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我没受伤(1 / 1)
“亓官无殇”沉漓落于一颗树上回头猛地回头看他牙齿暗咬。可不就是那变态的亓官无殇,这京城还真是小啊,居然又碰见了他,这运气也太背了。
亓官无殇落于对面不远的一颗树上,负手而立黑发无风自动,看着她又是一身男装打扮,亓官无殇邪笑嗜血光芒闪过“上次偷听本尊说话的果真是你”
沉漓嗤笑,很不待见的开口说道“亓官无殇,你拦我究竟何事?不会只是想和我回忆过往吧”
“呵”亓官无殇嘲讽一笑,瞳孔一眯“没有南宫墨渊在,你的锐气倒是丝毫不减啊”这女人三番四次的这么和他说话,若换成旁人早已是尸首无存。
沉漓气的笑出声,琥珀色眸子看着他“伤了流觞,没杀你就不错了,亓官无殇你想要我怎么和你说话?”
“杀本尊?呵,你有那本事吗?”
沉漓满脸嘲讽“欺负我一女子,亓官无殇你本事倒是很大,有这本事你怎么不去迷雾啊?”
“千沉漓,本尊来这不是和你耍嘴皮子的”亓官无殇脸色微黑,她还真是伶牙俐齿啊,看着她眼中的嘲讽,他真想将那琥珀色美丽的眸子挖出来镶嵌在他宝剑之上。
沉漓已经没有丝毫耐心“说”反正她知道他不可能要她命,亲口当着摄政王面承诺出口的事她也不怕他会毁约。既然这样为何她要给他好脸色?
亓官无殇邪笑出声,昨日他一夜未能好眠,想的便是她百年难得一见珍贵的极阴之血,“昨日你亲口答应给本尊的血,本尊已经等不到后日了,今日你便将血给本尊”
沉漓黑颜“亓官无殇,你想反悔?”靠,她真是高看这亓官无殇的人品了。
“是”亓官无殇愈发邪笑,他本就不是个君子不是吗?
沉漓手指并拢,她不能让亓官无殇取走她血,若让他取恐怕她得失血而死,谁又知道这变态会不会在放血时来一句:本尊瞧这血太少,留着也是可惜,本尊都取了算了。浑身一颤,她才不要现在给这变态血。立刻急声道“今日不行”
亓官无殇蹙眉“为何不行?迟早这血你都得给本尊”手中匕首微现,沉漓看着他飞身过来就要取血,飞身躲避一旁。
亓官无殇黑眸微眯,怒气微显“你这是什么意思?”
“都说了今日不行”
怒极反笑,亓官无殇微讽“本尊竟不知取血还得看日子吗?”
沉漓胡编乱造道“我月信来了,今日你不能取血,就算取了也发挥不了极阴之血的作用”
话落,只见亓官无殇脸色一阵青一阵黑后转而红。黑眸看着她不红依旧冷淡自若的神情,暗粹她到底是不是女人,月信也能这么说出口?收回匕首,亓官无殇将信将疑,黑袍一黑,转身消失不见,只留下两个字“晦气”
沉漓黑脸,晦气?对着空气怒骂出声“你全家晦气”这什么人啊,这变态有脸说她吗?飞身离开,靠,要不是她聪明,能凭自己这点功力保住她的血吗?嫌晦气是吧,我让你更晦气。
……
将军府,南宫墨渊坐在窗前的榻上翻看着书,周身空气冻的人发颤,现在他心情很不好。鬼魅见情况不对早已逃之夭夭,魍魂坐在外面的树上无奈的叹着气,早上摄政王和千小姐出去还好好的,怎么一回来便是这幅冰容?“娘娘腔,你知道摄政王怎么回事吗?”
首枭妖娆的靠在树干上,抚着头发的手一抖“本公子怎么知道?本公子是男是女或是娘娘腔你试试就知道了”
魍魂白了他一眼,粹出声“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首枭挑眉“你吐一个给本公子看看?”
“首枭,你讨打是吧?”某女冷声
首枭嬉笑“整天动刀动枪的,你这能称作女子吗?”
魍魂看着不远处飞过来姗姗来迟的红衣女子,总算了然,懒得理下方的人。
推开阁楼门,南宫声音很冷的命令道“都离开”
沉漓吓的一愣,他吃炸药了?魍魂撇嘴和一身女装的首枭速度般的离开。整个阁楼周围就他们二人。沉漓微惊听到不远处树上传出来的沙沙声和两道离去的人影吐了一口气,她还以为南宫墨渊在命令她离开,现在看来是自己多虑了。
脚步沉重的走了上去,沉漓思绪万千推门而入,呆愣原地是谁说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她真想说这妖孽释放的冷气都快冻死人了,哆嗦出声“摄政王,我回来了”心中却欲哭无泪,他能别在她房里释放冷气吗?
