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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幸运啊,安全门已经关闭了,阻挡了一部分伤害,加上防弹衣,虽然受伤挺严重的,不过还不至于没命。”鱼冢浑身被绑着绷带像个木乃伊一样躺在加护病房里。
一个女佣,一个穿着黑色风衣戴着墨镜的男人,还有一个银色卷发的女人……
“这样真的好么?我没记错的话前琴酒先生就是在这张床上去世的。”女人说道,听声音应该是贝尔摩德。
“我们这里不讲这些迷信,每天都有人死去,尤其是医院,这不奇怪。”黑色墨镜的人不在意的说道,“鱼冢先生感觉如何了?”
鱼冢郁闷的点了点头,好吧,贝尔摩德的确手下留情给他留了一条命,或许应该感谢他的哥哥,或许应该感谢他父亲,谁知道呢……
他盯着天花板,今天之前他就是个技术人员而已……
“我已经向BOSS反应过这里的事情了,你的调令很快就会下来,伏特加死了,他的名号也该给你用了,至于工作是琴酒的助理,真是心疼你,接受了这么一个高死亡率的工作。”贝尔摩德说道。
“请别这么说,贝尔摩德小姐,琴酒虽然工作比较危险,但是他不吃人。”黑色墨镜的工作人员说道。
“你怎么知道他不吃人呢?你最近见过他么?”
“还没有。”
“记住这个家伙吧,从今天起你所知道的所有关于琴酒的命令都要从他嘴里说出来。”贝尔摩德两手一摊,“总说我是个神秘主义者的家伙,比谁都不喜欢见人。”
“我还没有真正到见不得人的程度。”正说着,就听有人走进来。
鱼冢艰难的将头转过去,看到贝尔摩德欢快的迎上去搂住对方的脖子,这样当众接吻真的好么……你们连个难道是情侣?
“你最近对我越来越冷淡了。”贝尔摩德失望的叹了口气,“我的魅力下降了么?”
“怎么会,还有谁能比你更迷人。”琴酒轻声说道,他的口音透着伦敦绅士的味道,优雅而疏离,贝尔摩德满意的笑了笑:“你总是知道说什么能让我高兴。”
鱼冢郁闷的看着对方,银色长发,又是长发……额前的头发有点长,遮住了几乎半张脸,老式的毛毡礼帽压得低低的,高领毛衣有拉的挺高,风衣的领子立着,整体而言看不清他到底长什么样。
不过听那一口优雅的伦敦音,应该有着相当迷人的容貌吧,不过为什么会选这么拉风的发色?
“你们可是亲兄弟,进来就不闻不问的合适么?”贝尔摩德问道。
“我看过病历,死不了。”琴酒说道,他还真是懒得把关心施舍给不太相干的人啊,鱼冢叹了口气。
“今后你就叫伏特加了。”琴酒将一份文件扔到他怀里,“伤好了就开始工作。”
“是。”回答的事那个黑色西服的年轻人,琴酒看都没看他一眼,好像他不存在似的,他在椅子上坐下来。
“好歹是血亲,而且你父亲非常惦记他不是么?”贝尔摩德走过去,将手肘压在他肩上,体贴的说,“我记得你父亲总是把他们娘儿俩挂在嘴边,好不容易见面了,总该好好打个招呼,拿出点大哥的样子把。”
“我该对我父亲的外遇对象抱着一种怎么样的感情呢?”
“别这样,算不上外遇吧,你母亲在你十岁的时候就过世了。”贝尔摩德咯咯的笑着,“一定程度上也算得上是你的继母吧……你还受过她的照顾不是么?”
“一生的耻辱。”
“得了吧,装模作样。”贝尔摩德咯咯的笑着说,“鱼冢君,来认识一下,这就是你的哥哥,小时候还抱过你呢。”
为什么这话听起来像是介绍某位叔叔……鱼冢满头黑线。
“干嘛啊,你们兄弟两个……”
“你好。”琴酒走到他床边。
“额……”鱼冢表示,靠的这么近还是看不清长相啊!
“喂,没礼貌了啊,鱼冢君,明明小的时候整天乖乖的追着人家喊哥哥不是吗?”贝尔摩德哼了一声。
“贝尔摩德……”琴酒冷冷的扫了他一眼。
“好了好了,是我多嘴。”贝尔摩德扮了个鬼脸,“我说鱼冢君,不管怎么说你也该好好打个招呼吧。”
“贝尔摩德……我没记错的话病历上写他声带受损吧。”
“额……抱歉我忘了……”
鱼冢黑线,这家伙真的靠谱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