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1 / 1)
一场大战总算结束了,秦人打败了楚国的雇佣兵,巴蜀暂时回恢复了平静。可屈赋回到了楚国后,大发雷霆一怒之下斩杀,放逐了多个官员。他不思悔改,没有一次省思过自己的失误,反而继续疯狂地策划下一场战争!
他扬言要浴血重生,继续他的霸业!却不知道如何才是真正的有效去实现他的霸业,只知道一味杀戮。自他登上楚王之位的那一日起,他拥有了在楚国至高无上的权力,还有带着千军万马四处烧杀掳掠的能力。有些人认为拥有权力意味着可以做出更多好事,有些人却则认为拥有更大权力代表着为所欲为,报仇还有无尽的光荣,屈赋正是后者。
“这场战争就这么结束了,好在没有太大的伤亡。”
“是战争就有人死,怎么可能所有人都挥发无损呢?你看昭权不就受了伤吗?这天下一日不统一,就多一日哀鸿片野。”历经这样一场战争,心爱的昭权受了伤,恬清自然伤心。可她料想到屈赋该不会就此罢休,他必定会继续筹划南征北战,或残忍报复。为了这一切,不论百姓,嬴政还有亲人,师师也不会示弱求和。万不得已以战止战,即使不想但为免去更多的后患,一时的惨痛也好过丧权辱国,百姓遭到无辜屠杀。
“你给我听清楚,赶快给我去找几个门客或刺客到巴郡杀了芈孝和恬清!否则,休要怪我无情!”恬清的预料果然没错,屈赋不会轻易忘记战败的耻辱,但他不一定会正当地解决但一定会用卑鄙的勾当雪恨!昭韵迫于无奈,让自己的两个门徒前去刺杀恬清与芈孝!夜幕低垂,恬清正忙着记账时却听到了贝贝的吠声,从来没听过它吠得那么大声!还是燕倪听到了它的叫声,连忙出去看看。
“啊!你们是谁?为什么会在这儿啊!私闯民宅,我要告官!”听见嫂子的声音,恬清立即拿起放在身旁的长剑冲了出去,巧料两个黑衣人却往她这里冲过来!
“芈恬清!你几日别想活着多开这一劫!”
“干什么啊!这些野蛮人!”
“不关你这个女人的事!滚开!”说着把燕倪推倒,她一不小心滚到了台阶下还被其中一个刺客踢了腹部两脚!
“燕倪!你怎么了?不要吓我啊!”
“我……我的肚子好疼啊!”
“芈孝!拿命来!”芈孝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就差一点被砍了一刀,好在恬清故意诱敌让他躲过了一劫。恬清一个人孤军奋战,慌乱中自己的脸险些被划了一刀,狠下心砍了其中一个黑衣人的腹部一刀,接着在搏斗中却让另一个黑衣人负伤而逃了!自己也菜园里摔了一跤,爬也爬不起来。
好在贝贝跟着跑来了,它拼命舔着师师的手,师师没办法只好拜托它:“贝贝,我跌伤了没办法走回去,你帮我去找人来好不好?贝贝似乎听得懂,立刻往家的方向跑去了。
“恬清,你怎么了?脚受伤了?我背你回去吧!”
“不要吧,你的伤还没完全康复,背我的话要是伤口裂开了怎么办呐?”
“别管这么多了,回去医好你的伤要紧!”昭权不由分说,直接背起恬清就走回家了。嫁给昭权这么久了,自己还是第一次被他背着。从小到大都没有人背过自己,昭权,不论在古代还是21世纪,都是第一个背自己的人。
再坚强的女子,也会被温暖的爱给融化。经过一场劫难,浑身是伤的师师舒服地靠在昭权背上享受着风雨后的平静。昭权背着恬清,即使沉重的但心里却是甜蜜的。他愿意背着这个甜蜜的负担一辈子,可谁知道这天意往往弄人呢?
