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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九章 前往加拿大(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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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日的黄昏总是很美好的,蔚蓝的天空被火红的云朵映照出五彩斑斓的颜色,夕阳慢慢西沉,渐渐地隐没在红色的云层中,最终消失不见。

再这样美好的光辉中,白祯紧紧地抱着江蓦,如果可以的话,她很希望这一刻可以永远停留,时间定格在时光中最美的那一刹那。

江蓦高举着饭盘,低头无奈又宠溺的看着白祯,唇角带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他道:“再抱下去,粥就凉了。”

闻言,白祯松开了手,她抹掉溢出眼角的泪水,抬头对着江蓦露出笑容。

江蓦让她坐在床上,自己坐在她对面,用勺子舀了一勺粥,送到嘴边吹了吹,确定凉了之后再送到白祯唇边。

这一碗粥是白祯吃过的最好吃的粥,因为里面带着江蓦满满的爱意。

把粥全都喝完了,白祯才想起来一件事,她看着江蓦问道:“你吃饭了吗?”

江蓦摇了摇头。

白祯皱眉,道:“那你赶紧吃饭啊,饿坏了怎么办。”

江蓦哭笑不得,道:“你把我当小孩子啊,怎么可能会饿坏。”

白祯搔了搔头,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却牵动了嘴角的伤口,又咧了咧嘴。

江蓦脸色顿时阴沉下来,白祯见江蓦脸色不好,伸手握住了他的手,安慰道:“没事,我不疼。”

江蓦怎么可能会信白祯的话,他眸色暗沉,道:“我不会放过他的。”

白祯握紧了拳头,神情忿忿道:“这笔账我一定要讨回来!想要我的股份没门!”

听到“股份”两个字江蓦的眼眸微亮,但不过是刹那之间的事情,瞬间他的神情就恢复正常,心想果然是因为这个啊。

狗急了才会跳墙,人被逼急了才会不择手段的做出漏洞百出的事情,盛俊也是这样,因为江蓦的突然出现,打乱了他的计划,所以他不得不采取这样的极端方法来获得他想要的东西。

虽然心里已经知晓了全部的原因,但是江蓦不漏声色,反而神情微异道:“股份?”

白祯点了点头,神色凝重道:“我爸爸是嘉华集团的第二大股东,所以盛俊才会那么着急的想要跟我结婚,为的就是那些股份。”

江蓦静静看着白祯,等着下文,虽然他早已知道了事情的全部,不过他不介意从白祯口里再听一遍。

白祯继续道:“当年盛俊的爸爸公司出了一点问题,是我爸资助了他,后来也没要这笔钱,干脆就当成入股的钱,虽然我爸人在加拿大也不怎么管嘉华集团的事情,但是他毕竟是集团的第二大股东,盛俊想要名正言顺的继承公司,就需要绝对大头的股份,这样才能让那些反对他的股东闭嘴。”

“那他父亲的那部分股份呢?”

白祯冷哼一声,道:“据我所知,其实盛伯伯并不怎么喜欢他这个儿子,盛伯伯是一个很有威望很明智的一个人,可偏偏盛俊却一点也没学到盛伯伯的好,身上那点基因全都是遗传周芸的,你也看到周芸是怎样一个人了吧,盛俊的德行跟她完全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别看他动不动就上财经杂志,好像有多风光,实际上他也不过是在公司挂一个名头,根本就没有实权。盛俊根本就没有经济头脑,盛伯伯给他的那些钱让他投资全都打了水漂,里外里赔了不知多少钱了,最严重的一次都把盛伯伯气病了,也因为这样,集团里很多股东都不看好盛俊,极力反对他继承公司。”

江蓦听着这些话,手指摩挲着下巴,半晌后沉吟道:“可是他只有盛俊这一个儿子吧,将来他的那些股份和财产不都是属于盛俊的吗?”

白祯摇了摇头,道:“盛伯伯还有一个儿子,不过是私生子。”

闻言,江蓦眉头微皱,没有说话。

“早些年间,盛伯伯也算是一代风流人物了,他在外面还有一个女人,那个女人给他生了一个儿子,不过好像失踪了,盛伯伯这些年一直都在找他的这个私生子,据说找到了,就把全部的财产分给那个私生子。”

“私生子……”江蓦喃喃着这三个字,目光有些复杂,然后他忽然笑了,笑容里满是嘲讽,他道:“就算找到了那个私生子,他也不见得会把财产全都给那个私生子吧,比起盛俊他对这个私生子可是一点都不了解。”

白祯摊开双手耸了耸肩道:“这个我就不清楚了,我只是从别人那里听说的,不过现在看来盛俊已经开始慌了,他这么迫切的想要我手里的股份就证明这个传说或许是真的,他在提前做准备。”

是的,盛俊是慌了,本来他可以有大把的时间俘获白祯的心,让她乖乖地嫁给自己的,可是半路杀出一个江蓦,他能不慌吗?

