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9 我的忍耐性也是有限的(1 / 1)
方墨辰从房间出来本来想出去....结果刚走到楼下就看到满桌的饭菜,才知道袁菲儿今天半路下车是干嘛去了.....但是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就拿着外套离开了....
10分钟后维多利亚酒吧,少爷您来了!只见一个穿戴整齐的大概30左右的男人左手放后右手放到胸前低着头礼貌的说道。
而方墨辰并没有理会他的意思就直接越过他走进吧台,一杯威士忌。
好的,少爷您的酒!
方墨辰拿起酒杯就一饮而尽。
苏少爷!安少爷...还是刚才那个男人做着一个请的手势。
辰,大半夜的叫我们来干嘛!安明潇看着方墨辰一脸的冷漠。
洛凌我去拿酒你要喝什么?安明潇说道。
我想喝奶有吗?苏洛凌一脸戏虐的回答道。
没有,ren奶 要不要....安明潇大声说道。
我说安明潇你是不是相亲相出恐惧症了啊,传说中你这花心大萝卜不是应该去找女人吗?在这贫什么贫。
哎,身体不行,先戒两天...安明潇一脸正常的说道。
切!一杯“伏特加 Vodka”苏洛凌打了一个响指。
辰,你这是怎么了?苏洛凌抿了一口酒问道。
方墨辰继续喝着酒....没有理会苏洛凌。
我说,方大帅哥你把我们叫来又无视我俩...说怎么了,苏洛凌开始有点不耐烦的说道。
方墨辰又喝完一杯酒,那个...那个...其实...其实也没什么,只是想让你们陪我喝杯酒,然后举起手中的酒又一饮而尽...
嗯,嗯,好,那就来喝酒,苏洛凌嘴角带着笑举起杯子说道。
酒吧里暗黄色的灯光下照在方墨辰的脸上,更加给他的帅带来一种美不胜收的感觉,这种感觉能让人深入骨髓,不能自拔。
他们兄弟之间很少谈到女人这个话题...因为太敏感....
辰,你们家的那个女人怎么样了?不会是你们又....自从袁寒冰离开你之后...苏洛凌突然间感觉有阵冷风吹来..赶紧闭起嘴,他已经感觉到某人冰冷的眼神了,上天,大地谁来救救我!他四处环顾着安明潇,这货刚才还说戒几天,特么放屁也不带这么快的..又泡上了..嘿嘿...苏洛凌感觉找不来救兵了,还不如勇敢面对,辰,来喝酒!喝酒!
方墨辰没理他就朝安明潇那里去了。
苏洛凌看着方墨辰远走的背影不仅松了口气。
方墨辰走过去一屁股坐在沙发上面,继续喝着闷酒。
来宝贝儿,喝一个。这分明就是安明潇那个贱人的贱声。
这时坐在安明潇腿上的这个女人“萨蒂”慢慢站起来,潇,这是你的朋友吗?这个叫萨蒂的女人嗲着声音说道。
嗯,安明潇紧皱着眉,怎么了....
这女人突然转向方墨辰的身边一支手摸着方墨辰的肩膀慢慢的划拉到胸前...然后一跃身就坐在方墨辰的腿上....帅哥,来喝一杯嘛...
此时正在吧台坐着喝酒的苏洛凌、还有坐在对面沙发的安明潇睁大这眼睛 盯着方墨辰的脸....只要认识方墨辰的人都知道他最讨厌女人,特别是这种女人....更何况朋友妻不可欺,虽然不是妻..但是这种女人最不自重,就是要惩罚她一下。
方墨辰突然嘴角多一丝邪笑抬起手捏着这个叫萨蒂的女人的下巴....然后又对着安明潇说道,你没意见吧...而安明潇言、立即一副看好戏的样子耸了耸肩,随便,然后继续喝着自己的酒。
美斯狄!方墨辰抬手把这里的负责美斯狄叫了过来,然后说道,你懂得.....接着就看到外面过来好几个穿着统一服装的几个手下面的兄弟大步流星的走过去方少爷!
嗯,交给你们....说完只见这几个人就一把拉过坐在方墨辰腿上的萨蒂然后就进了隔壁的包厢.....
而方墨辰依旧喝着自己的酒.....
放开我!你们干嘛!啊啊啊啊....求求你们放了我把,求求你们,救命啊!!!!潇少爷救救我!潇少爷!这时正在喝酒的安明潇不仅掏了掏耳朵大声说道,真特么的吵,你们敢不敢让她闭嘴!(包厢内此时不忍直视)然后方墨辰端起酒杯向包厢走去....然后倚靠在门口摇着手中的酒杯说道,你不是很喜欢男人吗?满足你一次。
求求你,求求你,放了我吧,不要不要!看着这个女人一脸的痛苦,方墨辰才感觉越爽,这就是那个变态,一个不可一世的方墨辰。
苏洛凌这时走过来,辰是不是可以了,别把事情闹大了,毕竟现在对我们虎视眈眈的人很多...
行,一个字说完方墨辰就转身又回到了沙发。
好了,把她扔出去,以后别在我在A市看到你...苏洛凌说完一个完美的转身就离开了包厢。
安明潇伸了一个懒腰说道,这戏看的不过瘾,好像缺点什么....
方墨辰眯着眼睛看着安明潇,明潇以后泡女人的档次稍微高一点,哪怕一点点....女人对于我来讲就如衣服,随便玩玩而已嘛,不要太较真,我还是比较喜欢你们两个,这时坐在旁边的两个大男人停止了手中喝酒的动作....安明潇,你口味不一般啊,可惜啊,我对你没兴趣...方墨辰摇着手指头说道。
我更没兴趣....你小子现在是越活越前卫啊,开始喜欢男人了,啧啧啧.....没得救了!
回去了,时间不早了,方墨辰放下酒杯说道。
我们也该走了,明天还要早点去学校,说完苏洛凌站起来安明潇也放下酒杯紧跟着苏洛凌就走出了酒吧。
可能因为正秋,维多利亚外面的天气一片凄凉,一阵风吹过,飘落的树叶在地上面像是被人系了绳子一样一直向前飘来飘去直到消失在视线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