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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 吵架(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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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着两人昨晚的瞎聊,楼锦终究还是放下了手里的事情,特意和明悦做了三天的约会小情侣。吃饭,逛街,游玩,在人山人海里挤来挤去。

等中秋一过,楼锦又回到了素材搜集,论文写作,整天泡在图书馆里的生活。而明悦依然是上课,复习,准备考研。

中秋一走,国庆又来。楼锦还没个心理准备,明悦就打电话来告诉她,说要和高中好友一起去爬泰山。等楼锦接着问是什么时侯,明悦很不好气地告诉她,她们已经在泰山脚下了。

还在书籍里埋首的人顿时抬头望了望图书馆的天花板,又望了望外面的天空,再摸了摸自己的脸。楼锦感觉,不是在做梦啊!

“你真在泰山脚下了?!”楼锦不可置信地放下笔,站起来惊呼,明悦可从来没告诉她要去泰山啊!

“当然!我不是告诉你了吗?”明悦此刻正和高中好友一起,在泰山脚下的某个地方休息,准备一会儿去爬山。她们决定去看明天一早的朝阳。

至于为什么她会丢下楼锦自己来,很简单。一,楼锦这学期开始忙起来,她感觉自己被忽略了。二,这位可是她为数不多的挚友之一,陪好友出去玩,楼锦来了难免会把她好友忽略掉,所以还是别让楼锦来了。

不过现在,明悦很不高兴。她曾经三次告诉楼锦这件事情,但显然某人没有听她说话。哼!楼锦,你很好!让你看书!让你看书不看我!哼!

“你什么时候说的?我怎么不知道?”楼锦真不记得明悦什么时候说了,脑子里没半点印象。

“哟!您这个大忙人哪儿能知道啊?您不是忙着看书麻,哪有空注意到我们这些小人物哟!反正我说多少遍你都记不住。挂了!不要给我打电话,这边很吵,听不见的。”明悦愤愤地挂了电话。

“在和男朋友打电话?”苏妔看明悦那副小女人的模样,凑过来打趣,“老实说,帅不帅?哪儿的?人怎么样?”

“去!才不告诉你呢!哼!”明悦神秘地把手机收起来,抛一个白眼过去,“你还是先交待你家那口子吧!”

“咳咳,我们去爬山,爬山。”苏妔赶紧转移话题。明悦也顺她意,两人便又从人群里挤出去,往登山道走去。

这边被挂了电话,楼锦难得的一脸茫然,她在回想明悦什么时候告诉她要去泰山了?还有,那个什么好友的,是谁?男的女的?无论男女好像都很危险啊!

楼锦在周围人不满的目光里尴尬地坐下来,她望着窗外的晴天,突然没了主意。是去找还是不去呢?唉,泰山啊。愣了一会儿,楼锦没想出来。

说实话,她还是生气的。她最近忙,可能忽略了明悦,可她上次中秋不是专门空出三天陪她了吗?这次她虽然不记得明悦告诉她,但明悦也不该丢下她自己去和别的人玩啊!

一想到别的人,楼锦觉得莫名地很暴躁。眼前书本上的文字都变成了明悦和别人有说有笑地在爬山的样子。

崇山峻岭,巍峨高险。登山的人三三两两结游,一路走一路笑闹。有参天古木成荫,有潺潺流水作乐。道旁花草芬芳,树上鸟雀齐音。

陡然画面一转,楼锦的眼前就浮现了一条登山道。曲曲折折,盘旋着往下,道上幽幽静静的,只有清新的空气飘着。

蓦地,前方转角处闪出来两个人影,很是纤瘦的样子,互相搀扶着拾级而上。

隔得太远,楼锦看不太清,便努力地睁大眼睛去看那人影。薄雾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出来的,遮住了那两个人影子。楼锦朦朦胧胧地觉得两人过来了,便越发地睁大了眼睛。

可人到了她跟前了!她却只看得见明悦的样子,而不见另一人的样子!

