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4、撕衣服(1 / 1)
暗夜,装潢精致的屋中烛光摇曳,帘幕影影重重后,是一张雕花木床,云沫躺在床上,迷蒙睁眼后,一瞬间清醒。
我靠,那个杀千刀的背后偷袭,问题是自己竟然没有发觉背后有人!
想要起身,却发觉,自己竟然被捆绑着:双手并拢绕上头顶,被捆在了床栏杆上!
云沫微微抬起上半身,往床栏杆处靠了靠,脑袋伸到了手边,手指一动,取下了头发上的银簪,开始用银簪尖尖的一端划绳子。
一下,两下,三下……
我靠,这是什么材质的绳子,本侦探强烈推荐衙门用它捆绑犯人,这簪子这么尖,竟然划不破!
于是改变策略,她翻了个身,趴在床上,这样就能看见被捆住的手,割不断,她解开总行了吧!
观察了好一阵子,开始用牙齿解绳子……
我靠,她本侦探一定要学会这种捆绑方法,竟然这么复杂!
烛光晃了一下,人影靠近了趴着解绳子的云沫,从她背后伸手……
“哗——”
云沫一个侧身,抬腿便踢了过去,重重地踢在了那人伸出的手臂上,那人反手一挡,随即握住云沫的脚踝,云沫顺势翻身,看清了这人的脸——
“你个混蛋!书墨!”
云沫吐了口气,破口大骂,白白紧张了这么久,太浪费脑细胞和感情了!
于是,躺在床上,手被捆着,唯一自由的双腿,开始乱踢,她就不信,踢不中这个混蛋!
书墨一开始还一一化解云沫的攻击,可这女人下手……下脚太狠了吧!还踢个没完不听了,一个半月没见着,处理完京城的事情,冲着魏明旭扯了一个听起来很重要的理由,快马加鞭半个月不到赶到西北,就是为了被踢?
他想抱抱她啊!
于是,正儿八经地三下五除二,压制住了云沫的一双脚,倾身而上,压在了她身上,控制住她,开始咬耳朵,“你就没想爷?”
“不想!”
“反应这么快,心虚了!”
云沫确实心虚,她当然想书墨了,还没进边城就想了,但要矜持不是吗?
看云沫不说话,书墨很满意,然后开始教训自己的女人。
“云国公府没人了吗?潜入那里竟然一个人都没带,顾远是为了保护你才派来的,你让他去干什么了?还故意把冷枭支开!如果当时那个人不是我,而是这回来的北狄人,你觉得一个云国公府后人能不能用来威胁云家军退兵,或者魏明旭会不会为了救你而割让土地?!”
声音一反常态地冷漠,带着浓浓的不满和……鄙视!
鄙视什么,不就是鄙视自己被抓了吗?
云沫开始狡辩,“我都算好了时间,冷枭一定会抓住杨发,倒是他们群龙无首,满大街救人,哪里还有心情关心我?而且我没有那么不警惕的,不过是因为在我身后的是你,气息太熟悉了,以至于没当回事,下意识忽略了……”声音越说越小,因为云沫也发觉了自己这种解释似乎……
书墨还真是气笑了,他是该高兴这小丫头真把自己当内人了,还是生气这丫头越来越会诡辩了!“不听话的小丫头,也是该好好调教一下了!”
云沫只觉不好,她也心虚,知道自己办的这事真是有点大意了,书墨也是关心她,才生气,可眼见书墨眼神越来越诡异,她实在不想被调教,所以立马开始转移话题,“我上一次问你的问题还没给我解答呐,张诚的夫人,吕氏,为什么这么相信你,而且不会把你供出来?孙琰明知道春风散用过量了会死人,但为什么还放了这么多?魏筝也一样,和你交情很深,甚至没有把你的存在告诉魏明旭,为什么?还有还有,你说你十几年前就把我预定了,咱们早就见过?”
