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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 反派的师傅(十)(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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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几人修真者,耳力过人,外面的动静早就听得一清二楚,如今听花和这么一说,云逸仙皱起了眉头,到底是什么贵人,为何不走正门,反而跑到后院来听墙角?更何况,能在他面前自称贵人的,这世间也没有几个,他倒要瞧瞧,这是个什么贵人。

他容色惨白,眉目间又常年带着阴郁之气,这种表情一做出来,旁边无意间看到的丫鬟都不自觉的后退几步。他一起身,云思霜和云良畴也不好再坐,也都直起身来。“这是哪位贵人?还非要父亲亲自......”云思霜带着些不虞的嗓音响起,之后又戛然而止。

林清秋和云逸仙四目相对,倒是云逸仙先换上一副笑脸迎了上来“贤侄到了,竟也不提前通报,不知道要你们是干什么吃的”云逸仙热情的仿佛看见自己亲儿子,对着旁边随侍的小厮就是一句痛骂,林清秋知道他也不过是装装样子,但是纵使心里有些不痛快,也不想与他多费口舌。

“是清秋有些冒昧了”他淡淡的说,嘴角惯常的微笑都逝去了。云良畴趁着两人说话的空隙给林清秋行了礼,云逸仙抓过他的胳膊,就是一阵‘贤侄你多担待,多费心’最后说的云良畴两颊通红,云逸仙才停下这个话题。

云思霜在一旁有些移不开眼睛,这样一个芝兰毓秀的人她以前怎么从没发现过呢?她已经做了母亲,现在却露出一副小女儿情态,两腮发红,双目含春,若不是顾忌着云逸仙在场,恐怕已经扑上去了,花和在一旁看她这副样子,眼睛深处闪过一丝不耐和厌烦,却很快的被掩饰过去。

在场恐怕没有人注意到,可这却逃不过一直关注他的林清秋的眼睛。

“这位是?”

“是我的夫婿。”云思霜一直找不到机会插话,如今找到了话题,却发现自己不愿多说这个话题。

“还真是一表人才”林清秋冲着花和微微笑了笑,花和连忙拱手“不敢当,怎及得上您的万分之一”他这话算是拍到了马腿上,林清秋只是但笑不语,云逸仙暗自警告的瞥了他一眼,花和低着头,脸上除了尴尬还有不甘心,拳头也紧紧地握在一起。

他低着头,却发现那个随着林清秋来的小孩还不曾从他身上把目光移去,他本以为是那小孩子对自己感兴趣,想冲那孩子笑笑,却发现那双琉璃般的眼睛里满满的都是仇恨,那小孩子和他对视,竟然丝毫不见怯意。

他撇开头去,竟觉得那孩子长得有些眼熟,和他记忆中的一张脸慢慢的重合,那已经发黄褪色、变得模糊的记忆渐渐清晰起来,那张美艳的,永远带着甜美笑颜的姑娘,他渐渐睁大眼睛,表情也凝固起来,有些不确定的重新看了花然一眼。

那孩子对他笑了,冷冷的、不含一点杂质的笑了,他无法移开眼睛,只能和那孩子对视着,冷汗渐渐的濡湿他的脊背,那孩子,那孩子不是已经......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他被胳膊上的疼痛唤回神来,花然也早就已经移开了目光,他现在看着方向,花和装过头去,正对上云思霜有些惊慌的脸,看来她也已经发觉了,两人视线对上,从彼此的眼睛里都看出了严重的怀疑和惊诧还有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恐惧,偏偏,林清秋的声音这个时候响了起来。

“说起来”他的目光转向靠在一起的夫妻俩,带着些玩味“我这刚收的徒弟,与这二位颇有些渊源呢”他这话说得认真,自是引起了云逸仙的注意“哦?这是贤侄新收的徒弟吗?”他低下身子,想要看清花然的脸,却因为他突然向前一步被打断了。

“我叫花然,今天是来为我母亲迁坟的”他这话说的没什么感情,眼睛直盯着云逸仙,仿佛只是在叙述一个简单的道理,在场的人都被这句话给震到了,花和脸色巨变,云思霜的脸色也不好看起来,那个被遗弃在过去的记忆中的人不约而同拾起来了。

【你母亲叫什么?】照他这么说,云逸仙也有些好奇了,若是有些渊源,也可打消这种来势汹汹的感觉,林清秋这个人,他并不想交恶。

花然却不再搭话,只是把冰冷的眼神放在花和的身上,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这件事情和云家的乘龙快婿脱不了干系,云逸仙对这种冷遇也有些不快,只是只花然一人便好,偏偏。。。云逸仙看看花然身后的林清秋,脸色微变。

【不知小友与我家女婿有什么渊源,老夫必会给小友你一个公道】语气颇为恳切,不知情的人必要连呼‘不敢‘花然却丝毫不讲颜面,云逸仙讲话的时候,他甚至没有分去一个眼神,几乎是云逸仙话音一落,他就冷冷的吐出两个字【骗子】音量不大,在场的人却都因此怔愣一瞬。

