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Kreacher(1 / 1)
★克利切☆
有时候只是一瞬间,
好奇念头在作祟捣鼓,
有时候只是一刹那,
我们选择了不同的路。
——Chapter 19
(To Philos·Black)
‖爱尔兰奥布里魔法森林 Puissance古堡‖
————————————————————
〓☆Nudun驯养守则二☆〓
幼年期虽不具主动攻击性,但如若遇见危险,
会条件反射喷毒。(伤害值视惊恐程度而定)
————————————————————
落地窗一侧靠墙的区域已经整理出来了,是一个专供Puissance家新晋萌宠来娱乐与休憩的活动区域,成天紧黏着Frederick的某豹子在主人不在的时间里很忧伤,很忧伤,于是忧伤滴睡着鸟。
仰面翻在地毯柔软绒垫上的小豹子,显得很是惬意:紧闭的双眼,均匀而起伏的身躯,四肢微微蜷缩的小爪子,收起了利甲而变成了柔软供捏的肉球球,就这么以一个乌龟朝天般的二货姿势,陷入了甜美的梦中,打起了愉快的小呼噜。
Frederick推门而进,一听见声响两只小耳朵就立马一抖的小豹子立刻清醒了过来,一股风似的就窜了过去,“嗷嗷嗷~~~~”的急促叫着,好似是对主人多日未在家里不满的抱怨,欢脱的就想扑上去求抱求抚摸。
“Ruby~”Frederick高兴的蹲了下来,顺势抱住了冲过来的豹子。好像又大了一圈,Frederick估量了下,处于幼年期的Dunus的确长速惊人。
虽然那双红色的兽瞳凶性十足,不过冰冷却十分美丽,这也是Ruby这样的名字很快就被愉快决定了的缘由。
“啊嘞?Eric~~~你养了宠物伐?(蛇语)”身后慢慢滑行而至的,是跟着Frederick从Tom宅邸同返来至的Nagini,她刚刚在楼下被Frederick祖父那两眼发光的恐怖目光洗礼后,还心有余悸,觉得大概卧室安全点。
叽!本来还在卖萌撒欢的Ruby小豹看到门口跟进来的蜿蜒巨大的丑陋生物(?)后,绒毛立马竖立了起来,嘴中发出呜呜的咕噜声,微露的小利牙也开始打颤的磨动起来。
“Nagini~这个是我祖父给我的非洲Dunus豹。(蛇语)”Frederick放下小豹子说道。
“原来如此~看着很可爱伐,很想□□啊!0皿0~(蛇语)”Nagini兴冲冲的就来到豹子面前,将头伸到跟前,愉快的打招呼中:“Ruby~Ruby~我素Nagini唷~你喜欢吃甜食吗?(蛇语)”
Nagini倒是完全遵从了自己没神经的性格,它完全不知道对于一个听不懂它说话的,并嫌弃它长相的小凶兽来说,它这样过于热情的举动,除了吓死人还不可以期望能达到什么效果。
Frederick正想对Nagini解释,你说什么它听不懂,更何况蛇语版Ruby听着还是嘶嘶声,它也不知道你在喊什么。
可是,悲剧已经发生了。
“唉哟喂!瓦的脸好疼~”Nagini猛的向后一缩,摇晃着惊呼中。
“Ruby~?”Frederick喊道,小豹子吱溜的蹿入床底埋头挺尸中。
Ruby VS Nagini,第一场,Ruby出其不意胜~~~
“它刚才是紧张了,所有对你猛的喘气了吧?(蛇语)”Frederick无奈的看了看畏罪潜逃的小东西,询问着旁边调戏不成反被虐的蛇小姐。
“恩~所以捏?(蛇语)”Nagini眼泪花花被嫌弃打击倒地中,“脸有点僵硬啊,肿么办!”
