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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三、一个开始一个开始接着下个开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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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么?因为思念牵着双方永远不会相隔太远。即使从未排上日程,我也相信我们一定能重逢。

*

天刚蒙蒙亮,我裹了头巾以遮住自己快速星人的长相,我得出门一趟,打扮成这个星球的原住民会让事情方便很多。但我的长相相较于这个国家的人实在没有共同点,所以我家小姐建议我扮成来自西亚的商人。

长袍内置的小电扇给我送来小风,但它把我的衣服吹得鼓鼓胀胀,又滑稽又引人注目。

我的目的地在歌舞伎町,临走时小姐拿碳笔随手绘制的地图意外得好用,所以我在被好事者包围起来前就找到了那间二楼的牌匾上有“万事屋”字样的建筑。

拜帖早在三天前就下好了,我径直上楼敲响了万事屋家的门。

我敲了三声。

我又敲了三声。

我敲了三分钟。

……我想我还是不要再敲下去了。我掏出怀表,黑色的指针一边引动发条喀哒喀哒地响着,一边慢条斯理地走着时。

四点过五分了。

“哈啊——”

好像是的吧?我刚刚听到门内传出女性的哈欠声,不会啊,明明早就下过拜帖,这家万事屋的主人怎么可以不好好招待客人。

“神乐酱,要是推销保险的就告诉他我们不买保险。”

保险!!你们要是再这样惹怒管家大人我,确实有买好意外保险洗干净脖子的必要。

推拉的和式木门被哗一下子拉开,我还没看清来者的相貌就已经听到了逐客令:“听到了没有?银桑说我们没有钱买保险。”

“还是买吧。”我故意摆出一副凶相准备好好吓吓万事屋的小女孩,“这个城市的浪人团体可是非常闲的,你买了肯定会赚。”

我不得不承认我这番作态的收效的确不同于我的预期。

因为,我走进万事屋的时候是由刚刚那个小女孩搀着进去的,并且本来就难看的脸上还多了块青。我怀疑我也许得有一阵不能抛头露面,上天为证,我这都是为了我家小姐的名誉,完美的青空小姐怎么能有个被人痛打的无用管家。

嘶。

这个怪力女刚刚根本就没睡醒,下手太没有轻重了!就这样被她扶着……到底睡醒了没有?要是再敢冒犯伟大的青空大管家,信不信我找人打你?

虽然没讲什么礼节,但至少态度还算可以接受,对我施以过暴力的橘发少女把我安置在会客的深色沙发上。随后,在情理之中地,她完全糟蹋自己好声音地大声朝内室喊着:“银桑,有客人!”

这样的女孩。我眯起眼睛打量着穿着粉红色睡衣、还披着头发的少女,那双惺忪的蓝眼在我看来无疑非常危险,她的皮肤白得透明,结合刚才的经历我推测她大概是夜兔族。可怕的性格,我感觉面颊的疼痛又嘶了一声,是的,这种可怕的性格,幸好她没有去吉原工作,不然我发誓我会不再去那里,真的,无法想象天下会有如此可怕的老鸨。

“哈啊——”伴随着男人懒散的哈欠声,今天将被我临幸的……不是女人,是被委托人,刚刚的联想真是诱导性太强了!

我搓了搓随意搭在在岔开的双腿间的手。

从内间走出来的男人很不雅地提着裤子,神情坦然得似乎那是一件极具男子气概的事。不知道是不是太困,他反手推门的时候还打着哈欠,翻着一双血红色的死鱼眼。男人眨了眨眼睛,半梦半醒地说:

“不是今天的预约在……哈啊——四点么?”

“是啊,四点!先生。”我重重地咬牙说道,亮出手里的怀表,“现在早就过了不是么?我们下过拜帖的,先生!”

“嗯……”男人抓了抓本来就很蓬乱的银色卷发,头钓鱼似地一点一点,“是啊,现在还没有吃午饭,事实上,连结野主播都还没有开始播报天气。”

我完全不介意用怒火中烧这个词来解释我现在的心情,即使一个管家有这样的态度通常会很危险。

我说:“您的态度真的很让我失望,您如果用这样的态度来对待代表青空家的客人的话,我想我们可能不能再跟你们继续委托了。”

男人突然惊醒一样睁着红色的眼睛紧盯过来。

“只谈我们的生意,我希望您完成委托的态度不会像今天的待客态度一样。”我不留情面,也不被面前男人的强壮身材所吓倒,态度强硬地说道。

男人的表情忽然变得很奇怪,他盯着我看了一眼,但还是很快转过脸打了一个哈欠。我觉得这个家伙看起来特别可恶,尤其是他眼角都挤出泪花了。

男人就像播广告一样说:“把委托交给我们吧,我们是什么都做的万事屋哦。”

这个时候,刚才的橘发少女对我灿烂一笑,虽然我感觉不到她似乎是要表达的友好。面部作痛的我肩膀一抖。

只稍微喘了一口气,我就倒豆子一样嘚吧嘚吧说完了委托的内容:“是这样的,我的小姐日前收到了一份很奇怪的画作。”

我从袖子里拿出卷轴,展开画卷,同时嘴也不停:“大概是藏宝图一类,我家小姐并没有什么时间和兴趣去破解它,说实话,我们家也不缺珍宝。可是这张图事关很重要的……”

我伸出食指,在桌面上比划了一个“米”字。

“总之图已经画得很明确了,我想你们应该不会有什么别的疑问。旁边的俳句应该是有什么特殊含义的话,不过这要留给你们慢慢研究。请尽量找出画卷中的谜底吧。”我站起来鞠了一躬,“这里绘画的只是普通的和式庭院,如果不告诉你们具体地点,就算你们解开谜底也是找不到的,所以我们很放心把这件事交给你们。事成之后必有重谢。”

“等等。”男人忽然叫住了我。

他已经不知道从哪变出来纸笔,准备要记录的样子,让我忽然感觉他好像是很有点可靠。他问:“那么之后我们再怎么联系呢?”

