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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第 22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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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学报名的这天,我却难得闲了下来。

程成比我起来得要早,他自己做了早餐就去了学校,我知道他得折腾一个上午,等我起来后发现冰箱门上挂着的白板上写着他的留言——居然又要出去玩,我想起赵景阳上次给我说的关于程成的男朋友的事,可这段时间尽管他每天都得出去玩,可我看得出他很开心,所以我什么也不会说。

我给自己冲了杯咖啡,端到了阳台去。早在冬天的的时候,这阳台像植物园那样堆砌的绿植已然渐欲迷人眼,而当春天来临的时候,树叶绿得更深,枝条伸得更招展。我蜷曲着身子卧在沙发椅上,不知何时,仰望那扇似乎永远都阖上窗帘的飘窗变成一种习惯。有时候这样的注视一样得不到的东西会让我产生一种我的心灵拥有了他的错觉,但我也庆幸那窗帘的厚重,里面的人看不见我,也不知道我在看什么,那里没有闪烁的绿光,我也什么都抓不住。我把最后一口咖啡喝光,也看见那窗帘似乎动了一下,或许是风吹动的,也或许是人掀动的。

我深吸了一口气,鼻尖嗅到的全是错综复杂得光合作用产生的氧气,我脑中一片空明。我穿上了拖鞋,端着留下褐色水渍的红色雀巢咖啡杯出了房间,我将杯子放倒在厨房水槽——适时的门铃声在房间内回响,从我看到那动了一下的窗帘的时候我就似有所感般地离开了阳台,这道门铃声与其说是“恰如其分”,不如说是“正中下怀”来的恰当。有时候倘若人一直对某件事念念不忘,那回响也会来得很迅速。

我知道我嘴边扬起了微笑,我很少这样了,这样用力的欣喜,似乎嘴边的微笑需要动用到心脏输送血液的力量般。我不知道自己开门时脸上的表情是什么样,或许我并没有掩盖住那明显得压制不下去的微笑,但我的形象肯定是不修边幅的。

当我开门的一瞬间,赵寅杉轻微地动了动鼻头,问我,“你冲了咖啡?”

我点头,但他没有要进来的意思,直切正题,“你会打台球吗?”我不假思索就鬼使神差地点头,“会。”其实我台球打得一点儿也不怎么样,甚至可以说是糟糕的,可你知道,要是我说“不会”的话那就太扫兴了。各种迹象都在表明,我因为未知因素被他吸引并且彼此迅速接近,我不管这正当不正当,因为此时的我不过是个精于算计陷入爱情的傻瓜。

那双由长睫毛勾勒而成的眼睛弯了一下,或许是因为没吃早餐导致他唇色有些淡,他靠着我的门边,“那正好,我缺个和我对局的。”他的眼神扫了一下我,“你赶紧换下你的睡衣。”

他笃定我会乐意,而事实证明我飞快地打理好自己,竟然一句多余的话也没说。他惯常地穿着米色西装,我则找了件熨烫的有棱有角得米色衬衫,松了两颗纽扣。出门前我给门门倒满了狗粮,顺手拿了一盒纯牛奶,插上了吸管。当他看向我手中握着的牛奶的时候,我居然脑子短路了般将之伸过去,“喝吗?”要知道我刚刚喝了两口,我更没想到他会毫不避讳就接过去,“好啊。”我眼睁睁看着吸管被他咬到嘴里,两片淡色的唇含住吸管,他吸了两口,皱了皱眉,“怎么这么淡。”我说,“特仑苏就是这样的。”他“哦”了一声将牛奶还给我,转而瞥了眼我的唇——我很确信自己没有感觉出错,那道眼神必然包含了某种暗示。

我坐上他的车,但不知道他要开到那儿去,不过我才不管这辆车开往何处,往海里开我也乐意。

这辆车开往城市边缘的方向,一条笔直恍如没有尽头的公路,路上稀少的车流,而车上放的音乐渐渐侵占了我的大脑,赵寅杉的声音模模糊糊混合着歌声响起:“介意我抽烟吗?”

“当然不,”我眨了眨眼,精神了点,“也给我来一杆吧。”

赵寅杉从烟盒里抽出烟来,却怎么都找不到打火机,我摸了摸自己的裤兜,“幸亏我每条裤子都有个打火机。”

他接过我递过去的打火机,凑近上下唇中央叼着的烟头,擦燃火苗,“烟瘾这么大?”

我笑着点了点头,“我这职业容易焦虑……”赵寅杉把嘴里的烟抽出来,一把塞到我的嘴边,“张嘴,”他说,我照做,“含住。”

我木然地含着那杆在别人嘴里点燃的烟,补完后半句话,“……抽烟可以缓解焦虑。”

“景阳说你是个好老师,”他看着我,“就是经常偷懒。”

“他这么说我的?”我还犹记得上次这孩子怎么在我面前编排他小叔的,“这孩子,嘴角漏风吧。你猜猜看他怎么说你的?”

橘红色的烟头因为他吸气而泯灭一瞬间,“肯定不是什么好话。”

“他说你不是好人,”我笑,“可我觉得你是。”我的脸颊在我说完话后突然烫了起来,而只剩下小半截儿的烟是不可能使我产生这种热烈的火烧感的。我觉得自己傻透了,他说不准在心里怎么取笑我呢。我强行扭过头,只用余光瞥他。

“我帮了你那么多,”赵寅杉打着方向盘拐上了山路,“你要还觉得我是坏人那我只能让你下车了。”我注意到上山的地方有一个竖起来的巨大招牌,上面用黑色油漆刷着禁止继续前行的符号,旁边还有座小房子,似乎是让人住的,或许里面有一只比我还高大的恶犬也说不定。

“幸好我诚实,说了实话,”我看着车子匀速爬着山路,这座山显然是有规划的山,花了大价钱建造的,每棵树都长得差不多,高度和样子都很类似,风从树林里吹进车厢,再从后车窗钻出去,我闻见了松针混合泥土的味道。“我们这是去哪儿?上山打台球?”

“马上就到了。”他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好吧,我也不在乎这个问题,最好不是去打台球的,不然我拙劣的谎言立马就得被拆穿。

最后汽车钻进了山路上另一个更窄的石板路,两旁是修剪得整整齐齐的灌木丛,开了几分钟绕了好几个弯,车子进入了一处恰好能将车辆容纳其中的花架盘成的拱门,一些支出来的野蔷薇花苞和枝条打在车窗玻璃上,从挡风玻璃一直撞到后尾箱,好像它们很生气一样。往上看是稀疏得穿透进入的阳光和弯曲的铁架,垂下来的绿叶和些许粉白色的花苞,我终于没忍住发问,“这是哪儿?”

整个玫瑰拱门长约十来米,赵寅杉把车子甩在花园的空地上,我看着那不管按什么标准来说,都算是个庞然大物的建筑——别告诉我这里是住人的,因为从外观来看,里面要是没有一些维多利亚时代的古董那简直是愧对这座庞然大物的外观设计。尖锐的红色房顶的山形墙上有个竖起的柱体装饰物,从那里开始,围绕在屋脊和屋顶一圈的线形铁艺装饰盘绕着一层稀稀疏疏的常青藤,直至旁边连接着主建筑的塔楼。

这他妈是山上?我从来都不知道原来这个城市边缘的山腰有一座堪称艺术品的建筑。

他将车子熄火,然后打开车门,快要午时的热烈阳光照射到他身上,奢侈地铺满了整个花园,然后延伸到房子侧面的一溜法国式的落地长窗也没有终止。

“下车吧,”他说,也回答我的问题,“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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