这时,明悦的样子就那么鲜活清新地跳进她的脑子里来。满脸的笑意,满眼的欢喜和愉悦。那弯弯的眉,那因为笑而震动的长睫毛,那红润的脸颊,那扬起的唇角,那露出的小白牙,啊啊,都那么鲜活地跳进了楼锦的心里来了!

楼锦觉得有点难受和窒息,她看了看窗外,明明是那么晴朗的天空,怎的,这感觉像是暴风雨要来了呢?空气在不断往下坠,她的脑子里泰山的画面呼啦啦地像刮大风似的扑来。

“啪!”桌上的签字笔滚落到了地上,把楼锦从瞎想中拉扯出来。空气也不往下坠了,窗外的天还是那么晴朗。一大朵云施施然地飘走了。

楼锦觉得自己疯了,她居然会出现幻觉?她居然会像个情窦初开的少女一样瞎猜测!她竟然做了这么件蠢事!

为了平复自己的心情,她决定不要去想这件事情,她要投身心于书籍中,把这件事暂时抛在脑后!等明悦回来了再找人算账!居然敢丢下她和别人去约会!!!

十分钟后,图书馆的某间自习室里吼出一声粗话来。

“靠!”

楼锦站在所有人惊愕不已的目光中,像一个处在临界点的炸药桶。没有人会怀疑现在若是有人上去戳一下,楼锦会当场暴走。他们好像已经闻到了浓浓的火药味。楼锦完全无视了众人异样的目光,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离开了自习室。

国庆节的第一天就这样过了。楼锦窝着火难以入睡,明悦虽然玩得很开心,可总觉得自己的笑都是浮在脸上的。这一晚,她和很多人一起爬着山,却觉得孤独。

第二天的朝阳升起来了,紫金色的光芒温柔地抚摸着世间万物。明悦也被这样的温柔包围着。爬了一晚上山道的疲惫在慢慢地退下去,但心里空落落的感觉怎么也挥之不去。

这无边的崇山峻岭,茂林修竹,百草繁花她一点儿都没心思看。她的眼睛只望着那朝阳,只有那朝阳,是此刻她和楼锦共有的。她的心情,她的思念,她的孤独,不知道朝阳会不会传递给楼锦呢?

楼锦根本没有注意过朝阳,她一出门就是低着头的。她低着头在思索,思索着要不要去把人找回来。烦躁的情绪左右着她,她的暴力因子十分地活跃。因此,她一边纠结着一边去了跆拳道馆。

今天跆拳道馆里的人很多,楼锦还是习惯性地和熟悉的教练切磋切磋。只是最后,今天的这几位教练被打得比往日惨了不少。大家心里都惊奇是哪位大能把楼大神给惹毛了。

楼锦在跆拳道馆呆了一天,在夕阳西下时才走出道馆。而后在道馆对门的咖啡厅里坐着歇息。

她还在纠结着要不要去泰山。去吧,觉得很难为情,明悦和她的好友一起出去玩,她去什么呢?不是多余的吗?打扰到她们就不好了吧。

更何况,她去了是什么意思呢?放心不下明悦?不相信明悦?还是什么呢?她见了明悦要说什么呢?明悦又不只是属于她的私有物,她不可能把明悦囚禁起来。

可她不去吧,心里总像被人挠痒痒似的难受。总想着要去看看才行。她不是不放心明悦会和别人怎么样,她就是想去看看,看看她们去哪儿,干什么,说什么……她就是,就是……

好吧,楼锦承认,她就是放不下。她怕,怕明悦会和别的人离开。她虽然也很愿意去相信明悦,可是,明悦现在不是丢下她一个人走了吗?现在不是就她一个人了吗?

