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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 “我给不了的让你去争取,我能给的,你也不要推辞。”(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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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拥有大学教室一样大的画室的人,未必是一个大画家。是或不是又由谁来判断呢?若由社会地位和名气来说,她是个参加过秋季沙龙名声鹊起的大画家吧。

画室里至少放了十几张没有画完的画,昂贵的画纸和画架并不能令那些未完的画发光,有品味的人也只能说,那是一堆垃圾。

画室里很安静,是莫扎的音乐令这里格外安静。

一个人和一幅画对立,像两个人在对话,聊了很久,然后,女人的色板丢上画纸,狼籍一片。

结束了。

许岸的腿也站得发要酸了。

艺术家无论艺术到什么境界,脾气通常不小,尊重她的艺术,就要尊重她的脾气。许岸四下看看,没有可以坐的椅或者凳,便席地而坐,以她的经验,在艺术家开口之前,最好闭嘴。

“你来多久了?”

许岸看看表,对等待的时间她其实没什么概念,随口说:“二十分钟吧。”

“说谎,至少有一个小时,整张CD都播完了。”

“你知道我来?”

“我没办法集中精神,否则也不会这么暴躁。”周燕然盘膝坐在地板上,即使很挫败,她仍然优雅。

“我来的不是时候。”

“来都来了,还说什么时不时候。”周燕然起身从冰箱里拿出两罐啤酒,许岸摇手拒绝。周燕然不以为意,打开一罐慢慢喝。

沉默。

常常,对着一个人不知说些什么,明明有话要说却不知从哪开口。这感觉不是只有许岸才有。

不到五分钟,喝光了两罐啤酒,面不改色的周燕然丝毫不掩饰她对酒的嗜好。她没再喝,“来打听事情就要露出些好奇,绷在那考谁的耐心呢?”

“你知道我想问什么,就直接说呗。”

“跟你很熟吗?一点客套都不用?”

“你没搭理我,我以为你不跟我见外。如果一定要抬出一套礼仪,我应该在门外站着。”

周燕然停顿了两秒,像在思索怎么说,说什么。“他们上床了。”

许岸的脸色惨白,这是她想都没敢想的境地。

“童展的女朋友通常以月来分期,有时候比大姨妈还准,一个月一个,有一段时间,他们那群公子哥比赛换女人,三天一个的时候也有。他们称之为女人的标准,就是上过床。前些天,童展跟我说夏枫树是他的女人来着。”

许岸心中已不想争辩,嘴却不甘心地说:“那也不能证明,他们上床了。”

周燕然笑了,“如果童展和夏枫树仍是以一个月为期,我会追到超市吗?不管童展有过多少女人,我是一定要和他结婚的,而夏枫树在动摇我的地位。”

许岸打开冰箱,先是被满满一冰箱的酒惊了一下,随后捞出一瓶啤酒用牙开盖,灌了几口。

“你这个样子是爱不住夏枫树的,她比你沉着,冷静。 ”

“像你这样忍气吞声能留住爱情吗?”

“错,我留的不是爱情,是童展。”

“什么意思?你也爱他有权有钱,无论他有多少女人你都不在乎?”

“又错,他的妈妈想见我爸是要预约的。”

许岸呆站着,她对童展也不太了解,只知道他是有钱有势的公子哥儿。

“他妈刚提副市,他是比以前还嚣张些,可他对我不敢。他很尊重我。他睡多少女人和尊重我没有关系。”

“搞笑。”许岸十分不屑。

“ 说我搞笑?”周燕然目光一凛,“你在鄙视我和童展的关系吗?”

“不羡慕。”

“我不忍心嘲笑你那奄奄一息的感情,你反而嘲笑我?”

“感情不是拿来比对的,只能说谁更珍惜,或者有没有存在价值。”

“我喜欢听这些纯真的想法,讨厌这些纯真的人。”周燕然一把抢下许岸手中的啤酒,“我的酒不是给你这样的人喝的。让你来的目的只有一个,在你的纯真还有效的时候,你去阻止她吧,童展不是她能托付终身的人,得到想得到的就离开吧。”

“哼,我是送恐吓信的吗。”

“不然你还能做些什么呢?”

是啊,我还能做些什么呢?