花和的脸色难看起来,与他的猜想差不离,果然是个祸害。只是现在这种情况,实在不适合‘父子相见‘,只是他有心阻止,现在却没有他说话的份儿。

【小友言重了】云逸仙是知道花然的存在的,作为花和人生中的‘污点‘,他本不屑于抹去,做了这事,仿佛是自降身份,可不放在眼里,并不代表他被蒙住了眼睛,云思霜的做法是有些不仁道,可世道本就不公,那个‘野种‘要怪就怪自己的出身吧。

可联系前因后果,这个孩子的身份也就呼之欲出了,云逸仙眼底闪过一丝冷厉,看来今天的事情怕是不能善了。

林清秋接过话头【花然机缘巧合之下成为我门弟子,之前尊夫人把这孩子送出来的时候签的是死锲,只是怕其余人不知情,今特来索求一个见证:自今天起花然断绝与云家的所有联系,直至百年,不相往来。他一字一句,包含着灵力送到每个人的耳旁。

离开云家的时候,林清秋他们走的是正门,他们此行心愿已了,林清秋心里却并不轻松,他知道花然以后能到达怎样的高度,也知道花和一家子以后会落到怎样的下场,如果花和能预见到,会感谢他也说不定。

不过他私心里觉得这件事情他做的没错,他自信花然黑化不会成功,当断则断否则反受其乱,这样的父亲,不会带来一点助力,相反很大程度上会拖后腿,成为另一宗麻烦。花然的悲哀和苦痛他也是能预见到的,哪有小孩子不渴望父母的关爱呢?只是这种渴望在日复一日的漠视中磨掉了,柔软的心也慢慢护上盔甲,不再奢望。

其实这样对他来说也算是一件好事。

花然母亲当年葬的地方,笼统的说是后山,其实就在云家后院一墙之隔的地方,顶多一条小径的长短,大户人家讲风水,只是相对于正院的主人家来说的,相反的是,后院这种阴私的地方,是没有这种待遇的,毕竟一个府邸占地面积就不在少数,又经过几次扩建,那能顾的上那么多呢?

师徒俩告辞之后绕路到了后院,他们要去完成一件对花然来说很重要的事,之所以绕路也是有情可源的,云家对他们的热度还没有消减,逝者已逝,还是不要让这些人去叨扰了。

花然的状态比平时更沉默一些,林清秋见状,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这个时候,不管是什么话都起不到实际的作用。

花然没有说话,只是回头看了林清秋一眼,他被林清秋养的很好,两颊饱满,眼睛黑白分明,饱含着复杂的情绪。林清秋不担心他做不成事,这样的场面也实在有些尴尬,身影一闪,盘膝坐在足有百年树龄的杉木的树枝上,神识外放,闭目冥想。

花然深一脚浅一脚的走着,这片树林存在很多年了,层层的落叶积在一起,一层层的腐烂,和其他杂物堆在一起,让行走变得困难。

曾经只有一些石头和杂草的地方,长出一颗歪脖子树,花然看了一会儿,没有分辨出这是个什么品种,他明白这个时候他应该跪下来大哭一场什么的,再说说自己遭遇的一切可以称的上悲惨的事情,可要是时间再早上几个月,他的确会那么干,可现在不同了,他往林清秋所在的方向看了一眼,他的师尊穿着淡青色的衣袍,几乎要隐进林子里去了。

他抚摸着那棵小树,露出了有些腼腆、羞涩的,属于他们这个年纪的笑容。他轻声说“娘,阿然遇到了好人,过得很好,您可以放心了”

花然又想到了当初娘亲弥留之际那种带着不舍和悔恨的眼神,眼角湿润起来,想到今天的种种,仿佛在梦中,他与那个人渣解除了关系,他只要一回想起花和脸上调色盘似的表情,就有一种命运掌握在自己手中的畅快的感觉,可那种情况虽然是他所希望的,却不是他靠自己的努力得到的。

那些人也只是看在师尊的面子上,师尊固然强悍,靠着他的庇佑,自己也能在修真界横着走,可那不是他想要的,他脸上的表情慢慢凝固起来,神色有些阴沉,那不是他想要的,花然蹲下身子,用手刨开地上的土,他从小过目不忘,为了不让自己饿死,他可以记住曾经储存食物的角落,必须精准,因为他没有足够的时间去拿出来。

这个这地方,他绝不会记错,当时埋的并不深,所以没有耗费很长时间,这是一只不算太大的黑色的罐子,厨房用作腌菜时会经常用到,他当时用这个来存水,也是为数不多的属于他的东西了。

其实当时并没有找到完整的骨架,一根大腿骨和两条手臂不知所踪,骨头并不光滑,还有一些坑坑洼洼的痕迹,花然轻柔的抚摸着那些凹陷的痕迹,这只是第一步,不管是谁做下的孽,也不论早晚,都是要受报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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