楼锦坐在咖啡厅里望着外边的街道发呆。人来人往的街道上,喧哗声像风一样钻进楼锦心上的缝隙里,把那缝隙拉扯得大起来。

一辆车驶过去了,嘟嘟的笛声还留在这里。一对小情侣过去了,那紧握的手好像还落在这里。又走过来两个漂亮的女孩子,她们手牵手,她们时不时地对视一眼,她们,走远了。

可她们眼里的温柔缱绻留在楼锦眼前了。过了好大一会儿,楼锦才想起来刚刚走过去的人是谁。她记得是明悦的舍友,那个找她咨询意见学习跆拳道的来着,叫什么江什么的。

楼锦想到这儿,赶紧的站起来结了账走出去。她想要追上去,可她走出咖啡厅门口,却又站住了。她追上去干嘛呢?她问自己。眼前的两个人影已经完全被人群遮掩,再也不见了。她也再追不上了。

车水马龙的街道一点都不能理解楼锦此刻的心情,只一个劲儿地在她的耳边嘶吼。楼锦充耳不闻地往学校走去,耷拉着肩,垂着手,莫名地又叹起气来。

到了第三天,苏妔和明悦显然都各有心思地在泰山附近闲逛。逛了没半个小时,两人便回了宾馆。各自歇了会儿,才准备开口。

不过,话还没说出口,两人都不约而同地笑了。她们在彼此的眼里找到了答案。于是,当天下午便愉快的结束了这次旅行,急匆匆地都往回赶了。

到了第三天的晚上十点,明悦终于赶回了学校。她刚放下行礼就往楼上去。可到了二楼,敲了半天的门也没人应。这时候的明悦,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她们两天都没通电话了。

恰巧这时明悦的电话响了。

她按捺着自己急切而又兴奋的心情按下接听键。但刚一听到楼锦叫她的声音,她又兴奋地不等楼锦说下去便开了口:“锦,你在哪儿?我在你宿舍门口。”

楼锦看了看自己头上的站牌,泰山站三个字实在是太刺眼了。夜晚的车站里静悄悄的,刚刚和她下车的人群早已走光了。只有呜呜的风声呼啸着刮过她的心上。

她张了张嘴,没说出话来,她真觉得自己像个傻子一样!她那么着急地跑来这鬼地方干什么呢?!明悦居然在她的宿舍门口!见鬼!!!

楼锦向出口走去,她没有行李,很轻松地就下了那几十级台阶。她不想乘扶梯,她需要动起来,让自己有点事做,以防止自己胡思乱想。毕竟,她还没有挂电话,她怕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来。

“锦?你怎么不说话?你在哪儿?”明悦站在楼锦宿舍门口觉得很奇怪。楼锦一般不会夜不归宿,就算夜不归宿,也会告诉她一声才对。这么不吭声就走了的事从来没有过。那么,楼锦去了哪儿?

“我……”楼锦把‘在泰山站’三个字咽了回去,脑子里飞快地转着,找着理由。然而,并没有。理由这种东西一时之间哪有那么好找?

“嗯?”明悦开始怀疑楼锦的位置,她想不出还在上学期间的楼锦回去哪儿。难道会是图书馆?楼锦最近不都在图书馆里查资料吗?想到的,明悦也就问了:“是图书馆吗?”

“额,不是。”楼锦从出口出来,站在广场上打电话,她决定一会儿再去买张回去的票,连夜赶回去。不过,此刻,她需要一个理由。

“那你在哪儿?”明悦看着那扇关闭的红色木门,开始走向走廊的尽头处。走出去十几步,她的心里突然冒出来一个不可能的想法。她还在犹豫要不要问的时候,她的嘴已经不受控制地问出了声:“你不会去泰山找我了吧?”

