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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三百两(三)(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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惜香悟性极高,用了不到四五日便得了骑射要领,和周玄日日在猎场赛马比射,猎来的飞禽走兽不敢带回府上,怕爹爹询问过后要怪罪起来,便带去集市卖了换钱,连同自己那份尽皆赠予了小喜鹊,让她好生存着早日为自己赎身。

二人从小喜鹊房中走出,听得隔壁屋里娇吟连连,惜香觉得好奇,不顾周玄的阻拦透过门缝窥探一二,这不看便罢,一看不得了!他以为那是万花楼的姑娘发出的娇丨喘声,哪成想透过门缝看到的,竟是两个男子在行云雨之事!

只见一小公子委身于下,香汗湿了薄衫,雾气没了双瞳,对着身上的男人连声说还要。那男人却是兴趣乏乏、神情淡薄,扶着小公子的腰连连冲撞、如同打桩,饶是如此,仍操得那小公子身轻脚软,缠着他的身子舍不得松开。惜香看得眼睛都舍不得眨了,不由得咽了咽口水,这一切都被周玄看在了眼里。

回府的路上两人不似往日那般互相逗趣,心里都各自琢磨着事。若把两人的心都刨出来看看,便知道他俩都想一块去了。

刘惜香觉得两人都不说话,心里就像有鬼一般,便先打破了沉默:“你说……为何他俩会在万花楼里行那事,不是该到对面的轻舟馆吗?”

周玄答道:“因为上边那人是艄公子。万花楼和轻舟馆,都是他的地界,他想去哪便去哪。”

“你还真是摸得一清二楚。”刘惜香斜睨着周玄,语气里带了几分醋意,“看来是常到轻舟馆走动啊?”

周玄立刻慌了:“少爷别误会,我先前怕喜鹊在万花楼里受委屈,便时常请万花楼的小厮们吃酒,让他们多多照应喜鹊,这些话都是他们告诉我的。”

惜香撇了撇嘴,也不知听没听进去,往前走了几步又停了下来,看了看四周,悄声问道:“这么说,你也没做过那事?”

周玄从脖子红到了耳根,瞥了惜香一眼,见惜香脸上也泛着红,双瞳剪水似有万千柔情,再也抑制不住心中那股悸动,牵起他的手绕进了一旁的小巷里。

巷子小的刚好只容得下两人,周玄和惜香胸贴着胸、腿贴着腿面对面站着,彼此都能感受到对方的心跳,和身下渐渐鼓起来的灼热。

“少爷,你……你想要吗?”

周玄看着惜香,咽了咽喉咙,努力控制自己想把少爷吃拆入腹的那份冲动,他从心底里仰慕他的小少爷,所以即使现在身下已然十万火急,他也不想让小少爷做了不愿意做的事。

刘惜香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自从在万花楼看到那一幕后,那小公子痴迷的神态就牢牢烙在了心上,自己也会变成那副模样吗?周玄那物正顶着他,他能感受到那东西的尺寸有多么骇人,他既害怕、又控制不住自己对它的渴望。

他想那东西刺进自己的身体,想感受它的灼热,想让周玄和自己完完全全融为一体。他点了点头,把头埋进周玄的肩窝,轻轻咬了咬他的脖子。

周玄浑身一激灵,脖子恰好正是他的敏感处,惜香这么一咬,快感沿着后颈迅速传向了全身,把全身的火都挑了起来:“少爷,你先转过身。”

“为什么?我想看着你。”

惜香抬起头,双眼迷离地摸着周玄硬朗的面部轮廓,他太喜欢这张脸了,还有他的身体,第一眼看到就喜欢,仿佛这个人就是合着他的口味生出来的。他想变成他,他想拥有他。

两人没羞没臊地在巷子里翻云覆雨,夜深有人路过,听到巷子传来噗嗤噗嗤的水声和好似猫儿啼哭的□□,还以为是闹鬼,加快了步子不敢停留。

终于是弄得小少爷实在受不住了,周玄才把他放了下来,帮他提起裤子,穿好了衣裳,扶着他走回府上。回到房里后又帮他清理了一番,出去拿了个理由应付了一下王管家,回来便坐到床边,摸了摸小少爷的额头,确认他并无大碍。

“周玄,”惜香声音变得有些嘶哑,有气无力地说道,“你今晚陪我睡好不好。”

周玄摇了摇头,沉声道:“待会有人进来看到了不好。我就坐在床边看着你,直到你睡着。”其实他是怕自己再和少爷睡在一块,又忍不住想要他,少爷今晚已然再受不住了。

“周玄,明天我们再来一次,如何?”

