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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 ——章六十二、【尾声】家——(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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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晨光和煦,晴空悠远,燕鸣骊歌。今日又是一个好天气。

楚天遥将清粥小菜摆在桌上,听闻楼上合门的声音,一抬头,便见到楚还穿着新发的军服,步伐轻盈地跑下楼来,站在楚天遥面前,行了个标标准准的军礼,笑容灿烂:“父亲早!”

说道楚还,大概是先前常听叶寒城同她讲天策军人的故事,小孩子耳濡目染,竟打心底向往起天策来。自楚天遥回来,天策换了一代人之后,楚还便缠着楚天遥教她枪术,前些日子赶上天策招纳新兵,就拜进了天策门下。

“哈哈……跟你父亲还客气什么!快来喝粥吧。”

楚天遥便也坐下来,笑道:“昨天教你的两招都学会了?”

“嘿嘿那当然!”楚还美滋滋地喝着粥,突然想起什么,嚼着小菜,口中有些含糊不清地问:“对了父亲,爹爹呢?”

“你爹爹身体不大好,且睡着呢。”

“咦~”楚还捧起碗喝着粥,一边偷偷瞄着楚天遥的表情。一喝干净,就歪着脖子大大方方地盯着楚天遥,清澈的眼睛好像在发光,倒是楚天遥颇有做贼心虚的感觉。

“……丫头,你……别这么看我。”楚天遥被盯得冷汗都要冒出来了,只默默地埋下头去喝粥,一张脸巴不得埋到碗里去。

楚还站起身凑近了些,小声问道:“父亲,昨天晚上你是不是欺负爹爹了啊……”

“唔……!!!”

楚天遥猛地一口粥噎在喉头,直憋得他脸发白,捶了自己两下,好容易才咽下去。他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半青着脸对楚还道:“我怎么会欺负你爹爹呢?咳……小孩子别知道那么多东西……”

“窝昨天太兴奋没有睡着,后来夜里跑出房间,好像隐隐约约的听见爹爹好在……在哭来着?不对,不是哭……总之有点怪怪的。”

“诶诶,父亲你脸怎么那么红……父亲你也身体不适吗?”

“父亲……?你怎么不说话了?唔……你没事吧父亲?”

我的好女儿你别欺负你父亲我成么?

楚天遥看着楚还,楚还看着楚天遥,两个人呆子一样地傻站了半晌。

“那个……”楚天遥愣愣地开口,楚还本来以为可以知道什么不得了的事情,正竖起耳朵听,准备听楚天遥说,谁知道楚天遥只道:“我去把粥给你爹爹送上去!”话未落便眼疾手快地端着粥往楼上溜去了。

“诶诶!”

父亲哟我又不会吃了你……

上楼,小心翼翼地合上寝室的木门,楚天遥才敢松一口气。当真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也大概是因为受过好几次重伤的关系,病根虽然没落下什么,身体的确是大不如两个人还二十多岁的时候了。

人老了啊?呸,四十都不到说个什么老。

“寒城?”楚天遥轻声探问道。

“恩。”

“醒了啊……好点没?还疼吗?”

“……我快散架了。”叶寒城侧过头来对着楚天遥的方向,话语带了些刚睡醒的慵懒:“你怎么了?呼吸有些乱。”

楚天遥便定了定神,端着粥碗坐到床沿,扶着叶寒城坐起:“没什么……咱女儿刚逼问我们昨晚干了什么……罢了。”于是哭笑不得地干咳了一声,吹温了粥,将勺子递到叶寒城嘴边,一勺勺喂着,看叶寒城喝着粥,又道:“……家里隔音不大好。”

毫无意外,叶寒城半怨半嗔地白了他一眼,虽然是没什么威力。

“下次别犯傻再把那些东西留在身体里,会生病的,你看,昨天半夜就烧了。”

“……怪我咯?”

“……”楚天遥蔫蔫低下头去,就像是被主人训了一顿的大狗一样:“媳妇儿我错了。”

叶寒城没立刻回答,只偷笑着支起身子凑上前,扶着楚天遥的肩在他侧脸轻啄了一口。他没看见,楚天遥抬起头来看他时眼睛眨了好几回,连背后两条翎子都开心地晃了起来。

“你今天不是要早些到天策府中去吗?”

