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 愿卿安好,许诺言(1 / 1)
脚下一抖,差点没站稳,惨了,看他这样是要秋后算账,“是。”
慢慢往里面挪动着,低头偷偷瞄他,已起了身,正往这边走,吓得忙原地站住,怯怯得说,“你躺着吧。”
“朕不要你假惺惺,”他攥紧拳头,一把锤在桌上,死死瞪着瑾,“你这个女人,该死!”
该死!
死?再听到已淡然,活着又能都如意吗?迎上他的眸子,眼里依旧坦然,“皇上说的对。”
“你!”慕容恒气的捏住她的肩,她和老九那般亲昵,不知收敛,那般柔美的笑容却是对着他,既然那么深情,在自己面前怎么还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猛得袭上她的唇,粗鲁的吮吸着,粗壮的臂膀把她拥得紧紧的,眼里透着猩红,你是朕的人,谁也别想染指。
瑾不料想他突然吻上来,温热的气息扰动着面颊,脸上顿时滚烫起来,羞闹之至,双手极力的挣脱着,死死踩他脚,却无济于事,他的舌头猛烈的进击着防线,舌苔被挑逗着,头晕乎乎,感觉快要窒息,浑身却是被搂得动弹不得。
忽的被拦腰抱起,整个人被摔在了床上,他的额头暴起青筋,“你是朕的人!”
来不及喊叫,更加猛烈的热感自唇部传来,一双大手拉扯着衣襟,心跳骤然加速,手上却是死死攥着不肯放开。
他用力一把拽开,香肩微露,尽情畅想。
肩膀处一阵热流,浑身如触电般战兢,心里却是慌乱,绝对不能!战栗着,唇刚得到了释放,用力得呐喊着,“你不要让我恨你!”扭动着身体,想要摆脱他的控制。
身上动作停了下来,肩部透着凉意,传来一阵猛烈的咳嗽声,手上得了空,惊慌失措得忙理好衣服,却见他捂着胸口一副痛苦的样子,依旧能听到猛烈得心跳,还好没有失-身,暗自庆幸着。
看他锁着眉,应该是触动身上的剑伤,推了他一下,“你怎么样了?”
他粗喘着气,并不理睬。
好心没好报,现在最好就是三十六计走为上计,慢慢磨蹭着到了床沿,手腕却被硬拉住,“陪着朕!”语气缓和了些,却是硬生生的。
胳膊拧不过大腿,现在想跑也是没他力气大,勉强着,“好。”
扶着他慢慢躺了下来,他的脸色有些吓人,惨白的没有一点血色,不免担心,“皇上传太医看看吧!”
他挥了挥手,也不说话,闭着眼似是在思考什么。
“我不愿意侍寝,还望皇上你不要逼迫我。”不知怎的,莫名冒出了一句。
“你是因为老九,才不愿意的吧!”他说的平缓,似是没有动怒。
竟是被一语说中,低了头嘀咕着,“我,,,没有。”
“胡说!”想起她依偎在老九的怀里,亲眼看见,还敢矢口否认,怒火按捺不住得喊着。
不料想自己一个小小的常在,却是牵动了两个人的心。
“那你要我怎么样?”
对于曾经的情愫,无奈已要放弃了,本想淡然忘却,却被他引了出来,鼻头一酸,泪水不经意滑过。
“难道当着你的面说我喜欢他,要逃离这里?我只是个再普通不过的女子,不会敷衍!”
听得她变了腔调,那圆润的泪水一滴滴得滑落,竟似割在心头上一般,软下心来,拂去她的泪痕,这股倔强的性儿又上来了,每每这般,竟是狠不下心,“朕怎么会不知!”
看她还是哭着,也是心疼,恍然有些许失落,做了让步,“朕答应你。”
“你说什么?”有些不敢相信。
“只要你不愿意,朕就不会碰你。”这样依着你,让你安心,攥紧了拳头,似是下了很大的决心。
朕会等你心甘情愿的一天!
“好,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听得他承诺不逼迫自己,总算没有违背自己的心意,有些欣慰。
“朕答应了你,你也要答应朕一件事,”他看着瑾,一字一句说着,“不许再和老九见面。”
不许和晨见面,他是担心我会如浅一般?
耳边响起谦的话语,也许自己本该忘记他,忘掉初见,忘掉一切,对他对自己都好。
那深邃的眸子此刻竟是带着英气,没有了暴虐,他这副皮囊还是有些许动人的。
“好!”双手击掌,算是君子之约了。
与你,以后就不再见!
——
养了几日,身上的伤口好了大半,也就开始调查了,下面被押着几个人,看他这般,知道了七八分,低着头不吭气。
“说,是谁指使的?”他的脸上依旧温和,只是多了几分寒气。
“哪有什么指使,我们兄弟就是图财的,落你手上,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带头汉子被捆着,也不输半点气势。
“有骨气,可惜你的主子也不会救你,何苦这般卖命。”
“少废话,要杀就杀。”
“死?你倒想的容易,你一日不招供,便让你生不如死。”
“老子不是被吓大的,有本事来呀!”那汉子好似很有底气,一点也不畏惧。
“带下去。”挥了手,眼里透着无奈。
“看样子他们是不招供了,”谦从后堂走出来。
“你有法子?”
“上刑必然没用,这种人要找他们的软肋。”谦笑着,有些把握,“我前些日子查过了,也不是什么死士,都是些穷困潦倒的,总会有怕死的。”
看了眼谦,若有所悟,“没想到你也用小人的伎俩?”
“对付什么人就用什么法子,不拘小节。”谦品了口茶,味道甘淳,“带上来。”
妇人抖擞着跪下,暗知面前的人是皇室的宗亲,而那个丫头被救走,必是有什么牵连,怕是惹了麻烦了,也不敢看他们,频频磕着头,“六爷饶命,我实在是不知,若是知道,给我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动你的人。”
“老九,交给你处置,就是她让着鞭打的。”谦望了眼张姨,不知好歹。
“九爷饶命,九爷饶命,老身也是无法,苦于不知底细,九爷恕罪啊!”张姨早已流了满头的汗,看着谦让给面前儒雅的公子处置,还抱着一线希望,忙战战兢兢的求着。
他也不说话,想着絮儿被鞭打的伤痕,那怀里轻微的颤栗,那股容忍的劲儿,依旧现在眼前,眼里顿时凛冽,“谁指使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