我很快报了一串数字。

“打这个电话就可以了。”

他飞快地写下一行,表情好像很愉快,“早就听说青空家的大小姐是江户第一的美人……”

“哦,你想把那个当成我家小姐的联系方式卖钱?”我轻蔑一笑,恰好对上这位银发的坂田老板那张怔住的怎么看都不正经的脸。

“……呃。”他忽然不说话了,绝对是被我猜中了。

我扬起从来不敢在小姐面前展现的高贵冷艳的笑容,为自己的智慧洋洋得意,不带走一片云彩地离去,只留下我英雄的背影和一句有点酷的:

“那是门房的电话,好好珍藏吧。”

*

之后我还去市场转了一圈,和往常一样自降身份和小贩讨价还价,只为磨磨嘴皮子。临近正午还有一阵的时候,我回到家里,习惯性打开吊扇的开关后才发现今天宅子里有点不寻常。

不是说我在鞋柜里发现了男人的鞋子,这我已司空见惯,但今天的访客实在是安静得可以。利用换好室内鞋的当,我仔细想了想,决定先摸去茶室看看。

果然,从茶室外的回廊上就听到了低低的谈话声。

我刚想去听墙角,小姐的声音仿佛天神降临一样打消了我龌龊的想法。

“去帮怒夏雪准备午餐。”

她早料到是我,于是简短而公事公办地命令道。虽然没有明显的害怕情绪,但我听得出来小姐的声音比起平时颤得厉害。

我感觉胸口一窒,不确定的猜测让我心神不宁。

我恍惚地踱到厨房,受了厨子挖苦也不回嘴,完全心不在焉的我根本就没为怒夏雪的无礼生气。但还是止不住想起茶室的事,我决定再去看看。

站在回廊入口,我壮着胆子大声问了一句:“需要准备画室么?小姐。”

小姐大概在为我的贸然行动而咬牙,但这不能摆在明面上,所以即使她生气极了也会轻声细语地回答我。而我可以从她的声音中知道我要确定的事。

出乎我的意料,那位男客先出声了,熟悉的自负的“哼”声让我脊梁从上到下都是一震。

“我什么不让我见见我的老朋友?你不该苛待一个帮助我建立鬼兵队的功臣。”

高杉晋助。是他,就是他,我们的朋友小哪吒。应该说他比那还可怕,即使身高……还是不提它了,总之高杉晋助比什么三岁威猛小老虎厉害多了。

我还不能进去,即使高杉发了话,不过我还是上前几步。

终于,小姐认命似地召唤我:“你进来吧,去沏壶好茶来,喜春雨。”

我折返去沏茶,三步并两步跑回茶室前,但手真正扶上推拉式和式木门时,却又有一种莫名的惊惧占据了我的心灵。我不敢开门,生怕看见了什么不该看到的画面。

木门镂花里的白色油纸颤抖着,从室内飘出的声音都是极其和谐如流水般的对答,甚至连流水冲击的卵石的那一点阻碍都没有。

“为什么不进来呢?喜春雨。”

稍稍拔高声音,门内几月未见的高杉发了话。

“是。”

我只感觉自己木木地张开嘴,声带咳嗽发痒一般自己震动着,手不听使唤地拉开门,然后像是被催着,一步步走进去。立侍在小姐的身侧。

我感觉自己额角流下汗珠,根本不敢抬头,这时候不知道谁敲了敲桌子,发出有点不近人情的扣扣声,紧接着又是同方向传来细微的衣袂摩擦声。这足够我判断刚刚敲桌子的是高杉,他并不庄重地换了个坐姿。

“喜春雨是朋友不是么?”高杉问。

他在看着我。我的直觉这样提示我,他在看着我,用近乎凌迟式的目光。准确来说这好像是他的常态化眼神,但我就觉得他恨不得活劈了我。他不会真的对小姐做什么,但是我呢?他会直接拔出刀把我劈成两半也说不定。他不会杀我,我很清楚,因为我只是他口中的“朋友”,他从没把我这么一个猥琐的家伙放在心上。

我抖了一下,战战兢兢地巴望着我家小姐。她端着茶杯,闭着眼睛嗅了一口升腾的白雾,皱着的眉头在水雾中有些阴晴不定,眉心的那点红色更显得高深。

“你坐吧。”小姐眉头锁得更深,上身优雅地前倾,双手把茶杯奉回桌面,“他有话要同你说。”

我照着小姐所示意坐在高杉身边,他那只相对来说眼白更多的眼睛与我有一瞬间目光交汇,他时刻紧缩绿色的瞳孔更是散发着神经质的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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