回到家中后,昭权替恬清包扎搽药后,发现了她的眼睛下方竟然破相了!又着急地替她上药,伤口太深了恐怕会留下疤痕。昭权不禁好奇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恬清把刚刚发生的一切都告诉了他,昭权听了担忧不已把恬清抱在怀里安慰她,说去给她做点汤压压惊。就在他去到膳房时,却发现自己的衣服上渗出了血迹,腹部的伤口隐隐作痛。他不敢让恬清知道,怕她担心又立刻去换了件衣服,处理了伤口才敢见她。
另一边厢的燕倪痛的死去活来,没多久便昏倒了。嬴佳急着找来了郎中,老郎中一把脉就摇头说不行了,孩子没了但大人没事,养一阵就可以了。芈孝愤恨痛骂那两个黑衣人为何如此残忍,为了抢劫而害了一个未出生的孩子性命!
恬清次日一早向母亲请安后才知道了燕倪的事,就立即回到事发原地,扯下那个被自己刺死的黑衣人的面罩,居然是昭韵身边的那位男徒儿!昭权检查了尸体,确定是被利剑一刀狠砍而死的。恬清回想昨天的事,当时非常混乱,自己的确砍了其中一个刺客一刀但没想到自己的力度竟然如此可怕!
“别想太多了,当时你那么怕才会这样也是正常的。”另一个黑衣人身手矫健且手法熟练,似乎是个老手或职业刺客。却也被恬清砍了一刀,负伤而逃了。
回到娘家后的恬清见到哥哥愁眉不展的样子,于是多留一会儿陪伴他。“我们刚刚去检查了昨天被我刺杀的那个黑衣人的尸体,你知道是谁吗?他是那个女巫昭韵身边的手下!肯定和她脱离不了关系!”
“女巫的手下?别骗我了,他们这些人顶多骗钱混口饭吃不可能兼职做强盗吧!何况我亲眼看到他们的身手那么熟练,这些骗子不可能会是替人做杀手的吧!”
“你想想啊,之前你说过你们有一次前去办事,遇上昭韵扮成不人不神的样子在哪里说什么鬼话。她说了血光之灾等等的,记得吗?”
“听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她该不会是为了搞名声而故意杀人吧!她居心何在!”
“不,应该没有那么简单!我没猜错的话,她至今应该还在和屈赋有来往。以前在咸阳时,嬴政和我说过屈赋的门客,探子密布六国。有些隐藏于民间,有些则鱼目混珠在各国朝廷内当卧底。这昭韵也曾经是与屈赋有来有往的卖艺人和道士,曾经被秦国的暗探观察过一阵子,后来被太后收入门下就没什么消息了。”
恬清冷笑了一声,又继续说道:“昭韵唯利是图,靠着她爹娘留给她的一套骗人把戏骗钱,她日前离开了咸阳又四处装神弄鬼骗钱。仓促离开咸阳,不是赵姬前往雍城没了赚钱的机会就是她和屈赋又不知道想干出什么坏事了!她是屈赋的门客,扮成炼丹师和卖艺人有利于她隐藏自己是间谍的身份。都说了这个叛逆豪不会善罢甘休的,有危险的将会是我们!”
“项庄舞剑,意在沛公?”
“你总算猜对了一半,声东击西表面是强盗打劫,其实是要除去我们!”芈孝听了若有所思,心想怕是自己不经意害了燕倪。往后的日子唯有多加当心以对。燕倪醒来后哭得撕心裂肺,伟洪自责不已却也不知道如何劝她。
远在咸阳的韩然,近日走访了邯郸和咸阳各处,明察暗访了许多曾经和赵姬有过交集的人们,包括了被赶出宫的宫女,买药人和曾经与她在邯郸相熟的人们。证据已经逐渐收齐,幸而赵姬也远去雍城,成蛟居于宫外。嬴佳曾经和自己说过的一切猜测果然多数吻合证据,现在就等着嬴佳回到咸阳,不管如何他也会尊重她的决定,还有对嬴政的那份亏欠而想做出的补偿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