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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 团聚难(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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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府的后院,青儿与金溪澈缠绵于床榻,如一对新婚夫妇,他们爱的浓烈,爱的深沉,床铺在二人身下不住的发出剧烈的挣扎声,似在向二人宣布它的不满,时而急促,时而缓慢。而青儿则体验了一次前所未有的快感,金溪澈突发的粗鲁和嚣张让她彻底白肤,他不停的挑逗,只为听她亲口向他索要。

前院,白泽如一个迷路的婴儿大声哭嚎,口中不住的喊着胧儿的名字,二老终是受不了,才又将胧儿请了回来,果然,小家伙一见到胧儿立马眉开眼笑的扑了过去,两只小手死死的抓着胧儿的衣服,一刻也不放松。

“想不到这孩子这么会闹人,这一点跟我们哲儿比起来真是差远了。”二老尴尬,此刻才想起了他们儿子的好,这让胧儿和白泽一阵翻白眼。

“姑娘,我看泽儿与你尤为亲近,看来平日定是你在照料这孩子吧?”白松亭问道。

“确是我在照顾,他们二人忙于修行,是没有时间打理泽儿的。”胧儿解释。

“修行?”

“啊,是,这几年我们身在苗疆,都学了不少东西,尤其是金溪澈,他现在已是少有的高手了。”

“是吗,那可真是太好了,他自小娇生惯养的,我们还担心他在外面吃不得苦头,看样子,是我们多虑了。”

两个老人不住的向胧儿询问,而胧儿则一一解答,唯独省去了仙王之事,怕吓到二老,大约过了两个时辰,二老才肯罢休,同时见白泽在胧儿怀里睡下,才让她带着他回去休息。随后,二老便开始吩咐厨房开火,为晚上的团圆宴做准备。

金溪澈努力了一个下午,才让青儿彻底屈服,而他也是累的不停喘息,趴在青儿身上,不住的捶打着快要断掉的腰肢。

青儿身体滚烫,激情的余波久久不散,让她连动一下都困难,而下身传来的阵痛更是让他忍不住痛呼。

“还好吗?”金溪澈起身,有点心疼。

“你太用力了,我好疼……”青儿如一只小鹿,委屈道。

金溪澈坏笑,“疼就对了,疼你才能记住教训,看你以后还敢不敢犯错!”

“都说不敢了,你还不放过我。”

“哈哈……你可记得又一次,我犯了错,你可没有对我手下留过情,到现在想起,我的屁股都是痛的!”

青儿娇羞,抓起他的头发捂住自己的脸,不肯再与他辩白,确实是她自己闯的祸,如今也怪不得他对她不肯手软。

二人在床上休息,由于都太过投入,使得彼此都筋疲力竭,而青儿更是久久不能平静,惹得金溪澈又一阵心有余而力不足。此刻,房门适时的被叩响。

“金公子,夫人,老爷叫二位去前厅用膳。”下人阿满在门口通报,声音别提多猥琐,显然,他可能偷听了有一会儿了……

“知道了,这就去。”青儿慌张的应道,脸蛋红的如一个苹果,她一边起身,一边嘟嘴咕哝:“完了……今日我算是没脸见人了……呃……”

“还疼吗?”金溪澈看着青儿呲牙咧嘴的表情,不由笑道。

青儿委屈的点头,眼圈有些微红。

“要不和他们说说,今晚先不去了?”

“不行,公婆肯定等的急了,我们怎可不去,你先别管我,快收拾一下,别让人看出什么,到时多尴尬。”

金溪澈心虚的起身,一边穿着衣服,一边邪邪的笑道:“怕什么?你我是夫妻,做什么都理所应当,他们谁敢说什么?”待他穿好衣服,却见晴儿正费力的提着裤子,才叹了口气,自责的摇着头,拿着毛巾,走到外面,湿了水,递给青儿,柔声道:“敷一下吧,会好一点。”

青儿接过,脸红到了脖子根,却忍不住痛苦,轻轻的擦拭着,又是一阵疼痛袭来,她脸憋的通红,一下瘫倒在床上,长长的吐出一口气。金溪澈看着她的模样,忍不住再次偷笑,走到她身边,拿起了毛巾亲自为她擦拭。

青儿也不反抗,任他盯着自己,眼角露出淫荡的笑。反正她今日已经够丢人了,也不在乎这一会儿了。

二人收拾了许久,才出了门。青儿伏在金溪澈身上,双腿使不上力,好在她先前扭伤了脚,这也是个好借口,不然她真的连门都不敢出一步。

“溪澈,你不感觉咱们家少了点什么吗?”青儿疑惑,却在瞬间想起了什么。

“小黑,小白!”二人一同开口。

“还有小玉,也不在了。”青儿提醒,脸上一阵担忧之色,这两年她不在,不知道那两条狼犬还好不好。

“也许是小蝶也说不好,我们要不要告诉他们?”金溪澈一边安慰,一边询问。

“今日不早了,待明日吧!”

