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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 三十九(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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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一个就要死去的人,说起陵墓总是会让心情阴沉,可沈澈却觉得心情好多了,能够和赵元初葬在一起,何尝不是一种幸福?

“元初,快说紫竹馆的情况!”在酒楼里一坐下,沈澈就开始催促。

“哦,差点忘了,我查了档案,紫竹馆修建之前那一带很荒僻,土质坚硬不能种东西,所以附近没有住户,后来潘鹤云用很便宜的价钱买了下来,申请修建了紫竹馆。”赵元初一口气说道。

“土质坚硬。。。就是不太好挖。。。”沈澈自言自语。

赵元初给沈澈碗里夹了些菜:“快吃!”一低头看到叫的汤面已经送来,里面又是豆干,不由皱了皱眉头。

沈澈伸过筷子把豆干挑了,又自言自语起来:“要挖那样大的水池不是难上加难?”

“你是说紫竹馆的水池?说不定潘鹤云买之前也不知道。”赵元初说。

沈澈摇了摇头:“他不象,元初,你觉得潘鹤云是个行事随便的人吗?”

赵元初想了一会:“倒像是个有城府的人。”

“今天晚上我想去看看。”沈澈说。

“去哪?”赵元初惊讶地问。

“紫竹馆。”

“那里晚上也营业,就这样进去看?”

“不进去,看看周围。”

“我跟你一起去。”

“你知道我要看什么?”沈澈笑道。

“你看什么我就看什么。”赵元初眨着眼睛说。

“那就快吃,天马上就黑了。”

一听到天黑赵元初顿时沉默不语。

又过去了一天。皇帝说陵墓已经动工,今天也和沈澈去看了麒麟,可赵元初一直都没有放弃那个医治的方法。

沈澈还是简单吃了几口就放下碗,想起紫竹馆,心情慢慢沉重了,如果真的有问题,而且还会对皇帝和赵元初不利的话,就要尽快查明。戚飞羽曾提醒过自己时间不等人,也许是那次在客栈被他抓在腕间察觉了脉象,早就知道了自己的病。

没有时间了,一定要在死前找出答案。

“澈,如果我杀几个人,你会不会讨厌我?”赵元初若有所思地问道。

沈澈眨着眼睛,杀几个人?这句话听起来耳熟。

—“陪陪皇上,让他帮你杀几个人,你不就能活下来了?”

“为什么要杀人?”沈澈问。

赵元初说:“万一去紫竹馆遇到危险,可能就要杀人。”

沈澈皱了皱眉,赵元初怎么会一下想到这种情况?

“别轻举妄动,只是看看,不会遇到危险。”

赵元初不说话了。

紫竹馆门口虽然亮着灯火,但算不上是通明,两个人远远看了一会,没看到有客人进去。

“的确和以前不太一样了。”赵元初说。

馆外的土地仍很荒凉,漆黑里什么也看不见,沈澈抬起头,依稀能看见几点寒星。

“元初,你怕黑吗?”

“我?不怕,澈,你怕?”赵元初立刻拉住了沈澈。

“只怕过一次。”沈澈说。

“说来听听?”

“一天夜里,也是这么黑,走了很远的路去打开一座坟墓。”

“是陆公公的坟?那天你怕?”赵元初有些奇怪,那天不是两个人一起去的吗?

“不是。”沈澈摇摇头。

赵元初不明白,刚要再问,沈澈忽然跺了跺脚。

“怎么了。。。”

“嘘!”

走了几步,又跺了跺脚。

赵元初也跟着跺了跺,没发现异常。

沈澈摇了摇头,接着往前走。

“你怀疑下面有东西?”赵元初压低了声音。

“我不确定。”

“要不要我派一队士兵来挖一下?”

沈澈哭笑不得:“那样只会打草惊蛇,再说,乱挖没有任何意义。”

“可这片地方太大,我们两个人能找到什么?”

“就因为地方大,才容易找。”

赵元初又不明白了。

“潘鹤云就是看上了这片地,既荒凉又没有人,可以好好利用。”

“利用?”

沈澈突然做了个手势,又跺了两下脚。

赵元初惊异地抬起头,因为这次发出的声音明显不一样了。

“下面。。。是空的?”

“走!”

“去哪?”

“回去。”

“刚有了发现就回去?”

“元初,你想趴在地上刨土吗?”沈澈瞪了赵元初一眼。

“那怎么办?”

“回去告诉你。”

“快说,到底是怎么回事?”还没坐下赵元初就忍不住问。

“在周郡,潘姓是大姓。”沈澈说。

赵元初道:“不错,前朝王公贵族的其中一支。”

沈澈迟疑了片刻:“元初,我觉得紫竹馆在密谋推翻朝廷。”

赵元初惊得站了起来:“你怎么知道?”

沈澈不想让赵元初生气,就没有提起陆文琪在茶馆说的那段惊人的话,而是道:“潘鹤云从外地来到京城,说话带着周郡口音,应该是前朝皇室的后人,紫竹馆平日只接待文人雅士,外人不能随便进,是在避免被人发现里面的活动。”

赵元初听的出了神,不禁问道:“很多官宦人家的子弟也常去,就不怕被他们发现?”