想到盛俊已经走投无路到了这种地步,江蓦就忍不住想要大笑,但是他克制着自己不能笑,他目光愉悦的看着白祯,眨了眨眼睛道:“我有一个办法可以让你反击他了。”

白祯看着江蓦,笑的有些小狡猾,凑过去道:“什么办法?”

虽然沉寂了有半个月,但是现在的白祯依然没有被大众遗忘,她将要嫁入豪门成为富太太的事情仍被人们津津乐道,所以她一出门,还是吸引了很多记者的目光。

当红小花旦白祯出现在机场,她衣着简单,带着一顶大帽子还有墨镜,不过这些仍旧遮挡不住她苍白的脸色还有眼角嘴角的淤青,这些伤很明显,明显到不容那些想要爆点新闻的记者们所忽略。

将要嫁入豪门的白祯为什么会脸上带伤的一个人出现在机场?那些伤是谁打的?她来机场就是要飞去哪里?她的未婚夫盛俊为什么不在她身边?

这些都是新闻。

白祯很快就被记者们包围住,他们举着话筒七嘴八舌的问道:“白祯你怎么会一个人出现在机场?”

“你未婚夫盛俊在哪里?”

“你脸上的伤是不是盛俊打的?”

“他是不是对你家暴了?”

“你们的婚约还做数吗?”

白祯一脸惊恐的抬手挡住脸,似是极为不愿意让记者们看到自己的伤口,她拉起行李箱拉杆作势要走,但记者们好不容易捕捉到了新闻,怎么可能会就这样轻易的放白祯走?

他们把白祯团团围住,犀利的问题如暴雨般打在白祯身上,她面目慌张,想要离开却又走不开,想要说话但却几次三番的欲言又止,目光很委屈,眼泪在微红的眼眶里打转。

机场的路人也都纷纷停下脚步看着白祯,他们也很好奇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待看到白祯脸上清晰的伤痕后,一个个都很惊讶,他们也很想知道白祯为什么被打了,于是拿出手机开始拍照录视频发微博。

人越来越多,白祯百般为难,不得已,她只得看向镜头,声音微颤道:“我脸上的伤不是盛俊打的,你们不要怪他,这跟他没有关系,是我前几天不小心磕的,大家赶紧离开吧,不要再问了,我马上要登机了。”

不是盛俊打的?是前几天磕的?蒙谁呢!

这分明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记者们更加确定是盛俊家暴白祯了,于是问的问题更加刁钻毒辣,颇有一种不挖到爆点绝不收手的架势。

便在这时,人群中忽然有人喊了一句:“盛俊在那!”

记者们的注意力纷纷被吸引过去,连忙寻找那人所说的盛俊,可是看了半天别说盛俊了,就连他的头发丝都没有看到半根,直到这时记者们才意识到自己被骗了,再转回头的时候,哪里还有白祯的影子!

虽然白祯已经走得无影无踪了,但是新闻仍旧在,记者们火速回去写稿子,顿时整个娱乐圈的所有头版头条都是白祯被家暴的事情,她在机场被采访的视频被转载了几十万次,微博阅读量很快就突破了百万。

对于弱势人们向来都是保持同情心的,更何况是在家庭关系中被家暴的女性,是以,所有网民的矛头纷纷对准了盛俊,盛俊前两天好不容易建造起来的好男人形象顿时荡然无存,成为了一个十足的渣男。

白祯来到机场不仅仅是为了曝光自己,她是真的要出门,她要和江蓦去加拿大,从白翰元那里拿到嘉华集团的股份,白祯要正式参与到商业竞争当中,把盛俊彻底剔除出嘉华集团。

至于国内新闻这边,有孔娇在,白祯根本就不用担心,更何况她此次去加拿大也并不需要多长时间。

白翰元很想自己的女儿,当初她要只身一个人去国内当艺人,白翰元是极力反对的,但是他拗不过自己的女儿,他只有这一个女儿,万般宠爱全都给了她。

白祯回到国内一年多,只在过年的时候回去过一次,而这这一次,白祯不仅自己回来了,还带回来了一个男朋友,她口中这个世界上最完美无缺的男人。

白翰元今年年近六十,头发有大半都已经白了,五官硬朗儒雅,能看出来年轻的时候应该是一个很好看的男人,他很有精气神,穿着宽松的衣服却依然掩盖不住身上那种威严肃穆的气质,这是一个很严苛的男人,但对待自己的女儿却是宠溺至极。

