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暴走(1 / 1)
“这,这是怎么了?”王氏拉过花梓瑶,仔细看手腕上的淤痕隐约还能是看见手指抓出来的。
“嘶!痛,母亲。”花梓瑶眉头皱着,眼睛流出眼泪显得更加楚楚可怜。
“问你话呢,到底是谁干的?”王氏见自家闺女受此委屈一下子就火了,那凶狠的目光一下子及锁定在花梓璃身上。“说!是不是你干的?”王氏想起来自家女儿与花梓璃有一会的接触,只不过当时花梓琉挡着视线没有看清而已。这一想到花梓琉也可能是同伙,王氏的脸彻底黑了,又将视线转到花梓琉身上,语气不善道:“是不是你们又合伙欺负我家瑶儿的?”
琉璃姐妹被王氏盯得发毛,二人站在一块紧挨着一块。梅氏见到这场景当然不会让自己的孩子受欺负于是也上前来,用手将姐妹俩护在身后与王氏对视。
“怎么?不敢回答了?说呀!”王氏的声音尖锐刺耳连老太太坐在上面听都觉得刺耳无比,更别说梅氏了。但梅氏不甘示弱道:“三嫂这话说得……”说着梅氏瞟了一眼花梓瑶的手腕,心里也有了底,接着说:“这瑶姐的伤也未必是我家璃儿的错啊,紫了这么大一片手劲不小啊~这里就属琳姐长得最壮实了,说不准是琳姐摔倒不及拉了瑶姐一把呢!”
“哟,就算琳儿拉一把那么短的时间青了都不得了了,更别说紫了。”柳氏这边正查看花梓琳有没有受伤就听见梅氏在那祸水东引,柳氏冷笑道,“你当三嫂子是傻子吗?”
“你!口说无凭,怎么能说就是我家璃儿干的?说不准原来就有呢!”梅氏虽说只是随口说说,但是花梓瑶的脸却不禁一白连王氏一听也更加发狂了,尖叫道:“你放屁!好你个梅贱人,就是你教你家花梓璃抓的!”
“你竟然骂我!”梅氏从小到大就没听过什么脏字更不要说被人骂了,顿时脸就青了,瞪着王氏。结果王氏干脆指着梅氏的鼻子开骂了起来,最后梅氏见王氏一直指着自己鼻子骂,于是忍无可忍地伸手将梅氏的手拍落。
而这个动作却拍断了王氏脑子里最后一根弦。“啊啊啊啊——我跟你拼了!”王氏尖叫着就朝梅氏扑上去两人就此扭打在一块。期间各种尖叫抓打乱成一团。
“来,来人,快将二人拉开,快!”尉氏看着越发混乱的场景赶紧喊几个婆子将二人分开,而花梓瑜早早地远离混乱圈躲在韩氏怀里偷偷笑个不停,韩氏也发现花梓璃的异样,不禁悄悄捏了花梓瑜的小鼻子小声道:“就属你鬼!”
“切,她们一闲就找我们麻烦,我们就让他们忙得脚不离地。”花梓瑜朝韩氏卖萌一笑,便不再做声,母女二人就这样静看事情发展。
视线拉回来,再看被拉开后,看着一身狼狈的王氏与梅氏,梅氏的头发早已凌乱钗环落了一地衣服也都扯乱了,亵衣都隐约漏了出来。而梅氏也不好看,也是一头凌乱,脖颈处还有一道指甲划出的血痕。老夫人看见这跟菜市场一样一团乱,额角上的青筋突突的跳,感觉一口老血堵在了嗓子里。
“反了,反了!”老夫人不住地拍桌子,桌子上的茶盏也跟着叮咚作响。梅氏与王氏这么一打也清醒了不少,老老实实跪在堂下听老夫人训话。
“三丫头,你说,刚刚怎么回事?”老夫人一下就找到问题关键,“问问三丫头和七丫头不就好了吗?还大打出手,你们都做娘的人了,还这么不知轻重!”
花梓瑶便将刚刚花梓璃说的话完整地复述一遍,老夫人听了整个人肺都要气炸了,喝到:“孽障!还不跪下!”花梓璃咬着嘴唇一声不吭便跪在地下“不爱护幼妹,与姐姐顶撞!来人,将七小姐带去祠堂,跪在祖宗面前反省。”
梅氏见了连忙求情道:“母亲,璃儿还小,祠堂寒气那么重,璃儿吃不消啊!”
“母亲,你看看她们,都将我欺负什么样了?我收点委屈不要紧,可是瑶儿,瑶儿从小父亲不在身边,您不能就这样就看瑶儿没人护佑啊~”王氏也在一旁哭的“惊天动地”不顾形象的爬至老夫人身边一个劲的哭。
把梅氏哭得一愣一愣的,同样是哭,梅氏几滴眼泪梨花带雨楚楚可怜,而王氏却涕泗横流毫无形象可言。老夫人眼底满是反感,为了摆脱王氏的哭声连忙打断王氏,说:“够了!来人,七小姐德行有亏,发在自己屋里每日抄《女德》三十遍,三个月不准出门!还有你们二人,去祖宗祠堂跪上一个时辰反省。”老夫人最后还不忘派月娥送了些燕窝与阿胶给花梓瑶压惊。
等到所有事都弄完之后,花梓珍贴心地扶老夫人下去休息,尉氏临走时望了望花梓珍的背影眼底漆黑浓郁不知在想些什么。花梓瑜可舒了大大的一口气,终于清静一阵子了。想起前一段时间琉璃姐妹没事就爱找自己茬,她倒要看看这形影不离的两姐妹少一个还能作出什么幺蛾子。
然而,还没等花梓瑜回到院子就听到没事晕倒在祠堂的事了,等到大夫来了之后,梅氏便被确诊怀有两个月的身孕了。
这下可把老夫人高兴坏了,自己病重时掉了个孙子,这下又来了。赶紧差人将一堆又一堆的补品送到每室居住的和熙园内,刚刚对梅氏的处罚也全免了。连平时公务繁忙的花四爷花景梧这日也早早回来看望自己的妻子。
当然听见这消息的不是所有人都高兴,比如王氏那里,就比平时多摔碎了几套茶具。尉氏听到这话时,面上基本就没有表情,只是坐在那看着前些日子给没出生的孩子还没做好的虎头鞋,心底一片荒凉……而柳氏,淡定的瞧着自己的首饰盒,从中拿出一款别致的翡翠簪子递给身后的丫头琥珀,琥珀为柳氏仔细的插在发髻间。柳氏一边对着镜子一边打量镜子里的自己感叹道:“能不能生还两说的呢!”
花梓瑜正在喝着黑苦的药,听见绿翘说的事情,花梓瑜微微一笑,没在说什么?她跟那孩子没什么仇,就是不太希望他那母亲不要再犯什么混再来招惹自己。她还是不希望读一个未出生的孩子出手的。
可是转念一想,自己不会不代表别人不会啊。想着,花梓瑜徒留一口叹息将碗里的药送进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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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心情好,就多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