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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第 10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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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严易还是决定把娄涵背回了家。

严易住的这栋房子超过了六十年的房龄,早就破旧得像栋危房,里面住的人大都是孤寡老人,流浪汉,严易本就是一个人住将就一下也不觉得有什么。

楼道内昏暗窄小,墙壁上的土灰都掉光了,楼梯连个扶手都没有,鼻尖全是不知从哪散发出恶臭味。

娄涵喝了酒本就不舒服,闻了那味更加忍不住,哇的就吐到了严易身上,严易也没嫌弃,只是抱紧了娄涵快步走到自己的房间。

严易的家只有一间房,三十多平方米,厨房厕所什么的都是外面共用的,房内的摆设也是简单得不得了,冰箱洗衣机等电器也没有。

严易把娄涵放到床上,直接脱了安全帽和身上的背心摔到地上,拿着脸盆到外面接了盆水回来,用毛巾给娄涵擦脸。

娄涵半睁着眼看着严易,乖巧地接受严易的擦洗,说:“渴……我要水……”

严易用杯子倒了一杯水来喂娄涵喝下,屋内橘黄的灯光照得娄涵的脸更加白净,平静如水的眼眸微微下垂,干燥的嘴唇被清水湿润显得更加红润,严易呆呆地看着娄涵,只觉得他比电视上一下美女明星还要美丽,心里感叹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的男人。

娄涵喝完水便安静地躺下了,严易见他没事了,便到厕所用冷水冲凉,干了一天的体力活,严易也累得不轻,身上的皮肤被太阳晒得火辣辣地疼。

严易一边冲洗着,脑子里突然想起了娄涵的面容,又联想到工友以前给自己看的岛国爱情动作片,严易突然感觉自己浑身燥热。

男人有欲-望再所难免,可是他竟然对一个陌生的男人起了非分之想,这让感情史为零的严易心乱如麻,慌张地把冷水从头顶浇灌而下,燥热减少了几分。

天气炎热,严易干脆穿着一件短裤回到房内,却发现娄涵躺在床上不安地扭动着。

“热……”娄涵无意识地用手扯着衣襟,露出了大片白皙的胸脯,却还不甘心,挣扎着要把衣服和裤子脱下。

明明都是男人,坦诚相见好像也没什么,严易却觉得心砰砰乱跳。

“热……好热……”娄涵迷迷糊糊中感觉自己好像在热锅里,蒸腾的热气让他难以忍受。

严易心想:娄涵说热,但是他家又没有电扇,索性就把衣服脱了吧,反正都是男人,以前他在工地大家都是光着膀子也没觉得有什么。

严易迟疑了一会,便上前帮助娄涵把衣服脱了。

娄涵穿着一件剪裁得体的白色衬衫,严易摸着那布料便觉得价格不菲,解开扣子的动作都放得轻柔。

娄涵却毫无怜惜之意,严易解开了两颗扣子后就自个伸手用力撕开了衬衫,几颗扣子噼里啪啦滚落到地上,严易感觉好像是银币滚落的声音,心疼得不得了。

“这是你自己掰的啊,不关我的事……”

娄涵解开了衬衫的扣子却没有力气把它脱下,衬衫松松垮垮的挂在臂弯间,要脱也不是要穿也不是,轻薄的嘴唇微微吐出几声喘息,流进耳里像是在引诱人。

严易不经意瞥到娄涵清瘦的胸前两颗粉嫩嫩的乳-头,忽然觉得鼻子痒痒的,全身血液都倒流回脑子里似的,脸上热得发烫,浑身上下都绷紧起来,体内好像有一头凶猛的野兽在暴躁地蹿动。

似乎还是觉得热,娄涵骨节分明的手又缓缓下移准备解裤子,严易抹了抹鼻子确认没留鼻血,便冲了上按住了娄涵的手。

“别再脱了,热的话我拿扇子给你扇凉。”

严易刚冲完冷水澡,身上还残留着水汽冰冰凉凉的感觉,娄涵一摸,朦胧中感觉有一块冰块贴到他身边,忙把身体往那边靠,希望可以缓解身体的燥热,可是那冰块不安分,娄涵又追了上去把冰块抱紧。

“不许走……”娄涵把热得红扑扑的脸贴到了严易胸前,紧实的肌肉让他爱不释手,不停地对其上下动手。

如果严易是女孩子的话,恐怕就大喊流-氓了吧,可惜他不是。对于娄涵的投怀送抱,严易感觉得像一个烫手的山芋,烫手又垂涎欲滴。

反正都是男人,也谈不上谁吃亏,被抱一会又不会怀孕,严易索性乖乖地坐在让娄涵为所欲为,自己享受着短暂的美好。

这么漂亮的人儿,像他这种低级阶层的劳动人民是永远够不着的吧,明天他一醒,照样是陌路人。

娄涵抱了一会又觉得不舒服,两手一推把冰块推倒,自己翻身趴在上面。

“嗯?好硬……”娄涵趴着趴着便觉得有一块硬硬的物体抵着自己,胡乱伸手碰了碰,那东西又硬又烫。

严易本想伸手阻止,只是当时一切都发生得太快,他又被娄涵压着不好动,恍惚间,自己的小兄弟猝不及防地落到娄涵手中。

“那个……别乱碰哈……”严易感觉体内那头野兽越来越难控制,脸上愈发尴尬,直接推开娄涵好像也不太好。

“……这个好烫,咯着疼……”

“你先起来……等我把它……教训了就不烫了……”明明每一个字都很正经,严易却觉得自己像一个猥-琐大叔,脸上又是着急又是无奈。

“……不,我来……教训……”娄涵跨坐在严易身上,半张开腥红的眼眸,里面一点光彩也没有,严易知道娄涵是真的醉得神志不清了。

严易害怕娄涵会做出什么荒唐事来,欲起身把他推开。

“不许动!躺好!”娄涵突然大喝,声音清脆有力,懵懂间夹着几分凌厉,眼睛也瞪得极大,气势凌人。

严易被那一时的狠厉语气吓得不敢动,呆呆地看着娄涵,不知他要做什么。

严易很久以后才觉得那时的自己如此笨拙,明明自己才是主人,为什么会被恐吓住?明明自己才是最有气势的那个人,为什么要被压得无翻身之地?