“明日?”金溪澈坏笑的望着青儿,似乎又生出了什么鬼主意。

青儿心虚,低着头,喃喃道:“夫君说了算。”

“哈哈哈……”金溪澈大笑,朗声道:“那边听夫人的,明日!”

青儿松了口气,好在她反应够快,想不到她今日的妥协,竟然让他更加肆无忌惮,日后她的人权在他那里,算是一丁点儿都用不上了。

二人来到前厅,白家二老与胧儿还白泽已经等候多时了,二老更是急的直转圈圈,一见面,便立刻支走了下人,泪眼婆娑的向二人道:“哲儿……青儿……我的孩儿……”

“爹,娘。”

“公公,婆婆。”二人跪地,向二老问安。

“快起来,起来孩子。”二老连忙扶起二人。

“孩子,这一路走来,真是辛苦你们了,赶快先吃饭,有什么话,一会儿再说。”

一群人坐在桌边,皆红了眼眶,白夫人为金溪澈夹了块鱼,放到碗里,一边抹着眼泪,一边道:“哲儿,吃鱼,娘特意吩咐了厨房给你做的。”

金溪澈夹了一块儿,放到嘴里,眼泪噼啪的往下掉,青儿心疼,开口道:“多吃点吧,这是婆婆的心意。”金溪澈夹起了一大块,递到白泽碗里,道:“泽儿,替爹爹多吃一点,快点长大,好孝顺祖母。”

“爹爹,泽儿知道。”白泽见父母刚刚和好,不敢再闹,乖巧的答应。

“真是个乖孩子,与我们哲儿小时候真像。”白夫人感叹,眼里全是慈爱。

“哲儿当爹后,确实成熟了许多,如此我们也放心了。”白松亭说着,抹着眼泪。

“爹,娘,都怪我当年不懂事,让您二老为我担心了。”金溪澈说着,不敢台沟,一手拖着额头,眼睛不停的流着泪水,犹如一个忧郁的王子。

“吃饭吧,先不说这些,爹娘不怪你。”白松亭劝道。

也许是太久没见面,想说的话太多,让桌上的人都不曾开口,却都红着眼眶,让桌上的悲伤气息不那么浓厚。

饭毕,金溪澈向二老长长的叩了个头,“爹,娘,孩儿不孝……”

“孩子,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哲儿,别自责,爹娘真的不怪你,你看,你给爹娘添了孙子,爹娘高兴还来不及呢!”白松亭扶着他道。

“家人团聚,本就该高兴,哲儿,快起来,让爹娘好好看看你。”

二老盯着白哲看了许久,皆不住的点头道:“果然,是我白家的好儿子,好!你总算没辜负我二老这么多年来的期望……”

“爹,娘,孩儿对不住你们,如今我已不能再随父姓,只能用另一个身份孝敬二老了。”

“没关系,爹娘知道,你也是不得已,爹娘真的不怪你,啊……好孩子,只要你活着,爹娘就放心了!”

“爹爹,别难过,您还有泽儿,泽儿以后替您孝敬祖母!”白泽走到金溪澈身边,摇晃着他的手臂,两只小眼睛扑闪扑闪的。

“看望这孙儿,哲儿,你真是有一个好儿子,没事啊……当着泽儿的面,你也要注意你为父的形象,不能动不动就流眼泪。”白夫人擦着眼泪,转悲为喜,伸手抱起了白泽,喜爱的不得了,几乎又要把金溪澈跑到九霄。

白松亭看着,干笑两声,道:“这些年,你娘就盼着你们,每天数着过日子,这真到你们回来了,见到她孙儿,她倒是什么都忘了。”

众人一看白夫人,她正认真的哄着白泽,身体体现了一个长辈对后背的慈爱。

“青儿。”白父见青儿始终不语,不禁一阵疑惑,想来像这种情况青儿都会在一旁劝说,而今日她倒是格外安静,不由一阵担忧。

青儿坐在椅子上休息,见白父呼唤自己,忙起身,却又双腿一软,险些摔倒,金溪澈赶忙扶起她,关心道:“没事吧。”

“青儿怎么了?”