问完明悦就后悔了,万一楼锦要真是,她该怎么说呢。她其实已经听见了电话那头的杂音里有泰山两个字。所以她才会那么想。但她没想到楼锦的回答是那么的欲盖弥彰。

因为一向高冷流氓的楼锦居然干笑了两声。干笑这种表情,楼锦从来不会有。就算是不好意思,她也能假装得和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的平静。但现在居然会有干笑。

明悦尴尬了。于是,两个人都没了话说。楼锦尴尬地想要挂电话,可挂了电话就更尴尬了。于是,她开始想找别的话题转移注意,然而并不成功。最后,她们的通话不得不以尴尬结尾。

第四天清晨五点,楼锦已经一天一夜没睡。她一等着火车的门开,就蹿了出去。昨夜的车只有站票了,幸好她出来得匆忙,没有带行李,行动方便。

等她从火车站回到学校,已是两个小时后的事情了。下了车,没想过吃早饭,便冲向了宿舍。走到一楼大厅时,她才觉得自己这是干嘛?急匆匆地跑回来干嘛?去见明悦?见了之后呢?

于是,楼锦闷闷地回了自己宿舍。先清洗一番后,才爬到床上去睡会儿。睡到朦胧时听见有人敲门,才起来扒拉两下头发,开了门。

门外的人果然是明悦,只是带着一种像是促狭的笑。楼锦觉得脸上开始发烧,可她好歹是镇住了。而后,不理明悦,自己去穿衣洗漱。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明悦在她身后问着。

虽然楼锦知道那语气和平常一样,但她还是觉得明悦是故意在问她的。她的心里尴尬地恼火起来,可她觉得自己这样不对,于是便不说话,怕说错了话。

但她不说话,明悦却以为楼锦是生气了。于是便陪着小心地,踌躇地问:“你,生气了?”同时,她拉了拉楼锦的衣袖。

楼锦不说话。

“真生气了?”明悦重复着问了一遍。但楼锦的神色却那么的平静,让明悦看不出什么来,这个时候,她真讨厌楼锦那一副没有表情的脸来,让她摸不着楼锦的心思。

“你怎么不说话?”半晌,楼锦也一声不吭。她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可明悦却一副着她必须开口说话的神色。她现在又烦又不好意思,只是强撑着没表现出来。

楼锦现在从阳台往屋里走去,她需要去换身衣服,然后再出门去吃饭。可明悦也跟着她后头进来了,还在不依不饶地问她:“楼锦,你是不是生气了?”

不得已,楼锦开口了,她依然有那种自己像是赤,身,裸,体地站在广场上被众人围观的尴尬感觉。可她必须得开口:“我生什么气?你要去哪儿我管得着吗?”

我没有生气,我只是很想你。她心里这样想,可说出来的话却完全变了样。

明悦呆住了,这酸溜溜的陈年老醋味儿让她以为这是幻觉。楼锦居然吃醋了。她又惊又喜地喊了出来:“你吃醋了?”

楼锦的脸,越发的不自然起来。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她满不在意地说:“我吃什么醋。你们出去玩跟我有什么关系?”

“呵呵呵。”明悦偷偷地笑了,但却眨着亮晶晶的眼睛看着楼锦,笑问:“那你昨晚去哪儿了?”

“我。”楼锦哑了一声,不知道怎么回答。可明悦正笑着等她回答,那笑,落在楼锦眼里,便成了讽刺地笑。她一着急,一尴尬,一恼怒,便硬着脸冲出一句话来,“我去哪儿跟你有什么关系?我爱去哪儿就去哪儿!你管得着吗?”

这话,一下子刺中了明悦的神经,她不可置信地看着楼锦。她不能理解楼锦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来?这居然是楼锦说的?