白翰元目光含笑的看着白祯,想着上回打电话她说会带男朋友回来,他的目光便转向了白祯身旁的男人。

江蓦也看着白翰元,很有礼貌的点了点头,露出了后辈应有的谦恭姿态,白翰元点了点头,看第一印象这个男人似乎还不错,但是还不够完美无缺。

白祯拉着江蓦的手,对白翰元笑道:“臭老头!我回来了。”

听到这句话白翰元和蔼的目光僵了一秒,随后又转化成不悦,最后变成了疑惑与心疼,因为他看到了白祯脸上的伤痕,他勃然大怒道:“你脸上的伤怎么回事?谁打的?!”

白祯哼了哼,凉凉的道:“你最看好的盛俊打的。”

“盛俊?”白翰元皱了皱眉,怒道:“那个臭小子!他竟然敢打你!我叫他老子好好治治他!”

白祯摆摆手指着江蓦道:“不用了,江蓦都已经帮我搞定一切了。”

闻言,白翰元看向江蓦,他脸上带着温润和善的微笑,打从进门起这个笑容就从未变过。

白祯是在单亲家庭里长大的,她的生活中都是父亲的身影,父亲是她的天,是她的地,是她永远的港湾,可是从刚才的语气来看,白祯的天地似乎已经变了一个人,她的语气里满是对江蓦的倾慕。

白祯是白翰元一手带大的,她的脾气秉性都是自己惯出来的,他对自己的女儿最了解不过,他知道要让白祯这样毫不掩饰的不遗余力的夸奖一个人是多么不容易的事情,自己这个眼高于顶的女儿居然这么夸赞江蓦,其中当然有爱慕的成分,但同时也证明了另外一件事情,那就是这个江蓦很有手段。

白翰元收回目光,他坐在真皮沙发上,点了点头,让江蓦和白祯坐下,道:“怎么搞定的?”

白祯道:“我要以第二大股东的身份进入嘉华集团。”

白翰元目光微讶,他虽然是一个很成功的商人,但是很明显作为他唯一的一个女儿并没有继承到这种商业天赋,她从小就对商业不感兴趣,可是现在却主动提出来要以第二大股东的身份出席嘉华集团,怎么看都是她身边江蓦的主意。

看来这个江蓦做了很多功课,是一个聪明人。

白翰元把转移话题到了江蓦身上,他问道:“你今年多大了?”

“二十八岁。”还不待江蓦开口,白祯就已经抢先回答道,因为这个场景在她脑海里不止演练过一遍了,她知道白翰元一定会对江蓦问东问西,恨不得把他祖宗八辈子的信息户口都挖出来,而这个时候,她就需要在旁负责抢答解说,因为她不确定白翰元是不是满意江蓦。

她继续道:“爸,虽然江蓦大我七岁这年龄差距有点大,不过你想啊,这男人比女人年纪大更加成熟啊,你不知道他有多照顾我,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简直就是男人中的好典范啊,这样的好男人打着灯笼都不一定找得到,所以……”

白翰元揉了揉眉角,皱眉道:“停!我是在问他,你说这么多干嘛?”

白祯一脸理所当然道:“我这不是在给你解释江蓦的好嘛,你可别像前几次那样棒打鸳鸯。”

白翰元气得胡子都差点飞起来,他瞪了白祯一眼,道:“我看着就那么不开明吗?”

白祯点头,一点不给面子道:“是的,你就是这样的人。”

白翰元有点后悔让白祯把江蓦带回来了,这胳膊肘完全往外拐啊,把他这个父亲扔在一边了,这还怎么树立威严,还怎么继续愉快的调查户口?

江蓦在一旁微笑道:“伯父,其实白祯很想您的,在飞机上一直都在跟我念叨您。”

白翰元看向江蓦,心想还好江蓦这个人还有点分寸,也不至于让他下不来台,于是白翰元咳了咳,继续问道:“你是做什么工作的?”

江蓦答道:“整形医生,我现在有一家自己的整形医院。”

那也就是说不差钱了?白翰元这样想到,但又想到另外一件事,便皱了皱眉。

“你父母现在退休了吗?”

“他们很早就去世了,我是在小姨家长大的。”

“那你小姨现在退休了吗?”