“那是因为它在感觉危险时,可以发出有毒的气体攻击。不过现在年幼控制不好,还好毒素密度不高,这里有点缓释的草药剂,你的脸过会就好。(蛇语)”Frederick无奈的拿出现在家中必备——从Dunus牙根唾液提取的解毒剂倒进了Nagini嘴里。
“嘶嘶……你不要怕唷~~~我不会拿你当宵夜滴(蛇语)”自来熟的Nagini卖萌装可爱的摇了摇自己的蛇尾,慢慢向前滑进到男孩跟前,上身向上立得更高,大大的金瞳好奇的看着床下躲避努力降低存在感的豹子,典型的好了伤疤忘了疼。
蛇尾推送过一块奶片到床沿下,Nagini采用利诱攻势:“看,请你吃东西!”
Ruby伸出一只爪子刨到自己跟前,舌头一卷丢进嘴巴里吧唧吧唧嚼着,意犹未尽的舔舔嘴,又爬出来了。
面前的大蛇继续扮演着猥琐阿姨的角色:“还要伐?”
“……”Frederick
Ruby VS Nagini,第二场,Nagini诱惑大法全胜~
难道自己下学期开学真要带着动物园去Hogwarts安家吗,Frederick突然觉得前途堪忧。
欢乐欢脱的片段暂且放下,这个缤纷的夏日,或许包含更多的变化。
无论是对于失去亲人的人;失而复得的人;终于重复的人;平静渡日的人;争斗互探的人……或许都是记忆里,或大或小却不可或缺的一笔。
然而对于大多数人而言,他们并无从知晓这个漫长又充斥着未知的夏天能带来一些什么。不是耳畔汹涌的蝉鸣;不是在阳光下阴影里,置身于潮湿闷热稀薄的空气里;而是伴随着死亡的阴影,有些东西已经在须臾间改变。
盛夏的光年,已经悄然而逝。
权力的博弈和阴暗处的罪恶依旧不能给大多数无知的民众敲响什么警钟,又或者他们也并不对此有真切的关注,毕竟稳定平静的生活依旧相随,那么过于崇高的理想与信念并不是大多数芸芸众生的追求。
由于证据不足,专案小组的后续追查也不够给力,魔法石惨案最终成为一桩悬案,在各种八卦推论下演变为各种精彩纷争,阴谋毕露的故事,或许仅仅贡献了一些茶余饭后的谈资而已,终将淡出大众的视线。
‖格里莫广场12号布莱克老宅‖
这里是宅邸的一间大厅,有一整面的墙壁上悬挂着一张巨大却被家养小精灵悉心Kreacher悉心每日除尘打理的地毯。它在光芒闪烁的绣金线上勾勒的是一幅如大树根蔓般的族谱,历史悠久而纯粹,正如其上所绣的大字那般:高贵的最古老的布莱克家族,永远纯洁。
这算是种妥协,尽管现任家主对此嗤之以鼻,不过他已经不希望因此而每天在老母亲画像的尖叫声和Kreacher的捣乱及消极怠工中渡过。
似乎才外出而归的Sirius·Black显得有些风尘仆仆,他的神色有些疲惫,但是那张依旧成熟而俊美的脸如果露出一个迷人的笑容的话,或许依旧会惹得少女羞涩的红脸。
尽管在外人看来,男子有个10岁而其母不详的“拖油瓶”小孩,在布莱克家族人丁已经不旺,外嫁的外嫁,失踪的失踪,断绝关系的,叛出家庭的诸多复杂情况下,如此条件的男主,就算是再嫁也依旧是很多贵族中想要攀附的目标,只可惜还没攀上这个古老纯血贵族家族的关系,大概就要吃上这个行事雷厉风行毫不留情面的男主人的闭门羹了。
一旁沙发上的Philos正在查看自己用猫头鹰邮购丽痕书店的二年级书单,以防遗漏买掉,但是不得不说看着那一连串Gilderoy·Lockhart的系列丛书,他觉得头疼。
“噢~老爹~虽然这样说很矫情。”Philos嘟嚷着,“但是还没开学我就已经开始深深的怀念,那些年上Alfonso教授黑魔法防御术课的日子了。”
“哦,男孩。真正优秀的人即使是没有好老师辅导也可以自学成才。”Sirius由衷的热情推荐道,“鉴于你跟Harry他们上学期精彩的校园生活,我相信你不会没趣。”
“但愿如此。”Philos耸了耸肩膀,“Kreacher今天在干嘛,为什么现在还没准备好晚餐?”