“哼!你爱去哪儿去哪儿!跟我没关系就没关系!你以为我多想有关系!我告诉你,我管不着也不想管!”明悦一个冷哼,铁青着脸回过去。

她着急着赶回来不就是为了见她吗?现在这人什么意思?什么叫跟她没关系?跟她没关系那跟谁有关系?明悦止不住要这样想。

“不想管就不想管!我又不是非得要你管!”楼锦的心里是想说两句软话的,可她就是拉不下脸来,这火药味十足的话不自觉得就脱口而出。

其实,她害怕了。她怕明悦跟着别人走了,不要她了。她孤孤单单地过了一天就再也受不了那种一个人的味道。所以,她去找她了。

可现在,人回来了,本来该高高兴兴团圆的,可她觉得心里莫名地烧着一团火。这团火让她没法好好的说话,让她只找着气明悦的话说出口。可她的心里却是刀划拉着一样的疼。疼得她觉得站立不住想要倒下。

而她的对面,几步远,明悦正睁大眼睛,含着泪,失望而悲痛地看着她吼:“不管就不管!我这就走!免得你看着碍眼!”

“你走啊!走!去找你那个谁谁去吧!你才和她分开一会儿就舍不得了是吧!”楼锦已经气昏了,一听明悦要走,就想起前几日明悦也是丢下她一个人就和那谁出去玩了。

明悦目瞪口呆,她难以理解为什么楼锦会这样的不可理喻,简直是蛮横地不讲道理。可她的心上也烧着一把火,这把火同样不会让她服软,只会越燃越烈。

“对!我就是舍不得了!怎么着?”明悦看着楼锦那一瞬间变得惨白的脸,那一瞬间悲伤的眼神,心里翻滚地疼,可说出来的话,却更是锋利地往两人心口上插,“怎么?你不高兴了?不甘心了?那又怎么样?我就是舍不得她,我巴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都跟她在一起!”

“你!你给我走!”楼锦气得想骂人,可她好歹是忍住了,“你愿意去找谁找谁,跟我没半点关系!我昨天就是脑子被驴踢了才跑去找你!被门夹了才站了一夜赶回来,我tm就是个蠢货才那么着急上火!”楼锦还是没忍住说脏话。

“走就走!谁怕谁?!你以为我是傻了才不管不顾地玩到一半跑回来!你以为我为了谁?楼锦!你让我走!好!我这就走!”明悦气冲冲往门外走,走到门口又留下一句狠话,“你有本事就永远都别来追!”

这话硬生生止住了楼锦那想要踏出去而未踏出去的步伐!只明悦在甩上门的前一刻,楼锦那咬牙切齿地声音一字不落地钻进了她的耳朵:“我要是追上来我就不姓楼!”

气得明悦差点一个手机拍回去!

国庆节第五天,两人擦肩而过却形同陌路。陈,关,江三人看着面面相觑却不敢询问。其一,实在是前一夜明悦那声嘶力竭的哭骂太过渗人。其二,感情的事,她们现在也帮不上忙。很显然两人是吵了架,但哪对小情侣还没吵过架?过两天自己也就好了。

只不过,三人没想到过两天还挺长。直到国庆节都过了,两人还没有和好。这下,连陈,关,江三人都紧张起来了,生怕两人就这么闹掰了。

这几日,楼锦图书馆也不去了,整天呆在宿舍里当雕塑,只望着门口发神。明悦也几乎哪儿都没去,整日抱着电脑看电视,可眼睛的焦距却不知道落在哪里。

1945年10月10日,国,共两党签订了《双十协定》。楼锦看着日历上的日子,没来由地想起这么个历史事件来。她和明悦又不是国,共两党,没什么可争的,为什么自己就说了那些胡话?

她想不明白,自己明明是难么爱明悦的,怎么会说出那样伤人的话来?平时的书都白看了?怎么可以蛮不讲理?怎么可以恶语相向?还是向着那个她心尖上的人。楼锦趴在自己的桌子上,悲伤得想哭,却没有泪。

她为什么不相信明悦呢?她为什么害怕呢?明悦也是爱她的,可她却想把明悦禁锢在自己的身边,永远也不让别人看见。楼锦觉得自己要疯了。这样的念头太可怕了,她必须赶紧打住。