“我不太清楚,自从我成年之后就再也没有跟她联系过了。”

这些事情就连白祯也是第一次听到,她不是很清楚江蓦的家庭现状,她只是隐约的知道江蓦的成长经历并不是很好,他的母亲在他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而且从他那次在游乐园所表现出的怅然哀伤来看,江蓦其实对家庭不幸这件事情还是很介意的,那是他的一道伤口,白祯不忍心去揭开。

她一直都对江蓦很小心翼翼,因为她爱的很小心,很害怕碰触到江蓦的伤口,尽管她也知道既然两个人交往了,那就应该坦诚相待,可是她真的不忍心看到江蓦悲伤的样子。

可是白祯不问,不代表白翰元就不会问,为了女儿的幸福,他要对江蓦这个男人做一个简单的了解,而首要的就是家庭方面。

家庭环境对一个小孩子的成长很重要,很多性格都是在家庭环境的培养下形成的,如果家庭不幸,虽不至于说这个小孩子就会不幸,但最起码心底深处也会留下一些阴影,而且是永久性的。

江蓦没有父亲没有母亲,在小姨家长到成年后就完全不进行往来,怎么看这都是一个很不健全的家庭成长环境。

可是江蓦说的很平静,很云淡风轻。

白祯认为那是江蓦的一种掩饰,对过往伤口的逃避,所以她又心疼了,她捂着肚子道:“爸,我好饿,咱们吃饭吧。”

白翰元知道白祯的意思,没有再问下去。

这顿饭吃的很简单,席间三个人都没有说话,白翰元慢悠悠的吃着,他注意到江蓦正在给白祯夹菜,知道白祯不喜欢吃肥肉,就很仔细地把肥肉都剔除掉,然后把一整块瘦肉放进她碗里,他做得很自然,好像已经这样做了很多年一样。

白翰元深感欣慰,不管江蓦和白祯在一起的目的是什么,最起码他对白祯的这份心意是真的,对于现在的白翰元而言,已经很满意了。

吃完饭后,白祯说要和江蓦一起出去玩,这是江蓦第一次来加拿大,而这里是白祯的长大的地方,她再熟悉不过了,所以要尽一下地主之谊,不过却被江蓦拒绝了,他道:“好不容易回来一次,你多陪陪伯父吧。”

白祯看了一眼坐在摇椅上轻摇蒲扇活像个农村小老头似的白翰元,道:“他有什么好陪得,将来有的是时间。而且你才是好不容易来一次加拿大吧,咋们好好逛逛,在这里还没有狗仔想怎么出门就怎么出门。”

江蓦想了想,道:“那就带上伯父一起吧。”

白祯很郁闷,也很纳闷,心想你干嘛非要带上我爸啊,咱俩约会还带着家长多煞风景啊。

偏偏白翰元也不知怎么了,很欠地道:“嗯,这个提议不错,等我换身衣服,咱们就出去逛逛。”

白祯:“……”

说是约会,实际上三个人也不过是在附近的小花园转了一圈,看看花草树木,看看喷泉池水随便溜了一圈就回来了,白祯兴趣缺缺,一路上都恹恹的。白翰元却很兴奋,一路上精神抖擞,走路生风,这个小花园白翰元以前总是会带白祯来玩,所以这里有很多父女俩的专属回忆,白翰元一边看着一边回忆,把小时候那些趣事都说了出来,白祯有些不大好意思,觉得那些事情很丢脸,因为其中也包括她在这里唱歌把鸟全都吓跑的事情,但是白翰元说的很带劲,一点停的意思也没有,江蓦在一旁偶尔附和两句,对白祯的童年表现出了很大的兴趣。

天色渐晚,青蓝色的天空慢慢的被黑暗吞噬,公园里亮起了昏黄的晶莹的灯光,白祯道:“咱们回去吧,都这么晚了。”

白翰元点点头,突然像小时候一样,拉着白祯的手往回走,白祯怔了怔,她记得这双手的感觉,小的时候她总是牵着父亲的手,父亲的手掌硕大宽厚,而现在这双手依然很宽厚,却多了很多的皱纹。

回到家,白翰元有些累了,没一会儿就回房间睡觉了。

江蓦和白祯并肩坐在屋外的地板上,对面是一个露天游泳池,星光璀璨,全都倒映在水面,偶尔微风吹过,泛起一丝波澜,连带着水面的星光也泛起一圈一圈的涟漪。

白祯靠在江蓦肩膀上,觉得很惬意舒适,星光,夜空,微风,夏意,一切都是那么美好。

江蓦也很惬意,他神情放松,注视着夜空中明亮的星星,道:“你和你爸的关系很好啊。”

白祯看着江蓦,只见在星光映照下,那张白玉般的俊美面孔上表现出了羡慕的神情,她想起了江蓦的家庭境况,抿了抿唇问道:“你和你的小姨真的没有联系了?”

