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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尴尬的他(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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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脑一热疾步冲到二楼,周萄带着喘息地敲了敲门,询问道:“祁先生,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房内没人回答。

周萄这才冷静下来,不管他需不需要,她把自己作为员工该做的都做了,不管祁容暄什么反应,她都接受。

仍旧没听到回答,周萄转身要走时,却听到房门打开的声音。

她拿不准祁容暄会是什么表情,心神不定地转身,看到的却是光着上半身坐在轮椅上的男生。

像做了坏事一样,周萄紧紧地闭上眼,小脸羞红。

看着她含羞的小女生模样,祁容暄忽然发笑。

当他意识到自己在陌生人面前笑了时,立即收整表情,摆出一副生人勿进的样子。但当他想起周萄根本就没看而是羞赧地闭着眼睛时,祁容暄露出一个苦笑,他干嘛自作多情的怕被人看到刚才情不自禁的笑意呢。

见周萄依然闭着眼睛,他故意问:“你觉得我任何事都做不了,需要人帮忙吗?”

周萄转身,背对着他。

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不是这么想的,但在祁容暄面前,如果这么回答肯定会死得很惨。她回答:“不是,我认为你能自己做好,只是看你淋雨,所以来问问。”

周萄转身的动作在祁容暄看来异常刺眼,像是自尊心受到伤害一样,他突然严厉道:“我不需要!”

从语气来判断,他生气了。

周萄睁开眼睛,既然对方不需要,那她没理由留在别人门前。她往前走两步,说道:“那我先去了。”

祁容暄没说话,而是看着她落荒而逃的狼狈样。

过了几分钟,他才进屋,穿衣服。

——

下楼后,周萄听到门铃声。她撑着雨伞小跑到大门处,只见一辆贴着锦鑫花店宣传图的面包车停在外面。一个穿着雨披的工作人员朝她挥挥手,叫道:“这里!”

喔。

周萄开门走出去,花店员工将一大束玫瑰花抱给她。见来收花的不是熟悉的白会芝,对方好奇地问:“白姐呢?”

周萄一手抱着花,一手撑着伞。她急着往回走,打发道:“她回家了。”

工作人员意外的愣了愣,随后告别。

抱着花回到客厅,不用多想,周萄都清楚这花是送给祁容暄的。她想起何慕诚的那些话,这些花是白会芝的财路,离白会芝回来还有几天,她不知该怎么处理这些新鲜花朵。

就在周萄不知如何是好时,来上班的孙正笑呵呵地走过去。见她一脸不知所措为难的样子,他故意说:“收到花啦,这哪个小伙子送的啊,小周!”

周萄才察觉到孙正已经来上班,她尴尬地说:“孙叔叔,这不是我的,是送给祁先生的。”

孙正自然知道,他见周萄如此认真,也不再开玩笑。他走到她面前,面露可惜的瞧了瞧娇艳欲滴的花朵,问道:“你知道这花的来历?”

对此周萄只知道花是送给祁容暄,他不要让白会芝处理。更深层次的来历,她并不知道。

只是可惜了这价值不菲的花儿,周萄不解地问:“这花很贵,为什么天天送?”

孙正抬头望了望祁容暄卧室的方向,叹息道:“送这花的女生叫傅淼,和容暄青梅竹马,追他三年他都没答应。”

周萄很吃惊:“三年都没追到?不是说女追男隔层纱吗?”

孙正惋惜道:“那得看是谁吧,容暄恐怕打定主意不谈恋爱。三年都能视而不见,可见他的心态多坚定。车祸后他有些自卑,即便是傅淼主动追他,他也觉得自己残疾,结了婚也是祸害别人。怎么说,他自暴自弃惯了。”

听到这里,周萄不知如何表达听到此事的感受。实话实说,祁容暄长得不差,甚至可以说很帅。可感情的事并不是依靠容貌来决定,如果他不愿意接受,那谁也帮不到傅淼。

周萄哦了一声后,注意到怀里的花束,问道:“孙叔叔,这些花怎么处理?等白姐回来吗?”

孙正见她这么老实,笑着说:“傻孩子,白会芝不在这就是你的,你也可以像她一样拿出去卖掉,这可是一笔收入。”

想到昨天离开祁家回寝室拿东西的事,周萄就后怕的摇头道:“算了,我还是不要因为私事出门的好。”她瞧见外面天色昏暗,小雨变成暴雨,说道:“反正现在下雨,我先留着,等雨停了再说吧。”

孙正认可的点头,随后上楼去。

原本周萄打算等雨停了拿花出去问问情况。毕竟是一笔收入,祁容暄不要,白会芝不在,扔掉终归可惜,不如换成钱。

可事实是,雨一直下,到下午都没要停的意思。看来意外之财注定得不到,周萄只得躺在保姆房的单人床上,望着天花板,无聊的发呆。

门外响起嘭嘭敲门声时,何慕诚的声音传进来,他问道:“小周,在休息吗?”

听出是何慕诚的声音,周萄立即起身。

将被子铺好,整理仪容后,她开门问道:“在的,何助理,有什么事吗?”

