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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第 18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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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叶飘转,除了殿阁前的青松古柏,多数树木的枝头已经空空如也。一地枯黄无人问津,落叶归根,化作来年枝头新绿的养分。

凛冬将至。

故彦在殿外撑了个藤木椅,摆上张红漆的矮桌,一旁烧着火红的炭,刚热好一壶清酒,就见酹隐掌门翩然而至,身后跟着一袭蓝袍的沈书锦。

“京都里乱了套,加急信函一封接着一封,老祖这里却是悠闲。”

沈书锦露齿一笑,率先打破了僵局。要说这修仙之人,越是年龄大,就越爱装深沉。要等掌门和老祖开口,只怕到明日太阳升起也不见得能等到。

这也是,掌门师父会带他前来的原因。

“如何乱套?”

酒盏临空从殿中飞出,落在矮桌上,清酒泻下,滴滴不漏。精致的雪花纹栩栩如生,故彦背靠藤椅,悠闲散漫,一手将酒壶搁下,一手摩挲着酒杯,神色波澜不惊。

“国君恶疾缠身,城中鬼魅横行,瘟疫流传,连护阵的御家都束手无策。若是再不能制止,只怕京都就要变成一座死城了。”

沈书锦上前,接过一盏温酒,双手捧递给掌门师父。

“阿越如何看?”

故彦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藤椅随着他的用力而开始轻摇慢晃。在这即将落雪的初冬里,显得颇为特异。

掌门接盏的动作微顿,阿越这个名字,自打他成为掌门后,已经近百年不曾听过。恍然耳闻,竟有种怅然若失之感。

“言索传信,事态严峻,请求门中洞虚以上道者前往援助。三大长老闭关多日,门中杂事脱不开身,故而想请老祖走一遭。”

月星异象,妖孽将行出世之兆。故彦迟迟不归仙位,隐于九峰殿阁之中,岂会无所耳闻?

“好说,好说。”

冬日温酒,最是暖身。醇香四溢,一盏见底。

“那就劳烦老祖了,小徒言泽,承蒙老祖厚爱,愿随行下山历练。”

掌门饮下温酒,将空盏递给沈书锦,将他推至老祖身前。故彦点了点头,算是应下了,待掌门离去,才面不改色的饮下一杯又一杯酒。沈书锦便安静的站在一旁,也不多话,静静的候着。

“妖兽修炼只求成人,草木修炼只求成心,那人修炼又是为何呢?”

漫漫岁月无尽,闲来长草不是?沈书锦一时无言可接,替老祖将见底的酒壶拿进店里灌满,架在炭火上加热。

“老祖是想言璋了?”

故彦闻言,猛地从藤椅上起身,一拂衣袍,将酒盏全部纳入乾坤袖。冷着脸提了火上的酒壶就往殿里走,一点也不想继续这个话题。

“收拾干净,明日晨时出发。”

自打一月前御邵湮下山,故彦白日里煮酒品茗,夜里去藏书阁遍读天下书。殿阁里的床,却是再也没睡过。

老祖表现的很平静,与平日里并无二致,安静的跟没存在似的。可人人都知,老祖心里始终惦记着小徒弟,总有些地方是不一样了。

次日晨时,沈书锦背着包裹赶到的时候,老祖已经在约定的地方站着发呆了。

双手空空如也,竟然未带一物。

“走吧。”

“是。”

沈书锦慌忙祭出银翎,紧随其后。

故彦腾云的速度比往常快了许多,沈书锦跟的有些吃力,半点不敢马虎。好在多少照顾着旋照期的修为,没有连夜赶路,在黄昏之时带着沈书锦找了间客栈下榻,点了些吃食充饥。

一想到去京都皇城能见到小徒弟,故彦莫名的有些兴奋。

虽然命中注定得是反派,可这并不能阻挡作为师父对徒弟产生的那种吾儿初长成的感情。故彦在这个世界里第一个真心以待的人,岂是说割舍便能割舍的?

何况,只要想起小徒弟萌萌软软的脸蛋,故彦就忍不住的哀叹。

千算万算,就是没算到反派小时候会这么讨人喜欢。

他被迫背着归墟道祖的名声,却并非真正的修仙之人。寡情淡欲,醉于仙道,皆非他所求。

“老祖,你当着舍得言璋?”

沈书锦慢条斯理的咽下口中的饭菜,看着老祖不动筷子却盯着桌角发呆,终究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心中的疑虑。

老祖这样子,怎么看都不像没事啊!

“与你何干?吃饭,明日一早还要赶路。”

“... ...”

看着再次摔袖冷脸离去的老祖,沈书锦的手一抖,筷子刚夹起来的肉丸子咕噜噜地滚下桌子。一愣神,瞧着周围没人看自己,方才重新夹起了一个。

闹别扭的老祖,提到御邵湮就莫名其妙的发火,简直就跟被人始乱终弃的怨妇一样!

不可理喻。

沈书锦一口咬住丸子,满嘴肉香,知足的瞪亮了眼睛。

真是太好吃了!

