乐:“……”

府邸坐落在定安县的东南角,比较安静。安乐挑了一个正对着池子的房间,望着干干净净一尘不染的屋子,他几乎痛哭流涕,“终于不是杂屋了!”

樊玺在京城的下仆们几日后赶来,安乐醒来后发现,院子里的杂草少了,多了几排梅树。池子的水变得清澈见底,更令他愕然的是樊玺居然真的让人在池心里建个亭子。

木匠艰难的问道:“殿下,真的要建在池心么?”

樊玺:“恩,照湖心亭一样建。”

“湖心亭?就一个亭子?不需要桥?”

“不需要。”

木匠冷汗直冒,“但要建亭子先要有桥啊。”

“那就先建路,再拆掉。”

“……”

安乐看不下去,终于走过去道:“其实,有个桥也很好看的。”

木匠直点头。

樊玺看着安乐半晌,松口道:“那也建座桥吧。”

木匠终于松了口气,他不禁好奇的问道:“如果没有桥,殿下原本打算怎么去亭子里呢?”

樊玺道:“轻功。”

不会任何武功的木匠:“……”

木匠不禁感激的看了一眼安乐。

安乐感受到感激的目光,转头朝着他浅笑着。

樊玺胳膊一伸,安乐被他拽到了身后。

木匠:“……”他懂,他滚。

安乐看着木匠飞快的走了,他不禁叹气道:“殿下,我想养花,你不让我见花匠。想吃饭,你不让我见厨娘。如今还不许我见木匠么?”

樊玺抬了抬下巴道:“是又如何?”

“……”

安乐眼珠子转了转,他忽而笑起来,“殿下,既然你不准我见厨娘,那你让厨娘呆在府里干什么呢?”

樊玺立刻接道:“让她滚。”

安乐点点头道:“恩,今天我要吃蛋花粥,红绕肉,鲫鱼汤。”

樊玺道:“我去说。”

安乐笑眯眯道:“殿下方才还说要赶厨娘走。”

樊玺猛然意识到了什么。

安乐笑容越发灿烂起来,“所以,这次我是否能有幸吃到殿下亲手做的午饭呢?”

樊玺面不改色道:“黑衣男子也会下厨。”

安乐笑着,“我不准呢。”

“……”

最终,厨娘在自己不知情的情况下,在自己的位置上晃了晃,又牢牢的稳下来了。

安乐也没吃到樊玺做的饭,因为当他看到樊玺烧粥时洒了半罐子的盐进去,他就一脸严肃的推着樊玺出了厨房。

樊玺挑眉道:“不是你要我做的么?”

安乐叹气道:“因为我低估了你对食物的破坏力。”

片刻后,摆着桌上的还是厨娘的手艺,安乐心满意足的吃着鲫鱼的肚子,看樊玺给他把鱼刺挑出来。

樊玺挑着挑着,安乐一块一块的吃着,厨娘很快端上来一盘红烧肉,安乐立刻转战红烧肉。樊玺继续给他挑刺。

但安乐终于将筷子移回了鲫鱼上,却发现空了。

安乐抬眸,樊玺正面无表情的咀嚼着。

安乐:“……”

夜半。

樊玺提着白酒走到安乐门前。

安乐的声音却从屋檐上传下来。

“大半夜的,想干嘛?”

樊玺扬起头,望见了安乐探出的半个脑袋,抬了抬手上的酒壶。

安乐露出了浅笑。

樊玺轻轻点地,飞身踏上屋檐。

安乐笑着接过樊玺手中的一个酒壶,正要喝,却听樊玺带着笑意的声音传来,“合卺酒。”

安乐:“……”

他抬眸扫了一眼樊玺,豪迈的打开酒坛灌了一口。

樊玺笑着取出两个酒盏。

两人挨着肩一口一口的抿着。

半坛酒下肚,樊玺望着安乐清明的眼眸,他忽然明白了什么叫做酒不醉人人自醉。

安乐侧眸瞧过来。

不知是谁先贴了上去,两人的嘴唇碰在一起,笔尖擦着鼻尖,睁开眼眸便可看见对方,以及一片夜空。

樊玺的嘴唇从安乐的唇瓣上往下移去,耳垂,脖子,胸膛。

那双手越发不安分的摸索起来,然而当他摸到安乐胸膛处的伤口时顿了顿。

安乐发现他片刻的犹豫,忽而笑起来,少了当初的嘲讽与不屑,如今只剩下明艳与昳丽,外加那永不减半分的狡黠。

“殿下,看在这道伤口的份上,让让我呗?”

闻言,樊玺的犹豫瞬间烟消云散,化为乌有。

安乐苦笑着看着那个埋在自己颈间的脑袋,啃咬间,安乐冷吸了一口气。

“晚上屋檐上冷——”

刷——

安乐一眨眼便摔在了屋子里的床上。

随之而压下来的是樊玺那张俊秀的脸庞。

“真的不让让我?”

樊玺一句话没说,很干脆的又在安乐脖子上咬了一口。

安乐不说话了,他默默地安慰自己,现在挺冷,不用把脖子露在外头。

半柱香的时间过去了……

安乐沾着汗水的头发微湿,他断断续续的说道:“别压着我了——”

樊玺没理他。

又半柱香的时间过去了……

安乐哆嗦着胳膊道:“不如我们先把酒喝完?”

樊玺依旧没理他,他随手一伸,抓起带下来的酒盏往地上一洒。

安乐:“……”

又又半柱香的时间过去了……

安乐完全没有想法在开口了。

樊玺对此十分满意,越发努力。

……

翌日,安乐午膳时隐约听见樊玺与黑衣男子说道:“恩,这一路的喂猪颇有成效。”

安乐对此颇有微词。

当他用完午膳,气势汹汹的推开樊玺书房的大门,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挂在门正对面墙上的字。

安乐从颇有微词变成了颇为心悦。

樊玺抬头问道:“怎么了?”

原本是来质问的安乐浅笑着,“晚膳吃什么?”

……

祭天地以浊酒,祈一世皆无愁。

管他什么车尘马足,还是酒盏花枝。

至于如今的风起云涌?

关他屁事。

安乐觉得他毕生的追求已经握在了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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