见严易终于不再乱动,娄涵才断断续续地说:“我…帮…降温……”

严易愣了一会,没参透他话里的意思,眼睁睁地看着娄涵自顾自地把裤子连同腿到膝弯出,露出修长白皙精瘦的腿部,小巧的物件乖乖垂在中间,颜色如人一般漂亮。

当一阵□□湿润的令人血气沸腾的快-感由神经一步步送上大脑时,严易耳边如雷轰鸣,眼前一片空白,娄涵竟然……

“喂,你不可以这样……”虽然是娄涵主动的,严易也觉得不妥当,总觉得这是趁人之危,可是内心深处的欲-望却暴躁地叫嚣着让身体不能动。

娄涵趴在严易胸前浑身颤抖,因为疼痛皱起了俊秀的眉眼,下唇被白齿咬得失了血色,刺骨的疼痛混着飘渺的快意刺激着身体深处,却让他更加沉沦无法自拔,不由自主地扭动着身体。

严易单身二十五年多,打□□是难免的,那时以为那样很快活,没想到还有快活似神仙的事情。

反正进去都进去了,他是个正常的男人,也会有压抑不住的时候,索性放纵了一回,翻身把娄涵压在身下,可恶的是,娄涵还配合得不错,这让严易更加把持不住。

环抱着那寸白净纤瘦的躯体,严易感觉置身仙境,仿佛一切都是一场梦,那人就是他臆想多时的仙子,此刻梦里成真,待到天亮梦一醒,万事都不复存在,于是他把万事都抛之脑后。

严易家楼下有一棵百年老榕树,底盘四合抱粗,树根深扎地面,枝杆苍劲有力,横枝蛮长,枝丫上的绿叶郁郁葱葱,在初晨的淡黄色阳光下更显翠绿。

严易的家只有一扇窗子,而那扇窗刚好对着那棵枝繁叶茂的大榕树,一枝树梢调皮的从窗外探进个脑袋瓜,严易也懒得把它砍掉,任由它长,倒省了自个去种。

清晨,几只勤奋的幼鸟顺着树梢在严易窗边叽叽喳喳,本是悦耳动听的鸟鸣,在娄涵的耳朵里却是烦人的噪音。

娄涵有严重的起床气,最讨厌别人在他睡觉时吵闹,他睡得迷迷糊糊时胡乱摸索着身边的东西就朝声源扔了过去。

“啪”娄涵的衬衫被甩到了窗台边,惊走了几只聒噪的幼鸟,却也把严易惊醒了。

严易向来都是一个人睡,把手脚敞开也没事,然而此时,他却摸到了一个热乎乎的人。

大脑渐渐苏醒,昨晚的记忆如同潮水涌现,严易脑子里警铃大响,忙惊坐起来,看向身边,果然是一个赤果着白净身体的年轻男孩。

严易抬手就是一巴掌,脸上火辣辣地痛楚,居然不是梦……

严易颤抖着手摇晃那人,嘴唇打颤:“喂……”

“滚,别烦我!”娄涵暴躁地大吼,卷起身上的薄毯蒙起脸继续睡,糊糊涂涂地想着又是烦人的保姆在叫他起床了吧,怎么身体这么酸疼啊……

严易僵着身体,没想到他看起来温润柔和,没想到脾气这么躁。

严易小心翼翼地下床穿好衣服,转身一看便瞧见娄涵露在薄毯的修长双腿,上面密密麻麻的青紫色痕迹都是他留下的……

会不会被他告啊,可是是他主动的,只要负责任应该就没问题吧……

严易怀着几分侥幸心里给自己做好心里准备,心里盘算着等那人醒了要怎么解释,他该怎么告诉他他会负责任的……

若是以往的早晨,严易给自己煮碗粥就去工地了,只是现在床上还躺着几个人,严易想了想便把米淘成两人份的。

煮粥的过程中严易回了房间三次,娄涵都没有醒来,卷着薄毯睡的安稳,逐渐爬上天空的的初日把温和的光辉从窗外投了进来,淡淡的黄韵洒在娄涵身上,仿佛镶上了一层金边,更像是一副高人所绘的画卷。

当严易端着热腾腾冒着白气的热粥回到来时,惊讶地发现娄涵已经起身坐在床边,身上还是一丝-不挂,那床薄毯松松垮垮地盖住重要部位,他正在伸手暴躁地蹂-躏着柔软的头发,眼睛还未完全睁开,一脸没睡醒的样子,嘴唇微嘟,看起来有些可爱。

严易端着粥尴尬地走了过去,脑子里一片空白,刚刚打的草稿早就忘到爪哇国了,犹豫地张了几次口,才发出微弱的声音:“嗯……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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