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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正文 第20章 庭院之辩(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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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玉勺放下,拈起帕子拭去唇畔粥渍,谭玉笙侧眸一笑,“倒是有趣。”

“主子,此刻崇安王君,大概已然出城了。从此之后,这京城内便也再无烦扰主子之

了!”张随侍躬身笑道。

且让伺人们收拾好一切,谭玉笙徐徐起身,便向书桌前行去,一面悠然开口道,“行宫那边,可都吩咐好了”

“已差快马加急传达主子旨意,请您安心。”张随侍恭谨答道。

来到桌后的书架前,谭玉笙百无聊赖地取下一本诗集,随意翻了几页,“京中局势对他不利,故此伏灵均想要去北地避风头。迟早,他终是会回京。但,本君的心思,你可知晓”

“崇安王君与谭府为敌,亦然对陛下心存异心。如此之人,此生永不返京,自是最为妥当!”张随侍躬身答道。

淡笑着并未言语,谭玉笙继续饶有兴致地翻阅起了手中的这本诗集。

……

已然在上官家寄宿了一段日子,闲来无事,沈振鹤便教起了喜儿舞剑。

握着喜儿的手腕,沈振鹤将木枝一划,狠狠刺向空中,卷出一股强劲之风。复而她抓着喜儿横扫而过,略微一挑,便刺向了正路过的苏维祯。

闪过身子躲开这木枝,苏维祯见沈振鹤玩得兴高采烈,便握着剑鞘与她玩闹了起来。

二人过起招来,倒是都不给对方留情面。一时间,两个人打得难舍难分,直到最后,沈振鹤索性松开了喜儿,自顾自地抓着木枝向苏维祯刺去。

反手将木枝一挑,苏维祯灵活地抖动手腕甩出几个花,便将沈振鹤的木枝挑落。未等沈振鹤回过神来,苏维祯的剑鞘已然抵在了沈振鹤的脖颈间。

“阔别多年,想不到,二妹依旧身手不凡!”上官逸逡站在台阶上观看已久,“只可惜虽气力十足,却有乏灵巧,终是败给了维祯。”

昨夜三人早已有所商议,为保苏维祯安危,以后大家皆会以其名相称。

将剑鞘收回腰间,苏维祯弯腰捡起木枝,递还给了喜儿,复而看向沈振鹤道,“沈将军将帅之才,苏某人不敢匹敌。”

“想不到这些年,你竟练出了这样好的身手!”沈振鹤稍稍缓过神来,却不由感叹道。

上官逸逡见沈振鹤着实有些受惊,便不由得笑道,“是否堪当治国之才,单凭武艺超群终是难以断言。”

倒是觉得有趣,苏维祯不禁侧首抱拳问道,“还请先生指教。”

徐步走下台阶,上官逸逡双手在后,昂然高声吟道,“治国之道有三,曰理、力、利。凡事以理为先,以理服人。其次,才是以武相迫。末者,以利相诱。”

“敢问先生,如何才可以理服人?”苏维祯复而又恭谨问道。

她淡淡一笑,复而道,“物格而后知至,知至而后意诚,意诚而后心正,心正而后身修,身修而后家齐,家齐而后国治,国治而后天下平。”

“依先生之意,维祯应当以修身为首要之事。所谓以理服人,自是要维祯自身遵循道理,才可要求他人循理而为,可是如此?”苏维祯的语气谨慎小心,仿佛面前之人正是自己的恩师一般。

微微点头,上官逸逡却将目光投向了沈振鹤,“二妹,你的心思,此刻我终是明了。”

被两个人的对话搅得云里雾里,沈振鹤愣了愣,不解地问道,“什么?刚才你们文绉绉地说了半天话,都在讲什么?”

一手搭上沈振鹤的肩膀,上官逸逡无奈感叹道,“余常愧以自比前齐夷吾,今日终识前齐桓公。”

闻言,沈振鹤思索了片刻,竟是一脸震惊!

忙看向身侧的苏维祯,沉寂了片刻,沈振鹤终是发出了爽朗的笑声,“好一位前齐桓公,好一位前齐夷吾!如今虽数百年过去,求得二人再世,并无不可。”

“维祯度日艰难,如履薄冰,又如何堪当大任?”已然察觉到了二人的意图,苏维祯竟是出了一身冷汗。

上官逸逡连连摆手,从容笑道,“如今虽看似颓势,实则不然。后事如何妥当安排,还请维祯莫要烦忧。”

“难得大姐归隐多年,愿意重新出山。此番有我二人追随辅佐,你自高枕无忧!”沈振鹤满意地点头示意道。

原本只求苟活于世,了此残生便罢。苏维祯见这二人如此真心待己,只觉得心间暖意融融,这些年在外忍辱偷生的苦痛竟也一扫而光。

攥紧拳头,她所有的苦痛与愤恨一时间皆涌上了心头……

褚宛懿,多年来既是你一再相逼,想要取我性命。今日之后,我便再也不会忍气吞声,任你如此宰割!

忽然想起了一些事,上官逸逡碍于喜儿尚在院中玩闹,便示意二人回到书房内谈话。

来到书房里,待三人纷纷落座,上官逸逡这才正坐着看向苏维祯,郑重其事道,“五殿下,微臣有一冒险之策,不知您意下如何?”

“先生请讲。”苏维祯微微点头道。

“如今起势,自是需要联系各方,积攒兵马。然而眼下,北燕那位不断派人来打探您的消息,您在此处终是不安全。”上官逸逡顿了顿,又道,“您的安危,乃是重中之重,也是事关全局的大事。近日听闻齐国崇安王君将移居我大燕旧京,这乃是一个大好的良机!”

“的确如此,眼下唯有您回到崇安王君身侧,北燕那位对大齐有所忌惮,继而……”

猛然站起身,苏维祯扣着腰间的佩剑,紧紧抿唇,甚是激动。她望了二人许久,努力平息着自己的心境,“回到崇安王君身侧,谈何容易。若是弄巧成拙,惹得齐国人注目,这便得不偿失了。”

察觉到她的神情极为诡异,上官逸逡只觉得其中必有蹊跷。如今苏维祯如此激动,终是不妥,于是乎上官逸逡便语重心长地安抚道,“来日方长,还请五殿下稍安勿躁。”

终于恢复了理智,苏维祯只觉得脸上发烫。

平息了这么久,重新提起伏灵均时,她竟然会这样失控,倒也出乎她自己的想象。

如今谭静嘉被贬为庶人,他只身一人来到北地,倒也不知是因何缘由。

原本以为离开京城,就可以彻底地将他忘得一干二净。哪里晓得像是上天作弄一般,二人竟相继又来到了同一座城中。

在心中暗自斟酌着,苏维祯对上官逸逡的建议,渐渐开始动摇了……

“虽说伏灵均得罪了谭家,来北地躲风声,看似落魄,但毕竟他是齐国的王君,北燕那位终是不敢轻举妄动。五殿下,只有将您先安排妥当,臣等方安心四处联络走动。还请殿下三思!”沈振鹤骤而起身,随即跪地抱拳道。

忙起身扶起沈振鹤,满心间皆是犹豫的苏维祯终是首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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