两人每天晨时赶路,到了黄昏就近找客栈住下。不急不缓地飞了八天,才在第九日的太阳落山之前赶到了京都城下。

皇城国都,天子脚下,真龙庇佑。上空漂浮着一层金光,整个京都被笼罩其中,得其佑护。可如今,这道金光却形色寡淡,随着渐沉的余晖,染上一层阴森的黑气。

为了掩人耳目,隔着城门老远的距离,故彦特意乔装打扮成来皇城赶考的书生,将沈书锦打扮成书童,两人步行入城。

哪知,夜幕这才刚降,城门紧闭不开,该是戒备森严的皇城,竟连个守城门的卫兵都没有。

其中古怪,他们刚接近的时候就已经隐约感觉到了,现在一门之隔,更是察觉到不寻常的气氛,两人相对无言,沉默着穿门而入。

街市九衢,繁华翠灯,城里亮的不可思议。

可古怪的是秋风瑟瑟,屋檐下的灯笼通亮,家家户户门窗紧闭,街道上空无一人。客栈挂着打烊的字样,两人疾步穿梭,当下连个落脚地都寻不到。

“老祖... ... ”

沈书锦心中一紧,缓缓后退,虽然早知皇城有异,可如今亲眼所见,这介于繁华与死沉之间的京都,还是让他毛骨悚然。直到后背抵着老祖胳膊,他才放心了些,伸手拽着老祖宽大的白袍。

“... ...”

一只冰凉的手缓缓覆上他的手,那触感让他不寒而栗。一回头,便见到一张可怕的惨绝人寰的死人脸——眼睛处只剩下两个流血的黑窟窿,鼻子以怪异的形状扭曲着,嘴里伸出的长舌几乎有寸长。

沈书锦吓得浑身冒着冷汗,哆嗦着嘴唇却根本发不出声,低头看着那只覆盖自己的死人手背,上面鲜红的嘴咧出一个大笑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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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云遮月,迷雾层层。

故彦停下步子,仰头看着墙壁上的翠灯,中间的凹槽里放着一颗有他拳头大小的夜明珠,这样光明正大的摆在他的眼前,只需要一伸手,就可以将之收为囊中之物。

可他却只能这么想想,吐槽一下这户人家财大气粗暴殄天物而已。

偷东西这种掉身价的事情,才不是归墟老祖会做的呢!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三下锣声传来,夜风吹的灯笼摇摆不定,空荡荡的街道传来的打更声异常清晰。故彦眯眼望着尽头,只见一个穿着灰色布衣,带着黑色斗笠的男人左手提着个金锣,右手拿着个锤子,正朝着他走来。

看这情形,真的还会有活人在街道上?

故彦一早就发现沈书锦不见了踪影,想着男主不死定理的光环应该会发挥作用,倒是不怎么担心。可他自己就不一样了,他本来就是个没有结局的配角啊,随时都会有生命危险,本就不知道自己的下场如何,只怕是说死就死。

打更人走的近了,故彦才发现是个严重驼着背的老人,只见他突然顿住,斗笠下的表情看不真切,粗哑的询问声响起:“小伙子,三更天了,怎么还在外面闲转?”

闻音,故彦眉间一冽,负于身后的右手指尖灌着灵力,随时做好出击的准备。

见鬼的打更人,这声音根本就与刚才的完全不同!

“夜路走多了,会出事的。”

打更人发出低低的笑声,又重重的敲击了三下锣鼓,苍老粗哑的声音再次响起。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一只柔软的小手在身后握住他的指尖,丝丝寒意从脚底蔓延,故彦回过身,却意外的见到自家小徒弟那张熟悉的脸,连忙收回萦绕的灵力。

御邵湮穿着一见单薄的白衫,被夜里的冷风吹的瑟瑟发抖,在灯笼散出的柔光下,红扑扑的脸蛋看起来异常可爱。

“师父...”

“师父...徒儿好想你。”

温热的掌抚摸着小徒弟冰凉柔软的黑发,御邵湮脸上露出一抹甜甜的笑意,湿漉漉的大眼里印着他的模样,仿佛这个世界只能看见他一个人。

故彦刹一见小徒弟,只觉得如隔三秋,在第九峰的那些记忆蜂拥而至,差点就将人抱起来举高高以表心情。

骤然蹙眉,猛地回头,却见打更人早就不见踪影。

“你可有看见刚才的人?”

御邵湮的表情微僵,继而摇了摇头,紧紧握着师父的手,答道:“最近怪异之事频繁,到了晚上,在京都是绝对不能出门的。”

推开了一扇朱门,御邵湮转为扯着师父的宽袖,带着他就往里面走。故彦只匆匆抬头看了眼门上的宽匾,书着‘御府’两个大字。心中暗叹,果然能用夜明珠来当路灯的,绝非小家小户。

一进庭院,身后的门‘砰’的一声就关上了。不同外面的灯火通明,整个宅子连一点光亮都没有。御邵湮在前面引路,带着故彦穿过那些弯弯转转的庭道。

两人均是修道之人,黑暗中视物并非难事,故而行进速度也很快。转眼走到一扇厢房前,御邵湮朝着他一笑,一双眸亮的不可思议,嗔道。

“师父,到了哦。”

故彦被这甜腻的声音惊得直起鸡皮疙瘩,还不及开口,身后一阵强风,推得他一个前倾,扑开厢房的门,最后跌跌撞撞的站稳在屋内。

这一抬头,吓得他几乎魂飞魄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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