“少爷,我也想,但是纵欲过度对身体不好,后天罢。”

“好……那后天我们换个地方。”

“嗯,少爷想去哪里?”

“唔,我想……”

话没说完,惜香便沉沉睡了过去,发出细微的鼾声。周玄盯着小少爷看了一会,在他嘴上轻轻吻了一下,把被子又掖了掖,执着烛台起身回自己屋里去了。

若他知道这是见惜香的最后一面,他是无论如何也不会离开的。

隔日天未大亮,刘府上下已经闹得鸡犬不宁。屋外传来女人的哭闹声,鞭子的抽打声,还有一应器物乒乒乓乓摔个粉碎的声音。

起初周玄以为那些声音只是做梦,并不在意。直到周大仙扇了他一巴掌,把他硬是摇醒了,他迷迷糊糊睁开眼,见到爹爹一脸慌张地叫自己快些逃命。

“发生什么事了!”

“哎哟!”周大仙甩了自己一巴掌,“怪我多嘴,刘城昨日在路上见到我,便跟我聊起当年那事,我那时酒喝多了便把实话都吐出来了。”

“实话?是说扮女装那事吗?”周玄微微打开门缝,看见三姨太和王管家正跪在地上,三姨太哭得妆全花了,求刘城放过王管家。刘城拿着根鞭子一下一下抽在王管家身上,王管家低着头一声不吭,默默挨着。

“唉!不是!当年这事太缺德,我连你都没说。”周大仙叹了口气,把周玄拉了回来,说起当年事情的真相。

当年三姨太趁刘城出城时回去找了老相好,在刘城回来不久便怀上了孩子。她也弄不明白到底是老相好的还是刘城的,便想着将计就计,就把这孩子当做自己和刘城的。刘府当初上下皆是女儿,她想着若是自己生了儿子,兴许还能继承家业,但同时又怕其他姨太太会再生下儿子,抢了儿子的家产。

而王管家便是她那老相好的,知道她怀了孕便认定了那是自己的孩子,硬要她和儿子跟自己在一块。三姨太左右为难,便设下一计,要周大仙配合她演这出戏。

原来爹爹经过刘府并非偶然,而是早有预谋。

原来王管家有可能就是惜香的生父,怪不得他那么在意惜香。

周玄知道这一切之后都觉得心惊胆战,更何况惜香?他一想到惜香现在会多么痛苦,便再也坐不住,推门冲向惜香的屋子。

结果找遍了里里外外,都寻不到惜香的身影。

“少爷呢?少爷去哪了?”周玄抓住一个丫鬟问道。

丫鬟一脸的惊恐,连连摇头,一旁的三姨太一听到他问起惜香又抓着刘城哭闹了起来:“刘城你个王八蛋!你不是人!你还我儿子!”

“臭娘们!”刘城一脚把三姨太踢回了地上,王管家刚要起来护住她便被刘城一鞭子抽了下去,“敢背着我偷汉子?嗯?你看看你怎么教的儿子?我一看那小兔崽子身上那些痕迹,就知道根本就不是女人咬的!自己造的孽,报应到你儿子身上了吧?他现在变得跟你一样,没有男人就不行了。呵,既然如此,我就让你们娘俩一起去伺候个够!”

“老爷,您这是什么意思!”周玄走到他面前,握紧了拳头,周大仙忙拖着他往后退,生怕那根鞭子抽到他儿子身上。

“什么意思?意思就是,我把那小杂种送到相公馆去了,现在估计在被男人操呢!”

