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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 风流之事终难掩(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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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倌斟了酒,扭着腰走到舆面前“娘子可比那些男客有意思多了。就让奴服侍娘子嘛。”

舆将手伸出床帘外,接过酒饮下,便将空杯子一掷,在地上发出“啪”的一声。

那小倌吓白了脸,哆哆嗦嗦道“娘子若是不喜,奴再胡凳上将就一夜便是,恳请娘子莫将奴赶出房外,今日是奴第一次接待客人。”

回答他的是舆刻意捏起的慵懒声线“把衣裳去了,上来罢。”

又是一阵翻云覆雨。

喻青若只觉周身一阵寒意,如被置于冰窖中,此时她连羞都顾不上了,只愣愣地盯着那水帘。

方虔倒是发现了喻青若的异样,却只轻叹了口气。

那事终了,舆抚着那小倌的脸,轻叹“多好的脸,也不知能美多久……”

那小倌没有答,舆问“你叫什么名字?”

“奴姓谢,贱名安平,字隐白。”

原来那就是谢隐白。

“我赎你出去罢。”

谢隐白叩谢。

喻青若忽然发现,谢隐白与顾锡和有七八分相似,混沌如线团的脑中顿时像找到了线头。

场景在这个时候又发生了变化,舆和顾锡和对坐一室,舆无比娴熟地提壶冲茶,笑意盈盈地看着顾锡和。

不知怎的,喻青若想到了顾锡和那行云流水的泡茶动作,心里如同吃了怪味豆。

顾锡和此时更显老态,看起来有七十来岁的样子。

舆道“顾郎,你跟着我,也有十多年了,我只恨没有早些遣散那些面首。”

顾锡和啜了一口茶,苦笑“我今年未至不惑,却像古稀老翁,也不知还能伴你多少年。”

舆深情地凝视着他,似乎像从他脸上找到些年轻时候的印记“顾郎,不管你能陪我多久,你转世后,我还要找到你,与你做夫妻,我们生生世世不分离,可好?”

顾锡和点点头,将杯中的茶饮尽。

舆幻出琵琶“顾郎,我许久不曾碰琵琶了,也不知生疏了没,今日是你的生辰,就拨一曲你最爱的《春江花月夜》吧。”

顾锡和应允,舆低头,调了弦,拨了几下。

渐渐的,顾锡和的眼睛开始发直,舆琵琶声未停,缓声道“你叫顾和锡。”

“我叫顾和锡。”

“今年正是而立之年。”

“今年正是而立之年。”

“自二十岁起,为散人舆填词,填了十年。”

“自二十岁起,为散人舆填词,填了十年。”

“始终苦恋当朝宰相之子,故而未娶。”

……

舆三言两语间,为顾锡和编好了一段人生,待琵琶曲弹完,顾锡和倒地便睡,舆推开窗户,驾云而去。

喻青若紧紧咬着下唇,面色发白。

方虔终是不忍,轻语“洹,若实在难以接受,就莫看了。”

喻青若倔强地摇摇头,一语不发。

画面再次切换。

舆驾云,在一座府邸前停住,赫然是喻青若视作家的地方。

谢隐白早已在谷口等候,两人十指相扣向里面走去。

谢隐白已褪去之前的青涩,更加肖像顾锡和了,只是从内而外散发的媚色始终不曾褪去,倒成了形容中的败笔。

舆对谢隐白道“今日是你成仙的日子,渡劫时我自会助你一臂之力。往后,我们便可长久的在一起了。”

谢隐白耳根处微红,点点头。

场景在这时再次变幻,谢隐白怀里抱着一个孩子,神情悲戚。

舆出现在水帘中,接过谢隐白怀中的孩子,眼泪簌簌往下掉。

谢隐白慌了神,急忙安抚。

舆止住眼泪,唇边一抹浅笑绽开,但只需一眼,就能看出她笑中的勉强“是我失态了。隐白,往后我们也不知还有没有见面的机会,让我为你最后拨一曲罢。”

谢隐白眼眶隐约有些红,他点了点头,哑着嗓子道了好。

喻青若已经猜出往后要发生什么,她将手藏在袖子中,紧紧抿着唇。

舆拨响琵琶,轻轻哼唱凡人听不懂的词,过了许久,才问闭上眼端坐的谢隐白“你是谁?”语气是从未有的庄重严肃。

谢隐白如呓语般报了自己的名字。

“你是否爱四时散人舆?”

谢隐白道了是。

“此时她有难,你愿为她顶罪么?”