沈澈道:“潘鹤云一定是想从他们身上打听朝廷的情况,结识陆文琪就是这个原因,陆文琪经常能见到皇上,容易从他那里得知一些有关皇上的动向,前段时间陆文琪参与刑部查案,潘鹤云又通过陆文琪结交了李大人,好像是在慢慢扩大自己的圈子。”

“如果真是像你说的那样,潘鹤云把地下挖空了要干什么?”赵元初皱着眉头问道。

“有很多用处,能存粮食、放大量钱财、屯兵。。。”

“屯兵?”赵元初飞快地看了沈澈一眼。

“元初,我想看看地图。。。”沈澈边思考边说。

“哪里的地图?我现在去找!”赵元初说着就往外走。

“京城和附近郡县,不过天亮再去,”沈澈忽然想到了什么,“你该回去了吧?”

“三更都过了,不回了。”

沈澈不再说什么,低着头收拾床铺给赵元初让出一侧。

“澈。”

手被赵元初抓住了,这一夜注定不再平静,沈澈心里怦怦直跳,看了一眼桌上的灯,灯还亮着。

“我想看着你。。。”赵元初轻轻地说。

还是痛,尽管肌肤贴在一处,内心的渴望如身体间的缝隙被填满,但阵阵痛楚还是不断袭来。

“澈。。。睁开眼睛。。。看着我。。。”赵元初喘息着,轻轻抚摸这张令人怜惜的脸庞。

沈澈蓦然睁开眼睛,因为渴望而倍受煎熬的地方被一只手紧紧握住,润湿的摩擦声在静夜里格外清晰。

“元初。。。”沈澈喘不过气。

“澈。。。我的澈。。。”

灯花跳动几下,熄灭了,黑暗中两个身体紧紧相拥,像是贪婪着这个所剩无几的夜,要在天亮前融为一体。

“澈,还疼吗?”

“不。”

如果就这样死去,在他的怀抱里,一定会是很舒服的感觉,沈澈默默地想。

也许是想让沈澈多睡一会,赵元初走的时候没有叫醒沈澈。

枕边突然空了,沈澈心里有一丝失落,但又想到这不过是暂时的分别,仅仅用时辰来计算,相比起将来漫长岁月里的黑暗,现在的每一个瞬间都是幸福。

赵元初很早就睁开了眼睛,或者说根本就没有睡,借着窗边的晨光一直看着沈澈,直到太阳斜斜地悬挂起来才转开视线。

除了找地图,赵元初下定决心有件事今天必须要做,虽然查明紫竹馆的密谋是件大事,可还有件事比这个急得多。

“赵大人?”新修的皇城司座落在旧址上,不过人事皆非,新任的许大人也没和赵元初这样的一品官员打过交道,十分意外。

赵元初按捺着焦急的心情客套了几句,然后问道:“最近牢里可有犯人?”

“有几个。。。”

“几个?”

许大人一愣,赵元初是来过问犯人数量的?

“四五个。”

“四个还是五个?”

许大人又愣了一下,想了想:“五个。”

赵元初点点头:“是不是还要交回刑部?”

“这个。。。李大人没有交待。”许大人警觉地看了赵元初一眼,难道要把犯人提走?赵元初不是管御林军和皇宫侍卫的吗?要几个犯人做什么用?

“许大人打算怎么处置这几个人?”

许大人犹豫了半天才笑道:“这几个人家境富有,每天送钱银来让牢里关照,恐怕真是有隐瞒的案情,所以一时还无法决定。”

赵元初一听就明白了,隐瞒的案情只是借口,重点在于送来的钱银,皇城司从上到下全是新来的人手,久旱逢雨,自然想尽快狠捞些油水。

这样的事赵元初深恶痛绝,一边食朝廷俸禄一边滥权中饱私囊,置朝纲法纪于不顾,若是自己为此事而来,可能当场就拿出皇帝给的那面牌子把许大人办了。

但今天不一样。赵元初深吸了几口气道:“许大人,犯人家里能送多少钱?喝几杯酒就没有了。”

许大人摸不透赵元初的意思,小心地跟着附和:“也是,也是!”

“这几个犯人要是不用交还刑部,本身就是一笔银子。”赵元初又说。

许大人更加小心了:“赵大人的意思是。。。”

赵元初道:“最近军营练兵要用活人做靶,我看这几个犯人正合适,依许大人之见,多少为合?”

许大人彻底明白了,赵元初要买这几个犯人给士兵训练用,既然让自己出价,肯定价格不菲,但赵元初是什么人,自己怎敢开价?

许大人面有难色,支吾了半天也没有说出什么话,赵元初道:“这样吧,要是一个犯人按五千两算,许大人觉得会不会太少?”

许大人差点没跳起来,一个五千,五个就是二万五,除了要分些出去外大部分都能归了自己,刚想说几句不痛不痒的话假意推辞,又听赵元初说道:“五个人不够,还缺五个,要是许大人觉得价钱合适,肯帮这个忙,就再留意一下,但是要尽快!”

许大人一听有了台阶,赶忙借机道:“能帮上赵大人的忙,许某荣幸之至,此事一定尽快,就请赵大人等下官的消息!”

赵元初心里并不舒服,整个过程没有问那几个犯人是因何而入狱,这样自己就不用再去考虑这些人是否该死,而且不是一般的死法。

出身王侯世家,明知朝纲法纪却罔顾人命,自己比许大人更为人所不齿,可是就算知道,就算再选择一次,自己还是会这么做。

“皇兄,对不起!就算留下一世骂名,对我来说澈也是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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