“他是你儿子!”周玄急红了眼,甩开周大仙的手,扑向刘城,上去便是狠狠几个拳头,护院们拉着他将他拖到一边,对他又踩又打,直到周大仙在旁边磕得头都快磕破皮了,刘城才叫人住了手。

周玄在周大仙的搀扶下,颤颤巍巍站直了身子,走到刘城面前,眼泪唰啦一下就落了下来,哽咽道:“他是你儿子,就算不是你亲生的,也是你养大的儿子,他没喊王管家做爹,他喊的都是你!他表面上腻烦你总是把他当作女儿来宠,但其实他会悄悄给你绣护身符,要保你出门在外,一路平安。他根本就不知道三姨太和王管家的事,你怎么能把火气撒在他的身上!”

“是啊!香儿他是无辜的!”三姨太抱着刘城的大腿,头发衣裳都乱糟糟的,哪里还有半点往日趾高气昂的姿态,“你要罚便罚我!都怪我!都怪我贱!都怪我贱!”

刘城听完周玄的话原本心已经软了下来,一看到三姨太那副嘴脸又忍不住抽了她一鞭子。他在护院耳边说了几句话,那护院便跑了出去。

周玄一看到护院跑出去自己便也想跟着出去,却被刘城拦住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你爹都是和这个贱人一路的,我不会让这贱人再见到她的儿子,你也不许再见他。”

“你管不着我!”周玄咬着牙,狠狠说道。

刘城笑了笑,叫护院拿来一张纸,在周玄面前晃了晃:“你说我管得着,还是管不着?”

那是小喜鹊的卖身契!刘城帮她赎了身?刘城故意拿那契约在他眼前左右移动,周玄盯着那纸契约,眼睛像是黏在上面一样。周大仙也一脸的疑惑,完全不知道刘城还留了这么一手。

刘城把那卖身契从他眼前收了回来:“我去万花楼打听过了,这小狐狸精居然敢勾引我的女儿,哼,你们一家是打算害得我刘家断子绝孙?告诉你们,想都别想!现在在你面前有两条路:第一条,拿着这纸契约,一家三口有多远滚多远;第二条,我这正好缺了个姨太跟儿子,看看你那狐狸精妹妹能不能给我生个儿子,哈?”

“你想都别想!”周玄又要冲过去,周大仙将他一把拦在身后,在他耳边哀求道:“玄儿,是爹对不起你们,我们走吧,爹以后再也不犯浑了,跟你,跟喜鹊儿,咱仨好好过日子。”

说完朝刘城连连拱手,从他手里接过了卖身契,拖着周玄往烟雨巷去了。

趁着周大仙盯着小喜鹊收拾细软不留意的时候,周玄悄悄跑到了对面的轻舟馆。向轻舟馆里的相公小厮们询问是否有新人来时,他们只是摇头道不知。后来逮到了管事的艄公子,艄公子才透了些消息,说轻舟馆不收被绑过来的,他们便把惜香送到别处去了。

别处,别处是何处?扬州城就这么一处相公馆,难不成送到城外去了?

艄公子轻叹了一声,将一香囊递到周玄手中:“刘公子方才来时,把这香囊交给了我,说若你过来找他,便把这香囊送到你手上,若是没过来,便把它给扔了。这么好看的小玩意儿,我怎么舍得扔呢?想着你若不来我还能偷偷藏起来,看来是该物归原主了。”

周玄看着那个香囊,眼眶又红了,那香囊是他初到惜香房中见到的那个绣花,先前只绣了一只老虎,如今又绣了一只。老虎是在一块了,可人却分开了,惜香,你到底在哪?

一年后,扬州烟雨巷。

“唉,听说没有,扬州最近来了个大商贾,把先前被刘家挤压的那些小商小贩都收作一家,专门和刘家作对。”

“对啊,听说了,刘家快倒了,估计那二女儿也嫁不成咯!别人本就看中他家财力才去提亲的,不然谁敢娶他家那泼辣女儿?”

“可不是吗!听说刘城还把儿子送去了相公馆,真够狠的!”

“不是后来又舍不得,只是连同着他那婆娘和管家一道逐出家门而已吗?”

“谁知道呢,要我说啊都是那三姨太咎由自取!”