书墨拦住云沫柔软纤细的腰肢,居高临下看着云沫的小脸,不知是害羞了,还是刚才折腾的久了,一向苍白的小脸微微泛红,诱人地让他想要咬一口,心里这么想,实际上也是这么做的,他微微低头,在云沫脸颊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两下,顺着她的脸颊滑到她的唇上,开始吮吸,然后探入。
“唔……”云沫脑子子里顿时成了一团浆糊,不是要调教自己吗?怎么就亲上了,不管了,反正不会被调教了,而且……一个多月不见了,她也想亲亲他!
很显然,云沫的调教等同于教训,完全误解了书墨所说的调教的含义,以至于,她完全没有防备的就进入了调教的阶段。
一吻作罢,云沫脸色通红,微微轻喘,书墨看着她诱人的姿态,慢条斯理地解开了云沫的腰带,“想转移话题?爷准了!有什么问题就问,爷回答一个,就撕你一件衣服?谁让你对爷有所求?!”
云沫愣了一会,案件第一的职业病让她被干才那个法式湿吻放空了的大脑瞬间惊喜万分,自己可以尽情地问问题?太好了!以至于暂时把撕衣服这件事情放在了天边。于是……
“你从刑部卷宗室看到了十年的一宗案件,从而去张诚那里,得到了他关于圣暄朝堂官员的手札,根据那些记录,开始报复?”
“没错!刑部的卷宗只记录了明面上审理案件的人,当时到底有谁参与了,只有张诚手中才有!”很定回答,“刺啦”一声,云沫的外衣报销了!
刺耳的声音让云沫从惊喜中微微理智,眨眨眼,回想一下书墨刚才的条件,她咽了口口水,开始讨价还价,“刚才是我推理出来的,你只是确定了我的推理,所以……”不该撕我的衣服吧……
书墨似笑非笑,轻轻吐出两个字,“调教!”
云沫一僵,知道躲不过去了,于是脑门一热,豁出去了,接着问!
“张夫人吕氏信任你,不供出你,魏筝为了你隐瞒魏明旭,都是因为她们曾经与你很熟悉?”
“是!”一个字,紧接着一声“刺啦”,裙子沸沸扬扬飘下了床。
云沫觉得自己好亏,他就回答了一个字而已,自己这么大块布料就没了!幸好现在中秋了,她还穿着里衣!
“孙琰那次你是怎么让他明知道春风散用过量了会死人,还放了这么多?”
“呵……他买的那春风散,上半瓶掺了一些普通春药,下半瓶才是纯的春风散。”
云沫在自己里衣的破裂声中瞬间明白,孙琰买了那药,之前必然用过,只不过上半瓶是假的,按买药的说法只放一点点,药效不大,所以在和何家庶子那次,便故意多放了许多,而这时上半瓶已经用完,只剩下纯净的下半瓶,何家庶子自然一命呜呼了!
“好算计!”云沫下意识捂住只剩肚兜的上半身,但发觉双手还被绑着,微微一愣,灵活的手指开始暗暗解绳子。“不对啊,林落宁这么神的神医,怎么会不知道那装春风散的瓶子里还装过别的药?林医呆是你的人!”
“这也是一个问题!算是吧,交情不错!”然后,亵裤也消失了。
云沫不自在地扭扭身子,她全身上下,只剩下肚兜和内裤了,本身其实云沫无所谓的,上辈子比基尼都穿过,可……书墨浑身上下完完整整啊!而且他的目光犹如实质,看得自己浑身发烫。
不经意间,她脑子里突然想到一个成语:衣冠禽兽!
穿戴得整整齐齐,和干的事够禽兽的!
“问完了?”书墨心情颇好的问道,“还有两件呢?”
还有最关键的两件没脱,不是吗,继续问啊,怎么不问了?爷很期待啊!
云沫从他那带了一丝丝情欲和得意的眼神中看到了这样的信息。
得意?得意个头!云沫羞怒,谁得意到最后,谁才得意的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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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有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