“的确,近来多了许多新兵,还等着试炼。”

“那还不快去?”叶寒城伸出手替楚天遥又整了一遍衣领,“别让小还等急了。”

“好好。”楚天遥应声,又扶叶寒城躺下去,顺势在他前额落下一吻,便离了床沿,临走之际,不忘嘱咐一句:“今日茶铺便别忙活了,好好休息,多睡会儿,我出门了。”

叶寒城回以一个微笑,楚天遥便轻声带上了屋门。

但说是好好休息,叶寒城一个人在家也耐不住整日躺在床上的无聊劲头,可惜全身上下瘫软着,难免抱怨下楚天遥还真是精力旺盛。一直躺到了中午,叶寒城才恢复过来下了床,依言,茶铺没开张,闲来无事便进城采购了些茶叶回来。刚回到家门口,就被一个十七八岁的小藏剑给拦住了,原来是二庄主叶晖派那小藏剑去送一批新铸的枪,谁知那小藏剑碰上了一个“冤家”军爷,就立刻溜了开,看见同门师兄叶寒城正巧路过,就请求叶寒城替他走这一趟。叶寒城也正打算去天策,便应了下来。不久后又有一个天策将军骑马向那小藏剑追了过去,叶寒城不禁感慨了一声,年轻真好。

十年前的他和楚天遥,大概也那么不知疲倦地相爱着吧。

楚天遥和楚还离开天策时,太阳刚要落山。三个人沿着官道朝风雨镇的方向慢步走去,一面走一面闲聊。楚还总是最兴奋的一个,在前头一蹦一跳的:“爹爹,我和你说,今日试炼龙吟,我一次就过了哟!”

“真的?你倒是比你父亲厉害呢。”

“不错,我当年也打了四枪才过。你这孩子,看不出,会是可造之材。”

“嘿嘿,老将军夸我学得快,可惜力气太小还拿不动铁枪。父亲,等我再长大些你教我打铁吧?我想自己打一把。”

“想学打铁?好啊,不过我技术还不够精进,只能做做甲片附魔之类的,可没本事打什么神兵出来。想铸枪的话可以找你长商叔叔学,这厮对打兵器可在行了呢。”

远远的在前方就传来一个人的声音,“喂——老楚、小叶!”

“说曹操曹操到了,是叶师兄和墨华他们吧?”叶寒城笑道。

“不止,钱兄和他徒弟还有小迟也来了,难得那么热闹。”

“咦!”楚还隔了一段距离,望见叶长商身边一个和她差不多大的女孩,惊喜道:“叶溪羽!喂~小羽毛!小羽毛我好想你啊~”一边喊着,撒腿就跑了过去,两个孩子闹成一团。

大人们便进屋叙着旧谈着近况。叶长商同墨华回藏剑后,叶长商专注铸造,墨华则挂起了悬壶济世的医馆招牌,两个人过的很是不错。闲谈时叶长商提起,年初他和墨华回浩气路过南屏,路过陶塘岭那立着的萧槊的坟碑,有一个纯阳道长在祭扫,看背影是燕归梁。

而钱酒呢,在洞庭湖呆了一年,终于给升成了九袋弟子,想着仍是洛阳舒服习惯,便又回来馆分舵,前脚到了洛阳,后脚收了一年的豪放天性就全给暴露无遗,一连带了几坛酒来,之前在分舵还看着自己的弟兄们,挨个在脑门上敲了一拳当见面礼。

陆溟和莫迟在西域过的也很好,这回还抱着一个婴儿——半年前养的,是个男孩,和陆溟一样异色的眼瞳,出落的很好看。

“能让我抱一下吗?”叶寒城问道。莫迟笑着应声,叶寒城便从她手中接过那孩子抱在怀里哄着。小孩子实在可爱,趴在叶寒城肩上,也不哭闹,只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四处看。楚天遥指尖轻触孩子白白胖胖的脸颊,小孩子便伸出手,抓着楚天遥的手指来回蹭,亲昵得很。

“好可爱的孩子,寒城咱也生个呗。”

于是今日他又被叶寒城白了一眼。

“寒城我只是开个玩笑……喂别不理我寒城……”