白松亭的问候让二人一阵心虚,金溪澈忙解释:“青儿伤了脚踝,不碍事的。”

“那快,坐下休息。”

白父忙招呼青儿坐下,叹息道:“我们今日下午听胧儿姑娘说了你们一路的奇遇,那真是一阵心惊啊,这一路多亏了青儿啦,如此的照顾哲儿,哲儿有今日,都多亏了你了。”

青儿一听,后背冷汗直冒,想到金溪澈刚刚还为此惩罚自己,不敢应声,倒是金溪澈意味深长的看着青儿,坏坏一笑,道:“是啊,青儿可是待我如夫如子,关怀备至,让我深受感动。”

“如此,你可要好好待青儿,切勿怠慢了她,不然为父可不饶你。”白松亭说着,笑着做威胁状。

“孩儿谨记。”说着,他别有用意的看向青儿,青儿则低着头,不敢与他对视。

“唉,话说回来,哲儿那次可真是把为父吓坏了,恨不得下地下去陪你,青儿就更不用说,日日守着你,整整好几日不吃不喝,若不是她有孕在身,恐怕她早就想不开了,也好在她死活拦着我们,硬是不让我们将你下葬,才保住你的身体,若不然……恐怕我们父子只能在九泉重聚了!”白府说起往事,又忍不住一阵心伤。

金溪澈从未听任何人提起此事,就算青儿当时也只是草草的将此处带过,而今日他听父亲提起,才知道她竟然为他做到如此,想着,他自己也红了眼眶,看着青儿,为今日的行为感到后悔,他蹲下身子,拉着青儿的手,自责道:“对不起,都怪我……今日我还……”

青儿捂住他的嘴,摇着头,半含泪半娇羞的道:“不怪你,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做。”

金溪澈感动,泪水滴落之际将青儿拥入怀中,哭道:“日后我不会再强迫你了,你怎样我都高兴,我错了,我对不起你。”

青儿看着怀中的金溪澈,再看看白父,脸上泛起一阵红晕,她推了推他,轻声道:“当着公公的面,你注意一下。”

白松亭看着二人,尴尬的咳了咳,忽然想起了什么,又道:“对了青儿,我听说你父亲兵种,你打算何日回去探望?”

青儿皱眉,叹息一声,道:“明日。”

“也好,”白松亭点了点头,随即又道:“对了,先前你舅舅过来将你的两只狗带走了,他嘱咐我告知你二人,我现在才想起来。”

“舅舅?”青儿纳闷,她连她娘都没见过,哪里来的舅舅?

金溪澈眉头皱起,良久才开口,声音冰冷,如寒冬腊月。“既是他,我们也就放心了。”

青儿疑惑的看着金溪澈,心想原来是他舅舅,可是他久久她并没有见过,怎么就随便将她的宠物给带走了?正当她疑惑之际,金溪澈面色难堪,低声道:“十王爷。”

青儿猛一吸气,不小心呛到,咳了起来,十王是他舅舅?

“他与我娘同为皇室,又是同辈,论辈分,我是该喊他舅舅。”金溪澈解释,表情中尽是不甘,想到昔日他们还为青儿红过脸,再加上他娶了小蝶,这声舅舅他是死也喊不出口,好在如今一切冰释前嫌,他们也算是成了朋友,他对他也不是很反感,但他就是不能承认,他的年岁只比他小了一点,凭什么就要比他低上一辈儿?如果青儿早知道,恐怕他早就无法抬起头做人了,若不是今日父亲提起,他宁愿一辈子不开口!

“是啊,昔日我们与他素无往来,可上次是多亏了他,哲儿才逃过这一劫,如今你婆婆与他关系较好,这个舅舅,他也该认了。”白松亭说着,笑着,全然不顾金溪澈的感受。

“什么舅舅,我姓金……他才不是我舅舅。”金溪澈一扭头,辩驳着。

“你这孩子……”

青儿捂着嘴,又是震惊又是想笑,却在看见金溪澈那阴冷的表情后乖乖的收敛了神情,只淡淡的“哦”了一声。

一群人又闲聊了一会儿,眼见夜色已深,便都散了,时间还有很长,一切都可以慢慢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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