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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可以现在把它拆下来么？”朱蒂问道，“技术部门要追踪，它必须回到总部。”

“当然可以，不然你找我来做什么？”伏特加说道，“有工具箱么？”

“这边。”朱蒂笑着说。

*

“信号发射器就放在这里。”伏特加说道。

“那些家伙的伎俩。”

“那些家伙？”

“赤井一直在调查的那些家伙。”朱蒂说道，“我记得他调查的那些家伙每次都会在各种装置上安装发信器，他们钟情于此。”

“听到他的名字就让我觉得非常危险。”伏特加说道，“别让我卷进去，我很惜命，还有我大哥。”

“当然不会。”朱蒂说道，“这件事会有专业人员来接手，我的工作到此为止，你也是。”朱蒂戴上墨镜，看到一辆黑色的车开了过来停在旁边，一个金色刺猬头的青年走下来，耳朵上还戴着耳机。

“嗨，朱蒂，我们又见面了。”

“布莱恩。”朱蒂走过去，给了他一个拥抱，“虽然我根本不想见到你。”

“扯上赤井就不会有什么好事。”名叫布莱恩的青年歪头，然后他向伏特加伸出手，“初次见面，鱼冢先生。”

“知道么，我对于FBI总能轻易知道我的身份这种事已经习以为常了。”伏特加无所谓的握住他的手，“你好。”

“虽然我不太懂得读心术不过透过你的表情我还是能感觉到，你不喜欢我。”布莱恩笑着说。

“那你就错了。”伏特加说道，“我非常不喜欢你。”

“真令人伤心，我哪里得罪过你？”

“你想呢？”伏特加从手机里翻出一张照片递给他，布莱恩看了一眼，他的神情变得认真起来，他尴尬的咳了一声，四下看了看，“我们去那边说话？”

“随你。”伏特加不在意的说。

*

布莱恩找到一处石椅，关掉音乐拔下耳机塞进口袋里，他摘下墨镜，露出一个尽可能友好的笑容：“坐，我想我们可以谈谈这件事。”

“谈什么？你挖开我母亲的坟墓，拿走了什么？”伏特加问道。

“你母亲的事情我很抱歉，有人举报……”

“调查一个还有亲人在世的死人不需要经过其家人的同意么？”

“希望你理解，我们有机密任务……”

“就算如此。”伏特加问道，“你怀疑我母亲的坟墓里面有什么？”

“恩……”

“有人把资料埋在里面么？”伏特加问，“还是什么违禁的药品？藏在一个五年没有挖开的坟墓里？”

“说出来你可能不太相信，不过我们在找一个死人。”布莱恩说道，“五年前我们的一个调查员神秘失踪，我们一直在寻找他的尸体。”

“有可能藏在我母亲的墓里？”伏特加不屑的笑笑。

“你母亲是什么人，在这里生活了多久，我们查不到任何资料，你声称她是你的母亲……”

“你们那个调查员不巧也是个女人？”

“这一条你刚好说对了。”布莱恩说道，“没错，一个女性调查员。”

“你怀疑那不是我的母亲？”伏特加不屑的笑笑，“要做亲子鉴定么？”

“如果你愿意配合……”

“我不愿意。”伏特加说道，“搜查令，否则别想轻易得到我的样本。”

“如果FBI想要得到，我们总会得到的。”

“没错，你们就是如此万能。”伏特加说道，“但这不妨碍我把它们交给法庭。”

“那我们就只能公事公办了。”

“什么意思？”

“把你带走调查，这是捷径。”

“罪名？”

“你是那个组织的人。”

“你有证据么？”

“我们有我们的办法，属于FBI的办法。”布莱恩说道，“你知道，FBI未必都会通过法官。”

“你这句话听起来有点猖狂。”伏特加眯起眼睛，“我不喜欢被人威胁。”

“不然你还有什么办法呢？”

“你说呢？”伏特加站起身来，抬起双手做了个投降的动作，“我会为我母亲的事情讨个说法，至于你想要的东西……”他微笑着说，“你自己想办法。”

他不再理会布莱恩，起身向墓园外面走去，朱蒂迎过来问道：“发生什么事了？你们好像不太愉快，布莱恩说了什么吗？”

“和你没关系。”伏特加推开她，他回头看了布莱恩一眼，“这是我们之间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