何慕诚站在门外,打扰到周萄休息,挺不好意思,他抱歉地说:“你把三楼的客房整理一下,今晚家里要来客人。”

原来是要来客人,周萄应答:“好,我马上去弄。”

周萄带上干净的床单被褥将客房的全部更换,又将房间收整干净后,将换下的脏被褥房间篮子,提着下楼。

经过二楼时,她不自觉的放慢脚步,望向祁容暄的房间。

不知道淋雨后他有没有不舒服,或者会不会感冒。孙正说的他不愿谈恋爱的事究竟有多严重,他这样孤立自己真的好吗?周萄一下子想了很多。

突然脑海中闪现出祁容暄光着上半身来门的画面,周萄的脸,发烫了。

她快速离开。

下楼后周萄碰到何慕诚,见她这么快就收拾好,何慕诚夸赞道:“小周你的速度比白姐快很多,挺不错。”

周萄被夸得不好意思,羞红着脸:“哪里,客房虽然不是每天都打扫,但房间很干净,所以我花的时间不多。”

何慕诚粲然一笑:“对了,你在保姆房住得习惯吗?”

收到关心的话语,周萄礼貌地答:“挺好的,谢谢你何助理。”

何慕诚准备上楼,想到或许祁容暄又会不高兴,他抱怨道:“唉,容暄的爸妈来了,不知道他会不会甩脸色。”

原来是爸妈?可爸妈为什么要用客人来形容?

正在纳闷之际,何慕诚已经上楼去,周萄不得不满腹疑虑的下楼。

——

在祁家两天,这是周萄第一次见到餐厅有人用餐。

通常情况,祁容暄的饭菜要送上楼,而其他人都是挤在厨房将就吃饭。餐厅的餐桌上,除了摆件和水果盘之外,不会出现人的身影。

周萄和孙正站在不远处的绿植后面,等待祁家人用完餐。

望着祁容暄和父母不太融洽的氛围,孙正猜测道:“估计是为了傅淼的事。”他怕周萄不记得,特意提醒:“就是那个追了容暄三年的女生。”

其实不用提醒周萄都记得,她嗯了一声,表示自己听到。

孙正见餐厅那边有一搭没一搭的对话,痛惜道:“傅淼和容暄青梅竹马,两人的父亲也是几十年的好朋友。车祸时傅淼在国外,没能第一时间赶回来。后来她特意回来探望,可容暄却板着脸,连话都不愿说。傅淼准备再次出国前向容暄表白,当场被拒。或许是认为容暄当时的情况没心思谈恋爱吧,她并未放弃,而是继续追求,以为只要过一段时间,容暄就会重新考虑。可现在三年过去了,她还是没得到任何回应。”

原来还有这样一段故事,周萄看向餐桌上的祁容暄。

祁容暄和父母的聊天越来越进行不下去,两人的三句话中第一句是出去走走,第二句是傅淼,第三句是来公司帮爸妈分担点吧,第四句是去德国治疗。

祁文新放下筷子,快失去耐心的他强压对儿子的不满,说道:“淼淼有什么不好,年轻漂亮还那么喜欢你。又不是身患绝症,怎么就不想恋爱,试试也行!做男人,怎么这点自信都没有!”

祁容暄也放下筷子,坚定地说:“我想得很清楚,我不喜欢傅淼,也不会谈恋爱!”

见父子间暗流涌动,容玉芳拍拍儿子的肩膀,再看向祁文新,对他说:“你那么急做什么,等淼淼回来,两人相处相处,说不定会有不一样的人感觉呢。”

祁文新不说话了。

祁容暄不想再听两个大人没完没了的唠叨,叫到站在身后不远处的何慕诚:“上楼吧。”

何慕诚不得不上前,推着他朝电梯走去。

餐桌上只剩下祁文新和容玉芳两人。

儿子已经离开,见他性格越来越扭曲,祁文新忍不住心酸:“这孩子,总觉得没腿就低人一等,连家门都不愿出。你说,他以后要怎么办,余生都呆在这栋房子里,不出去吗?别说感情,他的全部人生,都要毁了吗?”

听到此话,容玉芳心里也不是滋味。她也没了食欲,看着儿子座位前没动几口的食物,揉了揉有些发胀的双眼,含泪说道:“文新,我们得想想办法了。”

这话从容玉芳嘴里说出来太难得了。

车祸至今也有四年,容玉芳和容暄奶奶最舍不得孩子难过,他不要假肢那就由着他,他要呆在家里也听他的。而现在,浪费了四年时间的容玉芳决定不再任由儿子任性了,如果他不知道将来的路该怎么走,那么她就推着他走,而不是放任他胡来。

向来偏袒儿子的容玉芳发话,祁文新瞬间看到希望。他来了精神,问道:“你有什么办法?这个家就你和妈惯着容暄,要不是你们什么都依他,他也不会是现在这样!”

这些话祁文新抱怨过很多次,平时容玉芳都会说他当初绝食逼我,儿子还小这样的话。但这次,她说:“是我的错,现在我想弥补,希望为时不晚。”

既然妻子都这么说,祁文新也不好再批评。

容玉芳分析道:“我们容暄也是正常男孩,即便他心里不愿谈恋爱,但生理上肯定有反应,不如……”她压低声音,生怕被外人听见。见妻子如此神秘,祁文新凑到她面前,只听容玉芳说:“我们买些那种影碟,刺激刺激他。”

原来是这种方法,祁文新黑脸:“他不会看!”

容玉芳却说:“明目张胆肯定不会,我们可以重新做个封面,弄成他感兴趣的与股票有关的,他肯定会看。而且,你真相信你儿子这么纯洁?二十三岁的年纪,能没看过吗?”

祁文新忽然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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