Sirius似想到了什么一样的苦笑了下:“儿子,今天恐怕由不得抱怨什么了。”随即神色突然显得有些抑郁深沉,轻轻缓缓的说道:“今天是Regulus十五年前失去消息的日子,Kreacher倒是当成了一年一度的纪念日了,每到今天都不正常。”
“Regulus叔叔吗?”Philos脸色里流出一些因为遗忘的惭愧感,认真感叹道:“Kreacher倒是真心喜欢尊敬着叔叔呢。”
走完布莱克老宅最顶层的楼梯,那是通向有两扇门的入口,那曾经是学生时代布莱克兄弟两人的卧室,而如今那扇曾经铭牌上写着Sirius的门已经换成了Philos,而另外一侧采光不算太好的阴影处的那扇门却常年封闭着。
实际上Philos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在开学前的深夜居然听见了Kreacher从不远处传来的坠泣声,以至于好奇去查看,居然从透出微亮光线的门缝处瞥见家养小精灵似乎手里抱着什么在痛哭流涕,大大耸拉着的头上一双眸子不复清亮空灵而显得红肿不堪,在哭泣结束后,小精灵在半响打了嗝,又伤心的离开了。
Philos在半夜不知缘由的辗转难眠的情况下,莫明的游荡到了Regulus叔叔曾经的卧室房门前。尽管就在同一层,但是记忆里自己似乎并不曾进去过。
Philos凝视了一会门上的铭牌:
------------------------------------------
未经本人明示允许
禁止入内
雷古勒斯·阿克图勒斯·布莱克
------------------------------------------
鬼使神差的男孩轻轻的推开了门。
那是一间典型的银绿装潢的斯莱特林风格的卧室,尽管比男孩自己的卧室面积略小,但依旧宽敞华丽而舒适。
走进雕花木床床头,那里雕琢着两只灰狗伫立和利剑直穿而下的布莱克家族纹饰,中间是一圈写有“永远纯粹”的花体字,最底下是R.A.B的缩写。Philos轻轻附上这些雕文的表面, “Lumos Maxima!(荧光闪烁)”
不对,好像有某种违和感。
R.A.B这次明显比其他地方显得更圆滑,被磨损了很多,似乎因为主人经常的触摸?
但是Philos并不认为自己的叔叔是个自恋到要常常去抚摸自己名字的人?
心下似乎有个潜意识的念头一动,Philos捏住“R”的两侧向左掰了一下,字母被转动了!成了倒置的形状。
电光火石间,Philos似乎听见了自己砰砰的心跳声,但他的手依旧没有停下,继续将剩下两个字母依次转动起来。
当B被完全180度旋转停止后,“嘭”的一声,枕头被顶起,抓开一看,一个小暗格被弹开了,想起之前Kreacher在床头哭泣的模样,Philos将手伸进去掏了掏。
似乎碰见了一个金色的物件,Philos将其拿出来,摊于掌心仔细的端详了起来。
那是一个金色的挂坠盒,精美的花纹标志,斯莱特林华丽的“S”标记,在魔杖的照耀下显得熠熠生辉,饶是喜欢格兰芬多简练风格的Philos也不得不惊叹,那应该是一件珍贵的艺术品挂饰。
那似乎是Kreacher今天拿在手中哭泣的物品,是叔叔的遗物吗?看装饰并不是布莱克家族的所有物?
不知为何,心中似乎有某种冲动或者诱惑,Philos就这样将床复原,拿在挂坠盒返回了自己的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