南宫墨渊不予理睬,只是看着玉手上的书,周围一切他都视为无物。沉漓汗颜,他还没消气啊。
咳了一声又道“回来时我遇见亓官无殇了”见他还是没有任何表情,沉漓眉头微蹙,转身走进暗阁,关上门见他还是那表情,恼怒的关上暗阁的门,算了,他爱生气便生吧。
南宫墨渊红眸如血看着紧闭的暗阁,拿着书的手已经沁出了冷汗,沉漓不知道刚才她说遇见亓官无殇时他内心是有多担心,多紧张她的安危。
“啊”暗阁内一声尖叫传来,沉漓捂脸不知所措“偶买噶”
听到尖叫,南宫立马推门而入,“啊”再一次尖叫出声“出去”
南宫呆愣在原地,看着她只穿个肚兜在那不知所措的蹲着,红眸看见地上白衣上的鲜血时沉声“你受伤了”不避嫌的走了过去,红眸微怒“亓官无殇伤了你哪里?”
沉漓呆愣的看着他,他说啥?气的笑出声“你都听见了我的话,为什么还不理我?”
南宫墨渊伸出手拉起她,红眸担忧的看着她四周,看见她大腿下面白色亵裤上的一大滩血迹后恼怒。
“他竟然伤了你大腿”该死的亓官无殇竟然敢毁了他们之间的约定。说完便想脱下她衣服替她看看,
沉漓立马回过神躲到一旁,脸色微红“你无耻”
“你受伤了”南宫墨渊红眸看着她,语气微冷,都受伤了还乱动,她都不会疼的吗?
“我没受伤”靠,他到底懂不懂?这是女儿家的月事他一摄政王难道看不出来吗?说来也真够乌鸦嘴的,不久前才和亓官无殇撒了慌,现在便成真了,还如此狼狈简直太丢脸了。
“你没受伤怎么流血了?”南宫黑脸,她倒是耍起脾气来了,他们之间的事还没算呢!
“南宫墨渊,你真不懂还假不懂?”看他这样难道是不知道?
“本王懂”南宫见她乱动,立马沉声,还敢动,再动他不介意点她穴道。
“你懂还不出去”靠,流氓啊他,知道还不避讳赶紧离开,亓官无殇那变态光听到月事这二字便逃之夭夭了,他倒好竟然就这么光明正大的盯着看。
“本王替你治了伤自会立马离去,过来,别让本王说第二遍”语气里早已失去了耐心。
“靠,南宫墨渊,你懂个屁啊”都说了她没受伤,下一刻沉漓立在原地穴道被封。南宫邪魅的走了过去,蹙着眉头道“本王不喜欢你对本王说脏话”
沉漓只觉发不出声也动不了,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绝美男子,沉漓内心是崩溃的,不要啊,不要是她想的那样啊。
南宫看着她惊恐万状的琥珀色眸子淡淡说道“本王该看的早就看了,你不用害羞,本王帮你包扎后自会离去”从门外拿过一卷纱布走了进来。
看着他手上的纱布,沉漓怒吼,妈蛋,我能不让你包扎吗?摄政王,大哥,就算是包扎,我要的也是大姨妈巾不是这纱布好吧。靠,她算是明白了,她这第二世为人是要葬送在这妖孽手中了。
下身一阵风吹过,沉漓万念具灰啊。南宫蹙眉看着她腿间留着的血低喃“怎么没有伤口?”后来像是想起什么般,南宫涨红着脸速度般转身离去。只留某女房中飘摇。沉漓欲哭无泪,妈蛋,穴道,穴道没解。
破空一点,沉漓终于穴道被解,尖叫出声“南宫墨渊,你无耻,太无耻”房外,南宫墨渊只觉思维已停,他,天哪,他到底做了什么?邪魅的容颜上满是酡红。第一次,第一次他竟这么狼狈的逃了。
沉漓用温泉水清洗好身体,脸色难看的穿上衣服,看着地上纱布沉漓将就着用了。推开暗阁门看着南宫墨渊沉漓脸色更黑。
“本王不知道你是,”是他昏了头,看见地上的血便冷静不下来了。
“别解释,我都说了三遍,摄政王你故意的吧”他那么聪明,她受没受伤他一点都看不出来吗?
“本王真的以为你是受伤了”南宫红眸望着她,言语诚恳。他并不是在解释?
不予理睬的离去,她月事来了可最忌生气,不然必会腹痛。到时疼的可是她。
“你去哪儿?”南宫蹙眉
沉漓咬牙切齿的说道“当然是去找碧落处理”
……