“喂我说,你们还赌不赌!”一个穿得破破烂烂,犹如乞丐,脸却长得颇为俊俏的小少年打断了几个人的对话,几人忙道赌赌赌。小少年撸起袖子,一边摇着骰子一边道,“押大押小!快点快点!”

“你先押!”

“我先押?好!我压顾临远赢!”小少年撇了撇鼻子,十分自信地把银子都堆到大字格里,“这可是我全部家当了啊!信不信由你们,顾临远一定赢!南宫笑必死无疑!”

“谁不知道你王五逢赌必输?押小押小,南宫笑死不了!”

小少年冷哼一声:“这把肯定赢!不赢我就光着身子在烟雨巷里走上一圈!”

“你说的啊,可不许反悔!”

聚财坊里又吵又闹,小少年站在凳子上手舞足蹈,尤为显眼。周玄坐在轻舟馆二楼雅座远远望着那道身影,忍不住皱眉道:“他这一年都在赌钱?”

艄公子笑着摇了摇头:“也不全是,偶尔会约上几个狐朋狗友去猎场打猎,只不过现在猎场都不让他进去,他们只好偷偷翻墙过去,不过他倒好似乐在其中。”

“他天性就是爱玩儿,脱了那身碍事的女装,也算释放天性了。”周玄像是想起什么好笑的事了,忍不住弯了弯唇角,接着抿了一口茶敛了笑意,“不过还是得好好管教。”

又过了几日,聚财坊里忽地传来一声哀嚎:“南宫笑怎么又活了!”

接着一阵骚动,里头传来摔东西和银两滚落的声音,不过半晌,小少年抱着一个包袱冲了出来,几个混混追在他屁股后面跑,边跑边喊着:“王五!捉到你非把你衣服扒了不可!”

小少年一边跑着一边回头吐着舌头:“追啊,追得到脱给你看!”

“嘿你个小浪蹄子!”混混加快了脚步,但少年腿力极好,他们追了一圈又一圈都追不到,最后还是把他给跟丢了。

刘惜香躲在之前和周玄共赴云雨的巷子里,呼呼喘着气,顺着墙慢慢滑坐了下来,拆开包裹,开始一块一块掂起银两来。

“有多少?”

“才七十两,唉,若刚刚没在赌坊丢了那么多,是能凑足给娘赎身的钱的。”

“要多少?”

“三百两……”刘惜香叹了口气,突然意识到那声音是从上头传过来的,抬头一看,上面一个人都没有,只是小窗被风吹过,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

“谁家窗户不关紧啊?”一边念叨着,一边低头把银子都揣进衣服里,刚要走出巷子,一股怪力便把自己扑倒在地。

还不及看清楚眼前人是谁,那人便将舌头伸进嘴里,从舌头到牙齿扫荡了一圈。

“唔……唔……”惜香好不容易才拨开了那人的脸,一看清楚他的脸便睁大了眼。

周玄托着他的背让他坐直了身子,脸上难掩重逢的喜色:“少爷,我好想你。”

惜香眼中泪水打着转,故意别过脸:“我不是什么少爷,我不认识你。”

“少爷,我已经帮夫人赎了身,安置好了。从今往后,我们两家便是一家,你再也不用担心你娘遭人白眼了。”

“你……你说的是真的?”

周玄点了点头,惜香望着周玄真诚的双眼,确认他不是在戏弄自己后,一下子卸下了身上的担子,再也不故作坚强了,眼里哗啦啦掉了下来,周玄怎么哄都止不住。

周玄一边扯着袖子帮小少爷擦着泪,一边看他这副样子就忍不住像亲他,便试探性地问了句:“少爷,亲一下,好不好?”

“不给!亲一下三百两!”少爷脾气一上来,什么话都说得出口,哪成想周玄如今也不怕他来这套,他一说便嘬了他一口:“三百两。”

“你个混……唔!”话未说完又被亲了一口。

“六百两。”

“九百两……少爷,亲下面要多少?”

后面少爷被亲了几下,赚了几百两,再也无人知晓。只知道周玄这次赔惨了,一个晚上就把家当全都输给了他家的小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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