整夜地喝酒,周燕然带着许岸一夜串了几个酒吧,带她认识人,也认识酒。酒有多少种,许岸记不清,每一种喝到嘴里的味道都相同,因为每一种酒都不能改变她的心境,喝得越多,越有垂死挣扎的绝望。醉在一间VK SHOP酒吧里,她记得这酒吧的名字是因为她在清晨走出这里时,回头看了一间已经灰暗的招牌,和夜里的缭乱耀眼不同,此刻的它,就像一具尸体,没有任何生气。

许岸能闻得到自己的酸臭之气,彻夜狂饮在奢糜的空间,身体内所有不新鲜的细胞都被腐朽了。就这样推开夏枫树的门,睡眼惺松的夏枫树像一滴晨露,洁净透明。许岸苦笑,苦得眼泪都流出来了。任何污秽的想法在面对夏枫树时都不存在了。

她把她按到蓬头下,扒下她的衣服,用香皂涂满她的身体,水冲刷掉了污浊的气息,她被塞到被子里,温暖的,带着夏枫树体温的被窝里。

她命令她睡觉。

醒来时,阳光已将屁股晒得发烫。头很轻,有点眩晕,却十分清醒。

夏枫树坐在窗边的木头椅子上看书——金融与业务,从她的目光里能感觉到那书对她来说有多乏味,许岸伸出手,夏枫树放下书,移坐到床边与她相握,“别再臭得像狗屎一样出现在我面前。”

“嫌我臭啊。”

“是讨厌。”夏枫树抽回手却被许岸搂住了腰,脸枕着她的腿。

“你真的讨厌我的时候,就是我离开你的时候。”

“是吗?”

“我要你的爱,若没有了,我不会贪恋你的身体。这是我自以为高尚的地方,被人嘲笑的地方。”许岸不禁想起那些酒杯里的周燕然的话,我是一张可笑的白纸吗?不沾染些颜色根本不知道什么是颜色。“夏枫树,你和我说句真话,你爱我吗?”

“爱。”说完这个字,夏枫树立刻捂住嘴,她没有后悔,但怕哭出来。

许岸在夏枫树腿上狠狠咬了一口,她想开怀大笑,又委屈得想哭。

比谁的腿细,比谁的手指长,去发廊做一样的发型,穿得像双胞姐妹一样,许岸对眼前的夏枫树有点陌生,那些对时尚的认知度是谁给她的。是那个男人还是那个男人的钱,而这有分别吗?

夏枫树问起周燕然,那敏感和好奇许岸有些不知从哪个角度去理解,“她和你说什么了,你们交换了电话吗?”

“你很少追问别人。”

“她令我紧张,因为她有非常大的破坏力,我不想和她牵扯关系。”

“我和她见过面,还喝过酒,她让我提醒你,离她的男人远些。”

“她看穿我们的关系?”

“看穿的不止她一个。”

“还有谁?”夏枫树目光中的咄咄逼人流露出紧张。

许岸慢条斯理地说着,说周燕然也说兰韦晴,有时和喜欢的人说话是件很过瘾的事,尤其是当你主导她的情绪时。

夏枫树紧紧扣着许岸的手,她很不喜欢其他人接近许岸,兰韦晴她有点印象,虽然不是想轻蔑的人,但是也没有任何好感,当她发现她们竟然是同道中人时,心中竟升出一股亲近之意,因为她们都为了生活而违背感情。

夏枫树所知道的周燕然并不像许岸所描述的那样,好酒,华而不实的画手,从童展的支言片语中,能体会到周燕然从小就是锋芒毕露的人,才华出众。那次在超市碰面令夏枫树坚定了对周燕然的看法,那是个不简单的女人。

走在路上,她们的点引人注目,一个是漂亮,两个是加倍漂亮,少见的,夏枫树有些沾沾自喜,她也不知道为何欢喜,只是有点享受路上投来的惊艳目光。许岸指着街对面的小区说:“星光里,5幢3单元18层B座,不久之后就是我们的家了。”

“我们的家?”夏枫树觉得在说神话中的地方。她难以掩饰羡慕,一个属于自己的房子,一个叫作家的地方。她梦寐以求。

“就快拿钥匙了,那房子是我的,也就是你的。”许岸看懂了夏枫树的心思,“我给不了的让你去争取,我能给的,你也不要推辞。”

“你不要话里话外地提醒我行吗?”