可下一秒,想要见着明悦的急切的心情却又冒了出来。

她坐不住了。

她站起身来。

她往门外走去。

她三步两步地跑到楼下去。

她站在明悦门口。

她不敢敲门。

沉重的呼吸声好像在这幽静的走廊里敲着鼓,一下一下地扩散开来。楼锦捏着拳,又松开,又捏紧了,再松开。她站在门外,死死地盯着那门,汗从脑门儿上往下落了。

江忆竹因为有事要出门一趟,哪知一打开门就看见一尊大神站在她们门口。她吓了一跳,惊叫出声。顿时,屋里所有人都看向门外了。此刻的楼锦,觉得自己被赶鸭子上架了。

但她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好。她觉得自己必须要感谢一下这位开门的学妹,否则她可能永远都不会敲门。而且,她现在正硬着头皮往门里走,目光沉静而深邃。

明悦正坐在自己的桌子旁,只一个余光看见了进来的人,而后当没看见一样地转过头看着电脑。

可她的心跳,像是被楼锦的步子勾着一样,那人的脚落一步,她的心便跳一下。若是那人久久不落脚,她便提着心等着,等得她觉得要窒息了才和那人的脚步一起落下来。

楼锦已经站到明悦跟前了,宿舍里其他的三个人已经把自己当作了木像,除了呼吸,什么动作都没有。可楼锦还是觉得呼吸困难,胸腔好像被什么压着喘不上气。

明悦还在看电视,没有看她。楼锦站着又不知道说什么好。116宿舍一下子就陷入了一种泥沼般的怪异气氛。路人陈,关,江三人不敢动作以免发出声响,但也不愿意呆着尴尬。

正主两人一个都不说话,简直是怪异到了极点!比暴风雨前的宁静还要让人提心吊胆!最后,楼锦打破了这种局面,以一种粗暴蛮横的动作。她一把拉住明悦的手往外拖。

显然,明悦丝毫不会配合,她只一个劲儿想要地挣脱。由于坐着使不上力气,便站起来,和楼锦对峙着,她的手腕被楼锦紧紧攥在手里。

“怎么?不是说不姓楼吗?”明悦一边用力想要挣脱,一边冷嘲热讽。

楼锦的身子一僵,手下就被明悦挣开了。她还没来得及抓回去,视线便落在了通红的手腕上,明悦正皱着眉头揉着。楼锦心疼着,在心里骂自己不当心!

“怎么不说话了?几天不见就变哑巴了?”明悦的话依然是那样轻而易举地挑起楼锦的怒火,但现在可不是吵架的时候。她是来和好的。所以她还是不说话,固执地想要将明悦拉走,至少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放开!疼!”明悦眼泪花儿都要疼出来了。楼锦赶紧放开,想开口解释,结果话到嘴边了,一句也没说出来。只好干巴巴地吐出另一句话:“跟我走。”

明悦想也没想地回答:“不去!”

楼锦一步踏在明悦身前,把明悦吓退到了墙边,无路可退了。可楼锦还在逼近。

“你要干什么?”明悦惊吓地喊出来,她其实并不怕楼锦做什么,但这里还有三个人啊!要是做了什么不该做的她以后还怎么在宿舍呆?

楼锦将明悦推开她的手握住,身子逼近明悦,而后严肃地小声说:“你要是不跟我走,我现在就吻你。”

明悦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这么无赖的方式楼锦也用。可她的脸,她的耳却不可抑制地红了!一想到要在这众目睽睽之下被亲,她就又气又羞,还怒火中烧。

“你狠!”明悦咬牙说出两个字,猛地推开楼锦,往门外跑去。楼锦哪能把人放了,追出门外就把人生拖硬拽地拽回了自己宿舍,而后关门落锁。

“干什么?”明悦现在火气很大,甩开楼锦的手,瞪着堵在门口的人,“让开!”

