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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第 13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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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了本尼的新西兰显得过于空旷荒凉。

我从来不认为自己是个多愁善感的人。做这一行,早就习惯了等待,习惯了热闹散去后的空空荡荡。所以,当我发现自己望向夜空,望着那些遥远而沉默的星星,忽然感到对本尼的想念像块大石压在胸口时,多少有些哭笑不得。我确实有些方法可以暂时驱散这种无益的情绪,但偶尔,我也会允许自己沉溺一会儿。

本尼在美国工作繁忙,除了戏份吃重的《星际迷航》之外,还在其他两部电影中担任角色。加上一些访谈、试镜,常常要在不同的城市间飞来飞去。我也没闲着,最重要的两场戏和一些外景补拍让我每天处于超负荷状态。

我们经常通电话,虽然没时间长聊,能听听他的声音也好。不过,自从有一次我打过去的电话被他负责美国事务的经纪人接起来以后,我就很少主动打给他了。他倒并不介意,反而笑着说刚好借机把我的新身份介绍给他的经纪人。

《霍比特人》终于彻底杀青。我回到伦敦。

刚回去那几天,多少有点儿不自在,但我很快重新适应了我的固定角色,而且胜任有余——也许是出于伪善的补偿心理,我收敛了脾气,变得更加殷勤体贴。

我每天花很多时间和孩子们在一起,毕竟这两年,我在家里一共也没好好待上过几周,他们几乎要不认识我了。

我和阿曼达之间的气氛有点儿微妙。我曾以为她会问我在新西兰发生了什么,但她什么也没问。我的心中五味杂陈,有庆幸、感激、羞愧,还有潜藏的无奈、悲哀,以及对自己的厌恶和愤怒。

自从在伦敦机场给本尼打了一个电话之后,我们就没再联系。我删掉了所有和他往来的手机邮件,连同他的照片,包括工作上的合影。只剩下几张马卡拉海滩的风光,其中一张拍到了他模糊的背影,我犹豫再三,留了下来。

接到本尼发来的手机邮件时,我和阿曼达正在一个朋友家等着吃晚饭。我瞄了一眼,很简单的一句“你好吗”。

“什么事儿?”阿曼达随口问。

“哦,没什么事儿……经纪人,宣传的事儿。”我在沙发上摆出放松的姿势,随即意识到我的谎言不单显而易见而且毫无必要。

阿曼达没再追问邮件的事儿,却在晚饭时有意无意的聊到“很多人都会在旅行中体验一下异国情调,但假期结束以后,人们终究还得回归各自的生活”。

我先是点头,接着明确的表示赞同。

临告辞的时候,朋友夫妇笑着打趣说真羡慕我们这甜蜜的一对儿。

没错,我们表现得像一对儿过于恩爱的模范夫妻。我是个好演员,但这并不代表我乐于在自己的生活中演戏。我觉得心烦意乱。那天夜里,当我在浴室给本尼回邮件的时候,这种感觉愈发强烈。

在伦敦待了六周之后,我接到经纪人的电话,说《霍比特人》的制片方问我能不能现在就开始做一些前期的宣传工作,参加一些活动,接受一些访谈什么的。

当然能,这是合约的一部分,是我份内的工作。

之后很长一段时间,我一直飞来飞去参加各种宣传活动,偶尔能回家歇歇,但很少能连续在伦敦待上一周。

有些采访者很有趣,大多数中规中矩,也有些真是令人惊讶的懒惰。除了对受访者和电影本身的极度无知之外,热衷于贴标签也是一种常见的懒惰——他们不是缺乏足够的智力所以无法理解角色和演员的区别,只是懒得花心思了解你本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后来我才意识到那就是他们的工作方式。人们喜欢标签,喜欢一切尽在掌握的感觉,我只好配合他们。

有段时间,我和本尼都在美国,却完全没机会见面。他在加利福尼亚走不开,我和彼得他们也未能受邀参观美国劳伦斯利弗莫尔国家实验室。不过我们的电话联系倒变得比较频繁,当听到西蒙的中子霜事件时,我笑得肚子都疼了。这实在太像西蒙会做的事了,而本尼的反应也完全可以预料,他简直单纯的让人心疼。

这之后没几天,我接到了斯蒂文的电话。

他先委婉的提醒我,因为我的档期问题,《夏洛克》第三季没法如期开拍,不过他当然不会怪我,而是为我的成功感到高兴,接着说起想让我和本尼上美国PBS电视台的一个访谈节目,算是宣传续订的《夏洛克》第三季,问我时间上能否配合。