“我提醒你什么了?”

“你介意,只是强忍着。”

“夏枫树,这不叫忍,这叫包容。”

“许岸……”欲言又止的滋味儿不好受,然而这只是夏枫树的痛苦之一。

好在这时电话带走了许岸的注意力,姑姑在责备许岸夜不归宿,明天要去政审,现在还不回家准备。

许岸得回家了,这一次是夏枫树送她,公车上,夏枫树摆弄许岸的电话,许岸说:“和你的一样,有什么好看的。”

“内容不一样。”

“你想知道周燕然的事?”

夏枫树立刻将手机还给许岸,“小心眼儿。”

许岸正色说:“我们都离他们远点,行吗?”

“我巴不得再也看不到他们。”

想不想见到和能不能见到是两回事。

夏枫树所住的小区是老街旧院,门口总是坐着五六个街坊,她们嘴巴里说着,眼睛看着,然后再把眼睛看到的拿到嘴巴里去说。是非往往是这样产生的,真相往往是这样掩盖的。

夏枫树再敏捷,也躲不过这样的注视,每次她都走得很急,当她刚想穿越那些目光封锁线时,她被拉住了,“换了新发型,心情很好嘛。”

夏枫树身体上未做任何反抗,只以淡淡的目光还击,童展放手了,“工作到手不甩我了?”

“你想怎么说都行。”

“我没说完,我们就不算完。”童展的声音不大,却带着股凶狠。

“童展,别把我说成你的信用卡,你不销卡我就得继续被刷。”

童展盯着夏枫树的新发型,嗅到了许岸留在她身上的缠绵之气,他本想冷静地和她说点什么,可惜他的理智就是一扇纸糊的门,根本挡不住熊熊的妒火,他打开车门,“上车,不然煮熟的鸭子也会飞的。”

□□裸地威胁,夏枫树毫无反抗地上了车。

目的地仍然是童展的公寓,他的公寓肯定不止这一所,但他只带夏枫树来这里,和第一次来不同,他牵着夏枫树进屋,惩罚似的推她倒在床上。

“童展,我不愿意。”夏枫树竟然异常冷静。

“我问你愿不愿意了吗?”童展脱到赤膊。

夏枫树冷笑,带着轻蔑,“你要的就是这个吗?”

“你还有什么?”

“没了。”夏枫树开始脱衣服,速度不比童展慢,只不过的衣服没有丢在一旁,而是整齐地叠好后放在远处的沙发上。

童展无法获得他要的快感,就像洗澡时一会儿觉得水热,一会儿觉得水冷一样,他把握不到准确的温度,夏枫树出了很多汗,她不热,也不冷,就是累。

懊恼地看着夏枫树一件件地穿好衣服,衣服齐整得像不曾脱下来过一样,童展的眼圈忽然红了,当夏枫树说:“这是最后一次交易。”童展一头扎进枕头堆里,然而,他还是听到夏枫树关门的声音。

他被巨大的空虚丢进了深渊,有一种无法再快乐的恐惧。

周燕然吵醒了童展,凌晨三点推门而入的女人满身酒气,倒在他的身上。童展习以为常地让开位置,“我就知道你会带夏枫树来这儿,因为我还没有在这睡过。”周燕然的笑声原始而癫狂,完全脱离了理智。

“大半夜的疯什么呀!”

“半夜吗?这是我一天当中最清醒最快乐的时间。”周燕然搂住童展□□的胸膛。

“你有酒就快乐,还分什么时间吗?”

“那你呢?你有女人就快乐?有夏枫树就快乐!”

“瞎猜什么呀!”

“还用猜吗?枕头上都是夏枫树的味儿,而你软得像滩泥,那女人把你耗光了。”

“周燕然,我娶你。”童展忽然提高嗓门,吼着说:“但是你别他妈的和我提夏枫树,那不是你该提的名字。”

周燕然并未惊慌,大笑了两声,“急啦,爱情让你成长了,看来你就要学会怎么去爱女人了。”

童展把周燕然推下床,“我这个房子里没有酒,你找酒去吧!”

“不喝了,我累了,我要睡觉。”周燕然重新爬上床,闭上眼睛。

童展把床让给了她,坐进窗前的月光里,夏枫树,这绝对不是最后一次,绝对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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