“嗯。”

“她……对你不好?”

江蓦注视着水面,星光真的很美,就像小时候无数个不眠的夜晚一样,他幽幽地道:“我一直都是一个不讨人喜的人。”

白祯心脏微抽,没有说话。

“十八年前,我母亲去世了,然后我的监护人就成了小姨,小姨家并不富裕,她还有一个儿子要养,所以我就成了那个家里最大的累赘,每个人都不喜欢我,都很嫌弃我,这其中也包括我自己。”

这是江蓦内心深处最真实的话,也是从来都没有跟任何人说过的话。

是的,所有人都不喜欢他,就连他自己也不喜欢自己。

“每次小姨看我的眼光就好像再看一个垃圾,她恨不得把我扫地出门,可是因为我母亲的缘故,她又不能这么做,所以在我刚满十八周岁的那一天,她就跟我说以后再也不要联系了,就当做我从来都没有过她这个亲戚。”

白祯的手指抓着江蓦的衣衫边缘,衣服都被她抓皱了,她感到很愤怒,虽然她也知道人情这种东西向来都很冷漠,可是她仍旧感到很愤怒,她替江蓦感到伤心,不甘,难过。

她问道:“那你恨她吗?”

江蓦摇了摇头,他很平静地道:“不恨了。”

他说的是不恨了,是指现在不恨了,那也就是说以前是恨过的。

“小时候不懂事,总觉得很多人都亏欠了自己,可是长大后才发现,其实没有人是欠我的。”

想要明白这个道理中间一定需要经历很多艰难的过程吧,白祯叹了一口气,觉得身边的微风都带着哀伤的味道,她问道:“那你想见她吗?”

“不想。”

很干脆的两个字,也很准确的表达了江蓦的心理,纵然已经不恨了,那些已经成为了过去,但是那并不代表一切都可以当做没有发生过。

白祯心理更加难受,她感觉心里堵了一团棉花,想要把那些怒气都发泄出去,可偏偏被软软的棉花堵得死死地,她看着江蓦,很郑重的说道:“没关系,从今以后,你那些缺失的爱就由我补回来吧。”

江蓦看着白祯,目光微异。

白祯眼睛很亮,丝毫不逊色于夜空中高悬的明星,甚至比之更加闪耀,照亮了江蓦昏暗的世界,她微笑道:“我的爱有很多很多,你想要多少就有多少,而且永远都不会变。”

白祯说的很严肃,严肃的让人很想笑,但是江蓦笑不出来。

他在心里说道:白祯,谢谢你。

谢谢你那么爱我,爱这个被所有人都厌恶的我。

一颗流星划破漆黑深邃的夜空拖着长长的尾巴落了下去,江蓦看着那颗流星,忽然问道:“白祯,如果有一天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你还会爱我吗?”

白祯也看着那颗流星,心里暗暗遗憾道,太快了都没来得许愿,下一刻她听到了江蓦这句话,想了想问道:“对不起我的事情?你找了小三?”

江蓦摇摇头道:“比这个还严重。”

白祯皱眉凝思,沉吟了半晌,然后道:“不会了。”

江蓦没有说话,他只是看着白祯的眼睛,有些庆幸,又有些难过。

白祯接着道:“因为到时候我会把你大卸八块,把你扔到海里去喂鲨鱼!”

她发现江蓦还是没有说话,又有些害怕他生气了,于是扯着他的袖子道:“哎呀,逗你的啦,我怎么舍得嘛。”

白祯和江蓦在加拿大只待了两天就要离开,在离开的前一天晚上,白翰元来到了江蓦的房间。

而这在江蓦的意料之中,他穿戴整齐面含微笑的看着推门而入的白翰元,道:“我等您很久了。”

白翰元没有感到诧异,也没有拐弯抹角,直接道:“我有件事情要拜托你。”

前辈对晚辈用“拜托”这个字眼,那说明这是一个很重要的事情。

其实早在盛俊放出结婚消息的时候,江蓦就隐约的猜到了什么,一个商业风云人物做任何事情都会充分的考量好,绝对不会毫无计划的随便行事,更何况这件事情牵扯到了自己最疼爱的女儿,白翰元及其宠爱白祯,怎么可能不经同意就要把白祯托付给盛俊,可他偏偏就这么做了,那么就只有一个解释了。

江蓦很容易就想到了,所以他和白祯一起来了加拿大,所以他在等白翰元对他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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