我对他的理解和支持表示感谢,继而表明绝对愿意配合,即使时间和其他活动冲突,也会让经纪人把这个排在第一顺位。

斯蒂文似乎很高兴。不过他一定不会知道我是多么真心诚意的“愿意配合”。

终于在电视台的化妆间见到本尼的那一刻,我感到一直压在胸口让我无法呼吸的大石如粉末轻烟般消失。我们若无旁人的抱在一起,好半天才分开。

本尼在节目里表现得很亢奋。我试图用微笑安抚他,他好像完全没懂我的意思,不断用热情的眼神和明朗的笑容回馈我。好吧,管它,只是节目效果,斯蒂文肯定会欣赏我们的敬业……

工作结束之后,我和本尼终于有机会独处。

我们终于可以用目光肆意抚遍对方的身体,不必刻意压制眼中燃烧的火焰。

我们如饥似渴的彼此索求。在绝妙的巅峰之后,我的大脑一片空白,身体瘫软几乎无法动弹。我感到本尼伸手抱住了我,我在几秒之后也用力抱住他。我们湿乎乎的身体,像两块在烈日下融化的糖,紧紧粘在一起。

等我们整理好自己,已经到了晚饭时间。本尼想要拖我出去找个有情调的地方,好好吃顿像样的。我却毫无必要的担心会遇到熟人、狗仔、影迷……我知道本尼才不在乎这些,所以只推说太累,想待在他身边,哪儿也不打算去。他想了想,嘴角慢慢扬起,露出一个有点儿害羞却甜死人的微笑。显然,他接受了我的说法。我亲亲他,打电话叫了酒店的送餐服务。

晚饭后,我们聊起最近的工作,心照不宣的不去提及我在伦敦的生活,我的抉择,或其他可能引发争执的话题。这种刻意为之的避而不谈,就像万里晴空中的一片阴云。

本尼显然很享受《星际迷航》的拍摄。他说起剧组的大手笔,说自己很喜欢里面的动作戏,他详细讲述了和派恩的某场对手戏,又兴致勃勃的聊起昆图的趣事。

一种莫名其妙的嫉妒在胸口膨胀,我想要压制它,却在某一瞬间大脑短路,冷笑道,“哦,昆图……你和他想必一见如故。”

该死,那是什么口气?我没想要这么说的,天知道它怎么会脱口而出。

本尼茫然的楞了一下,随即意识到我在暗示什么。他紧紧抿住嘴唇,用气愤和不可置信的神色看向我。

我怎么会有这种念头?这真是令人震惊的卑鄙下作。三心二意摇摆不定的人明明是我。

“真该死!天啊,对不起本尼,我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不知道这种不安和嫉妒是从哪儿来的……”我低下头不敢与他对视。

“你就是这么看我的?嗯?”他的声音充满愤怒、悲伤和失望。

“不!别,求你别……”我慌忙打断他。

他的嘴唇抿着,似乎在尽力克制自己。

“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我感到一阵自我厌恶,“我讨厌这种感觉。我想要你一直在我身边,想要你只有我,想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但我却……我没有资格要求任何事……”我的声音越来越低。

他望向我,神情复杂,“你当然可以。只要你愿意,你可以跟所有人宣告我是你的。”

“我不能……我不能……”自责和无助让我几乎无法与他对视。

“记得那句话吗?人生下来不是为了拖着锁链,而是为了展开双翼。”他眼中带着期盼。

“那些法国佬……别忘了血流成河的大革命……”我拼命站直身体,逼迫自己望向他的眼睛。

“自由并非没有代价。”他的期盼变成悲哀。

我有一瞬间屏住了呼吸,然后吐了口气,“我知道。”

“你确定?”他毫无怜悯的追问。

“对,我他妈的当然知道!”我气急败坏的瞪着他,“但我就是做不到!就是见鬼的做不到!反正你一定早就厌倦这样的我了吧?我不值得你抱希望,不值得你……”我把头扬得更高。

他望着我,眉头紧锁。然后,他微微摇头,小声嘟囔,“你这个混蛋。”忽然伸出手一把将我拉进他怀里。

我试图挣扎,他紧紧箍住我。终于,我整个人软下来,把头埋进他肩膀,抓着他的胳膊,放纵自己整个埋进他怀里。

在这场和解的□□中,他用前所未有的粗暴□□,像要融入我,或是撕碎我。完全不管彼此会不会受伤,他只拼命要看到我的服从和失控,看我被本能摆布,喊他的名字求他,告诉他我是他的。他想要把所有的患得患失从我的脑子里赶走,要我只看到他,只想着他,只属于他。我从未在他身上见过这种暴虐。平时他总乐于把主导权交给我,但这次不一样,他在恶狠狠的宣告所有权,在用行动告诉我,一直以来他是被怎样疯狂的占有欲折磨。而现在,他已经受够了忍耐。

奇怪的是,这毫无技巧的急切居然多少抚平了我内心的痛苦和不安,我只希望能给他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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