谢隐白没有回答。

舆所弹的曲调陡然一变,由原先的靡靡之音变为激越的战曲,她复问“你愿为她顶罪么?”

谢隐白捂住脑袋,似乎很痛苦的样子,但他没有睁开眼,也没有回答。

乐曲愈发高亢,舆又问了一遍,语气更加凝重有力“汝可愿为散人舆顶罪?”

谢隐白喘着粗气,仿若刚与人大战一场,他答“吾……愿……”

画面的影像到这里就渐渐淡了,水被隐天镜收去,水帘随之消失,隐天镜打了个转,停在喻青若面前。

喻青若抬手接过,觉着腿有些发软,她颤声问方虔“你方才为何说我们要与玄武打交道?”

方虔见喻青若对舆的事只字不提,既在意料之中,又在意料之外,他答“鲧与舆之事,向来被舆视为耻辱,所以你问她金与水元素如何寻得,她没有告诉你。且她给你取的字,再加上我们看到的景象,无一不指向玄武玄冥。”

说着,指向那片肖像龟壳的农田“见着田里那些划痕了么?那是一个卦象,意为向正北行去,大吉。”

喻青若抿抿唇,将隐天镜递给方虔“那我们去么?”

方虔讲隐天镜拢入袖子里“这是唯一一条线索,你若要寻得水元素的法力,就必须去。”

喻青若点头表示明白,葱腰带与腰封的夹缝间抠出一个指南针,看了一眼,驾云向北而去。

方虔眼神复杂地看着她的背影,追了上去,在离她几步远的地方,终于开口“洹,你真的要习遍五种法术么?”

喻青若停住了,她并没有回头,只答了一句“有什么不妥么?”

“我想了许久,还是决定告诉你,就算我永远无法拥有实体并因此魂飞魄散我也不后悔。舆此次或许想利用你我重新成仙。我并非诽谤,希望你能听一听。”

说完,得到喻青若的应允后,才继续道“她告诉我,你修成五种法术后,有一次登仙的机会,能不能就住你看我自己。后来又告诉你,我成仙将为你所羁绊,你要好好待我。

这样撮合我们本没有什么问题,但你可知,你并非四界之人,若拒绝成仙,是要魂飞魄散的。当然,也不是没有解决的法子,只要成仙者在三日内寻一可代替之人,便可得到不死之身,而那位代替之人则可位列仙班。”

喻青若终于转过身来,她的神情甚是平静,她问“那代替之人须符合什么条件?”

“被强行种入仙格后不至于魂飞魄散,也就是说魂魄有足够的强度。”

喻青若忽发出一声笑,接着便是沉默,好一会儿才将视线从鞋尖上离开,低低地说“我知道了,我们继续走罢。”

方虔有些惊讶“你决定好了?”

喻青若苦笑一声“你说的我怎么会不明白呢?只是愿意自欺罢了。她纵有千万般不是,都造了我,养了我,这是事实。她对我有恩,我还她一次成仙的机会又有什么过分呢?她慕仙道,我便助她一回,但她欠我父亲的,我会铭记在心,这件事过后,我与她各不相欠。”说完,将头转回去,继续前行。

方虔赶上她“也好,我陪你就是。”

两人一路向北,已经能望见洹水的源头了,喻青若忽然说“子谭,我真想不到。”

未等方虔答,她又道“先前见人与鲛人的争斗,只觉得感慨,毕竟那些人算计的是陌生的鲛人。现在见了她的所作所为,只觉得遍体生寒。到底是人心太可怕,还是她根本没有心?”

方虔将喻青若虚揽入怀中“洹,你要相信,人心有多冷酷,人心就有多温暖。”

喻青若眼眶有些发热,她有千万句话要与方虔说,最后只化作一句“子谭,谢谢你。”

方虔松开喻青若,宽大的衣袍擦过她的脸颊,她的耳根微红,方虔倒未察,很自然地牵起喻青若的手“走罢。”

喻青若未挣开,方虔引着她停在洹水的源头处。

那是一片山地,洹河源头的水清而浅,如一丝银线。

喻青若蹲下,掬了一捧水“也不知该如何召出玄武。”忽然又像想到什么“子谭,你是怕水的吧?找水元素你不该和我来的。”

“无事,那时与无支祁交手,你没有丝毫法术,我们不也没事么?”

水声潺潺,两人无话,颇有些“此时无声胜有声”的味道。

方虔盘腿坐在河边,道“你知道白泽歌有召唤四大神兽的功用么?”

喻青若不解“白泽歌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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