“不让!”坚决的语气让明悦气得跳脚。

楼锦现在需要歇口气,拽回一头不听话的倔驴可不是想象中的那么容易!但好在她的目的是达到了。至少人在她屋里,只能任她宰割了。

“对不起。”楼锦望着天花板小声地说。

明悦诧异地望过来,又不屑地说:“什么?”

“对不起。”楼锦直着脖子,声音大了点,只是脸上的温度也高了不少。明悦第一次见楼锦因为不好意思而脸红。心里倒先乐了一遍。只是哪能这么快就原谅她了?

“没听见!”明悦颇有点当家作主的感觉。双手环胸,挑着眉,勾着嘴,目光别有意味地往那木椅子上一靠,整个人像某某集团总裁在处理犯错手下一样的神情!

楼锦咬着牙,又不敢申辩,她是来道歉的,她得忍,无论明悦怎么刁难她。“对不起!”这声音洪亮地像室外广播,只是里边的火气重得像发电厂烟囱里冒出来的大黑烟。

“对不起?你有什么对不起的?我跟你有半点关系?”明悦已经如鱼得水一般自在地发挥了。

“你是我女朋友。”楼锦一下子也淡定了,她觉得自己在被明悦牵着走,这是不对的,所以为了挽回局面,她深吸口气,而后目光从容地望了回去,“我们之间的关系不是一日两日能说完的,你要是忘了,我不介意坐下来慢慢跟你谈。也不介意让你再切身感受一下。当然,我更喜欢后者。”

说着,楼锦已经走到明悦身边,居高临下地望着她。明悦的优势瞬间没了,她还没反应过来怎么一下子楼锦就变回楼锦了。那副淡定从容让她猜不出心思的样子!

明悦被这突如其来的画风转变弄得有点愣神,半天才憋出一句话来回楼锦:“不是说不姓楼吗?”

“嗯,不姓楼,以后都姓明。”

“……”明悦呆了。以后都姓明,多么悦耳的情话,让她的眼睛都感动得望着楼锦,让她的脖子都红热了!可下一刻,她又瞬间清醒过来,不在乎地回应:“谁要你……”

跟、我、姓、了。。。

这几个字,明悦并没有说完,因为楼锦,捧着她的脸,温温柔柔密密麻麻的吻便落了上来。那滚烫着的手心,那急切的柔软都让她的心融化了。明悦再也忍不住地落了泪,这几天的委屈一下子就涌上来了!

“你走开!呜呜呜……”明悦哭着让楼锦走,双手却紧紧地抱住她不让她离开半步。

楼锦见明悦哭了,才算是松了口气,好歹算是和好了吧。她抱着明悦,温柔地吻掉她脸上的热泪,是苦的,也是涩的。

楼锦又紧紧地把人抱在怀里,愧疚地哽咽着说: “对不起,悦儿,对不起。我不是故意那样说的,我只是害怕,害怕你走了。我怕又回到过去那一个人的孤独日子。你不能离开我,不能。”

明悦的哭泣听了这话更加地悲痛起来。楼锦手忙脚乱地去为明悦拭泪,可她越是去揩掉,那眼泪越是落得大了起来。

那断断续续的抽泣声也抽得楼锦心上一阵一阵地疼。她看着怀里的人,又觉得前两日自己怎么会那样说呢?她的愧疚,她的不安,她的许多的心绪都夹杂着在一起让她不知道怎样表达才好。

但也不能什么都不做啊!这时候的明悦是多么的脆弱,多么像那惹人恋爱的搪瓷娃娃呀!

楼锦深深地吻了明悦,一个绵长的温柔的吻。吻得两人都喘不上气了才放开。明悦那还梨花带雨的眸子,湿漉漉地看着她,她忍不住,加长了这个吻。

情人间的,跌宕的,小插曲,终于在这个亲密的吻里结束了。她们或许还在想着,为什么当日自己就那么不讲道理地说那些胡话呢?为什么当日就不能忍让一下呢?

撒,谁知道呢?^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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