楚还在一边念叨,什么叫不做死就不会死,父亲你可长点心吧,虽然又温柔又傲娇的爹爹是一辈子都不跟父亲生气的。“哎,父亲不爱我了。”楚还摆了摆手,故作忧伤道:“不能一起愉快的玩耍了。”

“没事我同你一块玩呗。”

“小羽毛还是你最好了!小羽毛我和你说哟,我们家踏炎乌骓配了种,前不久养了两匹小踏炎,养大了一起骑好不好?……”

“唔其实我觉得我们家里飞沙帅一点……”

叶寒城回过头,听着面前人欢笑的声音,勾起嘴角融在其中,渐渐的好像有些觉得不真切。他静静站在楚天遥身边,只想着,这十多年来走过多少死生契阔,几度悲欢离合,看似人事变迁,白云苍狗,可冥冥中,有些东西,却坚定地从未动摇过——就像是黑夜尽头就是破晓晨曦,瑞雪一场孕育来年花季……那些早已成了天地大观的一部分,不会更改。

而楚天遥则成了他生命的一部分,不会更改。

皇恩浩荡,在平定战乱中功勋卓著的,皆被封赏。凌烟阁重修,两列天策将军在凌烟阁前石阶之上,身姿傲然。楚天遥也在其中,因新功卓著,抵去十六年前旧过,受封为定远将军,赐定国战铠,黄金百两。受封的时候叶寒城就站在阶下,旁边的天策告诉他,楚天遥望着他的方向,笑得很开心。

墨华试过很多办法想将叶寒城的眼睛医好,却不见效。叶寒城则淡然,早已习惯了黑暗。失明固然有许多不便,但能捡回命来,和楚天遥、楚还一起,一家人生活的很幸福,他也知足。看不到楚还穿着军装练枪的模样,仍可以感觉到小孩子长过了他的腰,可以想得到她将来一定是一个英姿飒爽的女将军;看不见楚天遥头上有没有那么一根新添的白发,仍可以触摸到楚天遥颔上细微的新胡渣,可以想象得到楚天遥对他笑时,扬起的嘴角和温柔的目光。

或者说有他们来成为他的眼睛,他并不觉得寂寞啊。

“今天的夕阳好看吗?”每每夕阳西下,从天策回风雨镇,叶寒城便会这么问。

楚还伸出手来,对着那一轮落日比划了一圈:“又红又圆,像个柿子!”

而楚天遥背着楚还,一边挽着叶寒城,悠哉地迈着步子,望着那一抹鎏金的霞光,语调和缓:“很好看,像往常一样好看,明天的也是。”

明天,后天,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仍能一起走在路上,到楚还长大,他和楚天遥一起,慢慢老去……

视线里是一片微醺的橙红色,让他想起楚天遥微笑时那柔和的让人舒服的目光。叶寒城并不太清楚,这样笼罩身心的温暖感觉,是同行的夕阳,还是牵着他的楚天遥。他只知道,楚天遥牵着他,十指交错,结成一副分不开的扣,将彼此的温度铭刻在掌心。而或许,世间那样多的痴儿怨女所渴望的幸福,就是如此简单——

要走的路似乎长的看不到头,但是叶寒城无所畏惧或担忧,因为总有这样一个人牵着他,让他全无所顾忌地将身心交托与这个人——楚天遥会带着他向前,沿着这条铺缀着岁月苔痕的石板路,一直走,一直走。楚天遥就同他描绘路边流年风华织成的景,同他一道书写积淀成回忆的诗句,同他说:

“我陪你走。”

要去哪里?

回家。

而所谓的誓言,则并没有轮回和来生。因为他们两个人没有来生。

因为,偶尔一回头,便发现,并排的足迹不知不觉又见证了多少个一起度过的冬夏;

因为,待到浮华褪去了斑斓,一切又都归于平静质朴,他们都没有后悔,没有遗憾;

因为,目光又一次交错到一起时,恍然间,已是永世。

时光雕琢了谁的容颜,苍白了谁的华发。到那时,楚天遥也依旧牵着他,慢慢向前走——

从云蒸霞蔚,走到霜雪霏霏。

他们走在回家的路上,夕阳的余晖把他们的影子,拉的好长,好长。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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